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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上海的螢火蟲》 看武田泰淳的上海體驗

2020-01-18 23:38:05李慶保
懷化學院學報 2020年4期
關鍵詞:螢火蟲分會上海

李慶保

(1. 北京語言大學外國語學部, 北京100083; 2. 安徽農(nóng)業(yè)大學外國語學院, 安徽合肥230036)

武田泰淳(1912—1976) 是一位具有特殊中國因緣的日本戰(zhàn)后派代表作家。他一生有過兩次較長時間的中國經(jīng)歷。其中,1944 年6 月至1946 年2月的一年多時間,武田泰淳是在上海度過的。他創(chuàng)作了大量的中國題材作品,日本戰(zhàn)敗前后的上海成了他眾多作品的舞臺。本文主要借助作家晚年的回憶性質(zhì)作品《上海的螢火蟲》,對他的戰(zhàn)時上海體驗進行梳理和解讀,探討多元交織的上海意象下,參與國策文化事業(yè)的經(jīng)歷給作家?guī)淼膬?nèi)省與思考。

一、武田泰淳的第二次中國之行

作為中國文學研究者的武田泰淳,曾在1937 年11 月至1939 年9 月以一名侵華日軍輜重兵的身份輾轉于華中戰(zhàn)場。從戰(zhàn)場回國后,武田泰淳一直想再去一次中國。1944 年年初,北京和上海兩地都向他發(fā)來了邀請。北京那邊是土方定一①所就職的華北綜合調(diào)查研究所文化局。而介紹他去上海中日文化協(xié)會的是中國文學研究會同仁小野忍②,具體接洽的是中日文化協(xié)會上海分會常務理事林廣吉③。收到了中日文化協(xié)會發(fā)來的說明月薪、身份等待遇的電報后,武田泰淳便決定去上海。1944 年5 月,他辭去了日本出版會文化局海外課的工作,準備去上海的行程。

當時,民間人士出國已經(jīng)很困難,加上武田泰淳有參加左翼活動的前科,還在受監(jiān)視中,得到許可幾乎是不可能的。但是,他通過在大東亞省供職的中國文學研究會同仁增田涉④的斡旋,經(jīng)過多方交涉,終于獲得了以揚子江社特派員身份前往上海的出國許可。時隔六年多,武田泰淳再次在黃浦江登陸,開啟了他的第二次中國體驗。

武田泰淳晚年的自傳性質(zhì)作品《上海的螢火蟲》記錄了他的這一段上海生活經(jīng)歷。 《上海的螢火蟲》于1976 年2 月至9 月在雜志《?!?上連載,同年12 月,中央公論社出版了單行本。全文由 “上海的螢火蟲” (2 月號)、“出汗的墻壁” (4 月號)、“旋轉的房間” (5 月號)、“后門” (6 月號)、“雜種” (7 月號)、“廢園” (8 月號)、“歌” (9月號) 等七章構成。因為武田泰淳的離世,在剩下最后一回時連載中斷。

武田泰淳以上海為舞臺的作品數(shù)量不少,但是比較完整地反映他的上海體驗,并且展現(xiàn)了日本當局在上海的所謂文化交流活動情形的,則是這部《上海的螢火蟲》。遺憾的是,由于連載中斷,作品只記錄了到1945 年6 月為止的經(jīng)歷,自那之后至1946 年2 月回國之前的一段體驗只能通過其他作品去解讀了。但是,通過作品中對他在 “東方文化協(xié)會” (即中日文化協(xié)會) 這一年的工作和生活經(jīng)歷的描寫,基本可以窺見他的上海時代的中國體驗。

二、上海體驗與中日文化協(xié)會

從1944 年6 月至1945 年8 月日本戰(zhàn)敗,武田泰淳就職于中日文化協(xié)會的上海分會。所謂中日文化協(xié)會,是汪精衛(wèi)偽國民政府于1940 年7 月設立的附日文化機構,總會設在南京,在上海、廣州、武漢、杭州等汪政權的勢力范圍設有分會或支會,理事長和常務理事由汪政府的要人擔任。武田泰淳所任職的是位于上海的分會。根據(jù)分會的規(guī)程,上海分會是以 “協(xié)助南京總會,促進中日兩國的文化交流,在兩國朝野感情融洽的同時,發(fā)揚東洋文明,以期達到善鄰友好的目的”⑤為宗旨[1]14,具體活動涉及文學、藝術、出版等方面。

中日文化協(xié)會明顯具有日本的國策推進機構的性質(zhì),但是,當時聚集在上海分會的日本職員對當局的文化政策的態(tài)度卻未必是完全倒向國策一邊的。日本學者木田隆文在《上海1944—1945 武田泰淳〈上海的螢火蟲〉 注釋》 一書的前言中指出:

不如說,那里是一個像泰淳那樣的從國內(nèi)閉塞的言論環(huán)境中逃出來的人、利用國策機構的便利來滿足自身的文化欲求的人、或是借文化政策之名,實際是被這種遠離正處在戰(zhàn)爭中的國內(nèi)的享樂氣氛所吸引而來的那些人的集合體,是一個通過各種活動互相爭斗的日中文化的大坩堝[1]3-4。

確實,我們從《上海的螢火蟲》 中也可以感受得到,中日雙方的所謂文化工作者帶著各自的目的來到被稱為戰(zhàn)爭中的 “孤島” 的上海,通過文學、電影、戲劇、音樂、繪畫等各種所謂文化交流活動,享受著國際都市特有的自由氛圍。林廣吉對上海分會的評價是,不但與 “將當今日本所擁有的,業(yè)已達到并且還要超過世界級水準的崇高的日本文化無條件地引入中國” 這一日方當初的意圖相距甚遠,所做的工作也不過是 “雜亂無章的網(wǎng)羅”,“兩國的文化上的理解一步都沒有前進”[1]14-15。

當時在上海的很多機構里都有原左翼人士,光上海分會內(nèi)部,除武田泰淳自己外,常務理事林廣吉、會計處長橫田正雄、小說家石上玄一郎⑥等都有過左翼經(jīng)歷。武田泰淳就是在這個中日文化協(xié)會上海分會一直工作到日本戰(zhàn)敗。他當時擔任協(xié)會所屬的東方文化編譯館的出版部主任,負責漢譯日語書籍的出版事務。

三、從《上海的螢火蟲》 看武田泰淳的上海體驗

1944 年6 月9 日,冒著魚雷攻擊的危險,迂回行駛了近十天,武田泰淳所乘坐的船終于抵達了黃浦江碼頭。1937 年11 月,武田泰淳曾作為一名士兵駐扎在上海南市中山醫(yī)院的衛(wèi)生材料廠,現(xiàn)在以民間人士的身份再次來到上海這座日本占領下的中國最大的城市,首先進入眼簾的是充滿異國情調(diào)的都市風貌:

穿過外白渡橋,沿河聳立著一排莊嚴的建筑物。歐式風格的銀行、商社、機關大樓、報社、酒店等都挺起胸膛,并肩整齊地排列著,像城墻一樣迎面吹著河風。那就是所謂的外灘?!緛硎莵淼搅酥袊瑓s感覺進入了另一個異國的街道[1]14。

選擇中國文學作為終身事業(yè),希望盡量多地接觸中國文化的武田泰淳,看到這樣的上海,未免有點遺憾吧。

上海分會的事務所設在原法租界亞爾培路的一棟三層花園別墅里(現(xiàn)陜西南路30 號衡山馬勒別墅飯店),這是日軍占領租界后從一位英國籍猶太富商手里強行接收的 “敵產(chǎn)”。事務所在三樓,一樓和二樓是 “日華俱樂部”。當時上海分會的實際負責人是林廣吉,陶晶孫任分會總干事,小說家石上玄一郎也在同一事務所,從事舞蹈、音樂等藝術方面的交流工作。

剛剛登陸上海的武田泰淳,“一點也不知道,等待我的將會是什么樣的生活。總覺得那里一定有一種與日本國內(nèi)不一樣的自由”[1]10,而且,“在林蔭道下走過時,我感到被一種在東京從未體味過的靜謐所包圍”[1]19。

這就是武田泰淳剛到上海時的感受。對于有過“轉向” 經(jīng)歷的他來說,比起思想、言論控制越來越嚴格的國內(nèi),對上海的 “自由” 的期待是很自然的事。在日本國內(nèi),從1944 年春開始,戰(zhàn)局迅速變得緊張,本土空襲也更加激烈,而且加強了糧食統(tǒng)制。與這樣的國內(nèi)情況相比,上海的 “正宗的、松軟的、油放得足足的炒面,給我一種解放感”[1]10。

在這樣久違的 “解放感” 與 “滿腹感” 中,武田泰淳開始了他的上海體驗。

關于武田泰淳再次來上海的原因,埴谷雄高編的武田泰淳年譜中稱他是 “帶有逃避征兵的意味前往上海,就職于中日文化協(xié)會”[2]600。但是,武田泰淳在《上海的螢火蟲》 中是這樣說的:“總之,只要居住在上海的話,好像就不會有突然收到征兵令的情況。當然,我并不是為了逃避征兵而來到上海的?!盵1]43武田泰淳對逃避征兵的說法予以了否定。

如前所述,大橋毅彥等編的《上海1944—1945武田泰淳〈上海的螢火蟲〉 注釋》 中稱武田泰淳是為了逃避日本國內(nèi)閉塞的言論狀況而來到上海的?!渡虾5奈灮鹣x》 中提到他在出發(fā)前的送別會上放聲演唱了一首名為《看,降落傘!》 的歌,說 “那一定是因為長久的愿望實現(xiàn)的喜悅和心情激動所致”[1]42。另外,作品中還有這樣一些表述:

對于研究中國文學的我來說,來到中國人中間和他們一起生活是再高興不過了。并且希望時間能夠長一些[1]42-43。

我準備盡量在這不長的時間之內(nèi),吃一吃上海人所吃的東西,走一走他們所走的地方,看一看所有能看到的東西,融入到上海的喧囂當中[1]43。

必須盡可能地與上海的中國人交往,觸摸他們心靈的深處[1]63。

這些都是一個想要了解和研究中國的人的真實想法,也間接說明了武田泰淳來中國的目的。以上文字也涉及他所關心的文化研究的方法問題。他曾經(jīng)在戰(zhàn)場上所寫的《土民的表情》 和《有關中國文化的一封信》 中都提到過文化研究的問題,在《上海的螢火蟲》 中再次論及:

但凡中國人,不問男女,我都想認識。要了解中國,總之,就是從這種簡單的事情開始。光是出入于大學那昏暗的研究室或嚴肅的研究所的書庫,是感受不到日本人和中國人的情感的。東京大學的教授和京都的東方文化研究所的研究員們,作為學者,我是信得過的。但是,在他們講課或做研究的同時,在另一個地方,事態(tài)正在向前發(fā)展。他們孤獨地埋頭于研究,這并沒有什么不好,一定會取得了不起的成果吧。不過我想,僅僅如此的話會很無聊[1]163。

綜合以上可以看出,武田泰淳對于中國研究的方法的思考是不同于傳統(tǒng)的,主張結合不斷發(fā)展的實際情況,通過實地調(diào)查來進行中國研究。這是他從戰(zhàn)場回國后一直想再來中國的主要原因。加上日本國內(nèi)越來越嚴酷的言論環(huán)境,共同促使他再次來到了中國。

當時,戰(zhàn)爭已經(jīng)接近尾聲,日本開始出現(xiàn)戰(zhàn)敗的跡象,不管左翼右翼,作家文人們都被動員起來。在中日文化協(xié)會周圍就有不少是脫離左翼的人士?!叭毡疚膶W報國會”“國際文化振興會” 等機構不斷派來 “文化使節(jié)”,進行所謂中日文化交流。很多日本的作家、畫家、作曲家以及歌手等避開危險的海上路線而繞道北方來到上海。每當這時,武田泰淳就得充當服務生來接待這些來客,比起翻譯書籍的出版工作,更多時間是在忙于接待工作。從《上海的螢火蟲》 的敘述來看,光是接待的文學家就有佐藤俊子、漥川鶴次郎、小林秀雄、高見順、長與善郎、火野葦平等。

他總是和石上玄一郎一起,將來客領到餐館飯店,招待他們吃上海菜,喝中國酒,有時還會陪他們?nèi)ナ欣飬⒂^或去附近的蘇州游覽。他甚至推測“這些文學家們來上海的真正目的是想吃正宗的中國料理吧”[1]68。

武田泰淳本來也是個好酒的人,而且每喝必醉。他在《上海的螢火蟲》 中寫到自己喝醉酒后的特殊癖好:“我喝醉的樣子與眾不同,大家都覺得很有趣。一醉酒,我必然就想要登高。從椅子上爬到桌子上,再從桌子上爬到櫥柜上,而且還大聲說話?!盵1]71-72而且,只要被周圍的人一慫恿,他就開始大談特談自己的戰(zhàn)場經(jīng)歷。從這里看來,武田泰淳似乎是大大咧咧的性格,甚至有點傻乎乎的,實際上,在上海期間,他從沒有停止過思考。

喝醉了的武田泰淳會擺出端槍的姿勢,給人講他的開槍經(jīng)歷和血腥的戰(zhàn)爭場面。當時,他們所處的上海屬于安全地帶,不用擔心子彈的威脅,糧食儲備也很充足。從餐館中那些有錢的上海居民的歡鬧聲中,感覺不出一點兒戰(zhàn)爭的氣氛??墒?,一旦走出上海,所到之處都嚴重缺糧。所以,上海人留在了上海,即使討厭日本人,他們還是會通過與日本人交往來維持生計。作為一個旁觀者,武田泰淳認為上海人是不幸的。他認為,“上海人真正的不幸,在于唯獨他們自己可以遠離全中國人所陷入的悲慘狀態(tài)”[1]74。

1944 年11 月12 日至14 日,由 “日本文學報國會” 策劃組織的第三屆 “大東亞文學者大會” 在南京召開。大會給中日文化協(xié)會上海分會的石上玄一郎和小竹文夫發(fā)了邀請。小竹文夫不想去,讓武田泰淳代為赴會。按照武田泰淳的說法,當時不少人是反對這個所謂的大會的,即便不反對,也沒有多少人感興趣。武田泰淳沒有辦法,只好和石上玄一郎一起去了南京,和同樣來自上海的佐藤俊子、池田克己一起作為 “大會來賓” 參加了會議。按照武田泰淳的話說,“因為我并沒有參會的資格,只當享受一次假期了”。在南京期間,和他同住一室的是一位 “從北京來的詩人”,“雖然身份是大東亞省的職員,卻是一個讓人完全感覺不到戰(zhàn)時的緊張狀態(tài)的性格慢悠悠的男人”[1]115。據(jù)此推測,此人應該是同樣以 “來賓” 身份赴會的土方定一。

大會前一天,傳來了汪精衛(wèi)在日本名古屋的醫(yī)院病亡的消息。對于這個作為叛國者將要永遠背上漢奸罵名的偽國民政府主席,武田泰淳有自己的看法:

我喜歡汪主席。他青年時代曾在大橋下安裝炸彈,試圖暗殺清政府的大官,是個勇敢的人?!蛺蹏膩碚f,他與抗戰(zhàn)一方的人是沒有絲毫區(qū)別的。總之,他是誠實的。他沒有為貪圖私利而掙扎。他熱愛著祖國。比起此刻旅館房間中,一蹲一立于廁所內(nèi)外的日本的貌似文學者之輩,他是個出色得多的男人[1]116。

關于汪精衛(wèi)的歷史評價,這里暫且不論。武田泰淳在這里其實是要借汪精衛(wèi)來批判包括自己在內(nèi)的、受日本當局支配的、成為日軍占領政策助威者的懦弱的日本文人們。從這里也可以看出他作為轉向者的悲哀和屈辱感。

按照《上海的螢火蟲》 的記述,武田泰淳在上海分會擔任了一年的出版部主任,期間只出版了兩本書,一本是小泉八云的《一個日本女人的日記》,另一本是日本的一位自然科學家寫的面向兒童的讀物《我們的日??茖W》,都是薄薄的小冊子,與所謂的 “國策” 并不相符。原先設定的顯示 “宣揚國威”“思想善導” 成果的目標也沒能達到。

武田泰淳一年多看起來熱鬧而舒服的中日文化協(xié)會的生活,隨著日本的戰(zhàn)敗而結束了。他隨后和其他日本人一樣被收容到虹口的日僑集中區(qū),開始了俘虜管理所的生活。從那時開始,他一邊為日本僑民們代寫文書,一邊開始正式閱讀《圣經(jīng)》。他用代寫文書掙來的錢買中國的酒喝,吃油膩的中華料理,還購買了中國的書籍雜志準備帶回日本。

在中國迎來日本戰(zhàn)敗的武田泰淳,體驗到了一種滅亡的感覺和精神的虛脫。他用廉價的酒菜來追求一時的 “滿腹感”,“就像沒有感覺的人偶,……沒有恥辱,什么都沒有,只是一塊活著的看板?!盵3]54-55在戰(zhàn)后的上海,武田泰淳在幻滅感與罪惡感中承受著煎熬,直至1946 年2 月乘坐日僑遣返船 “高砂丸” 號離開了中國。

四、結語

本文對日本戰(zhàn)后派作家武田泰淳的戰(zhàn)時上海生活經(jīng)歷進行了簡單的回顧。從中可以看出,1940 年代的上海作為戰(zhàn)爭中的孤島,成為很多日本作家、文人逃離國內(nèi)日益緊張和壓抑的高壓氛圍的避難所。在這個中國、西洋和日本元素相互交織的世界里,他在參與占領當局的國策 “文化交流” 的同時,也在完成作為一個日本文人的內(nèi)在思考和審視。這種多重交織的上海意象,也體現(xiàn)在武田泰淳后來以上海為舞臺的多篇作品當中。上海經(jīng)歷、戰(zhàn)敗體驗以及更早前的戰(zhàn)場經(jīng)歷,成為作家武田泰淳思想和創(chuàng)作的原點。

戰(zhàn)后,武田泰淳又分別于1961 年、1964 年和1967 年作為文學代表團的成員來到中國各地進行訪問,并與中國作家進行交流。這幾次來華都分別在上海有過短暫停留,但對于60 年代的上海卻沒有多少描述。相反,在生命的最后一段時間里,他對30年前生活過的上海進行了細致的回顧??梢姡@段上海生活經(jīng)歷不僅對他的文學創(chuàng)作產(chǎn)生了重要影響,也是他一生都無法割裂的中國因緣中極其重要的組成部分。

注釋:

①土方定一(1904—1980),岐阜縣人,東京帝國大學畢業(yè),美術評論家、美術史家,戰(zhàn)時曾任職興亞院。

②小野忍(1906—1980),廣島縣人,出生于東京,東京帝國大學畢業(yè),中國文學研究者,中國文學研究會成員,戰(zhàn)爭中曾任職于滿鐵調(diào)查部、民族研究所,戰(zhàn)后任東京大學教授。

③林廣吉(1898—1971),長野縣人,明治大學畢業(yè),1941 年來上海,參與創(chuàng)建“上海市政研究會”,1943 年10 月起,任中日文化協(xié)會上海分會常務理事,成為后期上海分會的實際負責人。

④增田涉(1903—1977),島根縣人,東京帝國大學畢業(yè),中國文學研究會成員,1931 年赴上海跟隨魯迅學習中國小說史,1935 年和佐藤春夫合譯《魯迅選集》,1937 年參與翻譯《大魯迅全集》,戰(zhàn)后歷任島根大學、大阪市立大學、關西大學教授。

⑤文中涉及的日文引文均為筆者翻譯。

⑥石上玄一郎(1910—2009),巖手縣人,出生于北海道札幌,小說家,高中起參加左翼運動,一度被捕,后專注于文學,1944 年4 月赴上海,1947 年1 月回國。代表作品有《綠地帶》《精神病學教室》《黃金分割》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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