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他的詩,任何人在任何時候會無例外地注意到一個永恒的問題,那問題無所不在,無時不在,遍及全世界,貫穿全人類的歷史。它也是歌德、莎士比亞、屈原、杜甫的問題。它也是你、他和我的問題。哈代想要解釋它,說明它,并做出自己的回答。
從哈代詩集的第一頁起,那個問題“生命是否沉重?”便已經(jīng)提出,悄悄地一直說到最后一頁。
這是第三次讀利奧波德了。他,利奧波德的《沙鄉(xiāng)年鑒》觀察自然,在人與自然關系上有大領悟,發(fā)明了一種他自己命名為“生態(tài)倫理”的新觀念,影響了全世界人的自然觀。過去,人們看待自然,都以有用無用做取舍的標準。利奧波德提出,自然界所有生命都是自在的,互相依賴,共生共榮,在這個意義上,都是缺一不可的,人類不能以有用無用來決定其價值。
很多讀者認為這部作品難懂、晦澀。按照我的經(jīng)驗,如果你耐著性子認真讀完它的前兩百頁,一切就會變得容易起來。第一,這個作品總體而言是一部披著現(xiàn)實主義外衣的小說,行文風格相當寫實。第二,作品情節(jié)設置極為簡單、集中,而且基本是按照事件發(fā)生的時間順序緩慢推進。正因為敘事線索的交代異常清晰,我們在閱讀時不至于無所依傍,更不會有迷路的恐懼。第三,這個作品中所有人物的設定,都具有內在的統(tǒng)一性,而且人物形象相對飽滿。
我曾久久流連于孫犁的瓜棚豆架之下不肯離去。在我看來,正是孫犁將革命戰(zhàn)爭引入真正意義上的文學領域;盡管他不曾以宏篇巨制從正面表現(xiàn)過民族革命戰(zhàn)爭。孫犁主張“文人宜散不宜聚”,不招惹與文學無關的那些雜七雜八的事。孫犁先生永遠值得尊敬。
馮驥才先生有“四駕馬車”——文學、繪畫、文化遺產(chǎn)保護和教育。他在多個領域都有卓越的成就,是當代最負盛名的文化大家之一。
馮驥才先生在文學上的成就展現(xiàn)在散文、長篇小說、中篇小說、短篇小說等多個方面。文風優(yōu)雅,內涵廣博,情感深沉動人,既體現(xiàn)出一位當代文化大家的學識修養(yǎng)、氣度擔當,也流露著他自信而從容的人生智慧。這些散文作品以尋常生活中的點滴感悟,展現(xiàn)出一位當代文化大家的人生智慧。
大江健三郎學生時代就開始了寫作。1958年,他的《飼育》獲得第39屆芥川獎,被視為日本文學新時期的象征和代表。1994年,憑借《個人的體驗》與《萬延元年的Football》獲得諾貝爾文學獎。但有才的作家古今中外很多,寫自傳的也很多,在自傳中回顧總結自己成為小說家的歷程,并上升為“修煉法”的,大江健三郎算是獨一份。這部自傳就是《我的小說家修煉法》。
不同于他創(chuàng)作的小說的陰暗氣質和閉塞感,在《我的小說家修煉法》中,大江健三郎將自己抽離出來,回看自己的大半段人生,總結自己創(chuàng)作過的小說,緩緩向我們講述他成為小說家的歷程和感悟??偨Y來說,這本書講述了他:從河谷的森林里的少年時代到成為諾貝爾獎作家的今天。
《熊貓中國:中國大熊貓紀實》講述了一個珍稀物種的進化史,世界“大熊貓熱”的文化發(fā)展史,以及中國大熊貓從發(fā)現(xiàn)到保護、從研究探索到野化放歸的全過程。書中記錄了中外大熊貓研究學者、飼養(yǎng)員以及普通老百姓,與大熊貓之間的種種交集,不同的經(jīng)歷和故事,訴說著大熊貓與人類的深厚因緣。作者趙良冶一生追隨大熊貓足跡,采訪數(shù)以百計的專家學者和民眾,積累大量一手資料,把我們帶進了夾金山下那片神秘的人間天堂。
康輝的憶舊隨筆集,也是一個媒體人從 “不適合”到“國臉”的逆襲手記。康輝自稱是平庸之人,一貫老成持重,欣賞“無招勝有招”的美學境界,上學時曾被同學稱為“舊社會”,但經(jīng)歷了生活與事業(yè)的考驗和進階,他總結稱“新聞就是我的性格”。
《平均分》一書中,康輝書寫高考的波折、央視工作的愛與痛、與父母和妻子的細膩情感,對“中年危機”也有一針見血的反思:“對自己不信任,那才真是危機”??此?“平庸”,也道出了“平庸”的另一面——也許每一個單項都不是沖在最前面的,但每一個單項都無法忽視他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