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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個人是必須要往前走的

2020-01-01 10:56謝夢遙編輯金匝攝影KAIFENG馮志凱造型The1207Studio化妝琪琪liu
人物 2019年12期
關(guān)鍵詞:事情音樂

文|謝夢遙 編輯|金匝 攝影|KAI Z FENG 馮志凱 造型|The 1207 Studio 化妝|琪琪liu

人物PORTRAIT=P 李宇春=L

談成名之初 剛剛進入到這個行業(yè),各方面都非常敏感

P:其實你是一個內(nèi)向的人,參加《超級女聲》時,需要把自己變成另外一個人嗎,盡量外向?

L:沒有啊。因為那個節(jié)目是在大家還不知道選秀的時候,相對來講大家還是比較單純,而不像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知道選秀的一個模式,那咱們要講什么故事,要干嗎,都有一個套路了。那一屆大家也不知道真的比完就不一樣,更多的是未知的。

P:有一件事情很有趣,“超女”出來那么多的女孩,為什么這些人并沒有像我們想象得走得那么近?

L:我們就是不同的個體啊。大家聚集在這里,參加了這樣一個比賽。然后每個人的道路不一樣,簽約不同的公司,發(fā)展的方向也不同了。

P:但簽約是后來的事,最開始還是在一起。是因為那個時候投票的競爭機制嗎?不是你,就是她了。而且那時候你們都那么年輕,這些是原因嗎?

L:我覺得可能有這方面的原因。那時候不是媒體老問,誰是天娛一姐,我就覺得問題很怪,因為我的唱片約在太合麥田,所以我跟天娛只是半個約,根本不存在什么所謂的一姐。

P:有其他人情上的原因嗎?因為你被嫉妒嗎,或者說是你自己沒有處理好這個關(guān)系?

L:我覺得首先我肯定是不擅長處理這個關(guān)系的,這個東西到今天我可能都不擅長處理。以前更沒有人聊,我現(xiàn)在偶爾還會問一下楊柳。這方面我一直是不怎么有那個天線的。然后那個時候就是,很多東西我自己不愿意表達什么的,反正就這樣了吧。

P:當年在天娛,為什么總不想接商業(yè)演出?

L:有一部分是對公司不信任,我不愿意過多地參加。還有一個很重要的,我覺得是基于一個音樂人對舞臺的一種要求和堅持。因為你知道中國的商演,有設(shè)備條件比較好的,也有簡直差到谷底的。去試過那么兩次之后,我就覺得這個事不能干。因為你干多了,你的心氣就沒了。那時候他們叫跑個場,就是掙個錢嘛。但是我覺得天天都在這樣的一個環(huán)境里面,你怎么會往上要求呢,你怎么會想做更好的音樂呢,因為那不就是已經(jīng)足以養(yǎng)活你了。

P:為什么跟天娛派給你的經(jīng)紀人沒有辦法達成信任?

L:你剛剛進入到這個行業(yè)的時候,各方面都非常敏感。實際上他又沒有給你一些引導,專業(yè)性上面的,或者是心理上面的,都沒有。他只會每天讓你去參加不同的活動,但是你卻不知道為什么要參加這些活動。在這個過程當中,你就會很逆反。

談信任 有沒有投入,有沒有用心,能感受到的

P:天娛在哪些方面改變了你?

L:(想了一分鐘)沒有。我的關(guān)注點不在這個,我為什么那個時候跟太合麥田的人更好呢,因為我覺得我就是應(yīng)該在音樂的這個圈子里頭。我?guī)缀跄莻€時候就不去天娛,我對他們沒有太多的訴求,我沒有太多的欲望,我也沒有說我一定要接多少演出。快到2009年的時候,龍總來天娛,其實那個是挺大的一個轉(zhuǎn)變的,我跟天娛的關(guān)系才開始慢慢地走近。

P:改變一個人不是很容易的,一個單純的小姑娘在一個娛樂工業(yè)里,天娛又是這么龐大的一個機器,你反倒活成了一個反天娛式的存在,怎么解釋這件事情?

L:在你今天說之前,我沒有這么想過,我就做我自己認為的事情。你現(xiàn)在說出來,我覺得好像是那么回事。

P:做自己對你重要嗎?

L:是非常重要的。

P:這些年妥協(xié)過嗎?

L:妥協(xié)過。有一些情緒上面的,但是實際上都不是什么重大的決定。

P:為什么2009年楊柳給你發(fā)短信約你吃飯,你一個月后才回復她不吃?

L:我不記得了,因為那個時候不是智能手機,它是單獨信息,回復也是單獨的。我可能也看見了吧。

P:那時候不喜歡回人短信?

L:不回。

P:那時候會覺得自己有點像刺猬嗎?

L:當然了,當然會的。

P:楊柳說剛來天娛時和你吵了無數(shù)的架,但為什么最后你信任她了,包括龍丹妮?

L:吵架也是就這個事情進行探討。沒有來一個人我就一定反抗或者接受,你有能力你就說服我唄。雖然是吵架,但是大家還是能夠感受到彼此想要把這個事情做好,可能只是因為理念不一樣吧,但是你有沒有投入,有沒有用心,還是能感受到的。所以我們其實都是從這樣不停地吵到最后建立信任。

P:拍《十月圍城》,當時那個帽子,你堅決不把它拿掉。為什么呢?

L:我因為對拍戲這件事情本身是不自信的,好像覺得有一個那個帽子,就是有一種奇怪的安全感。

P:那一刻其實是不是沒什么理由?你覺得那個堅持正當嗎?

L:我覺得我自己特別理解我那個時候的心態(tài),但是現(xiàn)在來講我肯定是不會這么去堅持的,因為我肯定會考慮到整個電影本身的一個合理性吧。但那個時候你不會去想這個東西。

談孤獨 一方面我是孤獨的,一方面我又不想熱鬧

P:你微信上的藝人朋友加在一起,有沒有10個?

L:有吧。舒淇,還有吳青峰。反正沒幾個。我一共就沒參加過兩檔節(jié)目,根本就沒有什么機會,而且我也不會主動跑去加別人的微信。

P:但是你也會上《奇葩說》 ,又認識了馬東。

L:我沒有加馬老師(微信)。

P:所以圈里的各種婚禮很少參加?

L:很少。他邀請你也得認識才能邀請啊。(黃)曉明結(jié)婚我去了啊。

P:演藝圈很多時候都是你給我一個人情,我給你一個人情,是不是很難拒絕?

L:我自己不是特別喜歡。所以你看我演唱會很少請嘉賓。當然有那種就是你朋友的嘉賓了,但也有很多嘉賓其實是換的,就是你來參加我一場,我去參加你一場,你會覺得特別沒意思。我現(xiàn)在都很少叫這個哥那個姐的。

P:哥和姐這個稱呼的背后,你討厭的是什么?

L:就是那個氛圍。特別不喜歡,特別不喜歡。我真心地認為他是時候他就是,比如說有的時候我叫張亞東,我還是會叫東哥,但是我不是那種,你明白嗎,就那種張口就叫的我就受不了。那個時候我也不叫丹妮姐。我那時候老叫她丹丹,逗她玩兒的時候。

P:創(chuàng)作的話其實還是面對大眾的,你相對來說更內(nèi)化一些,會覺得是一種遺憾嗎?會成為創(chuàng)作的阻礙嗎?

L:我覺得這個東西是這樣的,我自己雖然可能不是混在這樣的一個圈子里或者怎么樣,并不代表說我自己沒有這樣的感知能力,對于很多東西的一個吸收或者是一個積累,我倒不認為說我一定就完全沒有。

P:孤獨帶給了你什么?

L:一種思考的習慣。因為你孤獨的時候,你自己去想很多東西,自己去消化很多東西,也會看明白很多東西。

P:除了這些好的一面,孤獨也會反噬你,也會消耗你,會這樣嗎?

L:它就是我的生活,我生活就是這樣的。

P:這個詞對你來講不是一個貶義詞?

L:不是不是。

P:很孤獨的時候,你會哭嗎?

L:我就會想,我就會唾棄我自己,但是我不會哭。

P:孤獨是無解嗎?

L:就一方面是覺得你是挺孤獨的,但另外一方面我又覺得我不想熱鬧。比如說那時候他們也有很多人說去唱K 或者干嗎,我不想去。比如說那個時候就有很多這個圈子里面的人,包括別家公司的,來來往往地串,我很逆反這個東西,我不想混圈子。這么多年我為什么跟這個圈子始終保持著一種(疏離),不是我刻意為之的,反正我就一直這么待著,我覺得挺好的。

談網(wǎng)絡(luò)暴力 經(jīng)歷過的東西不是完全沒有痕跡的

P:這種喜歡獨處的性格,是進了演藝圈之后所塑造的,還是早年就已經(jīng)變成這樣?

L:以前我就不是一個多么喜歡熱鬧的人。當然我覺得更多還是由這個職業(yè)造成的。

P:那幾年的網(wǎng)絡(luò)暴力加劇了這種封閉?

L:肯定有。

P:那個時候如果要找到親近的人來分享你的內(nèi)心,那個人會是誰呢?

L:不怎么分享。我覺得我遇到的那些東西,其實別人沒有辦法幫助你。

P:沒有人能幫你消化,這個判斷的依據(jù)又是什么呢?

L:因為沒有人有這樣的經(jīng)歷啊。我覺得每個人的經(jīng)歷都是不一樣的。

P:那你自己怎么去消化?

L:想唄,每天想的也不一樣,反正我老是會有不同的人在對話,在吵架。但都是我自己,會有那個拉扯的東西。

P:這個過程真的挺煎熬的。

L:當然。

P:自我消化,你現(xiàn)在回頭看,這是一種最好的方式嗎?

L:我覺得要看性格吧,可能有的人早就瘋了,他必須要講出來。有的人他就是需要自己消化的一個過程,跟別人講沒有用,我可能就屬于這樣的。

P:你現(xiàn)在回頭再看當年的這種處理方式,在網(wǎng)絡(luò)暴力最嚴重的時候,如果從頭來一次的話,你會換一種方式嗎,你會站出來告訴大家請不要再這樣稱呼我了嗎?

L:我覺得不好說,因為你是站在此刻,現(xiàn)在這個時間點,現(xiàn)在這樣的一個女性意識變強的時代。你再去想,你覺得應(yīng)該這么做,實際上在那個時候我覺得是不一樣的,你剛剛進入到這個職業(yè),你其實面臨著很多很多的東西都沒有被解決。你就像一個職場新人,你可能沒有辦法在辦公室里面說,我抗議。那個好像是無效的,無用的。

P:那時候你會對人性有深深的懷疑嗎?

L:我現(xiàn)在也會啊。只是說為什么我最終還是會往一個好的方向去生長,就是因為我身邊的這個團隊,包括我的父母。我的原生家庭是很有愛的。他們對我的影響其實是很大的。我沒有那種陰暗的想法。

P:那一年你找快樂的方法是什么?

L:那一年最重要的不就是寫歌嗎,就發(fā)了那個歌啊。大家挺喜歡的《下個,路口,見》,我就覺得挺開心的。

P:這種傷害現(xiàn)在走出來了嗎?

L:不知道啊,不知道它們什么時候又流行起來了。

P:今天回想你遭受的這些網(wǎng)絡(luò)暴力,那些打壓,你會覺得那些經(jīng)歷對你來講是一個cursing,還是一個blessing?

L:我覺得它正在形成別的力量,它在未來會成為我的一個財富。我不認為就是說你經(jīng)歷過的東西是完全沒有痕跡的,它是在積聚能量的。

P:你覺得當年的那些負面感受,未來有一天你會把它全部寫出來嗎,或者放到歌里也好?

L:我覺得不一定,但是也許會是另外一種表現(xiàn)方式。我覺得未必是個人的,因為我覺得那個個人的東西太小了。

談音樂 努力與大眾認可沒有匹配,也會痛苦

P:在你的作品里面,你自己最喜歡的歌,和你最受歡迎的歌是吻合的嗎,會出現(xiàn)落差嗎?

L:會啊。比如說我們當時在創(chuàng)作《一趟》的時候,包括《人間樂園》,我們也知道它不會是一個大眾向的歌曲。但是我依然會要去創(chuàng)作這樣的歌曲。

P:音樂最大的價值不是被傳唱嗎?

L:我覺得還真不是。我在這些年是有一些認知上的轉(zhuǎn)變的。在學校還沒有畢業(yè)的時候,你就會覺得歌手就是唱歌的。但后來你會發(fā)現(xiàn),通過音樂輸出的東西好像才是那個音樂本身的價值。所以我認為我不是個唱歌的。因為唱歌的我,只是完成一個技術(shù)層面的東西,或者我表達別人的東西,但現(xiàn)在的李宇春她不是這個功能。我還是通過音樂這個載體想要輸出自己表達的東西。

P:你怎么看《野狼disco》這種歌?

L:《野狼disco》我沒聽過。我老看見它在那個排行榜上面,但是我沒有點開。

P:你對音樂那么有熱情,但是最火的歌,你反倒不聽。

L:我覺得那個就是一個娛樂,大家好玩兒,我沒辦法歸到一個音樂范圍里面。

P:你自己做過口水歌嗎?

L:我做過口水歌,有一些是影視歌曲,電影上面有一些需求,我覺得還能夠接受,但是我覺得專輯啊自己的作品啊我覺得我不能接受。

P:聽說《1987我不知會遇見你》這首歌,因為一個詞的改動,你把整個歌又重新錄了一遍?

L:那張是亞東老師幫我做的,已經(jīng)錄完音了。我每次錄完音我就反反復復聽這些東西,我就覺得不舒服。錄的時候是“當成玫瑰”,后來我覺得不對,我給改成“當作”,這就要重新錄吧,但是在“當作”的作字里面我又選了半天,最后是作業(yè)的作。我就在飛機上一直在琢磨這個,琢磨了兩個小時,就琢磨了這一個字。

P:我問一個非常殘酷的問題,比如說像時尚,你沒有像音樂投入這么多,但大家會視你為時尚偶像。音樂你花了這么多的心力,認可度沒有匹配你的努力度。

L:對啊。

P:你會怎么理解這件事?

L:也沒辦法,沒辦法,但是它也不會影響我繼續(xù)做。

P:那你從什么時候開始意識到這個痛苦的現(xiàn)實的?

L:我就覺得人生吧可能就會有這樣的問題吧,不一定就是說所有的東西都是如你所想。

P:你會尋找答案嗎?

L:我覺得首先就是我自己做的東西確實也不是那么通俗。另外我這個人也不是一個那么通俗的一個人,我的很多選擇其實還是有點怪的。

P:你的努力跟大眾的認可沒有匹配的時候,內(nèi)心痛苦嗎?

L:我覺得會有。但是同時有一點,我覺得是可以支撐我自己的。我們也寫過大家都會唱的流行歌,比如《下個,路口,見》啊,但是我覺得那都是一個年齡階段做過的事情。因為那個時候你的認知就是這樣的,但是我們不應(yīng)該尋求一種套路去停留在某一個階段。我跟一些朋友探討過這個話題。比如說做一件事情,取得成功后他只會停留在某一個年齡階段,比如說他還是做同樣的節(jié)目,寫同樣的書、同樣的歌。因為他可以永遠去收割同一撥年齡的人,從方法論上面來講它叫做有效方法。但是我覺得我自己做不到。這個沒有什么對錯,但是我這個人是必須要往前走的,我自己知道,某一個世界已經(jīng)打開,我不能再做這樣的事了,我就得往前走了,所以我覺得我是會變老的一個人。

P:但我在想,如果你的正面反饋很多時候是來自于粉絲,在粉絲的世界之外,對音樂的正面反饋沒有那么多,那是什么支撐著你再往下走呢?

L:其實我的那個反饋好多時候都不是來自于別人,也不一定都是來自于歌迷,我其實對自己好多的評價或者看法,都來自于我。所以我不一定說我要受到別人的肯定或者是否定,這個事情才能推動我往前走。我挺多時候其實自己會有一個判斷。

談變化 我漸漸地愿意打開自己

P:你喜歡現(xiàn)在的自己,還是你更喜歡2009年那個時候沉浸在音樂世界里的自己?

L:我覺得是完全不同的階段了,那個階段你自己的那一套事情還沒有整明白呢,你還在why me 的階段,為什么會是我,都是個人感受小的東西。所以我覺得它其實沒有太大的可比性。我現(xiàn)在雖然說有很多不同的工作,但是其實我們的團隊都知道,我的精力80%以上一定是在音樂上的。

P:這么多年下來,你的清高是更多了還是少了?

L:清高沒變過,只是表達方式會有些許變化,但是我大部分我覺得沒啥變化。

P:表達方式的變化是什么?

L:以前就是會很封閉自己啊,感覺就是有一個殼兒。我也不想感知外面的世界,你們也別來打擾我,所以這個是我以前都沒有用微博的一個很重要的原因。我就覺得只要我做好我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現(xiàn)在的變化其實就是,當你成長到另外一個階段的時候,其實你會發(fā)現(xiàn)說就沒有人會真的是一座孤島,每個人其實都有關(guān)聯(lián)。我漸漸地愿意打開一些自己,包括跟別人聊天。

P:這種開放性是因為什么?

L:我確實放松了很多。另外一個就是,我團隊對我的影響其實是挺大的,因為知道你自己孤獨的時候,你其實沒有什么信任的人,觸角也不會伸進去。我們這個團隊太多年了,大家彼此之間的那種信任和了解,他們跟我的父母都特別熟,就已經(jīng)好像沒有這樣的一層隔閡在。

P:你最喜歡你性格哪一部分,最討厭哪一部分?

L:我脾氣還是有點怪,情緒化的東西會突然就上來了。我會突然不高興。你可以感受到頭上有朵烏云。以前是不講話,就憋著,現(xiàn)在我就會走人。我是自己把自己給氣死的那種。好的部分,好的部分就是,是不是也挺容易就好了的,這叫什么好的部分。

P:現(xiàn)在很多新的流量明星出現(xiàn),可能會把一些目光都吸引走。所以其實留在你這邊的目光少了,質(zhì)疑自然也會少了。

L:嗯。

P:那你會不會擔心有一天李宇春不再是眾人的中心?

L:我覺得這是個必然的問題,每個人都會面臨這個問題。只是說在運動員那兒叫退役,在明星這個地方叫過氣,這個沒有什么不同。但是我覺得我會比較自在的一點就是在于,我會比較有那個空間去創(chuàng)造一些東西,比如說我會跟團隊去創(chuàng)造藝術(shù)展,我覺得之所以沒有事情做,是因為你并沒有創(chuàng)造,不能怪別人。

P:時代變了,這些年輕偶像,他們可能沒有經(jīng)歷過主流打壓,以及網(wǎng)絡(luò)的大規(guī)模惡意。你羨慕嗎?

L:首先我當然會覺得他們很幸運。但是同時我又覺得,也許正是因為這樣,他們反而又少了一些反叛精神。呵護著他們的,他們也同時在被這些東西所綁架著。現(xiàn)在的口號是“你由我們創(chuàng)造,我們是你的創(chuàng)始人”。如果他沒有辦法去做到真正的引領(lǐng)和輸出自己的價值,那是非常可悲的。

P:20年以后的人談起李宇春這個名字的時候,他們會說什么?

L:我不希望他們談起我,談起我干嗎呀。沒有想著他們記住我。

P:有最大的愿望嗎?

L:茁壯成長。

P:我問一個淺薄的問題,你的皮膚為什么這么好?

L:你見我媽媽你就知道了,真的,我就是跟她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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