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代才讓
時至今日,寫詩已近二十年。
過去的西藏詩歌高度抒情性、音樂性很強,適合朗誦。今天,那樣的寫作方式不足以完整地表達個人情緒。
直到2007年我完成《無題》系列之前,還有一個問題有形無形地困擾著我:是做一個空洞乏味的主觀抒情詩人,還是注重事實感受的智性寫作取向的先鋒詩人?
更多前世往生的愿力,使我真切地感受到,作為一個詩人要看得見萬物,聽得見萬物,而且跟現(xiàn)代的言說方式相接。由此,若對未來西藏現(xiàn)代詩的豐富,獻以微薄之力也是詩人價值的一種實現(xiàn)。
我認為,好的詩歌應該是在疊加的情緒中重視提煉和凝聚,抽象中有具體,有反叛精神,有對生命和世界的質疑和確定,有一種看似宗教,實則不是宗教的哲學體系。
還有,我反對濫情和矯情,“詩歌不是修辭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