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盼
期中考試來勢洶洶??记耙恢埽鐜讉€全都進入一級戰(zhàn)備狀態(tài),每晚臨陣磨槍,上課兩眼放光。但也有瀟灑之人,后座的活寶喻進,下課是口若懸河,對學習只字不提,不知其是胸有成竹,還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但觀其天庭飽滿,紅光滿面,是大吉大利之相。再觀班長龔哲,整天與海哥、筆奇等人交頭接耳,當然,多是議論學習。然而龔哲那賊兮兮的眼神,加之豐富的肢體語言,活似QQ上的那只企鵝公仔,我正打算前往交談,但觀其神態(tài)動作,終是搖頭退去,不愿與其“同流合污”。
終于到了周四,考試的第一日,我榮幸地成為本班的考場負責人,臨去之時,與威桐、海哥等一批人揮手告別。本人一甩頭,大有一副壯士一去兮不復還的壯烈意味。見諸君緊張兮兮,不禁勸慰道:“別慌,不就一場考試嗎,反正監(jiān)考老師又不是啥好人?!敝灰娨袈?,諸君臉色齊變,更有甚者破口大罵:“什么叫監(jiān)考老師不是好人?您老人家這話說的,都以為你小子在安慰我們,其實是在幫我們增加心理負擔吧!”我見其不領情,揮袖離去。
開始考試,第一堂語文沒啥問題,三下五除二就解決了;第二堂生地,監(jiān)考老師叫我們只看自己試卷不看別人,無奈我乃負責人,得左顧右盼視察班情,結果老師在2小時中,基本是監(jiān)督我。我想: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于是,我就頂著老師的目光完成了試卷。
縱觀上午,兩堂皆好,也就地理沒啥底,于是我高呼:“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蓬蒿人?”帶著這種自負的心理,我走向了英語考場??紙錾?,我拿著英語試卷冥思苦想,思索10分鐘也未動,只見周圍有一部分人開始蠢蠢欲動,而本人則很果斷地與這些人劃分界限。就在我思索時,走過一巡邏之人,恰巧我的位置靠窗,他淡然一瞥我的試卷,搖頭嘆氣,用同學的話來說:“他覺得你冒什么搞手噠(方言:他覺得你沒什么希望了)?!睂Υ耍抑幌胝f一句話:通往成功的路,一般是在施工中的。英語考畢,我與諸君對答案,我與他們答案相同之處甚少,這真驗證了班訓上的“我與他們不一樣”,我當場吟詩:“人生漫漫路,總會錯幾步。”
剩下的幾科考試都很順利。全部考完后,我對英語考試作詩一首,以形容我之心情:“虎伏深山聽風嘯,龍臥淺灘等海潮。海到盡頭天做岸,山登絕頂我為峰。誰無虎落平陽日,待我風云再起時。有朝一日龍得水,英語成績登九霄。有朝一日虎歸山,英語給我死里飚?!弊詈笪矣X著不夠氣派,便加上一句不合題意的:“他日若得凌云志,學習考場與教室?!?/p>
考完,方知孟德的“對歌當酒,人生幾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币蚕牒退粯印翱斠钥?,憂思難忘。何以解憂?唯有杜康”。可惜我未成年,不能痛飲杜康,但其情緒,亦是憂思難忘。期中至,風云起;期中過,排名定,英雄豪杰有定落,不知此次我是否又名落孫山?唉,大考尚未成功,同學仍需努力。
指導老師 曹元香
(編輯/張金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