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內蒙古財經大學圖書館為例"/>
王鵬 內蒙古財經大學圖書館
隨著經濟社會快速發(fā)展,知識更新?lián)Q代的速度越來越快,讀者獲取知識的需求也越來越大,圖書館對圖書的管理模式自然由傳統(tǒng)的封閉式閱覽區(qū)轉變?yōu)楝F在的開放式閱覽區(qū),走向大流通時代[1],圖書借閱量與之前也不可同日而語。與此同時,圖書館的定位也在悄然發(fā)生變化,由傳統(tǒng)的以管理圖書為中心轉為以服務讀者為中心,不只向讀者提供圖書借閱服務,還包括專業(yè)的學科咨詢服務、文獻傳遞服務、自助服務等,館員在不同部門的人員數量及館員的知識結構都要相應做出改變以適應這一變化。得益于學校以及相關部門的大力支持,圖書館也步入了快速發(fā)展時期,館內每年都新增大量的紙質資源,依據中圖法擺放的圖書不可避免的要倒架、整架,而且圖書館因為發(fā)展規(guī)劃的調整、內部空間的建設導致各閱覽區(qū)也有更多調整的可能。技術的飛速發(fā)展也在促進圖書館事業(yè)的進步,RFID 技術方興未艾,物聯(lián)網、5G、大數據、AR/VR、人工智能等亮點紛呈,各種新技術與圖書館不斷融合碰撞,推動圖書館的管理和服務水平不斷提升,以正在進行中的智慧圖書館服務平臺建設為契機,結合圖書館具體實際情況,引入新的技術和設備,是圖書館不斷滿足讀者需求的有力保障。
我館目前在用的RFID 設備有自助借還機、24 小時自助還書機、安全門禁和推車式盤點機。每個樓層設置至少一臺自助借還機,方便同學隨時借還書籍,以前借還書需要到服務臺由工作人員手動掃描條形碼,工作量大,效率低;而使用自助借還機后,由于RFID 的特性,可以一次借最多9 本圖書,極大提高了借還書效率和圖書流通率。以往通過磁條充消磁判斷圖書狀態(tài),因為磁條安全性差、識別率低、已損毀,經常發(fā)生未借圖書被帶出館的情況。相比于磁條,RFID 芯片安全性高、識別范圍寬、體積小不易被發(fā)現[2],使用RFID 安全門很大程度上降低了圖書未借被帶出館的可能性。
為突出內蒙古財經大學圖書館的民族特色,優(yōu)化館內空間布局,為讀者營造良好的閱讀環(huán)境,圖書館于2018年12月-2019年4月對蒙文閱覽室進行裝修改造,筆者參與了蒙文閱覽室內圖書的下架、上架、運輸等工作。將圖書運回蒙文閱覽室時,大量圖書還沒有重新上架,但是所有書架每層都已放置圖書。于是只能先暫停上架工作,開始倒架,騰出來空書架以放置后面的圖書。之后負責上架的館員又發(fā)現新運來的圖書索書號與剛上架的圖書索書號不連續(xù),而是應該接在前幾個已經擺放好的書架的圖書后面,遂按索書號找到應在位置,將排在后面的圖書倒架之后才將新運來圖書上架。
圖書盤點是圖書館一項重要工作,對于核實紙質圖書資產有重要意義。傳統(tǒng)圖書盤點是由館員人工進行,現在則是使用手持式盤點儀或盤點車通過掃描圖書里的RFID 標簽完成盤點工作,盤點效率和準確率都得到極大提高。但是盤點車盤點圖書仍然存在一些問題。首先因為新書上架是一年當中持續(xù)進行的,所以決定了圖書盤點不是日常工作,通常以學期或學年為周期,這樣的話數據更新就會有一些延遲。其次圖書館館藏量日漸增加,我館紙質圖書截至2018年底已達150 余萬冊,用盤點車雖然提高了工作效率,但是需要拿著掃描槍對著圖書一一掃過,速度太快還容易產生遺漏,所以盤點工作量仍然很大。再次,館藏圖書始終是自由借還的,很可能盤點時書籍已借出,或者盤點完的書架又有書籍上架,盤點難以做到全面準確。
為了對圖書館數百萬冊藏書做到有序管理、方便借還,故采用中圖法分類擺放。對于館員或者經常借閱圖書、比較熟悉擺放規(guī)則的讀者來說,可以按照索書號較快地找到目標圖書。但是對于很多對分類不是很熟悉的讀者來說,僅僅知道一個館藏地的信息,找到對應的圖書還是頗費時間的。而且圖書館面積不變但是書籍數量逐漸增多,為了充分利用空間就必須在最頂層和最底層都擺放圖書,對于身材較為矮小(高大)的讀者查看頂層(底層)書籍就不夠方便。另外由于年代的不同,有的圖書并沒有在書脊貼有索書號,或者有的書太薄,索書號不能被讀者全部看到,這也給找書帶來不便。還有倒架、換館藏地但是書目檢索系統(tǒng)未更新。
筆者日常工作之一是巡檢各樓層的自助借還機,檢查其是否能正常使用并及時排除故障。有時從借還機旁的還書架上取一本書測試完后忘記還書就隨手放在書架上離開,書被工作人員重新上架,當筆者發(fā)現存在未歸還圖書的時候還要從書架上找出來再還。有一次所找書籍已經倒架,但是系統(tǒng)里的位置信息沒有更新,所以又往前后多找了幾個書架才找到;還有一次因為是新書被放在新書展區(qū),但是檢索系統(tǒng)里只顯示為其應在的閱覽區(qū),極大增加了找書的難度,用了好幾天才找到。其他讀者若是遇到自己借的圖書遺忘在某處而被重新上架,也可能會花費大量時間找書。如果有時讀者有意無意將圖書放錯書架甚至閱覽區(qū),在一百多萬藏書的圖書館里找到一本書無異于大海撈針。
之所以會產生上述問題,其根源還在于無法及時地獲取圖書在館信息,包括數量、位置。因此想要徹底解決這些問題,需要借助RFID 技術,建設智能書架[3][4],通過圖書的RFID 標簽獲得我們需要的數據。在書架每層的隔板上安裝RFID 閱讀器,閱讀器數量依據書架尺寸、信號覆蓋范圍和識別能力而定。
由于書架上安裝的RFID 閱讀器可以一次性獲取多個信號,我們可以借助于它快速完成書目盤點工作,工作人員只需要在管理系統(tǒng)選擇盤點依據的條件即可,例如地點、類別、上架時間等。對RFID 閱讀器編號后,甚至可以單獨選擇盤點某幾排書架的圖書,倒架以后能有針對性地快速完成點。同時還可以設置一個自動盤點功能,在固定時間完,比如每天閉館之后,做書目盤點,而且只要計算能力允許的話,實現分鐘級的盤點也不是不可能。盤點效率得到質的提升,同時還將工作人員從重復性體力勞動中進一步解放出來。
將圖書館所有RFID 閱讀器都編號,系統(tǒng)就可以知道每一個信號的來源,進而得到該信號所在的位置。首先書架自動對書籍進行一次掃描,將讀取到的圖書RFID 芯片內的館藏地信息,與獲取該信息的閱讀器編號作比較,即可判斷出圖書是否擺錯閱覽室;通過芯片內的索書號判斷圖書擺放順序是否正確。如果兩者均確認無誤,就將通過閱讀器得到的圖書位置信息寫入RFID 芯片或者系統(tǒng)數據庫中;如果A 閱覽室的閱讀器檢查到B 閱覽室的圖書或圖書擺放順序出錯,就標明掃描時所在的位置,并標記為疑似錯架圖書以便工作人員核實、調整。每天晚上閉館后進行一次掃描,第二天開館后將錯架圖書重新擺放,如此便可以每天迭代更新圖書位置信息。讀者可以根據在檢索系統(tǒng)里查詢到的圖書位置方便地找到所需要的圖書。
還是以前文所述蒙文閱覽室圖書上架為例,首先在系統(tǒng)里根據條件篩選出要上架的圖書,這個條件可以是館藏地,也可以是索書號或中圖分類法。然后根據索書號對所選圖書進行一次順序檢查,若有順序出錯的圖書即以圖像的形式顯示其在某個書架的某排第幾個位置,以便工作人員將圖書按正確順序裝車。接著工作人員利用已經知道的圖書和書架數據,在系統(tǒng)的可視化人機交互界面做一次“虛擬上架”,對書架的哪一格放哪幾本書做一個初步規(guī)劃,供上架人員參考,同時還可以結合采編部門的采書計劃統(tǒng)籌考慮,為以后上架的新書在合適的位置留出合適的空間。當圖書被運到蒙文閱覽室后,工作人員可參考前面做出的規(guī)劃上架,由于圖書的開本不同、厚度不同,工作人員上架時依據實際情況調整圖書擺放位置。最后在系統(tǒng)里再檢查一遍蒙文閱覽室的書籍信息,是否有其他閱覽室的書或錯架圖書。這樣一套流程走下來,即可避免前述情況的產生,極大提高了工作的系統(tǒng)性、科學性。
RFID 應用于各圖書館已有十多年的時間,讀者和圖書館工作人員對該系統(tǒng)的接受度也越來越高。借著新一輪技術革命的浪潮,國內外圖書館紛紛探索建立智慧圖書館,力求在新時代下為讀者提供更加便捷、智能、人性化的服務,滿足讀者個性化的需求。要實現這樣的目標,必須借助先進的技術手段,RFID 系統(tǒng)仍舊是非常重要的基礎技術。
1.若將圖書館各閱覽室布置圖數字化并集成到系統(tǒng)中,讀者所檢索的圖書位置便能夠以可視化的形式清晰呈現。結合GPS 系統(tǒng)或者WiFi 信號位置甚至可以給讀者提供到達所找圖書的路線,極大方便了讀者找書。
2.由于圖書館實行開放式閱覽室,館內圖書可以在圖書館任意地點閱讀,所以除了各閱覽室書架以外,圖書還可能被放在書桌、機房、休閑區(qū)沙發(fā)或其他區(qū)域。在條件允許的時候應該將閱讀器覆蓋全館范圍,真正做到無死角無遺漏全面獲取圖書數據,保障圖書正常流通,減少圖書遺失的發(fā)生。
3.得益于圖書館的智慧化服務能力的不斷增強,圖書館工作人員可以將更多精力用于提升自身知識水平和服務水平上來,積極適應時代變化,為讀者提供更加有針對性的服務,也為圖書館事業(yè)持續(xù)健康發(fā)展提供充足的人才力量。
因為筆者水平有限,對RFID 了解還很不夠,所以本文只能針對所遇到的問題做出一個解決的設想,缺少具體技術方案,這是本文一大不足,也是筆者今后需要努力提高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