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們先對印度的瑜伽術來一個感性的認識。
印度的瑜伽原是古代印度哲學的一個學派,它不是宗教,也不是武術、氣功。練瑜伽術要求注意力集中于某一具體形象、聲音或動作,通過冥想最后達到忘我的境界。
瑜伽師通過修煉瑜伽術來達到所求的境界與意境。修煉后,就會產(chǎn)生許多常理無法解釋的特異本領。
如果說,人在不吃不喝的情況下,生命能維持一周的話,那么,一旦沒有了氧氣,恐怕連10分鐘都用不了,就會窒息而死。但是我們在印度卻見到一些神奇的瑜伽師,他們不吃不喝,甚至把他們置入水中,埋在地下,他們都會安然無恙。這不能不使科學家和生物學家大吃一驚。
印度有個叫巴羅多的印度教徒,年輕時是個軍人,南征北戰(zhàn),飽經(jīng)滄桑,經(jīng)歷過不少危險,也體驗過死亡的滋味,所以退役后“萬念俱灰”,皈依宗教,成為一名虔誠的信徒。他積極地練習古老的瑜伽心法。據(jù)說這種心法能夠令人的靈魂離開肉體,達到一種虛無縹緲的境界,不受肉體上的一切生理需求的影響。
實際上,這種古老的瑜伽術要練到最高的層次,并不是每個人都能達到的。它不僅需要一個人長久地、持之以恒地對瑜伽術的修煉,還需修煉者本身的靈性與慧根。在印度佛教千年的歷史中,能達到這種境界的不到10人,而最近300年以來。也只有巴羅多1人,所以印度政府已把他視為“國寶”之一,并封予他“圣者”的榮譽稱號。
巴羅多經(jīng)過10年的修煉,終于練成了。他隨時可進入那種不眠不休、不飲不食的狀態(tài)。從1980年開始,他便四處去作表演,一方面用來宣揚宗教,另一方面也借此來吸引信徒。
起初,他是采用困在箱內(nèi)的方式。在整整1個月中,他都被困在地下3米的箱內(nèi),里面除了一些被褥外,沒有水,沒有食物,甚至也沒有空氣。他以打坐姿勢坐著,雙眼緊閉,直至第32天被人挖出來。
巴羅多最驚人的一次表演是在1986年2月的印度希薩市,當時在許多國家的記者監(jiān)視下,巴羅多坐在一個直徑2.5米的大鐵箱內(nèi)。首先,有人用尼龍繩把他的身體固定在箱子底部,然后,注入清水,只見水慢慢把他浸過,最后把鐵箱蓋子蓋上并焊緊,這樣就能保證一滴水也不能由里面流出來。一個星期后,大鐵箱被打開,巴羅多由水中站起來,神情肅穆,并無異常。各國采訪記者對此驚嘆不已,終于相信了這位“圣者”的神功。
從1985年至1987年,印度的烏臺浦爾土邦醫(yī)學科學院的醫(yī)生與國際上許多著名的心臟專家對瑜伽功進行了一次全面深入的綜合考察中,一位名叫薩蒂雅穆爾蒂的瑜伽師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活埋”了整整8個晝夜,安然無恙。
實驗過程是這樣的:先挖好一個洞穴,其中不放任何食物及被褥,只放上5公斤蒸餾水。然后,瑜伽師坐進墓穴中,再由實驗者將洞口密封。瑜伽師講,這水不是為了飲用,而是為了保持空氣濕潤。
在墓穴封口整整8個晝夜后,實驗者打開洞口。他們發(fā)現(xiàn)瑜伽師仍然和開始實驗時姿勢一樣地端坐在那里,除了罐中的蒸餾水只剩下一半以外,一切似乎都沒有什么變化。
進一步測試表明:薩蒂雅穆爾蒂體溫降到34.8度,體重減輕4.5公斤,血糖有所升高,并且剛打開封土時,這位瑜伽師全身劇烈顫抖不停,可能是由于體溫太低的緣故。2小時后,他的體重除了降低4.5公斤外,其余各項指標與以前完全相同。特別應該指出的是,在實驗期間,瑜伽師的新陳代謝不僅沒有停止,而且也沒有明顯的下降。
整個實驗過程中,最令人驚奇的莫過于瑜伽師的心電圖。“活埋”2小時后,這位瑜樹師的心跳加快,第一天晚上心跳次數(shù)達到了正常人難以忍受的每分鐘250次!這種高速的心跳一直維持了一天一夜。到第二天傍晚時,心跳突然迅速減慢,幾分鐘之內(nèi),心電圖變成了一條直線!
正當驚恐不安的實驗者準備停止實驗的時候,喻伽師的助手卻告訴人們不要大驚小怪,瑜咖師還活著。一直到第8天,在預定結束實驗之前半小時,心電圖突然跳動了一下,接著頻率越來越快,開墓時已達到每分鐘142次。
印度還有一個被稱為“圣僧”的巴巴星·維達殊。1967年,他命令他的追隨者將他活埋在地下,這件事在當時曾成為轟動世界的一大新聞。到1987年,20年已經(jīng)過去了,他的信徒們遵照他的囑托,又將他從不見天日的棺材里挖出來,令人驚奇的是他還活著。據(jù)周圍的人講,他的面容跟20年前一模一樣,沒有任何衰老的跡象。這真是一種令人難以想象的神奇現(xiàn)象。我相信如果有那么一天,科學家真的揭開了這種神奇現(xiàn)象的奧秘,人類的壽命就會大大地延長了。
我們在印度的大量考察訪問中記下了這么一件事:17世紀50年代,在印度西北阿姆利則的郊區(qū),工人在易碎頁巖內(nèi)開掘溝渠時發(fā)現(xiàn)他們偶然進入一座墓地。在里面,他們發(fā)現(xiàn)了一個穿著暗桔黃色長袍、盤腳而坐的年輕瑜伽師布滿灰塵的木乃伊,他們決定把這尸體帶到地面。當陽光照及這尸體干枯的皮膚時,它開始轉變。瑜伽師漸漸蘇醒過來,很快他便與工人交談,看起來他沒有受到多少傷害,然而他又告訴工人們更令人震驚的東西,他說他名叫拉瑪斯瓦密,大概100年前他自愿下葬于此墓中。
一個月以內(nèi),瑜伽師復活的消息便傳遍了整個次大陸,沒有人向拉瑪斯瓦密挑戰(zhàn),大家對此的信仰是如此一致。相反,一個著名的歷史學家安朱恩,甚至旅行到阿姆利則,向來自一個世紀前的身份不明的公民學習他那個世紀的生活。即使拉瑪斯瓦密是個騙子,他也不是個普通的騙子,因為這位史學家是滿意而去的。
然而,當為活埋現(xiàn)象提供原型時,拉瑪斯瓦密的故事作為證據(jù)顯然是令人不滿的。從西方觀點來看,更令人滿意的是對一個叫哈里達斯的穆斯林托缽僧的記錄,他于19世紀20年代晚期在印度西北邊疆的地帶被發(fā)現(xiàn)。
當拉耶·迪和園·新夫,一個政府部長出版了由他目睹的哈軍達斯忍受四個月活埋于地下的事跡時,哈里達斯開始嶄露頭角:至少有一個歐洲醫(yī)生對此給予了證實。當進一步成功的消息傳到來自拉霍爾的馬哈拉耶——一個有教養(yǎng)的懷疑論者的耳中時,他邀請哈里達斯去他住宅進行小心控制著的實驗。幾個英國的醫(yī)生和英法軍隊人員也一起受到邀請,后者被要求對實驗的過程進行詳細查驗。
我們由此查找過許多資料,根據(jù)卡爾卡特醫(yī)療時代里的冗長記載,一個醫(yī)生很快發(fā)現(xiàn)哈里達斯已砍去了舌下肌肉,因此舌尖可折回堵塞喉嚨,讓鼻子氣流通暢。在監(jiān)禁的前一段時間,哈里達斯只能喝牛奶和酸奶酪并用灼熱的水洗澡。最后,他完全絕食,并且在所有在場者面前,進行幾項極端瑜伽術的凈禮,去洗凈他體內(nèi)所有的食物通道。我們被告知,他所作的還包括吞下一根長達27米的長條亞麻布然后再吐出來。他用蠟封住鼻子和耳朵——一種抵抗蟲子的保護措施——然后盤腳坐了下去,同時伸平舌頭。內(nèi)科醫(yī)生們發(fā)現(xiàn),幾秒鐘內(nèi)他的脈搏已停止跳動?!鞍醋匀环▌t他已死亡”,一個人這樣說。
哈里達斯被亞麻布綁著并放入一個大的、被鎖的、用馬哈拉耶私人封印作了記號的大箱里。
箱子埋入土中并在埋藏他的土地上撒下大麥,然后繞著這塊地方建一座城墻,并配置士兵在此日夜站崗。40天后,客人們再次會聚,這一次是要親眼看這位穆斯林托缽僧的出土。此時,大麥已正常地發(fā)芽了,封印和鎖都完好無損。哈里達斯還依然保持著同樣的姿勢。
據(jù)一個目擊者,瑟爾·查爾斯·華德所說,這位托缽僧完全呈現(xiàn)一種死人的外觀——他的腿和手臂都已萎縮并且變硬,頭耷拉下來靠在一邊肩膀上,太陽穴或手臂的脈搏也停止了跳動。哈里達斯在被按摩了數(shù)十分鐘后才有了復活的跡象,醫(yī)生們拉回他的舌頭,取掉鼻子和耳朵的塞子,然后用風箱向他的肺部充氣,一個小時內(nèi)他恢復正常。馬哈拉耶給了他一把鉆石。在那以后一段時間內(nèi),他被視為要人并且人們紛紛給他贈送禮物。盡管他又進行過多次這樣的實驗,證明他不是個騙子,卻因蹂躪他的女性信徒而被逐出了印度的高層社會,從此他銷聲匿跡了。
繼哈里達斯在拉霍爾的成功表演一年后,在吉薩爾姆(Jaisuimer)由一未成名的托缽僧在印度的醫(yī)療和自然科學雜志上發(fā)表了與哈里達斯相似的葬禮的文章。這文章中的人很有可能就是哈里達斯。
因為他也用舌頭堵住了鼻腔的內(nèi)部,而且也做了相似的瑜伽準備。這個托缽僧被縫于一個厚厚的布袋里并放入一個用磚作標記的石頭小房間內(nèi),這房子用石板封住并用磚把房間堵了起來,然后派人日夜看守。一個月后,他被人從墳墓里毫無知覺地抬出。的確,他的皮膚已如此干枯萎縮,看起來他幾乎完全干枯了。他的牙齒緊緊閉攏,為了灌給他一點水,人們不得不用鐵桿把它們撬開。但即使這樣,他在幾小時內(nèi)仍完全恢復過來。
在20世紀20年代,塔拉·貝·拉、門·貝和哈密德,這3個自稱為埃及人的修行者,在他們的歐洲人及美國旅行期間喚起了人們的極大興趣。
在記者和內(nèi)科醫(yī)生的參與下,他們在由在場者選定的地方,進行活埋的表演。他們用棉花堵住耳朵和鼻子,下意識降低呼吸和脈搏的頻率。
塔拉·貝·拉宣稱,他們是通過克制力和對頭與頸部的一定神經(jīng)中樞的壓力,以及喉嚨后部舌頭的縮回來完成這種表演,并通過助手的幫助和與在催眠暗示作用后相似的某種東西得以復原。但盡管短時間內(nèi)確實完成了真正的葬禮,但因他們都不夠哈里達斯的水準而被指控為耍把戲。
在《活腦》里,神經(jīng)學家烏·哥萊·華爾特博士同意,自主過程的有意識控制能使擅長者使身體處于一種類似冬眠動物的狀態(tài),并可相似于被葬而活數(shù)十天的這種說法。托缽僧自導的僵直性昏厥狀態(tài)與動物冬眠狀態(tài)的比較,是由創(chuàng)造“催眠狀態(tài)”這個詞的內(nèi)科醫(yī)生詹姆斯·布萊德首先提及的,這種聯(lián)系顯然在他的《人類冬眠》一書中“關于精神恍惚的探討”章節(jié)中有所暗含。在《人類冬眠》里,他討論了活埋。他斷言瑜伽師通過使用自我催眠術完成了對身體的控制。
和動物冬眠的聯(lián)系是顯然的,并且產(chǎn)生了一種燦爛的民間習俗——從殖民時期起,在高山地帶,早期拓荒者總是把他們的家人放在冰涼的氣流里冰凍,然后把他們藏于雪中直到第二年的解凍期。然而,正如由安吉佳·普哈利區(qū)在《生理心理學》引證的,實驗研究表明,盡管瑜伽師確實在減少氧氣的消耗量和心臟的跳動頻率,這兩種情形還是不同的。普哈利區(qū)指出,例如,在冬眠狀態(tài)下,基本新陳代謝很慢,而在瑜伽恍館中,它卻是很快的:在冬眠狀態(tài)下,血糖的供給減少,而在瑜伽恍惚中,血糖的供給幾乎不變或者甚至上升。
結果直到今天,雖然幾個世紀以來似乎有著眾多真實的見證,而這些不可能的壯舉也一直被認為是因精神超越物質使然,卻依然未找到科學的解釋。
對于西方人來說,一個人能任意把自己置入一種生命休克狀態(tài)(通過一種無可理喻的方式控制他們自身的生理機能而達到這種狀態(tài)),并且被埋入地下一直持續(xù)數(shù)小時、數(shù)天——據(jù)傳說,甚至數(shù)年,卻依然活著,這似乎根本不可能。然而,幾個世紀以來,便一直有許多確鑿的證據(jù)證實像印度行者或者瑜伽師的不可想象的行為。不過,他們?yōu)槭裁匆獜氖逻@種極端行為呢?
為了進入極樂世界,瑜伽師需要制定一些排除內(nèi)外界干擾的規(guī)則。但是,我們所見的大部分印度行者僅用它們控制自己的身體,而不是要進入一種高昂的狀態(tài)。對他們來說,活埋意味著支配自己身體和意志的能力達到了極限??筛鶕?jù)學者、作家安查佳·普哈里奇的觀點,既然行者的任一支胳膊都能夠維持對醒、睡、夢、休克(這對于行者來說,它們經(jīng)常是自生的)這四種狀態(tài)的絕對控制,那么,在通常狀況下,行者是從來不會昏迷的。在被埋期間,他不會失去知覺,反而會變得極度清醒。
這種行為當初是怎樣和為什么要產(chǎn)生,已經(jīng)很難得知了,但是杰姆·布萊德醫(yī)生確信它已有悠久的歷史。在《昏迷、人類休眠觀察》一書中,他引用了德斯坦關于印度教的一句經(jīng)典語句:“當病痛折磨他們時,他們就埋葬自己——這是瑜伽師們當中的一條既定風俗。”這暗示他們自殘的起源與他們對待病的態(tài)度有關,并且他們從那些幸存者中學會了這項技術(那些幸存者必然會敘述這種極端隔離形式治愈了他們的病,或者把他們的活力提高到一個超前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