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里

序

春風勁吹??！

綻放出姹紫嫣紅，

神州大地一派春光無限。

全民勤學??！

深刻悟領新思想，

進入新時代的國人異常勤勉。

又逢五月時，

春風化雨潤物，

充滿希冀的播種季節(jié)。

捧讀真理卷，

思緒涌動萬千，

追溯科學理論的源泉。

卡爾·馬克思，

無產階級革命導師，

科學理論的奠基者、締造人。

時光飛逝轉，

崢嶸歲月匆匆過，

今春迎來您二百年誕辰。

駐足校園里，

苦讀研討后的片刻暇閑，

抬頭仰望夜空點點閃爍星辰。

油然生敬意，

您傾生不倦揭示真理奧秘，

在革命者心中燃起指路明燈。

我要把您的故事傳頌，

感召世人，

引領新征程。

我要把您的精神傳承，

不畏艱難，

做時代新人。

一

1818年5月5日，

古老歐洲大陸摩澤爾河畔，

特利爾文化名城。

黎明悄悄到來，

布呂肯大街10號小二樓上，

一聲嬰兒啼哭劃破暗夜沉沉。

感謝上蒼厚愛，

那生活拮據(jù)時，

賦予一個“富裕、文明、但不革命的家庭”。

感謝耶穌保佑①，

姊妹九人卻不幸早早夭折六人，

您成為家中唯一幸存男孩。

父親亨利·馬克思，

學識淵博，為人豁達，

特利爾市有名望的律師顧問。

母親罕麗達·普雷斯，

善持家務，性情溫順，

一生為丈夫和孩子“貢獻給了愛和忠誠”。

那個時代喲，

正是自由資本主義發(fā)展時期，

歐洲大陸啟蒙運動思潮之風正濃。

那片地域喲，

激進的人士批判著宗教，

吶喊出“自由、平等、博愛”理念深入人心。

毗鄰的英法等國，

已掀起過轟轟烈烈資產階級革命，

建立起進步的民主制度。

而您的家鄉(xiāng)——德意志聯(lián)邦，

仍四分五裂，

封建諸侯割據(jù)稱雄。

特利爾小城，

卻又與眾不同，

當時被人們譽為歐洲“十字路”中心。

它靠近法國，

曾一度被法國占領，

受十九世紀最徹底的資產階級革命影響較深。

等到入學年齡，

您沒有經(jīng)受普魯士刻板教育，

整個小學是在父輩指導下完成。

父輩？

父親，還有一個好鄰居，

未來的岳父馮·威斯特華倫。

他倆豐富的學識，

嚴謹?shù)闹螌W精神，

為小小的馬克思打下扎實的思想啟蒙。

他倆常常給他講授知識，

哲學、古典文學，

諸如：法國伏爾泰、盧梭和莎士比亞等。

特別要提及，

空想社會主義者圣西門，

他的故事激發(fā)起心潮波濤陣陣。

文明的環(huán)境教育，

加之一顆求知若渴的好奇心，

使他有一個個性得以盡情發(fā)揮的人生啟程。

童年快樂無比，

物資充裕，精神飽有，

還有一個呵護您成長的姐姐索菲亞。

還有，馮·威斯特華倫女兒燕妮，

與您青梅竹馬，

就這樣日日相伴成長。

二

1830年秋，

馬克思進入特利爾高級中學，

這里的師生早已喚起對德國專制統(tǒng)治的痛恨，

力挽回開明學風。

您特別注重培養(yǎng)獨立研究問題能力，

也就是在這里，第一次揚起理想之帆。

少年馬克思頭腦靈活，

各門功課均屬上層，

班里三十二名學生中排在前八名。

校長胡果·維登巴赫，

兼授歷史課程，

非常賞識您機靈敏銳、記憶超群。

這段時光，

最引起世人敬佩的，

是您用德文寫就的那篇畢業(yè)論文。

題曰：

《青年選擇職業(yè)的考慮》

表達您立志為謀取人類幸福而獻身的決心。

您提出要選擇：

“最能為人類謀福利而勞動的職業(yè)”，

要“為大家而獻身……”

“那時，我們的幸福將屬于千百萬人”，

“而面對我們的骨灰，

高尚的人們將灑下熱淚”。

這是何等志向？！

何等為人類幸福獻身的崇高精神！

顯示出少年的馬克思擁有過人智慧和閃亮思想。

人們不禁發(fā)問，

小小年紀，

為何能擁有這樣的人生思考與追求境界？

求學五載中，

每天都要穿過梅昂大街

看到寬闊大街兩旁衣衫襤褸、乞求施舍的人群。

稚嫩的心靈啊，

萌發(fā)出革命的激情，

決心要挖掘埋葬資本主義經(jīng)濟發(fā)展中顯現(xiàn)的陰影。

1835年9月24日，

特利爾中學大禮堂里，

前來觀摩的家長和畢業(yè)生熙熙攘攘擠個水泄不通。

畢業(yè)大典開始，

馬克思和父母在一起仔細聆聽，

這時的教學長已經(jīng)走上講臺宣讀畢業(yè)生……

他對馬克思這樣評價：

“操行；對待師長和同學態(tài)度良好；

才能，優(yōu)異……

古代語、德語和歷史，成績優(yōu)秀……

只是，數(shù)學及格，法語不夠用心。”

這樣的評價與成績還算上乘。

三

1835年十月中旬，

特利爾市河岸碼頭秋雨紛紛，

家人依依不舍送您登上一條木船將要遠行。

行駛在摩澤爾河，

又順流入萊茵河，

五天行程，馬克思將要到波恩大學讀書深造。

波恩是座寧靜小城，

街上漫步的人們呀安詳、從容，

與這里肅穆的建筑群組成一幅安謐的圖景。

大學住有七百學生，

給圖景注入勃勃生機，

這所大學自然也就成為萊茵省的文化中心。

豐富多彩的大學生活，

優(yōu)雅的教學環(huán)境和撲面而來的知識奧秘，

把這個剛從小城來的年輕人深深吸引。

旺盛的求知欲，

孜孜以求的探索精神，

促使您剛開始一下就選修了九門課程。

又加入特利爾同鄉(xiāng)會，

對文學史、詩歌創(chuàng)作產生了濃厚趣興，

不斷超支生活費，購買書籍，三個月只給父母寫出兩封信，

父親肯定這種精神，

卻也批評兒子寄回家的是“十足卡爾式的賬單”，

“簡直亂七八糟”，確實沒有金錢概念，花錢超支延續(xù)一生。

過度用功，

不舍晝夜陶醉書海，

身體明顯不堪重負體力漸漸不行。

父親提出建議，

您只得遵從到荷蘭舅父家作短期休養(yǎng)，

以便漸漸擺脫疲憊的陰影。

轉入第二學期，

只選修四門課程，

比較切合實際地做到學懂學深。

而再后來，

就更多擬定自學計劃，

善于思考的馬克思呀已經(jīng)感到僅靠聽講不行。

年少自有年少的莽撞，

那時盛行決斗之風，

您曾拔劍與一名貴族決斗。

年少自有自己的喜好，

喜歡品評葡萄美釀，

同鄉(xiāng)會的人譽您為飲酒“五巨頭”之首。

掙脫父母羈絆，

常常與同學們群聚豪飲，

也曾做出過一些過分的舉動。

父親擔憂，

不得不考慮環(huán)境，

第二學年他毅然作出讓您轉學的決定。

暑假回鄉(xiāng)特利爾，

在那相隔兩地的日子，

您倍加思念兒時的伙伴：燕妮。

這時的您，

“身長一米七，眼睛深褐色，

鼻子中等大小，頭發(fā)和胡須呈黑色”，也算英俊。

燕妮呀！

比您大四歲，

已出落成一位身材苗條、風姿綽約的少女。

她被公認為

是特利爾聚會上的“皇后”，

深褐色頭發(fā)，碧藍色眼睛，玉立婷婷。

燕妮呀！

品貌出眾，視榮華富貴如浮云，

拒絕過多少家財萬貫貴族少爺?shù)囊笄冢?/p>

馬克思向她，

大膽表達愛慕之心，

她獨具慧眼，恰恰看準您出眾才華。

多么高尚的愛情！

燕妮出生于名門貴族，

不顧社會地位懸殊，愿下嫁一個平民律師的兒子。

多么摯誠的伴侶，

她的確是與您含辛茹苦，

舍棄富貴做您革命的助手和人生伴侶。

那“狂飆時期”，

婦女們渴望把自己的力量貢獻給社會事業(yè)，

真正獲得政治獨立。

燕妮的選擇勇敢呀，

正應驗她不愿只作一個應對繁雜瑣事的家庭主婦，

而愿成就一番偉大事業(yè)。

父親聽到這個婚約，

喜憂參半，

但很快就同意了這門婚事。

他最理解兒子花崗巖般的性格，

鼓勵他用功讀書，

好早日走上成功的人生。

四

1836年十月間，

馬克思乘坐郵車前往柏林，

繼續(xù)遵從父命學習法律。

那時四分五裂的德國，

要過關穿邦，

路途不算遙遠卻走了五天行程。

柏林可是三十萬人口的城市，

擁有皇家王室，遍布劇院，

還有各種自由言論的沙龍……

柏林大學更是世界著名學府，

主政的黑格爾雖已辭世，

但其哲學遺風依然甚濃。

年輕的馬克思呀！

依然十分苦悶，

他過分沉湎于對戀人的思念之中。

他寫信向父親陳述：

話語是那么直白：

“這次旅行甚至使我非常難忍……”

“我看到巖石并不比我的感情更倔強，更驕傲，

城市并不比我的血液更有神……

飯館的飯食并不比我所抱的一連串幻想更豐富，

更經(jīng)得起消化，

藝術也不如燕妮那樣美?！?/p>

他晝夜忘情于對燕妮的愛情詩作創(chuàng)作之中，

一行行滾燙詩句苦吟，

像火山巖漿一樣噴涌……

“我將永遠反復歌唱她——

愿大家知道，

燕妮的名字本身就是愛情的化身。”

他把這一時期創(chuàng)作的詩篇，

編匯成厚厚三本，

并給它起了一個響亮的名字：《致燕妮》。

其中《魔女》《思念》等，

抒發(fā)的都是烈火一樣的激情，

表達出自己對戀人的摯愛深情。

同樣處在熱戀中的燕妮，

收到篇篇傾注愛心的詩作，

也激動地寫出情書一份份：

“……每當想到再見到你，

我便欣喜若狂，

這顆心擔憂地到處追隨著你。”

父親擔心兒子能否正確對待愛情，

寫信諄諄告誡：

“你應當證明，

你雖然年輕，

但是要成為一名值得社會尊敬，

很快會使人折服的堂堂男人?！?/p>

馬克思很快就轉變心態(tài)，

專心致志于科學、藝術，

熱戀的愛情旋即成為他事業(yè)進取的動因。

正是在這所大學，

他開始轉向對哲學的研究，

開始探索剖析社會問題的深層。

為什么要研究哲學？

他的專業(yè)還是法學，

選修了刑法、羅馬法和人類學等六門。

業(yè)余時間啊，

又不知疲倦，

還閱讀大量哲學、歷史、文學、藝術等。

嘗試創(chuàng)作了大量詩作，

除了愛情詩，

還有抒情詩、敘事詩、諷刺詩文……

他后來對自己的詩作很不滿意，

于是，

打消了在詩歌創(chuàng)作上成就事業(yè)的念頭。

漸漸地，

年輕氣盛的馬克思呀，

試圖把已掌握的龐大法學知識貫通上升到法哲學新高。

寫下整整二十四個印張文稿，

相當于后來《資本論》第一卷一半，

結尾時發(fā)現(xiàn)“我最后的命題原來是黑格爾體系的開端”。

試圖構造科學體系，

卻因沒有哲學觀點的指導瓦解，

這是多么難以承受的打擊！

他給父親寫信表達苦惱：

“有幾天完全不能思考，

像狂人一樣在‘沖洗靈魂，沖淡茶水’的施普雷河旁亂跑。”

“我徒勞無益的腦力勞動引起心情煩躁，

由于不得不把我所憎惡的觀點，

變成自己的偶像而感到苦惱?！?/p>

在醫(yī)生建議下，

他來到柏林附近的施特拉勞小漁村療養(yǎng)，

度過了一個夏秋之交。

每天清晨和黃昏在河邊散步，

偶或同漁民打漁、劃船，

其余時間都在黑格爾著作中浸泡。

被書中博大精深的思想深刻吸引：

“宇宙精神永遠不會停留在一個地方，

它經(jīng)常向前運動!”

馬克思不禁拍案叫好，

“世界、事物、人，這一切都在運動……

說得多好??！”

放下書本走出小屋，

肩靠一株盛開的紫丁香樹干，

眺望河面上漸漸遠去的點點白帆……

他忽然欣喜發(fā)現(xiàn)，

過去自己十分崇拜的康德、謝林、費希特，

就像河面上點點的白帆一同漸漸遠去

……

而黑格爾的辯證法，

給了他打開邏輯思維的鑰匙，

把他領上人類思想發(fā)展的新高。

他激動無比，

對河面吟一首小詩：

“在驚濤駭浪的思想海洋上，

我進行過長期的浮游和探索，

我找到了真理的言語，

緊緊抓住被發(fā)現(xiàn)的東西。”

五

有一天清晨，

馬克思沿河岸遠足散步，

結識一個新朋友——士官學校地理教師盧騰堡。

進而認識柏林大學神學講師鮑威爾、中學歷史教師科本，

四人常常高談闊論，

對哲學、政治進行思考。

他們一起，

還加入了一個博士俱樂部，

這里可是當時德國青年黑格爾派的精神殿堂。

當時黑格爾學者已分為兩派，

老年黑格爾派捍衛(wèi)宗教，走向保守；

青年黑格爾派反對專制，思想激進。

馬克思坦誠告知父親，

這里正在發(fā)生的一切變化，

同他想避開的現(xiàn)代哲學的理想?yún)s反而越來越密……

父親非常擔憂，

發(fā)現(xiàn)兒子正朝一條非常“危險”的道路上走去，

憂慮地注視著愛子心中的“魔”。

博士俱樂部是思想活躍的“綠洲”，

不同身份的人經(jīng)常聚會，

探討理論，抨擊時政……

不同觀點、不同意見激烈交鋒，

常常爭得面紅耳赤，

很晚很晚的深夜方休。

馬克思稱這是“第二大學”，

他年紀最小，

卻顯得少年老成。

發(fā)言時總要習慣站起來踱幾步，

或食指按在唇邊，

隨后激昂陳詞。

俱樂部成員贊譽他：

“既有最深奧的哲學的嚴肅性，

也有最機敏的智慧?！?/p>

是的，的確是這樣，

那些朝著未知奮勇前進的德國青年，

必須跨越黑格爾才能繼續(xù)前行。

歷史不能否認，

當時德國精神生活中的一切進步，

都同黑格爾難割難分。

雖然六年之后，

馬克思寫了《黑格爾法哲學批判》，

但他終身都承認自己是黑格爾的學生。

六

然而，然而........

天有不測風云，

人有旦夕禍福。

正當他發(fā)憤勤勉上進時，

一個極為不幸的消息卻傳來，

把他擊入悲天慟地的深淵。

剛入1838年初春，

操勞一生的父親病倒，

而且情況危急。

急匆匆趕回家鄉(xiāng)，

日夜守護服侍在父親身邊，

盡出做兒子的孝道。

然而，

五月十日那天，

久病臥床的父親還是安詳?shù)仉x世。

全家人哭得昏天黑地，

馬克思心創(chuàng)如裂……

依依不舍把父親安葬。

他對父親懷有深厚感情，

在父親慈愛的陽光下長大，

是他第一個人生啟蒙。

他之后的一生，

都將父親的照片珍藏在貼胸口袋，

那份真摯的愛銘記在心。

沉重的現(xiàn)實隨之而來，

家庭經(jīng)濟迅速惡化，

母親要單獨肩負起照顧七個子女的重任。

馬克思只想盡快完成學業(yè)，

但一向恪守嚴謹學業(yè)不想遷就精神，

這是怎樣的矛盾與苦痛！

他將住宿搬遷至醫(yī)學區(qū)路易津街60號

一所簡陋房間，

這是至今唯一保存下來的住址。

1838年十月，

在這里完成博士論文，

題曰《德謨克拉利的自然哲學和伊壁鳩魯?shù)淖匀徽軐W的區(qū)別》。

這是古希臘哲學研究所中的難題，

馬克思柏林求學哲學研究的最主要成果，

集中表現(xiàn)在這篇論文之中。

兩位都是古希臘著名樸素唯物主義者，

自然一直就遭到唯心哲學家和神學家的敵視與圍攻，

黑格爾也把兩人的學說貶得一文不值。

他搜集大量資料，

進行深入細致分析，

認定這是一個冤案。

雖然仍從黑格爾唯心觀點出發(fā)，

卻站在資產階級民主主義立場，

批判封建制度，反對宗教。

這說明，說明什么？

青年馬克思的思想進一步發(fā)生裂變，

悄悄向著唯物主義靠攏。

除了哲學的獨特表述，

特別還在序言，

傾訴了他的遠大志向和奮斗目標。

普羅米修斯是希臘神話中的英雄，

在西方文化中影響很深，

被譽為爭取自由的代言人。

他從天上盜取火種給人間，

被眾神之王宙斯釘鎖在高加索的懸崖，

讓老鷹一下下啄食他的心。

馬克思在論文序言結束語，

慷慨激昂地評價：

“普羅米修斯是哲學史書中最高尚的圣者和殉道者?！?/p>

這句斗志昂揚的話呀，

被后人評價為是馬克思在斗爭和苦難中，

注定要成為人間普羅米修斯的自由。

言辭激烈，

連他思想激進的朋友鮑威爾都感到吃驚，

擔心答辯不能通過。

那時威廉四世剛剛繼任，

封建專制主義者艾?；舳鲹挝幕蟪迹?/p>

思想激進人士或被監(jiān)視或被判刑。

馬克思沒有退卻，

也沒有把論文遞交到柏林大學，

而是直接寄往耶拿大學哲學系。

這里是理想主義的中心，

科學家、哲學家、自由思想家、學生社團、激進大學生等等，

早已鑄造出前衛(wèi)的“耶拿精神”。

哲學系主任巴赫曼，

十分欣賞這篇論文，

沒有再對他進行答辯和其他形式的考試。

在他的提議下，四月十五日，

學術委員會一致同意，

授予馬克思以博士學位的文憑。

1841年四月，

馬克思完成大學學業(yè)離開柏林，

準備在鮑威爾幫助下到波恩大學謀一教職。

歷史往往有某種巧合，

時隔不久，恩格斯也因服兵役來到柏林，

做了柏林大學旁聽生。

同樣激進的思想，

他在青年黑格爾中聽到許多對馬克思的品評，

對這位未曾謀面的“朋友”敬佩萬分。

憑借自己詩人的想象，

于1842年冬，

寫出一篇《信仰的凱旋》。

這是一篇熱情洋溢的贊美詩文：

“是誰，風暴似的疾行？是面色黝黑的特利爾之子——一個血氣方剛的怪人?！?/p>

年輕的馬克思呀!

正以他的志向和激情，

開始投入火一樣的戰(zhàn)斗人生！

注：①馬克思的父親先信仰猶太教，后改為信基督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