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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詩辯坻》中的詩學思想

2018-04-04 00:32王千平
宿州學院學報 2018年11期
關鍵詞:毛氏云間性靈

王千平

上海大學文學院,上海,200444

郭紹虞先生有云:“詩話之作,至清代而登峰造極。”[1]據今人蔡鎮(zhèn)楚《清代詩話考略》[2]蔣寅《清代詩學著作目錄初稿》[3]及張寅彭《清代詩學書目輯考》[4]三家書目的著錄,清代詩話數目均已超過600種,如果加上存佚不明之作,幾近800種之多,可謂蔚為大觀。郭紹虞先生編選的《清詩話續(xù)編》開篇即為清人毛先舒所作詩話《詩辯坻》。下文將以毛先舒的《詩辯坻》為中心,理清毛先舒在云間派和性靈派雙重影響下提出的詩學主張的內涵,并突出其對云間一派的繼承及發(fā)展,以此窺探明清易代之際文人思想接受上的變化。

1 《詩辯坻》其書

毛先舒(1620—1688),名骙,字稚黃,改字為馳黃,浙江仁和人(今屬浙江省杭州市)。明末為諸生,甲申之變后棄舉業(yè),不求聞達,遂隱居著述,直至去世。先舒少時聰慧,據《清史列傳》記載:“少奇慧,八歲能詩,十歲能屬文,十八歲著《白榆堂》詩?!盵5]先舒工詩詞,其詩作音節(jié)瀏亮,深得七子余風,著述頗富,有《東苑詩鈔》《思古堂集》《蕊云集》等;對音韻學研究頗深,著有《聲韻叢說》等等。其才名也為時人稱道,與蕭山毛奇齡、遂安毛際可被并稱為“浙中三毛,文中三豪”,并與陸圻、柴紹炳等同為“西泠十子”成員。《詩辯坻》是其唯一的詩話著作。

據毛氏自序所言,《詩辯坻》作于乙之首春,成于壬之杪冬,由順治十七年(1660)王士禛、鄒祗謨編選《倚聲初集》已有所著錄可知先舒作此書當為順治二年(1645)春到九年(1652)冬,首尾八年,可謂是毛氏殫精竭慮、嘔心瀝血之作?!对娹q坻》開篇是毛氏友人陸圻作的序言,卷一先是總論,分為《元系篇》《三弊篇》《八徵篇》《鄙論篇》等內容,再次品評《詩經》及《漢樂府古詩》;卷二品評魏、六朝等時期詩作;卷三論及唐后及雜論;卷四先為學詩徑錄,為初學詩者提供了諸多方法及建議,次為竟陵詩解駁議,輒取鐘惺《詩歸》一書,列三十八條,是其立說善者,又列三十三條,是其立說繆者,大體不偏不倚,后終以詞曲?!对娹q坻》全書品評歷代之作,既有總評,也有分述,評說既有一人一篇,也有一人一句,條理清晰,細致入微,毛先舒的詩學觀點在書中處處彰顯,且多為真知灼見。毋庸置疑,《詩辯坻》是一部具有較高學術價值的詩學評論著作。

《詩辯坻》的成書背景與明清易代之際的文學發(fā)展思潮緊密相關。晚明心學思想的流行帶來了個性解放的時代思潮,文壇開始流行表達個性自由與真情實感的性靈文學,公安派和竟陵派是其代表。以袁宗道、袁宏道、袁中道為代表的袁氏兄弟在李贄“童心說”的基礎上高舉“性靈”的大旗,追求自由灑脫、自然本色的文學風格,以自由的筆觸直抒胸臆,風靡當時文壇,但其粗疏俚俗的弊端也開始顯現,他們僅僅從改變詩歌語言風格入手,使得原本典雅的詩歌變成了不倫不類。所以當以鐘惺、譚元春為代表的竟陵派出現時,他們試圖改變公安派的俚俗,但是卻走向了“幽深孤峭”。他們的詩歌孤寂幽寒,語句艱深晦澀,顯示出時人局促不安的心靈世界。公安派的灑脫,竟陵派的內斂都顯示出那個時代文人和政治的離態(tài)之勢,他們或多或少都放棄了傳統(tǒng)文人應承擔的社會責任。

但當甲申之變來臨,山河破碎,生靈涂炭,這樣的社會必然不允許士人們再沉浸在個人的“幽情單緒”之中。所以在文壇上出現了復古文學對性靈文學的反撥:以陳子龍為領袖的云間派掀起了明末文學復古運動的高潮。他們繼承前后七子的復古思想,試圖以典雅敦厚的文學創(chuàng)作糾正公安派的俚俗與性靈派的晦澀之弊。

毛先舒便與這位名列“云間三子”之首的陳子龍淵源頗深。崇禎十三年(1640),陳子龍選浙江紹興推官,因其文學巨名吸引了一大批志士學人追隨左右,爭相師之,子龍亦有心提攜后學,以壯大復古運動,便都提點一二,這其中就有毛先舒。陳子龍《自撰年譜》崇禎十四年辛巳“附錄”引《白榆集》小傳稱:“先舒著《白榆集》,流傳山陰祁中丞之座,適陳臥子于祁公座上見之,稱賞,遂投分引歡,即成師友?!盵6]950-951因此,毛先舒的文學活動得力于陳子龍的鼓勵與教誨,在某種程度上,毛先舒甚至可以看作云間派的一員,其主張復古的詩學主調便是在云間派的影響下形成的。

2 《詩辯坻》之詩學觀

下文將以《詩辯坻》為出發(fā)點和立足點,注重毛先舒與明七子、云間派的傳承淵源,并突出其對他們文學思想的突破,利用文本分析法將《詩辯坻》中的詩學思想總結如下。

2.1 文隨世變,始盛昭代

在《詩辯坻》卷一總論中,毛氏概述了詩學發(fā)展的大致脈絡。毛氏說道:“詩學流派,各有專家,要其鼻祖,歸源《風》《雅》……《離騷》興于戰(zhàn)國……樂府興于漢孝武皇帝”[1]7,接下來又談及唐和唐以后各朝各代文學的變化:

至于唐世樂府,絕句為多……故填詞出焉。爾時但有小令……故宋人之慢調出焉。慢調者,長調也。金人欲易南腔為北唱……而弦索調出焉。然弦索調在填詞為長……故元人之套數出焉。元曲偏北而不嫻南唱,故明興,則引信宋詞,抝旋元嗓……而今南曲出焉[1]7。

由上可以總結出毛氏“文隨世變”這一詩學觀點。這一觀點也涉及了中國古典詩歌的發(fā)展史問題。一方面,我們可以認為文學隨著時代的發(fā)展而改變,所以戰(zhàn)國有《離騷》,漢有樂府,唐多絕句,宋有慢調……也就有了如今眾所周知的唐詩、宋詞、元曲、明清小說之說,另一方面,我們同樣可以認為,每一種文學樣式的衰敗也伴隨著另一種文學樣式的興起,從《離騷》到南曲,無不是如此。毋庸置疑,毛氏的“文隨世變”之說和王國維先生的“一代有一代之文學”之言有異曲同工之妙。毛氏緊接其后又講道:“要皆萌芽,各入其昭代而始極盛耳。”[1]7,認為時代的繁榮會帶動文學的繁榮。毛氏認為文學的發(fā)展與時代緊密相連,但他將這種聯(lián)系絕對化,認為“入其昭代而始極盛”,結合毛氏所處的明末清初的時代背景,其言論帶有一種厚古薄今的意味。而正是在這一觀點的影響下,毛氏主張進行擬古。

2.2 始于稽古,終于日新

毛先舒遠承七子,近繼云間,在是否范古的問題上既有繼承,也有發(fā)展。明代復古派著名詩論家胡應麟曾說:“詩至于唐而格備,至于絕而體窮,故宋人不得不變而之詞,元人不得不變而之曲。詞勝而詩亡矣,曲勝而詞亦亡矣?!盵7]他認為,在唐朝,詩歌體制的發(fā)展已經盡善盡美,如果想要再進行創(chuàng)新已經沒有多大的可能。對此,陳子龍也有相似的表述:“既生于古人之后,其體格之雅,音調之美,此前哲之所已備,無可獨造者也?!盵6]788認為出生在古人的后面,雅的體格和美的音調都已經被前人道盡,無法再創(chuàng)造,想要求體格之雅,音調之美,只能模擬古人,這成了云間派走向復古道路的理論依據。在七子派、云間派以及上述“文隨世變”觀點的影響下,毛氏同樣認識到了擬古的重要性。在《詩辯坻》中,毛氏說道:

鄙人之論又云:“夫詩必自辟門戶……倘蹈前轍,何由特立!”此又非也……體既屢變,備極范圍……此如藻采錯炫,不出五色之正間;爻象遞變,不離八卦之奇偶。出此則入彼,遠吉則趨兇……豈若思古訓以自淑,求高曾之規(guī)矩耶?若乃借旨釀蜜,取喻镕金,因變成化,理自非誣……要亦始于稽古,終于日新而已[1]12。

這里的鄙人之論指的公安、竟陵之流主張積極創(chuàng)新的觀點,毛氏給予了批評。他認為詩歌發(fā)展到現在,已經是“體既屢變,備極范圍”,就好像各種再絢麗的色彩也只能是五色的組合,再多卦象的變化也只能是八卦奇偶的組合,所以要有一個學習古人的過程,即為“始于稽古”,但毛氏并沒有一味強調復古,他還提出要“終于日新”。關于擬古合理性的問題,毛氏還說:

抑有耑求復古,不知通變,譬之書家,妙于臨模,不自見筆,斯為弱手,未同盜俠。何則?亦猶孺子行步,定須提攜,離便僵仆……勿忘自強[1]11。

在這里,毛氏舉了兩個例子,如書法家來說,只是臨摹,沒有自己的創(chuàng)造,只能說是“弱手”,不能說是剽竊,就像孩子走路必然需要人扶著,因為還沒有長大。所以模擬古人,并不是剽竊古人,這就肯定了擬古的合理性,但是毛氏同時告誡作者要“勿忘自強”。毛先舒繼承前后七子及云間派的思想,繼續(xù)高舉文學復古的大旗,不僅如此,還強調“日新”與“自強”,在復古的道路上又邁出了堅實的一步。

2.3 推崇格調,兼收性靈

毛先舒主張向古人學習,但是如何范古,向古人學習哪些東西又是擺在毛氏前面的問題?;仡櫭鞒妼W,我們可以注意到明朝詩歌創(chuàng)作面臨的基本問題便是要求詩歌形式的古典性和要求詩歌感情的真實性這兩者的矛盾。前者以前后七子為代表,李夢陽曾說:“以我之情,述今之事,尺寸古法,罔襲其辭?!盵8]這即是要求詩人把自己的情感與古典規(guī)范結合在一起,而這樣必然會犧牲情感的真實度。后者則是以公安派為代表。如前所述,公安派作為深受李贄異端思想影響的詩人群體,一開始就是作為不滿和反對前后七子的形象出現的。袁宏道說:“(詩文)大都獨抒性靈,不拘格套,非從自己胸臆流出,不肯下筆……”[9]187還說道:“或今閭閻婦人孺子所唱《擘破玉》《打草竿》之類,猶是無聞無識真人所作,故多真聲,不效顰于漢、魏,不學步于盛唐,任性而發(fā)……”[9]188袁宏道主張詩從自己的真實感情中流出,并且以民歌為典范,不模擬古人的詩路,這樣也就失去了詩歌的古雅之氣,走向俚俗。明末清初,在文學復古的思潮大發(fā)展下,公安派逐漸受到反對,但是詩人們同樣認識到了七子派的弊病,所以詩歌逐漸回到了主張七子派和公安派相結合的道路上。如陳子龍所說:“明其源,審其境,達其情,本也。辨其體,修其辭,次也?!盵6]1061在這里,陳子龍認為詩歌的本質是“情”,“體”“辭”是指詩歌形式方面,為“次”,但未偏廢任何一方。到毛氏這里,針對如何范古,是獨守格調、性靈其中一方,還是同時兼顧,我們可以看到清晰全面的表述:

鄙人之論云:“詩以寫發(fā)性靈耳,值憂喜悲愉,宜縱懷吐辭…… 若模擬標格,拘忌聲調…… 幾亡詩矣?!庇璋甘钦f非也。標格聲調,古人以寫性靈之具也。由之斯中隱畢達,廢之則辭理自乖……此如唱歌,又如音樂……豫有定律,案節(jié)而奏,自足怡神……奏之者無節(jié),則聆之者不欣,若欲寫性靈,豈復得耶!離朱之察,下廢璣衡;夔、曠之聰,不斥琯律。雖法度為借資,實明聰之由人[1]12。

毛氏所說的“鄙人之論”指的是公安及竟陵兩派的觀點,認為一旦模擬古人,強調格調,就會掩蓋性靈,則詩亡矣,但是毛氏的一個“非”字,便道出了自己的觀點。毛氏并沒有將格調和性靈對立起來,想要調和兩者的態(tài)度已顯而易見。他認為學習格調,是古人抒發(fā)真實情感的途徑及方法,接著他又舉了唱歌的例子:如果按照一定的音律還進行表達,則可“自足怡神”,倘若不按照節(jié)奏而胡吹爛打,“則聆之者不欣”,再想去表達自己的情感將是不可能的了,表明格調與性靈兩者密不可分,合則兩美,缺一不可。毛氏擺脫了前人,特別是七子派和公安、竟陵派對于格調和性靈只收其一的鄙病,在云間派的影響下,毛先舒推崇格調,兼收性靈,最終達到兩者的和諧統(tǒng)一。

2.4 詩主風骨,色彩求變

陳子龍和毛先舒主張在體格、音調方面進行擬古,但是在色彩方面則是積極求變。在《仿彿樓詩稿序》中,陳子龍認為應該在體格、音調方面學習古人,但是又說道:“至于色采之有鮮萎,豐姿之有妍拙,寄寓之有淺深,此天致、人工各不相借者也?!盵6]788認為在色彩方面可以有自己的特色和想法。毛氏也認為色彩可以有新變:“詩主風骨,不耑文彩,第設色欲稍增新變耳?!盵1]9他認為詩歌雖然以風骨為主,不能只重文采和才情,但是在色彩方面仍然需要追求新變,這就契合了陳子龍的色彩說。另外,在“設色”求新變時,毛氏要求的是一種華麗之美。毛先舒晚年作品《蕊云集》皆為艷體,《晚唱》也盡是模仿李商隱、李賀、溫庭筠、韓渥四人之體。

2.5 尊崇唐詩,貶斥宋詩

在中國的文學史上,唐宋詩高下之爭也許是南宋后期及以后各朝各代詩人都會論及的問題。南宋時期的詩人張戒應是爭論的濫觴之處,到了嚴羽那里,以其《滄浪詩話》為代表,提出了作詩要以盛唐為法度,同時批評宋人依靠文字、才學、議論作詩的弊病。自此,唐宋詩之爭的風氣也愈演愈烈,并深刻影響了以后諸朝詩人。明朝最主要的詩歌流派前后七子標舉“詩必盛唐”,將宗唐的詩歌創(chuàng)作風氣發(fā)揮到極致。陳子龍也曾說“文當規(guī)摹兩漢,詩必宗趣開元”[6]908,主張作詩以盛唐為法度。毛氏《詩辯坻》編評歷代之詩,唯獨對宋元詩略而不論,大抵是毛氏不屑宋詩最直觀的表現。毛氏又說:“宋詩俚露,不但言理,即敘事述情,往往而是,……”[1]96可見俚露是毛氏反對宋詩的重要原因。毛氏也說道:“嚴儀卿生宋代,能獨睹本朝詩道之誤,……”[1]62一個“誤”字大抵再次說明了毛氏的態(tài)度。對于唐詩,《詩辯坻》卷四學詩徑錄篇提出:“學者但取盛唐以上、《三百》以下之作”[1]78,明確提出標舉宗法盛唐。但對于唐詩其它時期的作品,毛氏則表現得不同前人。毛氏評價初盛中晚唐各個階段的代表人物時說:“唐代盧、駱組壯……溫、李朦朧而綺密?!盵1]46認為其 “各有耑詣,不容斑雜?!盵1]46初盛中晚唐皆有論及,而且不偏不倚,毛氏態(tài)度可見一斑。在唐宋詩之爭中毛先舒繼承了前后七子以及云間派的主體思想,主張宗唐抑宋,但與他們不同的是,毛氏宗唐范圍擴大,越過了盛唐的藩籬。

2.6 以溫柔敦厚為旨歸

溫柔敦厚出自孔子之說,其要旨就是進行諷諫、表達感情要委婉含蓄、和平厚重。毛氏《詩辯坻》便是以溫柔敦厚為旨歸與原則。毛氏言:“詩者,溫柔敦厚之善物也。故美多顯頌,刺多微文,涕泣關弓,情非獲已?!盵1]68清楚直白地提出了溫柔敦厚對詩歌創(chuàng)作的重要影響及作用。在自敘篇與友人的辯論中,毛氏提出:“是故含蓄者,詩之正也,訐露者,詩之變也?!盵1]97可見毛氏對于含蓄蘊藉詩教觀的推崇。在總論中,毛氏講道:“故乃微之以詞指,深之以義類,…… 質之以撿括,文之以丹彩。用之當時,感人靈於和平;播之歷祀,挹芳流乎無窮?!盵1]6認為作詩詞指須微,義類須深,再加以“風力”“匏弦”“撿括”“丹彩”,就可以使人感到“和平”,從而流芳百世??梢姡髟娧郧轫毼⑹敲戏浅V匾暤脑妼W標準。毛先舒以溫柔敦厚作為詩學主旨,強調溫婉含蓄,而這也是其詩學觀的落腳點和歸宿。

《詩辯坻》是毛先舒在云間派及性靈派影響下的詩學創(chuàng)造,其在詩歌創(chuàng)作中認為文隨世變,始盛昭代,故而主張復古。擬古時不僅推崇格調,而且兼收性靈,追求色彩的新變;在唐宋詩之爭中宗唐抑宋,并以溫柔敦厚為落腳點和歸宿,既與七子和云間派一脈相承,也積極吸收性靈派的思想特色,顯示出持平的文學特點:由此,我們可以一窺易代之際文人思想接受上的變化。

3 結 語

毛先舒在明末清初詩壇上影響顯著,與厲鶚、施閏章、宋琬、陳維崧等清初文壇名家相交游并得到他們的贊許。他積極培養(yǎng)后學,清代著名戲曲家洪昇就出自毛先舒門下。先舒以《詩辯坻》為宣言,高舉尊經復古的大旗,推崇格調,兼收性靈,堅守溫柔敦厚的詩教傳統(tǒng),不僅是對明代詩學的清算,并且為清代格調派的形成營造了良好的氛圍,為清代詩學的復興與發(fā)展作出了獨有的貢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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