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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性別意識在鄭小瓊詩歌中的表現(xiàn)

2018-04-02 19:03
山東女子學院學報 2018年2期
關鍵詞:鄭小瓊女嬰女工

吳 春

(廣東農(nóng)工商職業(yè)技術學院,廣東 廣州 511300)

20世紀80年代以來,中國女性文學步入了一個前所未有的繁榮時期。在詩歌領域,女詩人們在隱秘的身心經(jīng)驗、性行為欲望和死亡意識三個向度中進行身體敘述,形成了性別意識的艱難蟬蛻和確證,從而建構了“軀體詩學”。

中國詩壇的發(fā)展呼喚超越“軀體詩學”,表達更加廣闊的領域的作品出現(xiàn)。就是在這樣的背景下,鄭小瓊帶著“一種與生俱來的黑暗氣質(zhì)”粗糲地沖入詩壇?!八迷趫龅臅鴮懀砸粋€曾經(jīng)的女工身份見證了這些作品,使它們煥發(fā)出了真實而確定的力量。而這些,在別的詩人那里則是不具備的?!盵1]

一、《女工記》:為無名者立傳

弗吉尼亞·伍爾芙曾言:“關于婦女的情況,人們所知甚微”[2],這個觀點今天仍然成立。如果沒有《女工記》,對于大部分詩歌讀者來說,她們就只是一群來自異鄉(xiāng)、游離于城市邊緣的打工族,被本地人稱其為“撈妹”。鄭小瓊用八年的時間,把女工們從群像中一個個抽離出來,還原其生命個體的價值,呈現(xiàn)其在打工過程中所承受的苦難和傷痛?!八齻兪且粋€女兒、母親、妻子……她們的柴米油鹽、喜樂哀傷、悲歡離合……她們是獨立的個體,有著一個個具體名字,來自哪里,做過些什么,從人群中找出她們或者自己,讓她們返回個體獨立的世界中?!盵3](P267)

《女工記》以關注民生、弱勢群體、女工生存狀態(tài)為表現(xiàn)主題,集中刻畫了底層女工的生活狀態(tài)和人生命運。鄭小瓊將自己的性別體驗,以在場者的身份,將女工們的命運凝結成帶有強烈的現(xiàn)實主義、人道主義、強烈沖擊性的文字。這部不厚的詩集中,鄭小瓊“分享了生活的苦,并在這種有疼痛感的書寫中,出示了一個熱愛生活的人對生活本身的體認、辨析、講述、承擔、反抗和悲憫?!盵4]由于“在場”的身份,鄭小瓊獲得了不僅男性,即使城市女性也無法獲取的經(jīng)驗,并述之于筆端。在詩集中,女性的性欲、月經(jīng)、懷孕、生育、墮胎、出軌、出賣肉體、婚姻生活等生活經(jīng)驗,毫不掩飾地展示于紙面。作者并由此去思考女工們在工業(yè)生產(chǎn)中的位置,去關注和體察她們作為個體人而非工業(yè)生產(chǎn)工具的價值。

她哭泣的肩胛骨在男人們的欲望下顫抖/幼小而純潔的身體無法抵擋病毒的入侵/性病折磨著她明亮的眼神

癢與紅腫/是社會給她的一個無法擺脫的暗喻/墮胎手術者冰涼的器具伸入她溫暖的軀體/痛 成為她對現(xiàn)實唯一的敏感/十八歲 她滿身疾病 奄奄一息

——《楊紅》

楊紅是這個群體里典型的個案之一。她是這個城市里的一個暗喻。她在背負著男權文化施加的壓迫的同時,還因處在社會的底層而被無情地擠壓。強大的男人們在她身上滿足欲望,留下的只有性病和墮胎的摧殘,她奄奄一息,卻無力反抗。鄭小瓊對此抱著深切的悲憫。

2001年 你已墮了四次胎 腹部有些疼痛/三次是跟你所謂的男友 另外一次不知是誰/留下的 那團模糊的血塊從你的身體里/掏出 你像丟掉了一個負擔 你曾目睹/鄉(xiāng)間流與刮的計生運動 它們只是一次很正常的/手術?2003年私處的疾病 2004年在湖南長沙/107國道邊某個小飯店向來往的司機出售/肉體 2005年你想返回正常的軌道 八年的/風塵生活 你有些疲憊 也有些厭倦

——《周紅》

由于工廠流水線上的女工普遍文化程度較低,對生育知識所知甚少,她們來自農(nóng)村相對保守,對性行為的防護措施相當少,因而更容易懷孕。她們處理懷孕的方式,就是生下孩子來送人,或是在小黑診所打胎。這樣的一些駭人聽聞的事情,在女工們當中卻是稀松平常的。

她們說:“路總會有的”她們/安慰你 盡管你不恥于她們的職業(yè)/但是現(xiàn)實的危機像腹中的生命/日益長大 你出廠 住進她們的房子/沒有理發(fā)工具的發(fā)廊 等候十月分勉/這個孤零零的小生命最終沒有跟隨你/他 一個七斤多重的嬰兒換來一萬塊錢

——《阿艷》

女性主義認為,個人的就是政治的。在一個社會里,權力無處不在?!霸趥€人生活中,沒有任何一個私有的領域不是政治的,沒有任何一個政治問題不是最終與個人有關的?!盵5]不同階層的女性面臨不同的生活境況,從而形成多樣化的生存體驗,忽視這種多元性,也是一種男權主義。鄭小瓊的書寫,給了這些被壓迫的邊際群體發(fā)聲的機會。她們不僅面臨著男權社會的擠壓,同時還面臨著更加沉重的階層擠壓。她們面對的問題不是單純的性別關系問題或是男女權利平等問題。女工們不僅要和男性周旋,還要在遇到的種種矛盾和問題,以及同性、不同的階層中掙扎。雖然今天作為女性的女工們獲得了自己選擇生活的自由,但她們又在強大生存壓力和錯誤生活觀念的擠壓下,在命運的撥弄下遭遇新的困惑[6]。

鄭小瓊的詩歌揭示著那些淺抑在統(tǒng)治秩序深處的、被排斥于歷史闡述之外的女性經(jīng)驗,發(fā)露出歷史記憶中的空白、邊緣和縫隙。鄭小瓊的詩作將女工還原成一個個生動的個體,回歸于歷史之中。她用書寫抵抗遺忘,用文字銘記苦難,去幫助底層女性打工者發(fā)聲。鄭小瓊在再現(xiàn)底層打工真實場景、立足新的時代背景下,將對打工群體承受苦難根源的探討與反思的寫作模式,升華為對工業(yè)時代中異化的人與物之關系的批判與重構。

不得不說,鄭小瓊創(chuàng)作之初的性別路線并不清晰堅定。談及創(chuàng)作,她說,“寫作最初是想找點事情打發(fā)內(nèi)心的自卑與孤獨”[1]。這種自卑和孤獨并非來源于性別,更多來源于社會的階層。鄭小瓊似乎天生就具有某些反抗精神,當然,起初,她反抗的是工廠制度、周遭環(huán)境、青春與命運。這時候的鄭小瓊,雖然沒有清晰的性別意識和個體意識,但她飽有著反抗的勇氣和熱情。

鄭小瓊認為:“寫這些東西,作為一個親歷者比作為一個旁觀者的感受會更真實,機器砸在自己的手中與砸在別人的手中是不一樣的,自己在煤礦底層與作家在井上想象是不一樣的,前者會更疼痛一點,感覺會深刻得多。”[1]所以,她一直處在社會的底層,用自己的親身經(jīng)驗去闡釋“底層詩歌”真正的內(nèi)涵。鄭小瓊以一種“在場”的姿態(tài),深切感受著生活的苦難與不幸,起初這并非有意為之,是一種詩人內(nèi)在的自覺性。在《女工記》的后記中,鄭小瓊談到了創(chuàng)作《田建英》的初衷:“那時我沒有想到自已會寫《女工記》,只是覺得她和她家人的命運很悲慘”[7]。這種在悲憫中激發(fā)起來的反抗,讓鄭小瓊不僅去關注女工的生活及命運,并進一步控訴和反抗以父權文化為核心的社會機制。面對當下底層生活及其尖銳的苦難與沖突,鄭小瓊表現(xiàn)出理性、關懷、溫暖和節(jié)制,她身上有天然的性別立場,這種性別立場使她的寫作更為深刻而敏銳,一種對性別關系的復雜認知正在鄭小瓊的文本中形成。

二、《純種植物》:從女工到思想者

《純種植物》出版于2011年,在這部作品中,我們看到鄭小瓊刻意地扭轉(zhuǎn)了創(chuàng)作風格,有意識地將自己的寫作從“女工場景”置換到廣大的“時代場景”。鄭小瓊本人多次表態(tài),“打工詩歌并非我的全部”,在《女工記》里她已經(jīng)清晰表達過她對臉譜化的拒絕。因而之后,她努力擺脫著“打工詩人”的標簽。此時,鄭小瓊的詩歌語言發(fā)生了拓展,詞語的自覺變得更加成熟和清晰。同時,她站在女性的角度,從關注打工群體到社會、文化、歷史等公共領域。

在《純種植物》中,鄭小瓊努力向知識分子靠攏,著意表達對公共性事件的思考,詩作中的用詞和立意也積極地擁抱宏大歷史敘述。以知識分子身份去描寫著“歷史”“國家”“思想”“人民”“悲劇”一系列抽象概念,從青春感傷的抒情風格向著理智沉思的哲理風格轉(zhuǎn)變。對于這一轉(zhuǎn)變,評論家們大體有兩種意見,一類是給予首肯,認為她“顯示了初步的成熟,成功地、令人喜悅地延續(xù)了她寫作的身份,完成了從單一到復合身份、從在場的勞動者主題到人文性思想主題的轉(zhuǎn)變,這是勞動者的勝利,也是詩人的勝利”[3](P354)。也有評論家認為:“她過于直露的對歷史、革命、真理、信仰、人民這些抽象概念的思考和觀點表達,她知識分子的批判激情與道義立場,無形中壓過了對詩歌藝術本身的關注,讓詩歌近乎成了表達觀念的工具,在一定程度上損害了詩歌的藝術之美?!敝x有順曾言,真正的寫作, 永遠是個別的, 無法歸類的。鄭小瓊積極對歷史、真相、國家進行思考,將女性放置在歷史大背景中去審視,也仍然關切著女性的命運和痛苦。

肺中呼吸出輕微的疾病/她的血液里藏著惡與恨/啊 青磚灰瓦般的命/飽嘗人間幻覺的疼痛

雪埋沒你的一生/三尺寒冷傷透心/受夠了人間的游戲/幻想做春風樣的人

——《雪》

石頭以不妥協(xié)的方式還原/女性的尊嚴 身體里的月食遮蔽著脆弱 憤怒似泉水般/清澈與薄弱 身體里的野性/像星辰將黑暗灼傷 她的影子/藏著瓦礫于廢墟 從泥濘中/摳出黎明 無法缺席的生活/在宴會上她反思自己

——《女性》

詩中談及女性尊嚴、悲痛、痛楚,雖然指向模糊,但卻是在更大的場域中去思考著女性的命運。與1990年代詩人相比,鄭小瓊寫作的張力恰恰體現(xiàn)于此,她用悲憫的態(tài)度,描寫女工的命運和生存狀態(tài),深刻地記錄這一被遮蔽的群體的歷史面貌。除此之外,鄭小瓊的哲思還投射于公共領域,對于文化、歷史、政治、女性生存空間等公領域進行審視和剖析。如在描寫知識分子時,這樣寫道:

白鵝樣的信仰泅渡中國式的湖泊/細長的脖子猶如知識分子的雙膝/不斷朝著權力彎曲 再彎曲/沿著去長安的路上不斷地叩首/瘦毛驢馱著無骨的八股文遠行/信仰金色的蹼沉于水間

它劃過/令人沮喪的河流 被靜夜與畫布/收養(yǎng) 我腦子仿佛有一只白鵝/在解凍的春水浮游 白色羽毛/成為不可思議的象征 它看上去/更像一個隱士 無聲地漫談著/悲傷的語言穿過渾濁的河流/緘默的波紋由遠方漂至更遠

——《鵝》

詩歌從水面上的白鵝,聯(lián)想到知識分子的信仰,展現(xiàn)了當下知識分子的三種生存狀態(tài):朝權力彎曲,向信仰叩首,抑或當名隱士,以此批判諷喻、針砭時弊。這種思考在當下女詩人當中是不多見的。可見,鄭小瓊除了進行底層經(jīng)驗的敘述外,同時也對公共領域以及知識分子的當下和命運進行思考。當然,我們也必須承認,由于過多地運用大詞和宏大敘述,一些詩歌的表現(xiàn)力和沖擊力并不是太過清晰和強烈,甚至傷害了詩歌的表達質(zhì)感。但瑕不掩瑜,這并不能抹殺鄭小瓊在詩歌領域的探索和進步。隨著 “寫作域”的擴大、寫作對象的延伸,以及寫作風格向精敏細膩的逐漸轉(zhuǎn)變,鄭小瓊確立了個人化的寫作方式,同時也彰顯了她作為獨立的人的意識的不斷成熟和完善。

三、《玫瑰莊園》:尋找女性歸屬與失落的莊園

布羅茨基曾說過,詩歌是對人類記憶的表達。1990年代,女性詩人放棄激烈的兩性對抗后,在回憶中尋找自我,成為許多女性詩歌中經(jīng)常觸及的素材。她們或是通過回憶、或是通過夢境尋找自我,并以此揭示隱秘的個人經(jīng)驗。鄭小瓊在多年之后,也將筆觸伸向了這個領域。《玫瑰莊園》是帶有很強的“根性”追尋的作品,她通過80首詩去嘗試尋找自我身份,尋找精神家園。與此同時,鄭小瓊的女性意識也越發(fā)顯現(xiàn),除了一如既往地堅持關照現(xiàn)實意義和生命意識之外,其女性意識也逐漸覺醒,女性的立場更加堅定。她把女性放置于時代之中,關注女性生存命運的現(xiàn)實和歷史。她在文中多次提到“女性主義”“女權主義”這樣的詞語。這本詩集用五位老祖母為主線,用一座古宅院去見證一個家族乃至中國歷史的興衰演變。如在《餓》中,她關注在饑荒年代中的女性命運:偷糧食的婦人避難他鄉(xiāng);對溺殺女嬰的惡行進行批判;祖母們在玫瑰園的暗處悲鳴。

野狗啃死人,逝去的大祖母深埋地中/火把點亮新墳,驅(qū)逐惡狗跑出亡人/偷糧婦人避難他鄉(xiāng),傳聞樂山大佛不忍看/人間慘景,曾閉上眼睛,嘉陵江水

——《餓》

在《女嬰》中,鄭小瓊展現(xiàn)出封建男權文化壓迫下女嬰悲慘的命運。她們的生命如草菅般被肆意無情地剝奪,而惡行多年來被遮蔽于男權文化下,女性無力反駁,形成其不可磨滅的性別痛。

被水嗆住的嘴,漸漸無力的身體像白菜/漂浮上來,多年后,我背脊一陣清涼/我感受她漸涼的身體與心靈,無力的性別/種下荒涼,年幼的生命被暴力與無知扼殺/我想象她被溺斃的過程,使她喪命的漏見/在莊園里,掛在樹枝上的女嬰,拋棄墻邊的/女嬰,溺息的女嬰,勒死的女嬰,凍壞的女嬰/溺斃的表妹收藏我對性別的記憶與疼痛

——《女嬰》

在《消失》中她作了一次歷史意境中的旅行,一次完全意義上的“根性”追索,一次自我身份的確認,包括“女性主義”或“女權主義”之間的演變和堅持:

啊 我將返回我的命運,在祖居的莊園間/我用詩句來道別情人,用祖母的小圓鏡/收藏親人的靈魂,秋風送來詩句舊日的氣味/我低頭,那口瘦小的井沿,哪里有小時的親人

——《消失》

女性的命運被裹挾在歷史的浪潮中,沉沉浮浮。在中國歷史的每個節(jié)點,女性成了承載記憶和痛苦的載體。宅子里的女性,她們或是心靈手巧的祖母,或是逃避饑荒的餓婦人,或是溺斃的女嬰,每一個女性的命運,都是歷史命運的縮影。至此,鄭小瓊的性別意識和女性立場變得清晰可辨,矛頭直指封建的男權文化,自覺地為女性卑微的性別身份進行反抗和言說。在父權文化主宰的男性文化價值觀下,女性自身的歷史就是一部語焉不詳,充滿中斷、阻隔、反復的斷簡殘篇,它如無根浮萍,隨處飄蕩。如果說在《女工記》中,鄭小瓊是用筆墨為無名者立傳,書寫她們的艱辛和磨難,為她們發(fā)聲和抗議的話。那么經(jīng)過了多年的沉淀和思考,鄭小瓊開始去思考,這些外來務工的女性,她們命運的根源何在?《女工記》采用了現(xiàn)實主義的寫作方式,描畫出一個個清晰的面孔,而在這些面孔的背后,她們都有著共同的困境,那便是精神世界的迷失。在廣東這樣一個經(jīng)濟飛速發(fā)展的區(qū)域,不僅是外鄉(xiāng)人,就連本土的居民也無暇關照靈魂。鄭小瓊是寄希望于在這個記憶深處的玫瑰莊園中,去尋找答案,去尋找靈魂和精神的“根”。

[ 1 ] 張清華.語詞的黑暗,抑或時代的鐵——關于鄭小瓊的《純種植物》[A].鄭小瓊.純種植物[M].廣州:花城出版社,2011.2.

[ 2 ] [英]弗吉尼亞·伍爾芙.婦女與小說[M].翟世鏡,譯.上海:上海譯文出版社,2000.50.

[ 3 ] 鄭小瓊.女工記[M].廣州:花城出版社,2013.

[ 4 ] 謝有順.分享生活的苦——鄭小瓊的寫作及其“鐵”的分析[J].南方文壇·批評論壇,2007,(4):25-28.

[ 5 ] 何念.20世紀60年代美國激進女權主義研究[M].北京:知識產(chǎn)權出版社,2010.142.

[ 6 ] 俞春玲.遲滯與覺醒——論當代女工形象的性別書寫[J].山東女子學院學報,2011,(2):65-68.

[ 7 ] 舒晉瑜.鄭小瓊:我更愿意成為我自己[EB/OL].http://blog.sina.com.cn/s/blog_45a57d30010-2vu46.html,2015-09-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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