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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融業(yè)資管產品“營改增”核算爭議點評析
——對財稅[2016]140號和財稅[2017]2號的聯合解讀

2018-03-28 17:25副教授
財會月刊 2018年15期
關鍵詞:保本資管金融業(yè)

黃 電(副教授)

我國財政部、國家稅務總局聯合印發(fā)了《關于明確金融房地產開發(fā)教育輔助服務等增值稅政策的通知》[1](財稅[2016]140號,以下簡稱“140號文”)和《關于資管產品增值稅政策有關問題的補充通知》[2](財稅[2017]2號,以下簡稱“2號文”),雖然兩份文件對金融業(yè)資管產品相應的“營改增”核算作了說明,學術界對此也作了較為詳細和權威的解讀,但鑒于金融業(yè)務核算的復雜程度,各類金融資產管理產品的實務處理仍存在不少爭議。筆者認為,作為會計實務工作者,不僅要熟悉法規(guī)條文的要求和常規(guī)性解讀,更需要落實和理解其中的實質內容,特別是條文中包含的深層次意義,這些在實務中必然會被反復提及和討論,具體從以下幾方面進行評析。

一、“營改增”對金融業(yè)資管業(yè)務的影響

140號文中第一和第二條以及作為后續(xù)補充的2號文都提及“營改增”下金融產品應稅的范圍和條件,是新稅制下處理金融業(yè)泛資管對應涉稅事項的重要前提,文件重點強調了兩個方面:一是對非保本類金融產品不征稅,二是對這類產品在到期時的收益也不征稅。同時,為了保證所有的收益都能夠被量化確認,140號文中第四條規(guī)定“資管產品運營過程中發(fā)生的增值稅應稅行為,以資管產品管理人為增值稅納稅人”無疑是最核心的內容。其界定了資管產品管理人也是資金運作的增值稅納稅人,實際上是忽略了所有資管產品本身的非保本特性,因為如果認定資管產品本身為非保本類產品,即這類產品不一定能實現收益,不能界定其有對收益征稅的基礎,除非資管產品本身約定了保本的條款,但這樣又違反了監(jiān)管規(guī)定,因此在政策層面和實操層面都出現了邏輯性問題。

除此之外,由上述規(guī)定可知,金融業(yè)的征稅對象統一為直接投資人,進一步理解就是使金融產品的投資收益回歸本源,即所有未實現的收益被定性為不征稅,同時也解決了征管的發(fā)票問題,管理人以納稅人身份就可以直接作為發(fā)票主體開票和收票。

二、“營改增”下金融產品“保本”的認定

關于“保本”的認定,在我國財政部、國家稅務總局發(fā)布的《關于全面推開營業(yè)稅改征增值稅試點的通知》(財稅[2016]36號,以下簡稱“36號文”)附件中“銷售服務、無形資產、不動產注釋”部分已經有明確的說明,當中第一條第(五)項第一點所稱“保本收益、報酬、資金占用費、補償金”,是指合同中明確承諾到期本金可全部收回的投資收益[3]。140號文規(guī)定金融商品持有期間(含到期)取得的非保本的上述收益,是不屬于利息或利息性質的收入,這部分不征收增值稅。之所以特別針對36號文提出這點,主要是強調36號文“金融商品持有期間(含到期)利息”。對于金融商品是否保本,具體規(guī)定是“合同中明確承諾到期本金可全部收回的投資收益”,那么重點就在于是否“明確承諾”及“本金可全部收回”。若法規(guī)籠統地稱之為“保本”,有人會提出有損失可能就是不保本,例如債券有不兌付的風險。因此規(guī)定明確強調了是約定還本,對于涉及到期還本付息的債券類投資,都應屬于保本范疇。

即便如此,事實上在實務中有爭議的情形還有不少,如發(fā)生明股實債、優(yōu)先收益權等,舉例如下:

融資方A本應是質押股權從出資方B獲取貸款,但在實際操作中卻變?yōu)锳讓渡部分股權給B替代,這樣一來A達到了優(yōu)化資產負債率的目的,但在投資收益的分配協議上卻不是根據盈余按比例分配,而是有一個固定的收益分配率(如按銀行一定年期的貸款利率加成),如此在項目后期B能變相地實現本金和收益(利息)的退出,這就是明股實債。筆者認為,稅務實操中應該依據實質情況判斷,不僅只是依據“還本”二字,還應看是否對本金有相應的承諾保證條款。筆者觀點和法規(guī)條文的本質區(qū)別是,投資人是否因為該行為獲得債權,即使有損失的風險,債權在物權范圍內也是有追索和償付權利的。

實際上針對保本的問題,更多研究集中在對注釋的理解上,即“以貨幣資金投資收取的固定利潤或者保底利潤按照貸款服務繳納增值稅”。之前的主流觀點是把產品劃分為四種:保本保收益產品、保本不保收益產品、不保本保收益產品、不保本不保收益產品。到底是按照是否保本還是按照是否保收益來判斷納稅,頗有爭議。如今140號文雖然未直接解釋,但是由于金融商品的范疇比較模糊,從稅收立意上看,應該也不需強調“固定”二字了。

三、“營改增”下資管產品的管理費如何抵扣

一般來說資管產品的管理費、托管費都從資管產品的賬戶中直接支付,資管產品管理人收取管理費一般作為自己的中間業(yè)務收入,在財稅的規(guī)定中也明確應作為“直接收費金融服務”納稅。既然是服務收入納稅,就可以開具發(fā)票,允許支付方或負擔方抵扣。而問題在于,資管產品的納稅人本身就是管理人,如果不能開票抵扣,資管產品的收益和增值稅就可能出現扭曲。

對此,不妨再看一下140號文第四條的規(guī)定,即“資管產品運營過程中發(fā)生的增值稅應稅行為”。對于“應稅行為”,如果只是單純界定為產品交易業(yè)務,并不包括產品的管理費、托管費等非交易環(huán)節(jié)產生的費用,這個問題的解決方法是資管產品非交易環(huán)節(jié)發(fā)生的費用仍是由投資人承擔。這么一來進項與銷項出現了分離,銷項全部體現在資管產品的管理人環(huán)節(jié),進項則體現在投資人環(huán)節(jié)。但實務中,有些產品如理財的投資人有很多為個人消費者,無法開具增值稅專用發(fā)票,即不同資管產品因為機構投資者和個人投資者的差異,造成了管理費成本的差異。同時,對投資人開票也將極大地提高發(fā)票開具的數量和復雜程度。

換一個角度來看,如果“應稅行為”泛指所有的進項銷項業(yè)務,那么對于發(fā)票無法自行開具的問題,則需依據源頭才能確定。一個經濟活動鏈條的兩端是同等金額的進項與銷項,將管理人與產品看作一個整體,即把一個增值服務鏈條納入了納稅人內部,納稅人本身的進項與銷項相抵不產生稅負,因此與其規(guī)定資管產品管理費特殊的開票方式,不如直接不征稅,以免在實際操作中產生爭議。

如投資人A把投資的資金10000元交給資產管理公司B管理,之后A收回資金11000元,即投資利息為1000元(假設已扣除管理費100元),這里涉及的增值稅有兩方面:一是B自身固有財產涉及的增值稅,包括管理費收入100元的增值稅、固有財產利息收入的增值稅等;二是B公司對信托財產運營涉及的稅,比如信托資金放貸產生的利息收入(或轉讓差價收入)1000元。鑒于法律已明確規(guī)定B是納稅人,就會出現上述討論中的問題,即管理人和納稅人混同的B如何開票?即便能確定投資人A是最后的負稅人,也會衍生出另一個問題,即如何保證A能承擔最后的稅負,并能開出增值稅專用發(fā)票給B抵扣?實際上A不一定是機構投資者,可能是個人投資者,因而根本不具備開票的條件。

但筆者認為,從稅務角度來看管理費是產品成本還是投資人成本,本質問題在于費用實質上是與成本歸屬相對應的,因此最終發(fā)票的開具方式,將決定資管產品是扣完費用再分配收益,還是先分收益再收費。在沒有明確的文件之前,從納稅事實來看,采用向投資人開票具有一定的可操作性,但同時與目前的核算和監(jiān)管辦法的錯位也更明顯。

按此模式產生的托管費如何處理,140號文和2號文對此都沒有提及,需注意的是本身托管人作為第三方可以直接地將托管費發(fā)票開具給管理人,如果開具給投資人無疑是更復雜的問題。

四、“營改增”下資管產品該如何征稅

140號文和2號文撥開了資管產品復雜收益的迷霧,從更樸素的視角來界定應稅范圍,這在政策設計上體現了一定的科學性和技巧性。

簡單來說,資管產品的征稅范圍包括保本資金運作、金融商品交易價差和中介服務收費。其中,中介服務與其他各類服務業(yè)一樣,以服務費收入直接繳納增值稅。重點在前兩者,都是通過資金運作從而產生收益。140號文之前,包括在營業(yè)稅時代,因為利息納稅的口徑列舉有限,征管層面試圖在金融資產交易口徑納入持有期間利息的處理,因為邏輯復雜、界定不清,造成的爭議和分歧很多。140號文和2號文使得金融資產交易徹底與持有收益分離。對于金融業(yè)最基本的業(yè)務利息,兩份文件也進一步強調保本,實際強調的是利息的債性,即資金提供方以債權利確認的收益權。債權利的特點是固定且可以追索的,不承擔經營風險,即把非債性的融資行為排除在增值稅納稅范圍之外,這點與《國家稅務總局關于企業(yè)混合性投資業(yè)務企業(yè)所得稅處理問題的公告》(國家稅務總局2013年第41號公告)里的規(guī)定非常類似,整體上縮減了金融業(yè)增值稅的納稅范圍。

金融業(yè)獲取間接收益,總體上來說是因為替代實業(yè)承擔了經營風險,提供了資金的時間價值,從而將獲取的收入再分配。而憑借機構的專業(yè)眼光,通過高買低賣獲取的價差類收益,則是相對局部的收益,從市場總體和周期來看,交易是零和的,有賺必有賠,并不增加總體的社會財富。所以無論是收入的再分配,還是在二級市場上的交易,國民生產總值并不能增加,這也是很多國家不對金融業(yè)間接收益征收增值稅的根本原因[4]。因此,140號文和2號文雖然對金融業(yè)征稅范圍作了更清晰的界定和限制,但當前的征稅業(yè)務仍然因為上述問題,存在理不順的癥結。

如某私募基金在2017年轉讓金融商品的交易中產生負差收入(如100萬元的股票在市場不佳的情況下以80萬元轉讓,產生-20萬元的價差)是很正常的情形,雖然條例上規(guī)定負差收入(-20萬元)可用于抵扣,但卻不允許跨年抵扣,這既脫離實際也明顯不合理。有學者認為若允許負差跨年從某一方面來說會造成課稅收入大幅縮減,但筆者認為另一種必須考慮的情形是,在沒有明確可在年度內匯算清繳產生退稅的情況下,這樣跨年度抵扣甚至可能比以往的營業(yè)稅政策更易造成顯著不公。但如果允許年內匯算退稅,企業(yè)又可能為了均衡稅負,人為制造大量的交易從而確認浮動收益,這同樣會對市場產生不可估量的影響[5]。另一個比較顯著的例子就是托管資產生成的利息,基本就是營業(yè)稅政策的延續(xù),因此該環(huán)節(jié)不僅未能體現增值稅的特點,反而本身因該環(huán)節(jié)并不創(chuàng)造價值而造成重復征稅問題。

五、小結

綜上,基于中國金融業(yè)的收益特點,特別是資管業(yè)務作為監(jiān)管的重中之重,直接免除相關環(huán)節(jié)的稅收顯然不合理,若要真正支持供給側結構性改革,降低實體經濟經營環(huán)節(jié)的成本,允許貸款利息抵扣恰巧是一個有力的工具。如此一來,可以在保持金融產品定價水平的標準上,切實降低中小企業(yè)的融資成本,充分發(fā)揮增值稅的優(yōu)勢,為改革提供更大動力。除了上述問題,在征稅實務方面,筆者認為,由于稅會差異的存在導致執(zhí)行難度非常大,相信后續(xù)我國財政部和國家稅務總局會有針對性的更新文件出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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