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产日韩欧美一区二区三区三州_亚洲少妇熟女av_久久久久亚洲av国产精品_波多野结衣网站一区二区_亚洲欧美色片在线91_国产亚洲精品精品国产优播av_日本一区二区三区波多野结衣 _久久国产av不卡

?

“非理性網絡政治參與”的概念化及其涵義探析*

2018-02-12 02:23何存英
佳木斯大學社會科學學報 2018年3期
關鍵詞:網民理性政治

何存英

(昆明學院 社會管理學院,云南 昆明 650214)

非理性問題在傳統(tǒng)政治參與研究中就已經存在并受到了學者們的關注。[1]但總體來說,它所被提及的頻率低于“非制度”、“無序”等問題。然而,在新的政治參與形式—網絡政治參與研究中,“非理性”卻成了一個最為常見的概念??梢院敛豢鋸埖卣f,幾乎所有網絡政治參與研究者都提到了非理性問題,可以說,非理性問題成了網絡政治參與的軟肋和硬傷,它的存在甚至使網絡民主在中國的發(fā)展前景遭到了質疑。然而,目前學者們對于這個問題的具體表述也不盡相同,對其做出更進一步探討者還不多見。那么,可否用“非理性網絡政治參與”來統(tǒng)一代替其他的各種表述呢?或者說是否可以將“非理性網絡政治參與”概念化?如果可以,那又將如何界定、理解“非理性網絡政治參與”呢?筆者斗膽提出這些疑問并將嘗試著做出較為合理的回答,為進一步豐富網絡政治參與理論、促進網絡政治參與盡自己的綿薄之力。

一、“非理性網絡政治參與”概念化的必要性說明

雖然我國大部分網絡政治參與研究者都提到了“非理性”問題,然而明確提出“非理性網絡政治參與”者并不多見,或者說“非理性網絡政治參與”還未被概念化。那么,可否將“非理性網絡政治參與”概念化呢?筆者的答案是肯定的。理由有三:其一,無論從現(xiàn)實還是從已有的研究成果來看,非理性問題已然成為我國公民網絡政治參與中的一個最為常見甚至最為突出的問題,它所帶來的負面影響已經不容忽視,因此需要對其給予高度關注。若將“非理性網絡政治參與”概念化,則在一定程度上有利于網絡政治參與中的非理性問題形成共識,從而喚起社會、政府及學界對此問題的關注。其二,目前已有與“非理性網絡政治參與”相似或相近的表述。比如“公民網絡政治參與非理性因素”[2]、“網絡政治參與非理性化”[3]、“網民政治參與非理性表達”[4]、“非理性網絡政治參與行為”[5]等。但是這些表述顯得不夠嚴謹和規(guī)范,頗為隨意。更為重要的是,雖然學者們的具體表述不盡相同,但是仔細比對分析之后可以發(fā)現(xiàn),他們所要表達的基本上是同一層意思。由此看來,應該由一個規(guī)范的、統(tǒng)一的概念來替代它們。相比較而言,無論從語法表達的角度還是政治參與研究中的表達慣例來看,“非理性網絡政治參與”是替代以上各種表述的最佳選擇。其三,從政治參與類型劃分的角度來看,目前,政治參與被分為傳統(tǒng)政治參與與網絡(現(xiàn)實)政治參與兩種類型。而對于傳統(tǒng)的政治參與,又從不同的角度加以分類。若從政治參與的性質或者參與主體的心態(tài)為依據(jù),可將其分為理性政治參與和非理性政治參與。作為與傳統(tǒng)的政治參與相對應的一種政治參與類型,網絡政治參與所涵蓋的個案種類同樣極為繁多,而且性質各異、作用也不同,因此也不能籠統(tǒng)地作為一個沒有內在差別的統(tǒng)一整體來認識,而應對其加以分類識別,才能更為準確地認識其具體表現(xiàn)、復雜性質和多向影響。如此說來,亦有必要進一步對網絡政治參與進行科學、合理的分類。那么,如何分類呢?筆者認為可參考傳統(tǒng)的政治參與的劃分方法,從不同的角度,以不同的標準將其分為不同的類型。如果以網絡政治參與的性質或網絡政治參與者的心態(tài)來劃分,自然就可將網絡政治參與分為理性網絡政治參與和非理性網絡政治參與兩類。如是,“非理性網絡政治參與”自然也就能夠作為一個比較規(guī)范的概念得以存在。

二、非理性網絡政治參與的概念界定

(一)對相關概念的梳理與分析

既然“非理性網絡政治參與”可以概念化,那么對其做出合理、科學的界定就成為了首當其沖的任務。因為任何學術問題的研究,都應建立在對相關概念的正確界定的基礎上,這是對學科進行深入研究必不可少的環(huán)節(jié)。如何界定“非理性網絡政治參與”概念的定義呢?筆者認為首先還得對與之相關或相似的概念加以考察和分析,才能更加準確、科學地界定非理性網絡政治參與的定義,從而全面地把握非理性網絡政治參與的內涵。

1.理性與非理性

“非理性網絡政治參與”中包含的一個重要概念即是“非理性”。因此,對于非理性網絡政治參與的界定,一個重要的前提就是準確理解“非理性”。然而,一般說來,非理性是相對于理性而言,非理性概念中的“非”字的界定是建立在對理性的反思基礎之上,因此,對于“非理性”的分析還得從“理性”說起。何為理性?不同的時代,不同的學科背景甚至不同的語境下對它的具體闡釋有所差異,因此很難對其進行嚴密的界定,但可以肯定的是,理性的核心內涵至少應該包括以下三個方面:第一,理性同感性相對,是認識事物本質和規(guī)律的邏輯思維能力;第二,理性包含了在“慎思明辨”指導下的能動的自覺性;第三,理性表現(xiàn)為一種“合目的性”即總是在自身利益所設定的目標引導下約束自己的行為,使行為具有規(guī)范性、有序性和合理性等特征。[6]

總之,理性通常與規(guī)范性、約束性、社會性、有序性等聯(lián)系在一起。若從政治參與的角度或層面來加以詮釋,“理性”也經常被賦予:獨立自主地做出政治選擇和價值判斷;權力與責任,權利與義務對等;寬容、平和;客觀、公正;合理、合法等要義。

作為與理性對應的一個概念,“非理性”一般被理解為“不是理性”、“反理性”,甚至“喪失理性”。其所包含的基本內涵包括:非邏輯性,即表現(xiàn)為人們在認識事物過程中不受因果關系和邏輯規(guī)則的束縛;非自覺性,表現(xiàn)為心理沖動和生理本能,常常是不假思索、無意識的和自發(fā)的行為過程;情緒性,即不以觀念和觀念體系的認可為表征,而是以情緒情感的釋放為表征,常常表現(xiàn)為波動性和盲目性。[7]總之,非理性與直覺、情緒、沖動、越軌、盲目等詞語緊密相連,與規(guī)范、社會要求、組織性、有序性等相對立。但是,事實上,對于“非理性”的具體解釋,同樣也會因為不同的學科、不同的角度而有所差異。若從政治參與的角度來說,“非理性”也意蘊為著:盲目;重權力、權利,輕義務和責任;主觀,偏狹等。

2.理性政治參與與非理性政治參與

理性政治參與是指公民通過各種合法和合理的方式進行利益表達和利益維護,參與社會政治生活的過程。[8]或者是指公民在進行政治活動時,能夠清晰、自主地根據(jù)自己的價值取向做出明智的選擇,而不受外界一時的鼓噪與宣傳改變自己的主張和立場。[9]非理性政治參與是指公民在參與政治的過程中表現(xiàn)出的極端的、反常的、非理性的心態(tài)和行為。[8]雖然非理性政治參與并不完全等同于非理性網絡政治參與,但是對于其基本含義的了解顯然有助于進一步分析理性網絡政治參與和非理性網絡政治參與的內涵。

3.其他相關或相似的概念

學者李斌在其《網絡參政》一書中提到“政治參與的非理性”,但對這個概念的界定顯然是引用了伍柳氏的觀點。[10]181除此之外,還有前文提到的各種與非理性網絡政治參與相似的概念或者表述,然而進一步考證發(fā)現(xiàn),大多數(shù)學者都沒有明確地對自己所提出的概念加以界定,而僅僅分析了其表現(xiàn)形式或原因。唯有鄭興剛和梁麗輝對其所提出的“網絡政治參與非理性化”進行了較為詳細的解釋:網民不是以事實為依據(jù)和以法律為準繩來對事物的是非曲直進行科學評判,不以理性的態(tài)度、平和的心態(tài)進行參與,而是在不了解事情真相、缺乏深入思考的情況下僅憑個人好惡與直觀感受,以標簽化、簡單化、情緒化的方式進行判定,以盲目、偏激、狂熱甚至暴力的方式進行表達,帶有明顯先入為主的偏見,因而顯得激情有余而理性不足;情感激蕩而理智缺失。[3]應該說,這樣的解釋基本吻合本文的“非理性網絡政治參與”,雖然略顯繁瑣,復雜。但不可否認的是,它在一定程度上為界定非理性網絡政治參與奠定了基礎,對“非理性網絡政治參與”的概念的界定和涵義的理解具有十分重要的參考價值。

(二)非理性網絡政治參與概念的界定

在對相關或相似概念的參考,綜合分析的基礎上,筆者將理性網絡政治參與定義為:網民在網絡空間運用合法、合理的方式介入政治生活,客觀、獨立地做出政治選擇和判斷,從而對政治體系的生存方式、運行規(guī)則和政治決策過程帶來積極影響的行為過程。而將“非理性網絡政治參與”定義為:網民在網絡空間無視客觀事實,不顧社會責任和義務,以盲目、極端甚至非法等不理智的方式介入政治生活,從而對政治體系的生存方式、運行規(guī)則和政治決策過程造成不良影響的行為過程。

綜上可知,中尺度WRF模式能較好的模擬出此次平流霧天氣過程的生消演變。模擬資料可靠,可進一步用于平流霧的成因分析。

三、“非理性網絡政治參與”概念的內涵追問

(一)非理性網絡政治參與仍屬于政治參與的范疇

毋庸置疑,非理性網絡政治參與仍然屬于政治參與的范疇。因此,誰參與(參與主體)、怎樣參與(參與方式)、參與什么(客體)仍然是非理性網絡政治參與的基本要素,要理解非理性網絡政治參與的涵義,就應該首先明確這三個問題。

1.非理性網絡政治參與的主體

目前,對于網絡政治參與的主體有兩種爭論:網民和公民。筆者認為網絡政治參與的主體應該是網民。應該說,網民實質上也屬于公民,但是并不是所有的公民都是網民。根據(jù)中國互聯(lián)網絡信息中心(CNNIC)的定義:只有平均每周使用互聯(lián)網至少1小時的中國公民才是網民。網絡政治參與,顧名思義,就是要通過網絡平臺參與政治生活,可見,使用網絡平臺是參與主體實現(xiàn)網絡政治參與的最基本的條件。如果一個人平均每周使用互聯(lián)網1小時的時間都保證不了,那他就不具備網絡政治參與的基本條件,他通過網絡平臺參與政治生活的可能性也極小。因此,只有網民(平均每周使用互聯(lián)網至少1小時的公民)才具備網絡政治參與的基本條件。因此,只有網民才有可能是網絡政治參與的主體。但是,需要進一步指出的是,并非所有的網民都是政治參與的主體,因為互聯(lián)網是開放的自由空間,可以提供商務、學習、娛樂等多種服務,其本身沒有特定的政治含義,所有網民的網上活動大都不具有政治性。[11]16“只有具有確切的公民身份,并通過互聯(lián)網介入政治社會生活或參與指向目標在于影響現(xiàn)實社會政治生活的網民,才是真正意義上的網絡政治參與活動的主體?!盵10]37因此,作為網絡政治參與的一種類型,非理性網絡政治參與的主體同樣也應該是網民,但并非是所有的網民。

當然,也有學者把網民進一步分為普通網民與網絡政治精英,如是,非理性網絡政治參與的主體主要指的是普通網民。因為按照精英理論的觀點,所謂的精英,其在智力、品德、性格、能力、財產等方面往往占有優(yōu)勢,因此,他們在網絡政治參與中往往顯得相對理性。

2.非理性網絡政治參與的客體

無論是哪種類型的政治參與,都有一定的指向,即政治參與客體,即參與的目標指向。對于政治參與的客體,目前有三種不同的認識:一是政府決策過程;二是界定在政治系統(tǒng)范圍內;三是包括一切涉及公共利益的活動。非理性網絡政治參與歸根結底還是屬于政治參與的范疇,其客體必然也是其中的一種。那么,到底是第幾種呢?由于非理性網絡政治參與發(fā)生在網絡空間,網絡固有的開放性、便捷性、互動性等特征使得網絡政治參與在地域空間和內容范圍方面比傳統(tǒng)意義上的政治參與要寬泛得多。[12]因此網絡政治參與的客體不能局限與政府決策。但也不能過于寬泛,以免和公共參與、社會參與等概念相互混淆,失去其本質規(guī)定性。因此,將非理性網絡政治參與的客體界定為政治系統(tǒng)是最為合適的。

3.非理性網絡政治參與的形式

與傳統(tǒng)或者現(xiàn)實的政治參與不同,網絡政治參與發(fā)生于網絡中,并通過網絡這一特殊的載體得以完成和實現(xiàn)。應該說,網絡不僅是政治參與的場所,也是政治參與的途徑和工具。這主要表現(xiàn)在網絡為人們提供了各種參政平臺:即時通訊、電子郵件、電子論壇、博客、個人空間、社交網站、網絡簽名、搜索引擎、網站等。作為網絡政治參與的一種方式,非理性網絡政治參與同樣需要通過這些平臺得以實現(xiàn)。

(二)非理性網絡政治參與具有“非理性”特征

非理性網絡政治參與屬于網絡政治參與的范疇,但是,與理性的網絡政治參與相比,它又具有自己的特性:即非理性,而這種“非理性”特征在參與過程、參與動機、參與方式、參與后果等方面各有不同的具體表現(xiàn)。

1.參與過程:盲從性、偏執(zhí)性

第一,盲從性。民主以理性為前提。理性包含什么?科恩認為,一個有理性的人,至少應該具備兩種能力:設想一種計劃或者掌握判斷或行動規(guī)則的能力。在具體情況下運用這一規(guī)則,或按照計劃行動辦事的能力。二是清楚表達思想,與人講理的能力。[13]如此說來,理性的政治行為,通常表現(xiàn)為經過冷靜而縝密的思考而進行的政治行動。理性的網絡政治參與就意味著參與主體在介入政治生活時夠獨立自主、清醒冷靜地做出明智的政治選擇。而非理性的網絡政治參與則表現(xiàn)出盲從性。即網民在參與政治生活時,或因無法對政治問題或者事件做出獨立的判斷、或因群體的壓力,最終選擇保持與大多數(shù)網民一致性或者不負責任地隨意而為。比如網民盲目加入人肉搜索行動,隨意轉發(fā),轉載與政治生活有關的帖子、隨意跟貼、點贊,盲目地追隨某個意見領袖等各種行為都屬于盲從行為。

需要說明的是,在分析網絡政治參與非理性問題時,不少學都提到了“盲從性”,但對于它的理解是:公民對政治參與既非為一定的目的或者動機所驅使,也不是迫于某種外在的壓力,而是源于自身的一種“盲目”的本能。[14]但筆者認為這樣的觀點有待商榷,因為人在從事各項活動之前,總是有一定的目的,也就是說,其行為是由意識驅動的。另外,從政治行為視角來看,人類的任何政治行為一般都是有目的性的,沒有無目的的政治行為,同時也沒有無政治行為的目的。[15]而非理性網絡政治參與本身就是一種政治參與行為,其參與主體的政治行為無論如何都是應該具有一定的目的性,或者說是具有一定的動機,只不過會顯得更加復雜、隱蔽和多元化。

第二,偏執(zhí)性。非理性網絡政治參與的另一個表現(xiàn)是偏執(zhí)性,即參與主體在介入政治時往往無視客觀事實,僅憑自己的好惡,習慣于采用片面、單向的思維定勢來分析事件、表達觀點。比如,在我國現(xiàn)階段,一些網民對政府政策、官方輿論、主流觀點、社會精英、富裕人群統(tǒng)統(tǒng)持懷疑態(tài)度,存排斥心理,寧信其錯,不信其對,寧信其壞,不信其好。[11]29甚至以“為富者必有罪、為官官必貪腐、小人物必受害”的定式思維來進行政治參與。于是每當發(fā)生貧富階層或個體之間、或者官民之間的的社會沖突,不管誰是有道理者,不問前因后果,就對富裕者和官員進行猛烈的抨擊,而對貧者和群眾則表現(xiàn)出強烈的同情和支持。一旦有人理性地加以分析,與他們的激烈情緒保持距離者,就會被認為投靠了權勢階層或為體制服務,成為既得利益者,從而備受質疑、指責、辱罵和攻擊。

2.參與動機與目的:宣泄性

如前所說,從行為主義來說,任何行為都具有目的或者動機,無論哪一種政治參與行為都是具有一定的目的和動機?!岸裾螀⑴c則是為了獲得權力、財富、心靈上的滿足、榮譽、表明自己的政治態(tài)度、政治行為能力等,其目的呈復雜性的多元化態(tài)勢?!盵16]但從民主政治發(fā)展的要求來講,理性政治參與的目的和動機一般是基于行使合法權利,維護正當利益,履行公民責任和義務,或是促進政治發(fā)展目標。而非理性網絡政治參與的動機或者目的往往與之不符,參與主體往往將網絡政治參與平臺當成宣泄情緒的平臺和工具,通過網絡政治參與發(fā)泄其在現(xiàn)實中感到不得志、不如意,存在挫折感、失落感,對生活和社會心存不滿。[10]231為了發(fā)泄一己之私憤,無視義務、責任、法律、道德,在網絡上肆意意謾罵、攻擊、發(fā)牢騷、惡意灌水、惡搞、制造謠言。

3.參與方式:非制度性

人由動物進化而來,雖然無法擺脫動物的本能,但是智力上已經大大超越了動物,具有動物無法比擬的能動意識;人是在社會中生活,人的行為要遵循社會規(guī)律,比如道德、法律。人是理性的動物正是從這個意義上說的。[17]因此,理性的政治參與是在憲法、法律、政策等許可的范圍內表達自己的政治訴求,按照合法、合理的程序和渠道表達支持和抗議的信息。而非理性網絡政治參與的一個特征是,參與主體為了達到某種目的,無視國家憲法、法律、制度、政策、道德等,鋌而走險。如在互聯(lián)網上惡意散播一政治謠言,挑起網民公憤、擾亂社會治安、引發(fā)民眾恐慌。又比如借一些網絡議題加以發(fā)揮,歪曲歷史,污蔑政治人物,抓住政黨歷史上的錯誤和政策失誤,極端性地予以攻擊。[18]甚至用“黑客”技術,在政府網站的網頁上添加非法內容,破壞政府網站的正常秩序。

4.參與程度:極端性

亨廷頓認為,對于發(fā)展中國家來說,“首要的問題不是自由,而是創(chuàng)建一個合法的公共秩序。很顯然,人類可以無自由而有秩序,但不能無秩序而有自由”。[19]同樣,戴維·伊斯頓也指出:“如果在特定的一段時間內,訴求的數(shù)量超過當局實際上可以處理的限度,那么人們就可以原則上認為,這個系統(tǒng)本身發(fā)生了我們所說的輸入超載現(xiàn)象”。[20]可見,從系統(tǒng)外部進入系統(tǒng)內部的信息需要限度,才能維持系統(tǒng)穩(wěn)定平衡,如果超過了限度,系統(tǒng)就會面臨崩潰的危險。因而理性政治參與應該是適度、有序的。而非理性的網絡政治參與往往表現(xiàn)為極端性。要么極端狂熱的參與,要么極端冷漠。正如伍柳氏所言:或“死”一般的冷忍或“瘋”一般的暴泄。[1]

政治冷漠問題歷來是現(xiàn)實政治參與中一道難題。而網絡的出現(xiàn)似乎讓人們找到了治療政治冷漠癥的一方良藥,然而事實并不盡如人意。很多網民只把網絡當成一般的媒體對待或是視為一種娛樂工具,而忽視其政治功能。大部分時候,網民對政治事件和政治問題表現(xiàn)得毫無興趣,甚至厭煩。然而,有時網民又會不分青紅皂白,蜂擁而上,迫不及待地用鍵盤表達自己的觀點和立場,他們對事件當事人進行口誅筆伐,堅持不懈的進行討伐和打擊,用極富煽動性的語言去感染其他的網民,甚至發(fā)動人肉搜索,將其真實身份、姓名、照片、生活細節(jié)等個人隱私公布于眾,根本不考慮自己的行為后果??駸岬恼螀⑴c現(xiàn)象在我國可謂是“間而不斷”。“我們能看到激情,卻很難看到激情褪去后的理性思考,我們能在極短的時間里看到參與奇跡,但是卻很難看到奇跡之后的持續(xù)參與。”[21]

5.參與影響:消極性

理性的網絡政治參與無論是支持的還是抗議的,都屬于常態(tài)的政治參與形式,對政治發(fā)展是有益的。而非理性的網絡政治參與行為實質上是一種無視公共責任的行為,包括道德、義務、法律等責任的政治行為。因此,它產生的更多是消極的作用和影響。鄭興剛認為非理性網絡政治參與不僅戕害政治民主、侵蝕政治穩(wěn)定,而且危害社會和諧等。[3]王梓輯,趙玲指出,公民非理性地借助于網絡參與政治,往往引發(fā)一石激起千層浪的效應,爆發(fā)“政治海嘯”。[2]更為嚴重的是,在敵對勢力的利用下,可以轉變?yōu)橐l(fā)人民負面情緒爆發(fā),最終導致國家動蕩的“炸彈”。[22]

四、結語

非理性網絡政治參與是一種消極的政治參與行為,不能任其自然。為了更好地應對其帶來的各種挑戰(zhàn),防止其進一步擴大和蔓延,還需要更多的人關注非理性網絡政治參與,并積極探尋非理性網絡政治參與問題的成因及應對措施。

[參 考 文 獻]

[1]柳伍氏.非理性政治參與面面觀[J].安慶師范學院學報(社會科學版),2005(3):25-28.

[2]王梓輯, 趙玲. 公民網絡政治參與非理性因素的思考與批判[J].白城師范學院學報, 2013(1):18-21.

[3]鄭興剛, 梁麗輝.網絡政治參與非理性化析論[J].中共福建省委黨校學報,2014(8):22-29.

[4]周靜.網民政治參與非理性表達及其規(guī)制[J].人民論壇, 2014(8):37-39.

[5]戴以平.我國民主政治建設中網絡社會非理性行為及其治理[D].湖南師范大學,2012.

[6]張淑華.網絡民意與公共決策:權利和權力的對話[M].上海:復旦大學出版社,2010:90.

[7]張洪.網絡輿論中理性表達的缺失—以藥家鑫一案為例[J].新聞天地月刊,2011(5):228-228.

[8]伍俊斌.社會轉型期公民政治參與的兩重性分析[J].河海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 2012,14(1):37-42.

[9]魏星河.公民有序政治參與[M].北京:人民出版社(第1版),2007:22.

[10]李斌.網絡參政[M].北京: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2009.

[11]王金水.網絡政治參與與政治穩(wěn)定機制研究[M].北京: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2013:16.

[12]何正玲,劉彤.論網絡政治參與的主體及形式[J].蘭州學刊,2011(8):29-34.

[13][美]科恩.論民主[M].聶崇信,朱秀賢,譯.北京:商務印書館,2004:59.

[14]閔琦.中國政治文化——民主政治難產的社會心理因素[M].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89:221.

[15]吳大英,楊海蛟.政治行為論[M].太原:山西教育出版社,2001:2.

[16]李元書,劉昌雄.政治參與:涵義、特征和功能[J].學術交流,1995(6):64-69.

[17]陳永森.公民精神縱橫談[M].北京:中國文聯(lián)出版社,1999:278.

[18]李飛虎,郭沛.網絡參政行為的失序及其矯正方案設計[J].黃河科技大學學報, 2013,15(6):57-60.

[19][美]塞繆爾·亨廷頓.變革社會中的政治秩序[M].李盛平,楊玉生,等譯.北京:華夏出版社,1988:8.

[20][美]戴維·伊斯頓.政治生活的系統(tǒng)分析[M].王浦劬,等譯.北京:華夏出版社,1999:67.

[21]孫衛(wèi)華.網絡與網絡公民文化[M].北京: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2013:196.

[22]秦國民,徐芳.論政治參與與政治秩序的張力平衡[J].河南社會科學, 2014,22(2):72-75.

猜你喜歡
網民理性政治
“講政治”絕不能只是“講講”
“政治攀附”
“政治不純”
政治不過硬,必定不可靠——政治體檢不能含糊
人人都能成為死理性派
網民低齡化 “小網蟲”的明天誰來守護
有關公路,網民有話說
改革牛和創(chuàng)新牛都必須在理性中前行
理性的回歸
對一夫一妻制度的理性思考
永清县| 治多县| 金乡县| 西乌| 阿图什市| 吴忠市| 临湘市| 图们市| 韩城市| 庆云县| 嘉义市| 济阳县| 桃园市| 额济纳旗| 象州县| 罗城| 大同市| 资溪县| 柳州市| 天门市| 合川市| 阳东县| 平顶山市| 余干县| 四子王旗| 东乌珠穆沁旗| 镇巴县| 都匀市| 鹤峰县| 石景山区| 五莲县| 宁强县| 马山县| 敖汉旗| 柘荣县| 木里| 吕梁市| 滨海县| 马鞍山市| 临江市| 阿尔山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