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产日韩欧美一区二区三区三州_亚洲少妇熟女av_久久久久亚洲av国产精品_波多野结衣网站一区二区_亚洲欧美色片在线91_国产亚洲精品精品国产优播av_日本一区二区三区波多野结衣 _久久国产av不卡

?

外傾個體的自我參照加工程度效應(yīng)*

2016-02-01 09:18鐘毅平楊子鹿歐陽益蔡榮華李慧云傅小蘭
心理學(xué)報 2016年8期
關(guān)鍵詞:波幅程度效應(yīng)

范 偉 鐘毅平 楊子鹿 李 琎 歐陽益 蔡榮華 李慧云 傅小蘭

(1湖南師范大學(xué), 認知與人類行為湖南省重點實驗室, 長沙 410082)

(2中國科學(xué)院心理研究所, 腦與認知科學(xué)國家重點實驗室, 北京 100101)

1 引言

心理學(xué)家們普遍認為, 在潛意識下的自我, 它不僅僅對人類的情緒情感產(chǎn)生以及需要、動機等心理傾向性的激發(fā)起著重要作用, 而且還對人類的認知活動有著最直接的影響。Rogers等人最早提出了自我參照效應(yīng), 是指當(dāng)信息與自我概念有關(guān)時, 個體會進行快速的加工和更好的記憶(Rogers, Kuiper,& Kirker, 1977)。此后, 越來越多的學(xué)者開始關(guān)注這一熱點問題。有大量的學(xué)者考察了自我參照加工的神經(jīng)機制及其影響因素。周愛保等(2013)發(fā)現(xiàn)相對于非自我相關(guān)物主代詞“他的”, 自我相關(guān)物主代詞“我的”引發(fā)了更大的theta頻帶(4~8 Hz)能量活動(周愛保等, 2013)。Brédart 等人采用被試的生日作為自我參照刺激, 結(jié)果發(fā)現(xiàn)當(dāng)目標(biāo)人物的生日月份與被試自己的生日同月份時, 被試回憶的正確率更高(Brédart, Fran?ois, & Guimond, 2013)。鐘毅平、范偉等發(fā)現(xiàn)對比集體自我參照刺激, 個體自我參照刺激雖然容易獲得更為精細的加工, 但也容易受到情境的影響(鐘毅平等, 2012)。Fan等人考察了國旗誘發(fā)的自我參照加工, 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了對比熟悉刺激和陌生刺激, 自我參照刺激誘發(fā)了更大的P3 (Fan et al.,2011)。Zhao等人考察了4類名字刺激, 發(fā)現(xiàn)了集體自我存在的神經(jīng)科學(xué)證據(jù)(Zhao et al., 2009)。回顧前人的文獻, 我們發(fā)現(xiàn), 上述研究大多是以自我相關(guān)和非自我刺激去激活被試行為和神經(jīng)層面上的差異來考察自我相關(guān)效應(yīng), 但并沒有考慮到這些刺激與自我的相關(guān)程度如何。在現(xiàn)實生活中, 刺激與自我的接近程度不同, 對于個體而言往往意義也會不一樣, 對高自我相關(guān)刺激的加工比低自我相關(guān)刺激的加工具有更大的生理和社會意義。這就是為什么同樣都是名字, 而且都能比無關(guān)自我刺激引起更大的注意, 但是聽到自己的名字會比聽到朋友的名字引起更大警覺性的原因??梢? 人腦的不同反應(yīng), 可能反映了對待不同自我相關(guān)程度的刺激, 腦的加工是存在差異的。

Fan等人在自我參照效應(yīng)的基礎(chǔ)上提出了自我參照加工的程度效應(yīng), 指與低自我相關(guān)的刺激相比,高自我相關(guān)的刺激會得到大腦更快和更精細的加工(Fan et al., 2013)。還有一些學(xué)者采用了面孔刺激作為自我相關(guān)程度不同的刺激來考察自我參照效應(yīng)。如Ma和Han比較了被試自己的面孔和朋友的面孔, 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對比朋友的面孔, 被試自己的面孔在右側(cè)梭狀回的激活更大(Ma & Han, 2012)。Keyes和他的同事比較了被試自己的面孔, 朋友的面孔以及陌生人的面孔, 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對比其他面孔, 被試對于自己面孔的加工更快(Keyes, Brady, Reilly, & Foxe,2010)。Sui等人的研究和Caharel等人的研究也表明了相比其他熟悉面孔, 人腦對自己面孔的認知加工是一種自動的加工, 發(fā)生在面孔結(jié)構(gòu)編碼之后, 并且這種加工是獨立進行的, 與任務(wù)無關(guān)(Caharel,Courtay, Bernard, Lalonde, & Rebai, 2005; Sui, Zhu, &Han, 2006)。此外, 還有一些學(xué)者采用名字作為實驗材料, 直接或間接考察了自我參照加工的程度效應(yīng)。例如, Chen 等人直接考察了不同相關(guān)程度刺激物的自我參照效應(yīng), 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對比所在的省份、國家的名字和熟悉的名字, 被試自己的名字激發(fā)了更大的P3波幅(Chen et al., 2011)。Tacikowski等人考察了名字和面孔的自我參照效應(yīng), 研究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對比不熟悉的名字、熟悉的名字以及自己的名字來說, 被試對自己的面孔的學(xué)習(xí)更容易(Tacikowski, Jednoróg,Marchewka, & Nowicka, 2011)。Tacikowski和同事還發(fā)現(xiàn)對比名人和陌生人的名字來說, 無論在聽覺模式下, 還是視覺模式下, 個體自己的名字和重要他人的名字在內(nèi)側(cè)前額葉皮質(zhì)(MPFC)上有更大的激活(Tacikowski et al., 2012)。Tateuchi等人也發(fā)現(xiàn),相比陌生人的名字和父母的名字, 被試在早期的前注意加工階段就能分辨出自己的名字(Tateuchi, Itoh, &Nakada, 2012)。H?ller等人也發(fā)現(xiàn), 相比他人的名字和反順序的自己名字, 被試對正常順序的自己名字所誘發(fā)的α-β波的活動更弱(H?ller et al., 2011)。總之, 相比用自我相關(guān)和非自我刺激來考察被試自我相關(guān)效應(yīng)的研究, 這些研究都直接或間接采用不同程度的自我相關(guān)刺激考察了自我參照加工的程度效應(yīng), 得到的結(jié)果更精細更可靠。

回顧前人的研究我們還發(fā)現(xiàn), 正性情緒與自我參照加工的有著緊密的聯(lián)系。例如, Watson和Dritschel等人運用自我參照范式, 在被試對情緒性字詞進行自我相關(guān)判斷時記錄其腦電, 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對比其他條件, 被試認為正性情緒詞與自己的相關(guān)程度更高(Watson, Dritschel, Obonsawin, & Jentzsch, 2007)。陳蕓、鐘毅平、周海波、周路平和王小艷(2012)采用了閾下啟動范式, 被試的任務(wù)是判斷情緒詞是否能夠描述自己或他人, 結(jié)果發(fā)現(xiàn)被試認為正性情緒詞更能夠描述自己, 存在自我正面偏見(陳蕓等,2012)。還有學(xué)者發(fā)現(xiàn)中間型個體的正性情緒與自我參照加工及程度效應(yīng)雖然緊密相關(guān), 但二者擁有著獨立的加工系統(tǒng), 互不干擾(鐘毅平等, 2014)。對比中間型個體, 外傾個體的表現(xiàn)有很大不同。例如,有大量的研究發(fā)現(xiàn), 人格特質(zhì)中的外傾性與個體的正性情緒有著更高程度的相關(guān)(Amin, Todd Constable, &Canli, 2004; Costa & McCrae, 1990; Eysenck, 1990; 何媛媛, 袁加錦, 伍澤蓮, 李紅, 2008; 黃敏兒, 郭德俊,2004; 李中權(quán), 王力, 張厚粲, 柳恒超, 2010)。何媛媛等人的研究發(fā)現(xiàn)外傾性與正性情緒存在高度相關(guān), 主要表現(xiàn)為外傾個體在日常生活中體驗到更多的正性情緒; 外傾個體對正性刺激有更為強烈的愉悅體驗和情緒反應(yīng); 外傾個體對正性刺激有注意等認知加工偏向; 外傾程度與皮層及皮層下某些組織的激活程度相關(guān)(何媛媛等, 2008)。胡艷華等人的研究發(fā)現(xiàn)與高神經(jīng)質(zhì)比較, 高外傾確實更容易激活其正性情緒, 而且, 更容易對其負性情緒實施減弱調(diào)節(jié)(胡艷華, 黃敏兒, 2006)。婁熠雪等人發(fā)現(xiàn)外傾性人格是與情緒活動密切相關(guān)的人格特質(zhì)(婁熠雪,蔡阿燕, 楊潔敏, 袁加錦, 2014)。以往的這些研究表明高外傾個體愛社交、與他人有更多溝通與交流、比較樂觀, 他們對自身的情緒調(diào)節(jié)能力也有更積極的評價, 在面臨情緒事件尤其是負性情緒事件時更有信心調(diào)節(jié)好自身的情緒, 能夠嘗試采取多種有效措施以降低外界事件帶來的情緒沖擊, 因而能夠體驗到更多的正情緒。所以, 對比中間型個體,外傾性人格的自我參照加工及程度效應(yīng)可能會展現(xiàn)不一樣的特性。

綜上所述, 盡管目前沒有研究表明外傾個體在社會適應(yīng)性, 工作狀況, 收入水平, 壽命等方面與其他個體是否存在差異, 但由于外傾個體對正性情緒刺激投入了更多的注意資源, 更容易受到環(huán)境中正性情緒的干擾, 從而會使其他認知加工, 包括自我參照加工受到影響。因此, 我們預(yù)期在對自我參照刺激進行加工時, 對比中間型個體, 外傾性人格特質(zhì)個體的自我參照加工及程度效應(yīng)會減弱。

2 方法

2.1 實驗?zāi)康呐c實驗假設(shè)

實驗?zāi)康模罕緦嶒灢捎萌惔碳さ膐ddball實驗?zāi)J? 以探討外傾性人格個體自我參照加工程度效應(yīng)的特性。

實驗假設(shè):外傾性人格被試中自我參照加工的程度效應(yīng)是存在的。但與中間型人格被試相比, 外傾性人格被試誘發(fā)了更弱的自我參照加工程度效應(yīng)。

2.2 被試

采用大五人格量表, 內(nèi)外傾維度分量表, 從在校本科生中選出18名外傾維度得分最高的被試,即外傾個體(得分:32分至45分, 39 ± 4.12), 其中男生8名, 年齡在19~25歲之間, 平均為21.58歲。再選出20名中間型被試, 即控制組(得分:?5分至5分, 0.43 ± 3.87), 其中男生9名, 年齡在18~24歲之間, 平均為20.72歲。被試共計38人, 均為右利手, 身體健康無神經(jīng)系統(tǒng)疾病, 沒有腦部損傷史,視力正常或校正后正常。實驗完成后付給一定報酬。

2.3 實驗材料

采用三類刺激的oddball范式, 其中標(biāo)準(zhǔn)刺激是三字短語“紅綠藍”, 比例最大,占到所有trial的70%; 目標(biāo)刺激是3個漢字“的地得”, 只占6%, 被試的任務(wù)是對目標(biāo)刺激進行按鍵反應(yīng); 偏差刺激是4種自我相關(guān)的名字, 各占6%, 其中被試自己的名字與自我高相關(guān), 被試父親的名字與自我中度相關(guān),被試所在國的國家領(lǐng)導(dǎo)人名字與自我為低度相關(guān),熟悉但不具備歸屬感的外國國家領(lǐng)導(dǎo)人的名字作為熟悉刺激(例如:奧巴馬)。實驗后被試采用9點量表對四類偏差刺激的自我相關(guān)評定結(jié)果分別是8.82 ± 0.52, 7.14 ± 0.43, 5.63 ± 0.67和3.18 ± 0.72。

2.4 實驗設(shè)計

實驗為2人格類型(外傾性, 控制組)×4自我相關(guān)類型:(高自我相關(guān)、中等自我相關(guān)、低自我相關(guān)和熟悉刺激) 兩因素混合設(shè)計, 因變量為ERP數(shù)據(jù)(P2和N2的波幅與潛伏期, P3的平均波幅)。

2.5 實驗程序

被試戴好電極帽后舒適地坐在光線柔和的隔音室里, 雙眼距電腦屏幕約為1 m, 水平和垂直視角均在5°以內(nèi)。在本研究中, 標(biāo)準(zhǔn)刺激呈現(xiàn)560次(70%), 目標(biāo)刺激呈現(xiàn)48次(6%), 而每類偏差刺激分別呈現(xiàn)48次(6%)。整個實驗刺激分為4個區(qū)組(block), 每個區(qū)組呈現(xiàn)200個刺激序列(trials), 總共800個刺激序列(trials)。在每個刺激序列中, 首先在屏幕中央呈現(xiàn)一個300 ms的十字架, 緊接著隨機呈現(xiàn)800~1200 ms的黑屏, 之后呈現(xiàn)500 ms的三類刺激之一, 最后再呈現(xiàn)1000 ms的黑屏。在呈現(xiàn)三類刺激的時, 被試的任務(wù)是認真看刺激但只對目標(biāo)刺激進行按鍵反應(yīng), 且要求又快又準(zhǔn)。為了掩蓋實驗的真實意圖, 被試被告知只是一個反應(yīng)時測驗, 實驗結(jié)束后告訴其反應(yīng)時結(jié)果。在區(qū)組之間,被試可休息幾分鐘(圖1)。

圖1 實驗中一個試次的實驗流程

為了測量刺激的熟悉度和有效性, 要求被試在實驗后對四類自我相關(guān)刺激的自我相關(guān)程度和熟悉度進行評定, 采用自評9點量表。在自我相關(guān)程度的評定中, “1”代表完全不相關(guān), “9”代表非常相關(guān)。在熟悉度的評定中, “1”代表完全不熟悉, “9”代表非常熟悉。

2.6 腦電記錄

使用 NeuroScan ERP記錄與分析系統(tǒng), 按國際10-20系統(tǒng)擴展的64導(dǎo)電極帽記錄EEG。在線記錄時將參考電極安置于左側(cè)乳突位置, 離線后轉(zhuǎn)為雙側(cè)乳突為參考電極, 雙眼外側(cè)安置電極記錄水平眼電(HEOG), 左眼上下安置電極記錄垂直眼電(VEOG)。濾波帶通為 0.05~70 Hz, 采樣頻率為500 Hz/導(dǎo), 頭皮阻抗 < 5 k?。

2.7 ERP數(shù)據(jù)處理與統(tǒng)計

完成連續(xù)記錄EEG后, 離線(off-line)處理數(shù)據(jù),用NeuroScan軟件校正VEOG, 并充分排除其他偽跡。本研究僅對偏差刺激呈現(xiàn)后的腦電數(shù)據(jù)進行分析, 分別對不同相關(guān)程度的自我參照刺激進行EEG疊加。波幅大于±80 μV者視為偽跡而自動剔除。分析時程(epoch)為刺激后600 ms, 基線為刺激呈現(xiàn)前200 ms。根據(jù)已有研究結(jié)果與本研究目的,對P2 (170~270 ms)和N2 (270~370 ms)的波幅和潛伏期以及P300 (400~500 ms)的平均波幅進行統(tǒng)計分析。選擇15個電極位置, 進行四因素重復(fù)測量方差分析, 4個因素分別為2(被試人格類型:外傾性與控制組)×4 (自我參照刺激類型:自我高相關(guān)、中等自我相關(guān)、低自我相關(guān)和熟悉刺激) ×3(半球:左側(cè)(F3, FC3, C3, CP3, P3), 中線(Fz, FCz, Cz, CPz, Pz),右側(cè)(F4, FC4, C4, CP4, P4))×5 (腦區(qū):額區(qū)(F3, Fz, F4),額中區(qū)(FC3, FCz, FC4), 中央?yún)^(qū)(C3, Cz, C4), 中頂區(qū)(CP3, CPz, CP4), 頂區(qū)(P3, Pz, P4))。方差分析的

p

值采用 Greenhouse-Geisser法校正。腦電地形圖由64導(dǎo)數(shù)據(jù)得出, 對其神經(jīng)機制的探索采用偶極子溯源分析, 找到內(nèi)隱自我參照加工程度效應(yīng)所激活的大腦區(qū)域。

3 結(jié)果

3.1 行為結(jié)果

實驗后的評定表明自我相關(guān)刺激存在著一個顯著的主效應(yīng),

F

(3, 57)=38.05,

p

< 0.001, η=0.32。事后比較表明高自我相關(guān)名字比中等自我相關(guān)名字評定得分更高[

t

(19)=3.31,

p

< 0.05], 而中等自我相關(guān)名字比低自我相關(guān)名字[

t

(19)=3.08,

p

<0.05]和熟悉名字[

t

(19)=9.5,

p

< 0.01]都要高些。此外, 低自我相關(guān)名字比熟悉名字的評定得分又要高一些,

t

(19)=8.21,

p

< 0.01。而四類自我相關(guān)刺激在熟悉度方面的評定沒有發(fā)現(xiàn)顯著的差異,

F

(3, 57)=1.03,

p

> 0.05。

3.2 ERPs結(jié)果

如圖2和圖3, 在四類刺激中都發(fā)現(xiàn)了N1, P2,N2 和P3 成分。重復(fù)測量方差分析表明, N1在潛伏期和波幅上都沒有發(fā)現(xiàn)顯著的差異。

3.2.1 P2 (170~270 ms)

在P2的波幅上, 重復(fù)測量方差分析發(fā)現(xiàn), 自我參照刺激類型的主效應(yīng)顯著,

F

(3, 108)=4.04,

p

<0.01, η=0.1。事后比較發(fā)現(xiàn)高自我相關(guān)的刺激比其他刺激誘發(fā)了更大的P2波幅, all

F

s (1, 36) >3.59, all

p

s < 0.05。重復(fù)測量方差分析發(fā)現(xiàn), 自我參照刺激類型與腦區(qū)交互作用顯著,

F

(12, 432)=10.86,

p

< 0.001, η=0.23]。簡單效應(yīng)分析表明高自我相關(guān)名字所誘發(fā)的P2的波幅在額區(qū)[all

F

s (1, 36) >5.93, all

p

s < 0.01], 額中區(qū)[all

F

s (1, 36) > 7.39, all

p

s < 0.001], 中央?yún)^(qū)[all

F

s (1, 36) > 6.5, all

p

s < 0.01]比其他刺激更大。其中額中區(qū)位置的效應(yīng)最大。重復(fù)測量方差分析還發(fā)現(xiàn), 自我參照刺激類型與半球交互作用顯著,

F

(6, 216)=5.18,

p

< 0.001, η=0.13。簡單效應(yīng)分析表明高自我相關(guān)名字比其他刺激在右側(cè)腦區(qū)[all

F

s (1, 36) > 3.94, all

p

s < 0.05]和中線位置[all

F

s (1, 36) > 9.44, all

p

s < 0.001]所誘發(fā)了更大的P2的波幅。其中中線位置的效益最大。

圖2 外傾個體4種刺激在Fz、FCz、Cz、CPz和Pz電極點上的ERPs總平均圖

圖3 控制組個體四類刺激在Fz、FCz、Cz、CPz和Pz上的ERPs總平均圖

在P2的潛伏期上, 重復(fù)測量方差分析發(fā)現(xiàn),自我參照刺激類型的主效應(yīng)顯著,

F

(3, 108)=3.64,

p

< 0.05, η=0.09。事后比較發(fā)現(xiàn)高自我相關(guān)的刺激比其他刺激誘發(fā)了更長的P2潛伏期, all

F

s (1, 36) >2.93, all

p

s < 0.05。重復(fù)測量方差分析發(fā)現(xiàn), 自我參照刺激類型與腦區(qū)交互作用顯著,

F

(12, 432)=3.32,

p

< 0.01, η=0.08]。簡單效應(yīng)分析表明高自我相關(guān)名字所誘發(fā)的P2的潛伏期在額區(qū)[all

F

s (1, 36) >3.71, all

p

s < 0.05], 中央?yún)^(qū)[all

F

s (1, 36) > 3.75, all

p

s < 0.05], 中頂區(qū)[all

F

s (1, 36) > 4.15, all

p

s < 0.01]和頂區(qū)[all

F

s (1, 36) > 3.39, all

p

s < 0.05]比其他刺激更長。其中中央?yún)^(qū)位置的效應(yīng)最大。

3.2.2 N2 (270~370 ms)

3.2.3 P3 (400~500 ms)

3.3 溯源分析結(jié)果

將兩類被試的ERPs總平均導(dǎo)入具有標(biāo)準(zhǔn)MRI頭像的Curry 6.0系統(tǒng), 用sLORETA方法在三殼球模型中重建各任務(wù)在不同時段的頭皮活動源。根據(jù)實驗結(jié)果的ERPs成分, 將高自我相關(guān)刺激減去熟悉刺激, 中等自我相關(guān)刺激減去熟悉刺激和低自我相關(guān)刺激減去熟悉刺激, 所得差異波取P2(170~270 ms), N2 (270~370 ms)和P300 (400~500 ms)成分的數(shù)據(jù)進行定位分析。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外傾特質(zhì)被試的P300成分的偶極子溯源有較大差異, 在400~500 ms時間段上, 高自我相關(guān)刺激減去熟悉刺激差異波和中等自我相關(guān)刺激減去熟悉刺激差異波顯示顯著激活了布魯?shù)侣?5區(qū)(BA35)的扣帶前回和海馬旁回, 低自我相關(guān)刺激減去熟悉刺激差異波顯示顯著激活了布羅德曼35區(qū)(BA35)海馬旁回(見圖4)??刂平M被試的P300成分的偶極子溯源較為相似, 在400~500 ms時間段上, 高自我相關(guān)刺激減去熟悉刺激差異波顯著激活了中央前回(BA6)和后扣帶回(BA30), 中等自我相關(guān)刺激減去熟悉刺激差異波與低自我相關(guān)刺激減去熟悉刺激差異波都顯著激活了中央前回(BA6) (見圖5)。

4 討論

圖4 外傾個體三類自我相關(guān)刺激與熟悉刺激相減差異波的P300溯源圖

圖5 控制組個體三類自我相關(guān)刺激與熟悉刺激相減差異波的P300溯源圖

在當(dāng)前的研究中, 研究結(jié)果表明四類自我相關(guān)刺激在N1的波幅和潛伏期上均沒有發(fā)現(xiàn)顯著的差異, 這可能是由于我們對刺激類型的尺寸大小、長度和復(fù)雜性等物理屬性上做到了均衡。而在刺激呈現(xiàn)后, 我們在額區(qū)電極發(fā)現(xiàn)了明顯的P2成分, 對比其他刺激, 高自我相關(guān)的名字得到了更大的P2波幅。有研究表明, 在額區(qū)位置發(fā)現(xiàn)的P2成分可能是對刺激特征的快速偵查, 易使人敏感的刺激會得更多的關(guān)注(Karayanidis & Michie, 1996; Thorpe,Fize, & Marlot, 1996)。此外, 還有研究表明生物重要性更強的刺激容易得到注意, 激發(fā)更大的P2波幅(Carretié, Mercado, Tapia, & Hinojosa, 2001)。還有證據(jù)表明, 個體的名字直接代表了他(她)自己,是核心自我之一, 因此在社會文化環(huán)境中有著很強的重要性(Chen et al., 2011;Perrin et al., 2005; Zhao, Wu,Zimmer, & Fu, 2011)。因此, 在當(dāng)前的研究中, 高自我相關(guān)的名字誘發(fā)了更大的P2波幅, 可能是高自我相關(guān)的名字快速的得到了大腦的早期注意, 但是這種注意缺乏高級的認知加工和控制資源的分配(Del Cul, Baillet, & Dehaene, 2007; Hu, Wu, & Fu,2011)。此外, 對比其他的名字, 高自我相關(guān)的名字所誘發(fā)的P2潛伏期更長, 這與前人的研究保持了一致, 可能是由于自己名字的重要性比較高, 個體在識別高自我相關(guān)名字時投入了更多的注意資源,自我卷入程度更高, 從而誘發(fā)了更大的P2潛伏期(Fan et al., 2011, 2013; Zhao et al., 2009; Campanella et al.,2002)。中等自我相關(guān)名字和低自我相關(guān)名字的自我參照加工在這一階段并沒有發(fā)現(xiàn)顯著的差異, 這可能是由于人腦對不同程度的自我參照刺激的加工和提取發(fā)生在稍晚的階段。

研究結(jié)果在額區(qū)位置的電極還發(fā)現(xiàn)了比較明顯的N2成分, 高自我相關(guān)的名字比其他名字誘發(fā)了更大的N2波幅。近期, 我們實驗室有一些研究也發(fā)現(xiàn)了類似的效應(yīng), 其中一部分研究發(fā)現(xiàn)被試自我的名字比其他的名字誘發(fā)了更大的N2波幅(Fan et al., 2013; Zhao et al., 2009; 鐘毅平等, 2014, 2015),還有研究發(fā)現(xiàn)相比熟悉刺激和陌生刺激, 自我參照刺激誘發(fā)了更大的N2波幅(Chen et al., 2014; Fan et al.,2011)。前人的研究中也有報告了比較明顯的N2成分, 例如有研究表明被試自我的面孔比其他刺激誘發(fā)了更大的N2波幅(Herzmann, Schweinberger, Sommer,& Jentzsch, 2004)。N2通常被認為是一種非特殊的成分, 它與注意的轉(zhuǎn)換機制相聯(lián)系, 隨后一般會有P3成分出現(xiàn)(Kiehl, Laurens, Duty, Forster, & Liddle,2001)。在被動接受刺激的情況下, 只有刺激足夠突出或者發(fā)生了注意的轉(zhuǎn)換, N2b/P3a都會被觀察到(N??t?nen, Simpson, & Loveless, 1982)。因此, 在本研究中, 高自我相關(guān)的名字雖然不是目標(biāo)刺激, 但是由于其自我相關(guān)性更高, 在四類刺激中突出性更強, 很快抓住了人腦的注意。中等自我相關(guān)名字和低自我相關(guān)名字的自我參照加工在這一階段并沒有發(fā)現(xiàn)顯著的差異, 這可能是由于在這一階段人腦對不同程度的自我參照刺激的加工也是粗糙的, 更為精細的認知加工會發(fā)生在稍晚的階段。在實驗中,我們還發(fā)現(xiàn)了高自我相關(guān)名字比其他名字所誘發(fā)的N2潛伏期更短, 這可能是由于高自我相關(guān)的名字可能具有更好的心理突出性和生理重要性, 大腦識別起來更為容易, 消耗的認知資源更少一些(Campanella et al., 2002)。

更重要的是, 兩組被試的高自我相關(guān)名字比其他名字誘發(fā)了更大的P3, 中等自我相關(guān)名字比熟悉名字誘發(fā)了更大的P3, 可見兩組被試都存在自我參照加工的程度效應(yīng)。但對比外傾性被試, 控制組被試的名字刺激誘發(fā)了更大的P3波幅, 所以控制組被試所誘發(fā)的自我參照加工程度效應(yīng)更大。這些結(jié)果較好地驗證了研究假設(shè), 對比控制組個體,外傾性個體的自我參照加工的程度效應(yīng)減弱了。這可能與外傾個體對正性情緒的敏感體驗相關(guān), 外傾個體在日常生活中體驗到更多的正性情緒。例如,在早期的研究中, Costa和McCrae 發(fā)現(xiàn)外傾維度得分較高的個體在日常生活中報告出更多的正性情緒體驗, 而且這種相關(guān)在一定程度上可預(yù)料10年后的正性情緒體驗(Costa & McCrae, 1980, 1992)。這些研究表明外傾個體在日常生活中能夠體驗到更多的正性情緒, 并且很穩(wěn)定。Larsen等人的研究結(jié)果表明, 被試的外傾維度得分能夠很好地預(yù)測正性情緒的誘發(fā)。即在正性情緒誘發(fā)的情況下, 外傾性與更大的正性情緒反應(yīng)相關(guān)(Larsen & Ketelaar, 1991)。Derryberry等人的行為研究用反應(yīng)時證明了外傾性被試對正性刺激的注意解除存在困難, 即外傾性被試的注意從正性刺激出現(xiàn)的位置上移開, 所耗費的時間更長(Derryberry & Reed, 1994)。Canli和Amin等人的研究采用認知實驗中的探針刺激范式, 并首次使用fMRI技術(shù)從視覺搜索所耗費的注意資源進行驗證, 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外傾個體更容易注意正性刺激,回避負性刺激(Amin et al., 2004; Canli et al., 2001)。這些研究表明外傾個體不但與正性情緒相關(guān), 而且在日常生活中趨近正性刺激, 回避負性刺激。此外,還有Yuan等人的研究表明高度外傾個體在內(nèi)隱情緒任務(wù)中, 不僅能夠區(qū)分正性刺激和中性刺激, 還能進一步區(qū)分不同效價強度的正性刺激, 即高度外傾個體的ERP波幅在中性, 中等正性和極端正性三種情況下, 兩兩差異顯著(Yuan, Yang, Meng, Yu, & Li,2008)。這些研究表明對比中間型個體和內(nèi)傾個體,外傾個體對正性刺激的效價強度變化更加敏感, 具有能識別不同程度正性情緒的能力??傊? 外傾個體由于本身的一些特質(zhì), 如樂群, 愛好社交等, 使他們在日常生活中有更多的朋友和更為豐富的休閑生活, 能體驗到更多且更為強烈的正性情緒。而這些強烈的正性情緒體驗, 可能消耗更多的認知資源, 使得自我參照加工及其程度效應(yīng)減弱了。

而在額區(qū)、額中區(qū)和中線, 我們還觀察到了刺激條件具有顯著差異的P3成分。在本研究中, 我們使用的是三類刺激的oddball, “紅綠藍” 是標(biāo)準(zhǔn)刺激, 比例最大, 占到所有trial的70%, “的地得”是目標(biāo)刺激, 只占6%, 被試的任務(wù)是對目標(biāo)刺激進行按鍵反應(yīng), 4種自我相關(guān)的名字為偏差刺激,各占6%, 比例很小, 所以在實驗中觀察到的P3,應(yīng)該是一種新異P3成分。新異P3通常被認為是人腦在晚期階段對小概率刺激加工的注意偏向(Campanella et al., 2002; Carretié, Hinojosa, Martín-Loeches, Mercado,& Tapia, 2004; Yuan et al., 2008)。對比低自我相關(guān)的刺激, 人腦在加工高自我相關(guān)的刺激時會投入更多的認知和控制加工資源。因此, 在實驗中高自我相關(guān)的名字比中等自我相關(guān)的名字誘發(fā)了更大的P3波幅, 而中等自我相關(guān)的名字又比等自我相關(guān)的名字和熟悉的名字誘發(fā)了更大的P3波幅。這些結(jié)果證明了一個顯著的自我參照加工的程度效應(yīng), 即高自我相關(guān)的刺激會比低自我相關(guān)的刺激得到更為深入和精細的加工。這些結(jié)果可能還表明了, 相比其他ERPs成分, P3成分可能反應(yīng)了自我信息的總體和精細的加工過程, 能夠作為自我參照加工程度效應(yīng)的有效ERPs指標(biāo)。

另外, 前人的研究報告了熟悉刺激比不熟悉的刺激誘發(fā)更大的P3波幅(Beauchemin et al., 2006; Bobes,Martín, Olivares, & Valdés-Sosa, 2000; Zhao et al., 2009)。如果刺激的熟悉程度不一樣, 可能會對自我相關(guān)程度的研究造成污染。而我們的行為學(xué)評定結(jié)果已經(jīng)將這種可能排除了, 所有的自我相關(guān)刺激和熟悉刺激在熟悉程度上沒有顯著的差異。因此, 我們在實驗中所發(fā)現(xiàn)的P3可能無關(guān)熟悉度。而且, 它又與自我相關(guān)程度效應(yīng)有著顯著的正相關(guān), 自我相關(guān)程度越高, P3的波幅越大, 而N2成分不存在這種相關(guān)和影響, 所以我們在實驗中發(fā)現(xiàn)的P3可能不是小概率刺激或者新異刺激的指標(biāo), 而是反映了自我相關(guān)程度不同刺激的ERPs指標(biāo)。

更有趣的是, 高自我相關(guān)名字比中等自我相關(guān)名字和低自我相關(guān)名字誘發(fā)了更明顯的P2、N2和P3, 且這種效應(yīng)在中線和額區(qū)位置最明顯。而中等自我相關(guān)名字和低自我相關(guān)名字誘發(fā)的P2、N2和P3波幅在左側(cè)腦區(qū)位置更大。這些結(jié)果與前人關(guān)于個體自我參照加工的右腦優(yōu)勢效應(yīng), 集體自我參照加工是左腦優(yōu)勢效應(yīng)并不完全相同(Fan et al., 2011, 2013;Keenan, Wheeler, Gallup, & Pascual-Leone, 2000; Perrin et al., 2006; Zhao et al., 2009)。這種腦區(qū)的優(yōu)勢效應(yīng)顯示出了可能不僅僅體現(xiàn)在個體自我或集體自我刺激的不同, 而是刺激材料與自我相關(guān)程度不同可能激活的腦區(qū)就會不同(Fan et al., 2013)。而且偶極子溯源發(fā)現(xiàn), 在400~500 ms時間段上, 外傾特質(zhì)個體的高自我相關(guān)刺激減去熟悉刺激差異波和中等自我相關(guān)刺激減去熟悉刺激差異波顯示顯著激活了布魯?shù)侣?5區(qū)(BA35)的扣帶前回和海馬旁回,低自我相關(guān)刺激減去熟悉刺激差異波顯示顯著激活了布羅德曼35區(qū)(BA35)海馬旁回; 而控制組個體的高自我相關(guān)刺激減去熟悉刺激差異波顯著激活了中央前回(BA6)和后扣帶回(BA30), 中等自我相關(guān)刺激減去熟悉刺激差異波與低自我相關(guān)刺激減去熟悉刺激差異波都顯著激活了中央前回(BA6)。這些研究結(jié)果表明刺激的相關(guān)程度越高,皮質(zhì)中線結(jié)構(gòu)(CMS)的激活程度越高, 且外傾特質(zhì)個體的自我參照加工程度效應(yīng)的神經(jīng)機制與控制組個體的并不完全一致。前人的研究表明與非自我參照刺激相比, 自我參照刺激激活了皮質(zhì)中線結(jié)構(gòu)(CMS)的不同方面, 包括腹內(nèi)側(cè)前額葉皮質(zhì)(vmPEC)、前扣帶皮層(pACC)、背內(nèi)側(cè)前額葉皮質(zhì)(dmPFC)、輔助運動區(qū)(Supplementary Motor Area SMA)和楔前葉(precuneus)等(Kjaer, Nowak, & Lou, 2002)。外傾特質(zhì)個體的自我參照加工的神經(jīng)機制除了激活了皮質(zhì)中線結(jié)構(gòu), 還激活了海馬旁回。這些神經(jīng)基礎(chǔ)可能凸顯出了外傾特質(zhì)個體與控制組個體的自我參照加工神經(jīng)機制的不同之處, 海馬旁回的激活可能是由于外傾人格個體的情緒易感性所造成的,外傾人格個體看到與自己相關(guān)的名字時搜索、回憶或產(chǎn)生了更多的正性情緒。這也為進一步的研究提供了一個方向, 在未來的研究中可以進一步來探討不同人格特質(zhì)個體的自我參照加工神經(jīng)機制的差異是否是由刺激材料與自我相關(guān)程度的不同所引起的。

總的來說, 當(dāng)前的實驗借助高時間分辨率的ERPs技術(shù), 不但重復(fù)了經(jīng)典的自我參照效應(yīng), 而且拓展了前人的研究, 揭示了外傾特質(zhì)被試自我參照加工程度效應(yīng)的特性。對比控制組個體, 外傾性被試的自我參照加工的程度效應(yīng)更微弱一些。

Amin, Z., Todd Constable, R., & Canli, T. (2004). Attentional bias for valenced stimuli as a function of personality in the dot-probe task.

Journal of Research in Personality, 38

(1),15?23.Beauchemin, M., De Beaumont, L., Vannasing, P., Turcotte, A.,Arcand, C., Belin, P., & Lassonde, M. (2006). Electrophysiological markers of voice familiarity.

European Journal of Neuroscience, 23

(11), 3081–3086.Bobes, M. A., Martín, M., Olivares, E., & Valdés-Sosa, M.(2000). Different scalp topography of brain potentials related to expression and identity matching of faces.

Cognitive Brain Research, 9

, 249–260.Brédart, S., Fran?ois, S., & Guimond, S. (2013). The effect of spontaneous self-reference on memory: A replication.

L’Année psychologique, 113

(2), 161–167.Caharel, S., Courtay, N., Bernard, C., Lalonde, R., & Rebai, M.(2005). Familiarity and emotional expression influence an early stage of face processing: An electrophysiological study.

Brain and Cognition, 59

(1), 96–100.Campanella, S., Gaspard, C., Debatisse, D., Bruyer, R., Crommelinck,M., & Guerit, J. M. (2002). Discrimination of emotional facial expressions in a visual oddball task: An ERP study.

Biological Psychology, 59

(3), 171–186.Canli, T., Zhao, Z., Desmond, J. E., Kang, E., Gross, J., &Gabrieli, J. D. E. (2001). An fMRI study of personality influences on brain reactivity to emotional stimuli.

Behavioral Neuroscience, 115

(1), 33–42.Carretié, L., Hinojosa, J. A., Martín-Loeches, M., Mercado, F.,& Tapia, M. (2004). Automatic attention to emotional stimuli: Neural correlates.

Human Brain Mapping, 22

(4),290–299.Carretié, L., Mercado, F., Tapia, M., & Hinojosa, J. A. (2001).Emotion, attention and the "negativity bias", studied through event-related potentials.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Psychophysiology, 41

(1), 75?85.Chen, J., Yuan, J. J., Feng, T. Y., Chen, A. T., Gu, B. B., & Li,H. (2011). Temporal features of the degree effect in selfrelevance: Neural correlates.

Biological Psychology, 87

(2),290–295.Chen, Y., Zhong, Y. P., Zhou, H. B., Zhang, S. M., Tan, Q. B.,& Fan, W. (2014). Evidence for implicit self-positivity bias:An event-related brain potential study.

Experimental Brain Research, 232

, 985–994.Chen, Y., Zhong, Y. P., Zhou, H. B., Zhou, L. P., & Wang, X. Y.(2012). An ERP study on implicit self-positivity bias effect.

Chinese Journal of Clinical Psychology, 20

(3), 297–300.[陳蕓, 鐘毅平, 周海波, 周路平, 王小艷. (2012). 內(nèi)隱自我正面偏見效應(yīng)的ERP研究.

中國臨床心理學(xué)雜志, 20

(3),297–300.]Costa, P. T., & McCrae, R. R. (1980). Influence of extraversion and neuroticism on subjective well-being: Happy and unhappy people.

Journal of Personality and Social Psychology,38

(4), 668–678.Costa, P. T., Jr., & McCrae, R. R. (1990). Personality disorders and the five-factor model of personality.

Journal of Personality Disorders, 4

(4), 362–371.Costa, P. T., & McCrae, R. R. (1992).

Revised NEO personality inventory (NEO PI-R) and NEO five-factor inventory(NEO-FFI)

. Odessa, FL: Psychological Assessment Resources.Del Cul, A., Baillet, S., & Dehaene, S. (2007). Brain dynamics underlying the nonlinear threshold for access to consciousness.

PLoS Biology, 5

(10), e260.Derryberry, D., & Reed, M. A. (1994). Temperament and attention: Orienting toward and away from positive and negative signals.

Journal of Personality and Social Psychology,66

(6), 1128–1139.Eysenck, H. J. (1990). Genetic and environmental contributions to individual differences: The three major dimensions of personality.

Journal of Personality, 58

(1), 245–261.Fan, W., Chen, J., Wang, X. Y., Cai, R. H., Tan, Q. B., Chen,Y., ... Zhong, Y. P. (2013). Electrophysiological correlation of the degree of self-reference effect.

PLoS One, 8

(12),e80289.Fan, W., Zhang, Y. X., Wang, X., Wang, X. Y., Zhang, X. Y., &Zhong, Y. P. (2011). The temporal features of selfreferential processing evoked by national flag.

Neuroscience Letters, 505

(3), 233–237.H?ller, Y., Kronbichler, M., Bergmann, J., Crone, J. S.,Schmid, E. V., Golaszewski, S., & Ladurner, G. (2011).Inter-individual variability of oscillatory responses to subject's own name: A single-subject analysis.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Psychophysiology, 80

(3), 227–235.He, Y. Y., Yuan, J. J., Wu, Z. L., & Li, H. (2008). The valence strength of positive stimuli modulates the attention in extraverts study.

Acta Psychologica Sinica, 40

(11), 1158– 1164.[何媛媛, 袁加錦, 伍澤蓮, 李紅. (2008). 正性情緒刺激效價強度的變化對外傾個體注意的調(diào)制作用.

心理學(xué)報,40

(11), 1158–1164.]Herzmann, G., Schweinberger, S. R., Sommer, W., & Jentzsch,I. (2004). What's special about personally familiar faces? A multimodal approach.

Psychophysiology, 41

(5), 688–701.Hu, X. Q., Wu, H. Y., & Fu, G. Y. (2011). Temporal course of executive control when lying about self- and other- referential information: An ERP study.

Brain Research, 1369

, 149–157.Hu, Y. H., & Huang, M. E. (2006). Diverse consequences of neuroticism and extraversion on down-regulation of negative emotions.

Acta Psychologica Sinica, 38

(4), 553–561.[胡艷華, 黃敏兒. (2006). 神經(jīng)質(zhì)和外傾的負情緒減弱調(diào)節(jié)特點.

心理學(xué)報, 38

(4), 553–561.]Huang, M. E., & Guo, D. J. (2004). The influence of extraversion and neuroticism on emotions.

Journal of Psychological Science, 26

(6), 1047–1051.[黃敏兒, 郭德俊. (2004). 外傾和神經(jīng)質(zhì)對情緒的影響.

心理科學(xué), 26

(6), 1047–1051.]Karayanidis, F., & Michie, P. T. (1996). Frontal processing negativity in a visual selective attention task.

Electroencephalography and Clinical Neurophysiology,99

(1), 38–56.Keenan, J. P., Wheeler, M. A., Gallup, G. G., Jr., & Pascual-Leone, A. (2000). Self-recognition and the right prefrontal cortex.

Trends in Cognitive Sciences, 4

(9), 338–344.Keyes, H., Brady, N., Reilly, R. B., & Foxe, J. J. (2010). My face or yours? Event-related potential correlates of selfface processing.

Brain and Cognition, 72

(2), 244–254.Kiehl, K. A., Laurens, K. R., Duty, T. L., Forster, B. B., &Liddle, P. F. (2001). Neural sources involved in auditory target detection and novelty processing: An event-related fMRI study.

Psychophysiology, 38

(1), 133–142.Kjaer, T. W., Nowak, M., & Lou, H. C. (2002). Reflective selfawareness and conscious states: PET evidence for a common midline parietofrontal core.

NeuroImage, 17

(2), 1080–1086.Larsen, R. J., & Ketelaar, T. (1991). Personality and susceptibility to positive and negative emotional states.

Journal of Personality and Social Psychology, 61

(1), 132– 140.Li, Z. Q., Wang, L., Zhang, H. C., & Liu, H. C. (2010). Personality traits and subjective well-being: The mediating role of emotion regulation.

Journal of Psychological Science, 33

(1),165–167.[李中權(quán), 王力, 張厚粲, 柳恒超. (2010). 人格特質(zhì)與主觀幸福感: 情緒調(diào)節(jié)的中介作用.

心理科學(xué), 33

(1), 165– 167.]Lou, Y. X., Cai, A. Y., Yang, J. M., & Yuan, J. J. (2014). The impact of introversion-extraversion on emotion regulations and the neurophysiological underpinnings.

Advances in Psychological Science, 22

(12), 1855–1866.[婁熠雪, 蔡阿燕, 楊潔敏, 袁加錦. (2014). 內(nèi)-外傾人格對情緒調(diào)節(jié)的影響及神經(jīng)機制.

心理科學(xué)進展, 22

(12),1855–1866.]Ma, Y., & Han, S. H. (2012). Functional dissociation of the left and right fusiform gyrus in self-face recognition.

Human Brain Mapping, 33

(10), 2255–2267.N??t?nen, R., Simpson, M., & Loveless, N. E. (1982). Stimulus deviance and evoked potentials.

Biological Psychology,14

(1-2), 53–98.Perrin, F., Maquet, P., Peigneux, P., Ruby, P., Degueldre, C.,Balteau, E., ... Laureys, S. (2005). Neural mechanisms involved in the detection of our first name: A combined ERPs and PET study.

Neuropsychologia, 43

(1), 12–19.Perrin, F., Schnakers, C., Schabus, M., Degueldre, C., Goldman,S., Brédart, S., ... Luxen, A. (2006). Brain response to one's own name in vegetative state, minimally conscious state,and locked-in syndrome.

Archives of Neurology, 63

(4),562–569.Rogers, T. B., Kuiper, N. A., & Kirker, W. S. (1977). Self- reference and the encoding of personal information.

Journal of Personality and Social Psychology, 35

(9), 677– 688.Sui, J., Zhu, Y., & Han, S. H. (2006). Self-face recognition in attended and unattended conditions: An event-related brain potential study.

NeuroReport, 17

(4), 423–427.Tacikowski, P., Jednoróg, K., Marchewka, A., & Nowicka, A.(2011). How multiple repetitions influence the processing of self-, famous and unknown names and faces: An ERP study.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Psychophysiology, 79

(2),219–230.Tateuchi, T., Itoh, K., & Nakada, T. (2012). Neural mechanisms underlying the orienting response to subject's own name:An event-related potential study.

Psychophysiology, 49

(6),786–791.Thorpe, S., Fize, D., & Marlot, C. (1996). Speed of processing in the human visual system.

Nature, 381

(6582), 520–522.Watson, L. A., Dritschel, B., Obonsawin, M. C., & Jentzsch, I.(2007). Seeing yourself in a positive light: Brain correlates of the self-positivity bias.

Brain Research, 1152

, 106–110.Yuan, J. J., Yang, J. M., Meng, X. X., Yu, F. Q., & Li, H.(2008). The valence strength of negative stimuli modulates visual novelty processing: Electrophysiological evidence from an event-related potential study.

Neuroscience, 157

(3),524–531.Zhao, K., Wu, Q., Zimmer, H. D., & Fu, X. L. (2011).Electrophysiological correlates of visually processing subject's own name.

Neuroscience Letters, 491

(2), 143–147.Zhao, K., Yuan, J. J., Zhong, Y. P., Peng, Y. S., Chen, J., Zhou,L. P., ... Ding, D. Q. (2009). Event-related potential correlates of the collective self-relevant effect.

Neuroscience Letters, 464

(1), 57–61.Zhong, Y. P., Cai, R. H., Fan, W., Yang, Z. L., Yu, T., & Wu, Y.(2015). The degree of self-reference effect of introverted individuals.

Journal of Psychological Science, 38

(3), 672–679.[鐘毅平, 蔡榮華, 范偉, 楊子鹿, 喻濤, 吳云. (2015). 內(nèi)傾特質(zhì)個體的自我參照加工程度效應(yīng).

心理科學(xué), 38

(3),672–679.]Zhong, Y. P., Fan, W., Cai, R. H., Tan, Q. B., Xiao, L. H., Zhan,Y. L., ... Qin, M. H. (2014). The influence of positive emotion on the degree effect in self-referential processes:Evidence from ERPs.

Acta Psychologica Sinica, 46

(3),341–352.[鐘毅平, 范偉, 蔡榮華, 譚千保, 肖麗輝, 占友龍, ... 秦敏輝. (2014). 正性情緒誘導(dǎo)下的自我參照加工: 來自ERPS的證據(jù).

心理學(xué)報, 46

(3), 341–352.]Zhong, Y. P., Fan, W., Zhou, L. P., Xiao, L. H., Wang, X. Y.,Zhang, X. Y., ... Yan, Z. X. (2012). The spatiotemporal features of self-referential processing: Evidence of ERPs.

Journal of Psychological Science, 35

(5), 1039–1046.[鐘毅平, 范偉, 周路平, 肖麗輝, 王小艷, 張笑儀, ... 顏志雄. (2012). 音樂情境中自我參照加工的時間特征:來自ERPs的證據(jù).

心理科學(xué), 35

(5), 1039–1046.]Zhou, A. B., Li, S. F., Shi, Z., Liu, P. R., Xia, R. X., Xu, K.P., ... Ren, D. Y. (2013). Searching the self: Encoding self-relevant possessive pronoun and Theta activity.

Acta Psychologica Sinica, 45

(7), 790–796.[周愛保, 李世峰, 史戰(zhàn), 劉沛汝, 夏瑞雪, 徐科朋, ... 任德云. (2013). 尋找自我: 自我相關(guān)物主代詞的編碼與theta節(jié)律的活動.

心理學(xué)報, 45

(7), 790–796.]

猜你喜歡
波幅程度效應(yīng)
畫與理
男女身高受歡迎程度表
漢泰程度副詞對比研究
開不同位置方形洞口波紋鋼板剪力墻抗側(cè)性能
軀體感覺誘發(fā)電位在慢性酒精中毒性腦病的診斷價值
應(yīng)變效應(yīng)及其應(yīng)用
損傷功能梯度材料的波傳播特性研究
A股ETF引伸波幅顯著上升
偶像效應(yīng)
摩擦力的利用與防止
江津市| 石家庄市| 横峰县| 壤塘县| 莆田市| 乌鲁木齐县| 黄浦区| 和平区| 苗栗市| 利川市| 时尚| 浦江县| 临高县| 麻阳| 额尔古纳市| 江永县| 曲松县| 西安市| 尖扎县| 西畴县| 潞西市| 水富县| 托里县| 石阡县| 攀枝花市| 都江堰市| 商河县| 和林格尔县| 且末县| 会理县| 平度市| 公主岭市| 体育| 平阴县| 贞丰县| 辽源市| 庆元县| 霍林郭勒市| 东阿县| 漳浦县| 安国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