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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李賀詩歌中的生命意識

2015-06-09 15:30楊潔
作家·下半月 2015年10期
關鍵詞:生命意識李賀

摘要 李賀是元和詩壇繼孟郊、韓愈之后出現(xiàn)的另一位偉大詩人。他深受屈原、李白以及漢樂府民歌的影響,因此其詩歌想象力豐富,善于將鬼怪、游仙、死亡等納入詩歌,并且自鑄奇語,閱讀李賀的詩歌仿佛進入了一個怪異荒誕、幽寂冷艷的別樣世界,因此被后人稱為“詩鬼”、“鬼才”。李賀自幼身體較為羸弱,因此他對生命、死亡等較常人比較敏感,本文就將以此為切入點,試對其詩歌中蘊藏著的生命意識進行重點的分析解讀。

關鍵詞:李賀 生命意識 外在表現(xiàn) 審美形式

李賀(公元790-816),字長吉,生于河南福昌(今河南洛陽宜陽縣)人,是中唐浪漫主義詩歌的代表人物。李賀因為父親晉肅“晉”與進士的“進”同音,“肅”與“士”音近受到了他人的議論攻擊而不能夠參加科舉考試,從而斷絕了他報效國家的志愿和抱負,正因為如此,他寫下了許多抒發(fā)個人苦悶,壯志難酬或者感嘆壯志難酬的詩歌,除此之外,李賀還寫下了不少反映當時藩鎮(zhèn)割據(jù)、宦官專權以及表現(xiàn)人民悲慘生活的現(xiàn)實詩歌。代表作品有《雁門太守行》《神弦曲》《夢天》《金銅仙人辭漢歌》《李憑箜篌引》等,著有《昌谷集》。李賀詩歌想象力豐富,善于將鬼怪、游仙、死亡等納入詩歌,閱讀他的詩歌仿佛進入了一個怪異荒誕、幽寂冷艷的別樣世界,因此被后人稱為“詩鬼”、“鬼才”。李賀的一生雖然只有短暫的27年,但是他卻將對詩歌的創(chuàng)作視為生命之所系,這樣一方面使得他并沒有對現(xiàn)實的社會有深刻清醒的認識,因而時時耽于幻想,另一方面也使得其詩歌融入了濃厚的苦悶情懷和感傷情緒,最終形成了他凄艷詭激的詩風和意象營造方式。李賀自幼身體較為羸弱,因此他對生命、死亡等較常人比較敏感,本文就將以此為切入點,試對其詩歌中蘊藏著的生命意識進行重點的分析解讀。

一 李賀詩歌生命意識的外在表現(xiàn)

對生命和死亡的強烈關注使得李賀的詩歌具有強烈的藝術感染力和思想內(nèi)涵,從他的詩歌中可以明顯的感受到他對社會、生活、生命以及人生的不滿與無奈,從而也使得其詩歌總是折射出濃厚的悲劇色彩。李賀詩歌生命意識的外化主要表現(xiàn)在詩歌意象的運用和悲劇色彩的呈現(xiàn)上。

首先,李賀對詩歌意象的營造。意象是我國古典詩歌中經(jīng)常出現(xiàn)的一種藝術手,它是作者內(nèi)在情感和外在感性的一種表達,實際上是情與像的一種結合,它既可以包括反映現(xiàn)實的真實意象,也可以包括跳出真實生活范圍的超現(xiàn)實意象??v觀李賀的詩歌,他對意象的使用帶有強烈的情緒化,這種情緒化正是對生命、人生和死亡的外在化思考和表現(xiàn),也就是其生命意識的外在表現(xiàn)。在意象的選擇上,李賀對凄婉哀傷的意象情有獨鐘,并且還運用獨特的思維方式將或者詞語這些意象情感化,從而使得意象與“我”之間形成緊密的聯(lián)系,最終營造出極具凄涼悲劇色彩的意象群,從而表現(xiàn)出他對短暫倏忽生命的珍視和無可奈何。李賀總是用一些帶有色彩和情態(tài)化的意象,這起到了描繪渲染的作用,如“老紅” “笑紅” “寒綠”“凝綠”等,李賀意象這樣的運用使得其詩歌形成了通感的效果,讓讀者舉得視覺、味覺和嗅覺之間有互通之處,因此在他的詩歌中有“香雨”和“酸風”,還可以有“吹日色”的簫聲和“刮露寒”的月光。李賀對生命意識的情緒化還使得他總是運用一些瘦硬、刺目、可怕、險怪的意象,如“青貍”、“寒狐”、“血斑”、“荒溝”等。由此可以看出,這樣的意象營造一方面看出了李賀對字詞的精心錘煉,但更多的是表現(xiàn)出了對人生、生命的偏執(zhí)以及孤僻抑郁的精神世界。

其次,李賀生命意識的悲劇色彩。對生命價值的思考和認知會因為不同人的文化素養(yǎng)、性格特點不同而不同,當對生命人生的思考與追求與現(xiàn)實形成巨大反差之時就容易使得人產(chǎn)生悲劇的心理和悲劇性格,這完全符合李賀短暫一生的寫照。李賀人生的悲劇可以說是社會、自我悲劇的結合體,盡管他有著執(zhí)著于對生命的追求,但李賀始終無法擺脫現(xiàn)實和自身的悲劇境況。李賀在其短暫的一生中寫作了大量的游仙詩,將自己對生活、生命的不滿傾注于游仙詩中,借以撫慰自我內(nèi)心深處的苦悶和凄涼,他希望自己可以像神仙一樣自由的遨游在天堂、幻境之中,從而擺脫現(xiàn)實生活的束縛和限制,在無拘無束中實現(xiàn)自己的抱負和理想,但現(xiàn)實真實境況讓他的這一切都顯得如此的渺茫,所以這些詩歌總體上都呈現(xiàn)出了濃郁的悲劇意識。李賀的游仙詩迥異于常人的想象和幻想,而他又在幻想和想象之中加入了大量的夸張手法,從而使得其詩歌與現(xiàn)代的意識流小說有著相通之處,如“端州石工巧如神,踏天磨刀割紫云”(《楊生青花紫石硯歌》)、“王子吹笙鵝升管長,呼龍耕煙種瑤草”(《天上謠》)、“昆山玉碎鳳凰叫,芙蓉泣露香蘭笑”(《李憑箜篌引》),可以看出,這些詩歌的想象雖然自由流動且出人意表,但在深層次上都可視為其苦悶的象征。

二 李賀詩歌生命意識的審美形態(tài)

李賀的詩歌不僅表現(xiàn)出了一種強烈的生命意識,并且這種生命意識還投射出了一種獨樹一幟的美,這種美既表現(xiàn)在語言形象上,也表現(xiàn)在謀變布局上,更是表現(xiàn)在對生命的蘊藉內(nèi)涵上傳達上,不過李賀筆下的這種美卻是神秘晦澀且陰森病態(tài)。

首先,病態(tài)凄涼的審美形態(tài)。李賀詩歌在總體上表現(xiàn)為冷艷凄迷的情調(diào),因為他一直渴求擺脫自身的病態(tài),但始終無法實現(xiàn),因此他對生命的關照總是呈現(xiàn)出一種病態(tài)凄涼的審美形態(tài)。他在詩歌中多次對自我羸弱的身體進行大量的描述,如“自言漢劍當飛去,何事還車載病身”(《出城寄權球、楊敬之》)、““瀉酒木欄椒葉蓋,病容扶起種菱絲(《南園十三首》)”、“病客眠清曉,疏桐墜綠鮮”(《潞州張大宅病酒,遇江使寄上十四兄》)等,李賀對自我病態(tài)身體的描寫實際上也表現(xiàn)出了他對矛盾社會狀況的描寫,反映出了矛盾現(xiàn)實對其病態(tài)身體的摧殘和侵害,所以其筆下的詩歌也總是呈現(xiàn)出一種病態(tài)的美,但這種美并不等同于頹廢美,只是表現(xiàn)出了李賀我可奈何有自相矛盾的心理狀態(tài)。除此之外,李賀病態(tài)的生命意識中還包含著凄涼的悲劇之美,這種凄涼悲劇美實際上是李賀主觀悲涼情緒的一種外化,閱讀李賀的詩歌可以看到許多凄涼悲傷的語句和詞語,如他的《蘇小小墓》;“幽蘭露,如啼眼。無物結同心,煙花不堪剪”、“冷翠燭,勞光彩。西陵下,風吹雨?!痹娭械摹坝?、啼、冷、風、雨”等都讓整首詩染上了凄涼悲劇的色彩。

其次,晦澀陰森的審美形態(tài)。李賀的詩歌總是喜歡選用一些陰森恐怖、獰惡銳利的意象來表現(xiàn)他對人生、生命的關照,因此詩歌中呈現(xiàn)出的生命意識也總是折射出晦澀陰森的審美形態(tài),也就是說李賀總是以“丑”為美,李賀總是認為“時花美女,不足為其色也,荒國墮殿,梗莽丘壟,不足為其怨恨悲愁也;鯨呿鰲擲,牛鬼蛇神,不足為其虛荒誕幻也”,因此其筆下的詩歌世界總是異常的陰森恐怖和神秘晦澀,如“一雙瞳人剪秋水”(《唐兒歌》)、“金虎蹙裘噴血斑”(《梁臺古意》)、“漆灰骨末丹水沙,凄凄古血生銅花(《長平箭頭歌》)”等。李賀晦澀陰森的審美形態(tài)一方面造成了其詩歌意境的迥異,另一方面也使得他形成了區(qū)別與他人的獨特詩風。晦澀陰森的審美形態(tài)是實際上是另一種美,詩中的游仙、夢幻和鬼怪在本質(zhì)上與作者是相通的,表明了李賀對生命的獨特感受和認識,。李賀詩歌的晦澀陰森與韓愈、孟郊的枯寂冷峭有著本質(zhì)上的區(qū)別,李賀的陰森恐怖的審美形態(tài)是其對生命意識的一種內(nèi)在挖卻和心靈的主體呈現(xiàn),而韓孟二人且只是客觀上的一種呈現(xiàn),所以李賀在“以丑為美”和晦澀陰森的描寫上較之他人來說更加具有自我鮮明的藝術特色,同時在藝術手法背后還隱藏著更為深刻的生命意識。

三 李賀詩歌生命意識形成的原因

李賀本人身體多并且敏感,因此其詩歌中非常注重對個人內(nèi)心世界的挖掘,更重視自我主觀化的想象,因此他對生老病死有著較為深刻的體驗,進而使得他的詩歌總是傳達出一股強烈的生命意識。李賀詩歌生命意識的形成具有多方面的原因。

首先,社會因素影響李賀生命意識的形成。社會生活的震蕩和矛盾的激化都增加作品本身的悲劇色彩,李賀生活的中唐時期正是一個社會矛盾激化、政治劇變的飄搖年代。從歷史進程上看,元和年間較之以前的安史之亂時期,社會經(jīng)濟和政治形勢有了明顯的好轉,并形成了“中興”的局面,不過表面的繁華背后卻隱藏著無限的危機感,中央集權與地方藩鎮(zhèn)割據(jù)的矛盾越來越明顯,而朝廷內(nèi)部則被宦官把持朝政,因而政策混亂且人才流失,這都使得唐王朝失去了原來的意氣風發(fā)和精神面貌,所以詩人們的創(chuàng)作心理狀態(tài)也發(fā)生了極大的轉變,他們的詩歌中不再有初盛唐那種飛揚的自信和磅礴的氣勢,也失去了表現(xiàn)戰(zhàn)亂社會現(xiàn)實的激憤深廣情緒,盡管有些作品中還留有盛唐余韻,也寫作一些反映民間疾苦的作品,不過這些作品總是呈現(xiàn)出一股苦悶悲寂的意境和清雅凄迷的情調(diào)。詩人們的創(chuàng)作不在有雄渾的風骨氣概 ,而是轉向了對悲淡、細致的內(nèi)心世界的表達,從而逃避從盛唐到中唐的巨大落差感。李賀的詩歌創(chuàng)作也染上了這層悲傷感色彩,他總是在追憶往昔、目睹現(xiàn)實中發(fā)出生不逢時之感,心中熱切的仕途欲望被現(xiàn)實的社會因素所取代,所以詩中頗多無可奈何的感嘆和悲苦郁悶的情懷。正是因為這樣的社會環(huán)境,使得李賀對人生和生命多了幾分深沉的思索,同時也加深了其詩歌創(chuàng)作的苦悶悲劇色彩。

其次,生理、性格因素影響李賀生命意識的形成。除了社會政治因素之外,李賀對生命和死亡的思考關注還源于其多病的身體狀況和抑郁的性格特征。李賀自出生起就體弱多病,且長得一張怪誕丑陋的面龐,他長的“細瘦”,而且是“大鼻”、“長指爪”。他出生在一個沒落的貴族之家,卻因為一些可笑的理由而不能參加科舉考試,這都使得帶有一種沉重的失落感和屈辱感,理想抱負的無情被粉碎也讓他的精神始終處于苦悶抑郁之中。他的敏感早熟使得他過早的就體驗、品嘗到了人生、生命的苦澀,在生理和性格的雙重壓力之下,李賀在很早的時候就出現(xiàn)了早衰和病態(tài)的心理,“壯年抱羈恨,夢泣生白頭”(《崇義里滯雨》)、“我當二十不得意,一心愁謝如枯蘭”(《開愁歌》)、“長安有男兒。二十心已朽”(《贈陳商》),由此可以看出身體的多病和性格的敏感抑郁使得人生的短促倏忽引起了他無比的恐慌,而這種生命短促的思想又反過來沖擊著他多病且敏感的身體。李賀雖然是沒落王室后裔,但是他始終以皇室宗親自居,自視甚高,在其詩歌中總是出現(xiàn)“皇孫”、“宗孫”這樣的稱呼,,他的內(nèi)心深處還是希望通過顯赫的身世獲得地位和認可,無奈家族早已中落,他的希望只不過是一種幻想而已,這都進一步增加了他對生命本身的關注和感嘆。

綜上,通過李賀的詩歌可知他一直在訴說著對生命的珍視與渴求,并在不斷的努力中極力的擺脫現(xiàn)實的束縛和奈何,不過他的這種抗爭卻是那么的無力和被動,從而其詩歌中呈現(xiàn)出來的生命意識總是浸染上濃厚的悲劇意識,悲可以說是其詩歌的內(nèi)質(zhì),同時也是其生命意識的底色。對李賀詩歌生命意識的理解和認識可以幫助我們進一步的了解李賀本人以及他詩歌內(nèi)涵的深刻性與豐富性。

參考文獻:

[1] 唐晨:《淺析李賀詩中的生命意識與死亡氛圍》,《安徽文學》,2009年第6期。

[2] 楊敏、萬春:《追求不朽的悲愴——李賀詩歌的生命悲劇意識解讀》,《淮北煤師院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2002年第4期。

[3] 張宗福:《論李賀詩歌的生命意識》,《四川師范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06年第4期。

(楊潔,濰坊學院文學院講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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