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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堂詩余》的編輯、刻印及其演化

2015-03-19 08:18鄧子勉
關(guān)鍵詞:刊本刻本草堂

鄧子勉

(江蘇第二師范學(xué)院 文學(xué)院,江蘇 南京 210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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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堂詩余》的編輯、刻印及其演化

鄧子勉

(江蘇第二師范學(xué)院 文學(xué)院,江蘇 南京 210013)

《草堂詩余》是南宋前期出現(xiàn)的一部詞選集,其后即有增修本出現(xiàn),這種增修的工作入元至明,仍在進行。宋刊本的全貌不可知,宋人的記載可令后人窺見一斑。元、明人的增刪竄易,卻使得宋本的面目變得既復(fù)雜又迷離。之所以如此,書商的運作,出于射利、惜費、易成、速售等目的,使得這部詞選集的出版在明朝自始至終都保持著一定的熱度,也促使明代詞學(xué)學(xué)術(shù)的活躍。

《草堂詩余》;書商;射利;惜費;速售

《草堂詩余》是南宋時出現(xiàn)的一部詞選集,現(xiàn)存最早的是元刊增補本。入明以后,翻刻、改編、評注本層出不窮。《草堂詩余》在明代的風(fēng)行,是明人娛樂性、文學(xué)性、商業(yè)性諸般活動及其利益驅(qū)動下共同作用的結(jié)果,也因此促進了明代詞學(xué)學(xué)術(shù)活動的活躍。

一、宋刊《草堂詩余》

宋人著述中較早記載《草堂詩余》一書的是王楙的《野客叢書》,是書卷二十四云 :

《草堂詩余》載張仲宗《滿江紅》詞“蝶粉蜂黃都褪卻”,注 :“蝶粉蜂黃,唐人宮妝?!逼陀^李商隱詩有曰 :“何處拂胸資蝶粉,幾時涂額藉蜂黃。”知《詩余》所注為不妄。唐《花間集》卻無此語,或者謂蝶交則粉落,蜂交則黃落。[1]

王楙(1151-1213年),字勉夫,長洲(今江蘇蘇州)人。養(yǎng)母不仕,杜門著述。著《野客叢書》三十卷,前有寧宗慶元元年(1195年)自序和嘉泰二年(1202年)自記,則王氏所見《草堂詩余》不會晚于寧宗嘉泰初年,也就是說《草堂詩余》在南宋中葉之前就已編成印行了。據(jù)王氏記,知《草堂詩余》是有注的,不過所引張元干《滿江紅》一詞,元、明刻的《草堂詩余》多署名作周邦彥詞。

關(guān)于《草堂詩余》的作者,陳振孫《直齋書錄解題》著錄有《草堂詩余》二卷,為南宋坊刻本,但未標明編者名。元黃溍《金華黃先生文集》卷三《記居士公樂府》云 :

右居士公和東坡《百字令》,見苕溪胡仔所編《草堂詩余》,評曰 :“東坡赤壁詞語意高妙,真古今絕唱,近時有人和此詞,題于郵亭壁間,不著姓氏。語雖粗豪,亦氣概可喜?!睖靡约壹^之,不同者三十九字。家集蓋近歲溍從族人訪求編入,而苕溪則得于當時壁間所題,然亦間有舛誤而不可通者,乃傳刻之訛也,今悉以家集訂定焉。[2]

居士公指黃中輔,黃中輔為黃溍六世祖。按 :胡仔(1110-1170年),字元任,績溪(今屬安徽)人。以父蔭補官,丁憂,賦閑二十余載,卜居苕溪之上,自號苕溪漁隱。高宗紹興三十二年(1162年)起為福建轉(zhuǎn)運司干辦公事。著有《苕溪漁隱叢話》,分前、后集。前集成于紹興十八年,后集成于乾道三年(1167年)。此詞見載于《苕溪漁隱叢話·前集》卷五十九,云 :

東坡“大江東去”赤壁詞語意高妙,真今古絕唱。近時有人和此詞,題于郵亭壁間,不著其名,語雖粗豪,亦氣概可喜。今謾筆之,詞曰 :“炎精中否,嘆人材委靡,都無英物。戎馬長驅(qū)三犯闕,誰作連城堅壁?楚漢吞并,曹劉割據(jù),白骨今如雪。書生鉆破簡編,說甚英杰。 天意眷我中興,吾君神武,小曾孫周發(fā)。海岳封疆俱效職,狂虜何勞追滅。翠羽南巡,叩閽無路,徒有沖冠發(fā)。孤忠耿耿,劍鋒冷浸秋月?!盵3]

對于《草堂詩余》編者為胡仔說法,今人或持懷疑的態(tài)度。不過不僅元朝有署名胡仔編的《草堂詩余》,此書明朝仍存在,明趙琦美《脈望館書目》載有“胡元《草堂詩余》一本”[4],所謂“胡元”當為“胡元任”之誤,即胡仔。此外《脈望館書目》還另載《草堂詩余》一本,未標明編者,或為明人重編本。

由此知,宋代也應(yīng)有署名為胡仔編的《草堂詩余》,只不過需要弄明白的是胡仔是真的編輯者,還是書坊托其名而為之。就象《苕溪詞話》一樣,元刊《增修箋注妙選群英草堂詩余·后集》卷下于蘇軾《八聲甘州》“有情風(fēng)萬里卷潮來”一詞末注云 :“見《苕溪詞話》詳載”,又《欽定詞譜》卷十二《瑞鷓鴣》引錄有《苕溪詞話》云云,疑《苕溪詞話》和《草堂詩余》一樣,出于南宋時,兩書中提及的話語,多見于《苕溪漁隱叢話》。王楙引錄張元干《滿江紅》一詞,并不見于元刊本《增修箋注妙選群英草堂詩余》中,明遵經(jīng)堂本、安肅荊聚???《四部叢刊》影印本)也是如此,但卻見于明刊署名宋武林逸史編的《草堂詩余》,不過標示的不是張元干,而是周邦彥。也就是說王楙所見的《草堂詩余》與武林逸史的《草堂詩余》是有區(qū)別的。

宋人著作中除了王楙、陳振孫的著作中提及有《草堂詩余》外,還有史鑄的《百菊集譜》“補遺·雜識”載有一則,云 :

今觀《草堂詩余》,其中《鷓鴣天》桃花菊詞有云 :“解將天上千年艷,翻作人間九日黃。”愚謂此二句用字皆未深穩(wěn)。又檢康伯可詞,乃作“換得人間九日黃”,且“換得”二字用之亦未切當,及核張狀元長短句,方知是“偷將天上千年艷,染卻人間九日黃”,至此意義明白,乃知下字之工妙。[5]

按 :史鑄,字顏甫,號愚齋,生卒年不詳,山陰(今浙江紹興)人。編輯有《百菊集譜》六卷《菊史補遺》一卷,有理宗淳祐二年(1242年)自序,其中卷四錄有桃花菊詞《鷓鴣天》“一種秾華別樣妝”,作者為張孝祥,注云 :“或云康伯可?!贝嗽~既不見載于元、明諸刻本《草堂詩余》中,也不見于署名宋武林逸史編的《草堂詩余》中??梢娝未〉摹恫萏迷娪唷肥怯卸喾N刊本的。

筆者以為黃溍云胡仔編有《草堂詩余》,是有其合理性的 :其一,從時間上來看,王楙所見《草堂詩余》在南宋中葉以前,與胡仔生活的時代相同,也就是說胡氏有編輯此書的可能。其二,元刊署名何士信編的《增修箋注妙選群英草堂詩余》不少詞后附有詞話,其中絕大多數(shù)是見于《苕溪漁隱叢話》中的。其三,從元、明人著錄的《草堂詩余》和今存本來看,《草堂詩余》歷宋、元、明三代,都與閩中坊間編刻有關(guān)。明凌迪知《萬姓統(tǒng)譜》卷十一云胡仔“宣和間仕建安主簿”[6],又知胡氏于高宗紹興末年起為福建轉(zhuǎn)運司干辦公事,知南渡前后胡仔均曾在福建仕宦過。綜合以上三點,知署名胡仔編的《草堂詩余》在宋代是有的。又明晁瑮《晁氏寶文堂書目》卷上“詩詞” 載有《增廣箋注名賢草堂詩余》[7],標作宋刻本,與今存元刊本名不同,惜未標明編者名及卷數(shù),至少知道在胡仔編本刊行后,南宋時期還是有增修本的。

二、元刊《草堂詩余》

現(xiàn)存最早的《草堂詩余》為元人刻本,有二種,一為廬陵泰宇書堂刻本,一為雙璧陳氏刻本,均名曰《增修箋注妙選群英草堂詩余》。

(一)編者的問題

現(xiàn)存元雙璧陳氏刊本目錄下題云“建安古梅何士信君實編選”,關(guān)于何士信的生平,所得資料不多。明楊士奇《跋小學(xué)集成》有“建安何士信纂集諸家之說以為集成”云云[8],對何士信為何時人語焉不詳,現(xiàn)在多著錄為宋人??键S虞稷《千頃堂書目》卷三“小學(xué)類·補·元”載有何士信《小學(xué)集成》,歸作元人[9],這是合理的。今存二種本均刊于元惠宗至正年間。宋人編《草堂詩余》原貌不可知,何士信不是《草堂詩余》原編選者,《晁氏寶文堂書目》所載宋刊《增廣箋注名賢草堂詩余》與元刊增補本是不同。今存何氏增補本中多標有“新添”“新增”等字,又知宋人至少三家自《草堂詩余》中引錄的詞作并不見載于何氏的增修本,可知何氏所據(jù)《草堂詩余》是有缺漏的。

(二)現(xiàn)存本概說

其一,廬陵泰宇書堂刻本。藏日本京都大學(xué)圖書館,存前集二卷,后集二卷用明刊本配補。日本昭和五十五年(1980年)株式會社同朋舍曾影印出版,后附清水茂解說。原書總目后木記曰 :“至正癸未新刊,廬陵泰宇書堂?!敝獮樵葑谥琳?1337年)刻本。此本前集卷上、下各有缺頁,共計缺詞33首①卷上缺十七詞,依次為葉道卿《賀圣朝》“滿斟綠醑留君住”、《鳳凰閣》“遍園林綠暗”、張子野《天仙子》“水調(diào)數(shù)聲持酒聽”、僧皎如晦《卜算子》“有意送春歸”、《祝英臺近》“剪酴醿”、《高陽臺》“紅入桃腮”、歐陽烱《玉樓春》“日照玉樓花似錦”、蘇子瞻《江神子》“天涯流落思無窮”、賈子明《木蘭花令》“都城水綠嬉游處”、解方叔《永遇樂》“風(fēng)暖鶯嬌”、王晉進(當作“卿”)《燭影揺紅》“香臉輕勻”、秦少游《風(fēng)流子》“東風(fēng)吹碧草”、賀方回《望湘人》“厭鶯聲到枕”、李元膺《洞仙歌》“雪云散盡放曉晴”、周美成《瑞鶴仙》“悄郊原帶郭”、周美成《西平樂》“穉柳蘇晴”、聶冠卿《多麗》“想人生美景良辰”,卷下缺十六詞,依次為《點絳唇》“高柳蟬嘶”、柳耆卿《尾犯》“夜雨滴空階”、柳耆卿《慶春宮》“云接平岡”、康伯可《金菊對芙蓉》“梧葉飄黃”、周美成《拜星月慢》“夜色催更”、溫庭筠《更漏子》“玉爐香紅蠟淚”、王介甫《千秋歲引》“別館寒砧”、張文潛《風(fēng)流子》“亭皐木葉下”、周美成《宴清都》“地僻無鐘鼓”、周美成《華胥引》“川源澄映”、孫巨源《何滿子》“悵望浮生急景”、晏叔原《蝶戀花》“庭院碧苔紅葉遍”、周美成《解蹀躞》“候館丹楓吹盡”、柳耆卿《玉蝴蝶》“望處云收雨斷”、周美成《氐州第一》“波落寒汀”、張宗瑞《疏簾淡月·寓〈桂枝香〉詞》“梧桐雨細”。。原北平圖書館存有影抄元廬陵泰宇刻本,王重民《中國善本書目提要》著錄,筆者寓目的是膠卷,存前集二卷,缺詞同日本藏泰宇本,所缺部分留有空白頁,影抄的字跡非常清晰,有校字,批在眉頭上。此本雖然影抄自泰宇本,但也有不盡同者,如前集卷上陳同甫《水龍吟·春恨》“鬧花深處”末句“子規(guī)聲斷”注云 :“杜詩 :蝴蝶夢中家萬里,子規(guī)枝上月三更?!比毡静靥┯畋竞罅碛凶⑽?5字,影抄本無,元雙璧陳氏刊本、明洪武遵正書堂刊本、《四部叢刊》本《草堂詩余》也無,這45字注文與前注意思上并不銜接,當為錯簡,影抄者或據(jù)雙璧本等刪。

其二,雙璧陳氏刻本。原藏北平圖書館,王重民《中國善本書目提要》著錄。筆者所見為膠卷,總目后有木記曰 :“至正辛卯孟冬,雙璧陳氏刊行。”此本前后集均全,左右雙邊,除半頁為13行與泰宇本不同外,每行的大、小字之數(shù)無出入。至正辛卯為惠宗至正十一年,晚于泰宇刻本七八年。雙璧陳氏,其人不可考。此本與泰宇本以及明遵正本、叢刊本等最大的不同處,就是前、后集都有細目,又目卷端下題有“建安古梅何士信君實編選”云云,為其他本所無。

(三)文本的差異

就前集而言,雙璧本與泰宇本殘存部分相比照,所選詞及注、附錄的詞話大體無出入,略有差異。

其一,注文。如前集卷上辛棄疾《祝英臺近·春晚》“寶釵分”末句“又不解帶將愁去”、魯逸仲《惜余春慢·春情》“弄月余花”之“露濕池塘春草”句,前集卷下無名氏《點絳唇》“春雨蒙蒙”末句“界破殘妝面”、柳永《女冠子》“淡煙飄薄鶯花謝”之“以文會友”句等,句后泰宇本有注,雙璧本無。又前集卷上馬莊父《歸朝歡·春游》“聽得提壺沽美酒”詞末按語引錄詩僧《滿江紅》一詞,雙璧本也無。

其二,錯簡。如前集卷上周邦彥《丹鳳吟》“迤邐春光”詞,泰宇本作 :“(無)計銷鑠,那堪昏暝,蔌蔌半檐花落。弄粉調(diào)朱柔素手,問何時重握。此時此意,長怕人道著?!彪p璧本作 :“柔素手,問何時重握。此時此意,長怕計銷鑠。那堪昏暝,蔌蔌半檐花落,弄粉調(diào)朱人道著?!庇智拔脑脐惲痢端堃鳌ご汉蕖贰棒[花深處”末句后注文溢出的45字也屬于這類情況。

其三,詞作。前集兩書所收不盡同。如泰宇本前集卷上周美成《漁家傲》“幾日輕陰寒惻惻”,雙璧本無。前集卷下黃叔旸《長相思》“天悠悠”、康伯可《滿庭芳》“霜幕風(fēng)簾”,雙璧本也無。至于后集,泰宇本是配明刊本,今存有明遵正堂本和《四部叢刊》本等,與之相較,雙璧本不同者只有一處,即后集卷上末一首詞沈會宗《天仙子》“景物因人成勝概”所附詞話引“苕溪漁隱”云云,泰宇本、遵正本、《叢刊》本均無。

(四)增補與改易

何士信不是宋刊增廣箋注本《草堂詩余》的編者,今存本在目錄及正文詞牌下,多標有“新添”“新增”等字樣。此以雙璧本說明之,后集卷上細目有“全卷新添”云云,知此卷所錄全是新添的,也就是后來增補的。不僅如此,細目中有的詞還另標注“新添”,知增補實不止一次。不僅目錄中有“新添”字樣,正文中有的詞牌下也標有“新添”“新增”的字樣,而目錄與正文標示的并不是一一對應(yīng),即目錄中標有的,正文中并未標明;而正文中標示有的,目錄中卻未有標明。

元刻泰宇本、雙璧本及明遵正本、《叢刊》本都有總目,總目中所列類目都相同,但總目所載的類別與正文中標示的不盡同,筆者以為總目應(yīng)是宋刊《草堂詩余》的目錄,在流傳的過程中,宋本已殘,故與重編本不盡同。此以雙璧本作分析,此本前集卷上、卷下分別錄詞99首、107首,后集卷上、卷下分別錄詞85首、86首,全書共錄詞376首。就目錄和正文中標明的“新添”“新增”統(tǒng)計,前集卷上、卷下分別新添、新增的詞作為36首和44首,后集卷上第一支詞牌后注云“全卷新添”,知此卷85首全為新增,后集卷下新增有24首,全書新增達189首,已超出全書的一半。

就書中未標有“新添”“新增”字樣而又標明作者名姓的作品來看,所收均是唐五代北宋詞人的作品,而南宋作家止于南渡初,如朱敦儒、張元干、李清照等,這與王楙所見《草堂詩余》的時間是相吻合的,其中又以北宋詞家居多,如周邦彥、柳永、秦觀、蘇軾、歐陽修等。至于經(jīng)增修后,南宋中晚期的作家也入選其中,較晚者有黃升、史達祖、張輯、劉克莊等。《晁氏寶文堂書目》所載宋刻本《增廣箋注名賢草堂詩余》,也可證明這些增補不盡為何氏所為,又從雙璧本、泰宇本、遵正本、《叢刊》本等所收詞作互有出入也可得到印證。

三、明刊《草堂詩余》

現(xiàn)存明人編撰的書目書志有三十余種,其中著錄有《草堂詩余》的,有一半的樣子,不過對編者、版本、卷數(shù)等多是語焉不詳。就明人書目書志著錄的《草堂詩余》卷數(shù)而言,有一卷本、二卷本、四卷本、六卷本、七卷本等,除一卷本外,現(xiàn)存的明刻本均有。卷數(shù)雖然歧出,多屬編排方式的不同。明葉盛《書草堂詩余后》一文云有坊刻本《草堂詩余》前集八卷、后集八卷,并云 :“前后集上下四卷,始周美成《水龍吟》,終蘇東坡《卜算子》。有脫板,校之別本字稍大者,則此本闕七十四首,疑是書續(xù)刊節(jié)本。然又有別本所無者,因錄《補遺》一卷附后。”[10]為十六卷本,今未見。葉盛(1420-1474年)為明代初期人。據(jù)葉氏所云,雖然分卷多,所收詞并不多。且“始周美成《水龍吟》,終蘇東坡《卜算子》”,與洪武遵正堂增修本同,洪武本前后集各二卷,共四卷,此則前后各分作八卷,以此可見坊肆刊《草堂詩余》在明初就已經(jīng)混亂了。又如明高儒《百川書志》所載《草堂詩余》四卷,分59題,幾四百闋。與元刊本總目分11大類66小類也不同。明刊《草堂詩余》除白文本外,還有注釋本,評批本,不一而足。今存明刊《草堂詩余》有四十種左右,足見《草堂詩余》在明代傳刻的盛況。

(一)編印述略

今存明人編輯和刻印的《草堂詩余》,大致有二類,一是據(jù)元刊本而編印者,二是明人的改編本。

1.據(jù)元刊本而編印者。這類基本上保存了元刊《增修箋注妙選群英草堂詩余》的原有規(guī)模,只是個別詞有出入。主要有二類。

其一,覆刻元刊本,易見者有二 :(1)明遵正書堂刊本。此本總目及卷端題名同元刊本,總目末有木記曰 :“洪武壬申孟夏,遵正書堂新刊?!睋?jù)行款板式及所存詞等來看,此書與元雙璧陳氏刻本同,而與廬陵泰宇本有出入,只是雙璧本前、后集有細目,為遵正本所無。又周邦彥《丹鳳吟》“迤邐春光”一詞,雙璧本存在錯簡現(xiàn)象,遵正本行文同泰宇本。后集卷下周邦彥《紅林檎近》“風(fēng)雪驚初霽”、柳永《望梅》“小寒時節(jié)”,元刊本有,而此本無。后集卷上末一首沈蔚《天仙子》“景物因人成勝概”一詞附有詞話,此本也無。(2)安肅荊聚刊本。有《四部叢刊》影印本,書末刻有“安肅荊聚??弊謽?,又刻有鈐印,作“春山居士”①邁柱等《湖廣通志》卷五十八“人物志·隱逸·衡州府” :“元侯應(yīng)雷,字春卿,安仁人。不就辟,隱居山中,以詩文自娛。著有《春山居士集》。年九十,卒?!币云渚攀畾q而言,當入明朝,或為此人。見《景印文淵閣四庫全書》第五三三冊,臺北:臺灣商務(wù)印書館影印,1986。。此本與元刊本、遵正本不同的就是行款版式,至于總目內(nèi)容、所錄詞作及其注文,排列的次第,與雙璧本大體相同。此外前集卷上謝逸《江城子》“杏花村館酒旗風(fēng)”、魯逸仲《惜余春慢》“弄月余花”二詞,元刊本、遵正本均有,而荊聚本無。后集卷下周邦彥《紅林檎近》“風(fēng)雪驚初霽”、柳永《望梅》“小寒時節(jié)”,元刊本有,而此本無。后集卷上末一首沈蔚《天仙子》“景物因人成勝概”附有詞話,此本無。此本也有不同于元刊本、遵正本的,如前集卷下秦觀《菩薩蠻》“金風(fēng)蔌蔌驚黃葉”,元刊本、遵正本未標明作者,荊聚本或據(jù)前一首補作者名。后集卷上《念奴嬌》“尋常三五”標作朱希真,而元刊本、遵正本均標作范元卿。

其二,此類雖然是據(jù)元刊而來,其間編排上還是有不少差別的。與元刊本排列次第不同的,為陳鐘秀校刊本,除明刻本外,易見者為四印齋刻本。卷端下題曰 :“閩沙太學(xué)生陳鐘秀???,前有陳宗漠《草堂詩余序》(嘉靖十七年)。此書分上下二卷,上卷錄春、夏、秋、冬四季之景詞183首,下卷錄節(jié)序、人事、雜詠等類詞181首,另附錄有詞4首。所收詞與元刻本大體相同,只是編排次第不同,另外注釋也少,很多詞無注釋,但附有詞話。附錄的四詞為它本所無,四詞是岳飛《滿江紅》“怒發(fā)沖冠”和《小重山》“昨夜寒蛩不住鳴”,范仲淹《漁家傲》“塞下秋來風(fēng)景異”,文天祥《沁園春》“為子死孝”,并附有評語。

2.明人的改編本。這類以署名顧從敬編輯的《草堂詩余》為代表,有十余種,不少是在顧氏編本基礎(chǔ)上的重新編排,可分二類,一是無注釋的,一是有注釋,多附有詞話,也有既無注,也不附詞話者。顧氏本名《類編草堂詩余》,明嘉靖間刊,四卷,無注釋,卷端下題云 :“武林逸史編次,開云山農(nóng)校正?!绷碛忻髂┟霞彻砰w刻本,名《草堂詩余》,四卷,卷端下題云 :“武林逸史編次,隱湖小隱訂。”武林逸史其人不詳,舊作宋人,今人或考證為顧從敬本人。顧氏本前有何良俊序(嘉靖二十九年),云 :“是編乃其家藏宋刻本,比世所行本多七十余調(diào),是不可以不傳?!贝吮疽哉{(diào)類分,卷一卷二為小令,卷三為中調(diào),卷四為長調(diào),何氏序云此本源自宋刊本,而今人認為實為顧氏重編本。在顧氏本基礎(chǔ)上重新編排的主要有胡桂芳《類編草堂詩余》三卷(明萬歷刻本)、韓俞臣校正《草堂詩余》四卷(明古吳博雅堂刻本)、昆石山人校輯《類編草堂詩余》四卷(明刊本)等。

另有楊金刻本。前有楊氏《重刻草堂詩余序》(嘉靖三十三年),據(jù)《浙江通志》卷119和《江南通志》卷122等載 :楊金,當涂人,嘉靖十七年(1538年)進士,知嚴州府。此為國家圖書館藏本,末有清人江藩題識,云 :“是本不分小令、中調(diào)、長調(diào),乃《草堂詩余》之元本也。世傳《類編草堂詩余》,不知何人所分,古人書籍往往為庸夫俗子所亂,殊為可恨。”云其為《草堂詩余》之元本,不知何據(jù)?是書分前后集,每集各分上下卷,與元刊本同,與元刊本不同的是不分類,每集每卷所收詞次第也不同。所收詞483首。較元刊本增溢不少。此本既與元刊本不同,也與顧從敬編印本不同,楊金自序云源自舊本。

除以上二類外,還有數(shù)量不少的評批本,就注文而言,多是因襲,就所附詞話而言,多同元刊本。其中評批本多為`托名者,雖然署名不同,而所評之言卻有不少雷同處,知為書坊所亂。

(二)書商的運作與改易

明代詞學(xué)不振,《草堂詩余》自明初至晚明,屢刊不止。其間改編增減,粗制濫造,背后受商業(yè)利益的左右是很明顯的。尤其是坊肆刻本,陳振孫《直齋書錄解題》卷二十一于《笑笑詞集》云 :“自南唐二主詞而下皆長沙書坊所刻,號《百家詞》。其前數(shù)十家皆名公之作,其末亦多有濫吹者,市人射利,欲富其部帙,不暇擇也?!盵11]射利的目的,左右著詞集刊刻的質(zhì)量,宋代如此,宋以后也是如此,《直齋書錄解題》著錄的《草堂詩余》,二卷,為書坊編印本,其面目已不可知。

明人改編本《草堂詩余》,多是在宋、元刊本的基礎(chǔ)上增減變異,重新編排組合,這是就大的方面而言。沈際飛《草堂詩余四集》“發(fā)凡”之“戒翻”云 :

坊人嗜利,更惜費,翻刻之弊所由始也。邇來訐告追版,而急于竊其實,巧于掩其名,如《詩余》舊本,按字數(shù)多寡編次,今以春、夏、秋、冬編次矣。至本意送別、題情、詠物諸詞,盡不可以時序論,必硬入時序中,不妥莫甚。[12]

明刊《草堂詩余》有分調(diào)本,有分類本,分類的混亂,在元刊本中已存在著這種現(xiàn)象。至明人更是變本加厲,有無所不窮其技的味道。所謂“坊人嗜利,更惜費”,道出了書商的本性,射利性的主導(dǎo),以最少的成本,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獲取最大的利潤。今存的明刊諸書中就存在著這個問題。

《草堂詩余》的翻印也是如此,此以韓俞臣校本為例,此書為古吳博雅堂梓行,卷端下題“武林顧從敬編次,高陽韓俞臣校正”,凡四卷 :一卷為小令,二卷為中調(diào),三卷、四卷為長調(diào),筆者所見有四 :分別為中國國家圖書館、上海圖書館以及日本東洋文化研究所和京都立命館大學(xué)藏本。前有何良俊《草堂詩余序》,而國圖藏本前另有黃越序,為其他本所無。此書錯簡訛誤太多,立命館大學(xué)藏有朝鮮寫本,所據(jù)為韓俞臣校正本,對此,書前有詳細地辨析,錄二則如下 :

《多麗》,目錄則曰“多灑”,“多麗”似是,今不可考。聶冠卿春景詞“古來難下”,他詞“瓊苑金池”以下一百二十字錯入于此,是并得以下一百二十一字及小注花庵詞客云云,以下誤入于《瑞龍吟》周美成春景下,故今本定“瓊苑金池”以下語,當考長調(diào)《金明池》。

《哨遍》東坡“歸去來詞”,“萬籟寂無聲”以下語與題意相反,長短高低與《南鄉(xiāng)子》相類,語意又近夜景,故以己意附之于黃叔旸夜景,其下三調(diào)并附之。然則《南鄉(xiāng)子》合為五調(diào),目錄《哨遍》四調(diào),而此皆移屬于《南鄉(xiāng)子》,則《哨遍》今無一調(diào)從,當考訂他本。

其人名氏不詳,中有“我國人謄附”云云,非中土人士可知。又寫本《草堂詩余序》有“嘉靖皇明世宗年號庚戌七月既望東海何良俊撰”云云,稱“皇明”,寫本也當在明時。韓刻本卷目所列詞調(diào)詞名與正文所載不盡符,如長調(diào)詞牌出現(xiàn)在小令詞牌目錄中,正文中前后頁詞作不能銜接等等。楊慎《升庵集》卷六十“書貴舊本”云 :

古書無訛字,轉(zhuǎn)刻轉(zhuǎn)訛,莫可考證。余于滇南見故家收《唐詩紀事》抄本甚多,近見杭州刻本,則十分去其九矣??獭短諟Y明集》,遺《季札贊》。《草堂詩余》,舊本書坊射利,欲速售,減去九十余首,兼多訛字,余抄為《拾遺辯誤》一卷。……小詞如周美成“愔愔坊曲人家”,坊曲,妓女所居,俗改“曲”作“陌”。張仲宗詞“東風(fēng)如許惡”,俗改“如許”作“妬花”,平仄亦失粘。孫夫人詞“日邊消息空沉沉”,俗改“日”作“耳”。東坡“玉如纖手嗅梅花”,俗改“玉如”作“玉奴”,其余不可勝數(shù)也。書所以貴舊本者,可以訂訛,不獨古香可愛而已。[13]

較之沈際飛所云更為具體些,知明刊本的混亂,大體是任意增刪,??辈痪焱滓?,因襲竄易。劉時濟《跋詩余后》 :“《草堂詩余》,古佳制也。數(shù)十年來,蹈襲舊刻,類多模糊剝落,閱者憑意認字,付之想象,不便者久之,其死于不遇也。”[14]又葉向高《草堂詩余引》云 :“但刻者多失其類,散亂混淆,遂失作者之意?!盵15]編制與印刷質(zhì)量不高,也是《草堂詩余》刊行中存在的問題,明來斯行《槎庵小乘》卷三十二“格物類·印板”云 :“今板刻浩繁,卷帙印摹遠不及宋,則以工力茍簡,讎較未精故耳。”[16]射利,惜費,速售,以至粗制濫造,用以說明《草堂詩余》的編印,是最恰當不過的了,從另一方面,也說明了貫穿整個明王朝,《草堂詩余》的市場需求極其旺盛背后存在的缺憾。

(三)《草堂詩余》與閩刻本詞集

自宋以來,福建為著名的刻書地,建寧府之建陽、建安等坊肆刊本尤其著稱,歷宋、元、明而不衰,成為當?shù)氐膫鹘y(tǒng)行業(yè),是閩刻本的代表[17]。而《草堂詩余》,就是閩刻本傳統(tǒng)的熱銷書目之一。

黃溍云《草堂詩余》為胡仔所編,并且可能是胡氏在福建仕宦時編印的。入元則有何士信增補本,何氏為福建建安人。《草堂詩余》成為閩刻本中的一種傳統(tǒng)的贏利書目,自宋至明在不斷地被刊印著。明周弘祖《古今書刻》上編載《草堂詩余》刊刻的情況,凡四處 :

其一、《草堂詩余》,松江府,又徽州府,又揚州府,又臨江府,又建寧府書坊。其二、松江府 :《草堂詩余》。其三、臨江府 :《草堂詩余》。其四、福州府書坊 :《草堂詩余》。[18]

既有官府刻本,又有坊肆刊本,《古今書刻》所載偏偏于建寧府、福州府強調(diào)為坊肆刻本,可見閩刻之坊肆本的影響力,而其他地方所刊或?qū)俟倏瘫?。周弘祖生活在明中葉,《古今書刻》所載,是宋至明中期《草堂詩余》刊印的情況。不過閩刻本并不屬于優(yōu)質(zhì)書,尤其是坊肆所刻者,這種現(xiàn)象自宋以來便存在著。宋葉夢得《石林燕語》卷八云 :

今天下印書,以杭州為上,蜀本次之,福建最下。京師比歲印板,殆不減杭州,但紙不佳。蜀與福建多以柔木刻之,取其易成而速售,故不能工。福建本幾遍天下,正以其易成故也。[19]

又宋岳珂《愧郯錄》卷九“場屋編類之書”云 :“建陽書肆方日輯月刊,時異而歲不同,以冀速售?!盵20]以“射利”和“惜費”為目的,追求“速售”和“易成”,這是閩刊坊肆印本的傳統(tǒng),至明代依然是如此,明謝肇淛《五雜組》卷十三云 :

宋時刻本以杭州為上,蜀本次之,福建最下。今杭刻不足稱矣,金陵、新安、吳興三地,剞劂之精者不下宋板,楚、蜀之刻皆尋常耳。閩建陽有書坊,出書最多,而板紙俱最濫惡,蓋徒為射利計,非以傳世也。大凡書刻急于射利者,必不能精,蓋不能捐重價故耳。近來吳興、金陵,骎骎蹈此病矣。[21]

自宋至明,刻書業(yè)極其發(fā)達的建陽坊肆,書商們所想的是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獲取最大的利潤,同時又要保證降低成本,其質(zhì)量是不會高的。然而也應(yīng)看到,刻印成本的低廉,書的價格就會相應(yīng)地降低,銷售量就會擴大,“建本幾遍天下”,宋代是這樣,明代也應(yīng)是這樣。所刊刻的詞集便可見一斑,沈際飛等《草堂詩余四集》“發(fā)凡”之“證故”云 :

注釋不曉創(chuàng)之何人,而金陵本、閩中本、浙中、吳中本,轉(zhuǎn)展相襲,依樣葫蘆,顯者復(fù)說,僻者闕如,大可噴飯。今細細查注,微顯闡幽,不復(fù)不脫,間有援引非倫,亦如郭向注《莊》意,言之外別有新趣耳。

“轉(zhuǎn)展相襲,依樣葫蘆”,這是坊肆刻本的特點,從中可知《草堂詩余》在明代市場的需求量是多么大,也就是因此,不僅閩刻本質(zhì)量不高,也波及到其他地方的刊本,射利,惜費,易成,速售,這幾點對書商來說,不會有多大改變,不論是宋代,還是明代。作為閩刻本出版的傳統(tǒng)書目之一,《草堂詩余》至明代再次成為閩地坊肆刊刻的熱門書。明趙琦美《脈望館書目》所載胡仔編《草堂詩余》一本,或源自閩坊刻本,與宋代閩刻本《草堂詩余》或有淵源。

宋以來,古書至今能保存下來,閩刻本是占有一定數(shù)量的。其中日用類、通俗類的書又比較突出,如類書、小說等,詞曲也屬于俗文學(xué)的一員。這類書,是屬于雅俗共賞的,讀者面廣,故坊肆印量大,能保存與流傳后世的機率相對也就高些。閩刻本詞集除《草堂詩余》,今存書還有宋代閩刊陳元龍注《片玉詞》,此外還有“琴趣外編”系列,已知名曰“琴趣”的宋詞作家有十 :歐陽修、晏幾道、黃庭堅、秦觀、晁端禮、晁補之、葉夢得、真德秀、趙彥端、趙彥侯[22]。今存者有五家,即歐陽修、黃庭堅、晁端禮、晁補之、趙彥端。歐、黃、二晁四家《琴趣》均有宋刊本、或影宋抄本、或影宋刊本的存留。張元濟曾經(jīng)得到宋本《山谷琴趣外篇》三卷,趙萬里《校輯宋金元人詞》自序云 :“《琴趣外篇》,乃閩中書肆所刻?!驳闷叻N。然其總數(shù),當不止此。今惟《山谷琴趣》全帙及《醉翁琴趣》上冊尚存海鹽張氏,去秋于滬上見之,始知前人謂為閩刻不謬。”[23]此書今存臺灣。就今存書來看,這套書并不是一個優(yōu)質(zhì)的詞集叢編,前人多有詬責(zé),如《吳禮部詩話》論歐陽修《醉翁琴趣外篇》、毛晉《跋介庵詞》等,今存宋刊陳元龍注《片玉詞》也是如此,只是因為是宋刊本,為后人珍視罷了。

《草堂詩余》在明朝編輯、改易、評批、刻印等,自始至終都保持著一定的熱度,書商的運作與推動,起著關(guān)鍵的作用,也影響著明代詞學(xué)的盛衰與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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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趙萬里.校輯宋金元人詞[M].國立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排印本,1931.

【責(zé)任編輯 郭玲】

On Edition, Publishment and Evolution ofCaoTangShiYu

DENG Zi-mian

(School of Liberal Arts,Jiangsu Second Normal University, Nanjing,Jiangsu 210013,China)

CaoTangShiYuis a Ci poetry selection, appearing in the early stage of the Southern Song Dynasty, and has been amended in Yuan and Ming dynasty. The panorama of Song Dynasty edition of is unknown, but the records can make people get a glimpse. The additions and cut in Yuan and Ming make this Song Dynasty edition become complicated and confusing.Because the aims of the booksellers are to get profits, to reduce the cost, have a quick sale, the sales ofCaoTangShiYuare like hot cakes in Ming Dynasty from beginning to end, which contributes to the active Ci poetry academic activity in the Ming dynasty.

CaoTangShiYu; booksellers; profit; to reduce the cost; quick sale

2015-06-20

2014年度國家社科基金項目《詞籍文獻通考》(14BZW083);2013年度江蘇省社科基金項目《明代詞學(xué)文獻研究》(13ZWD016)

鄧子勉(1963—),男,湖北武昌人,博士,江蘇第二師范學(xué)院文學(xué)院教授,主要研究方向 :詞學(xué)及其文獻學(xué)。

I206.2

A

1005-6378(2015)06-0038-09

10.3969/j.issn.1005-6378.2015.06.006

詞曲學(xué)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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