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海大學馬克思主義學院,江蘇南京 210098)

當代中國價值觀作為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意識形態(tài)的重要組成部分,它既是社會凝聚力的來源,是推動經濟社會發(fā)展的動力,也有益于彰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話語權。習近平總書記指出:“當代中國價值觀念,就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價值觀念,代表了中國先進文化的前進方向?！盵1]161

1　當代中國價值觀的基本蘊涵及其特征

1.1　價值觀與當代中國價值觀

學術界關于價值觀概念的界定一般有廣義和狹義之分:廣義的價值觀是指與歷史觀、自然觀相類似的以價值為特定對象的理論學說系統(tǒng);而狹義的價值觀則是指人們關于好壞、善惡、美丑等價值的態(tài)度、看法和選擇。大多數學者認為應當在狹義的意義上使用價值觀這一概念。袁貴仁教授認為,“所謂價值觀念,包括人們的社會信念、人生信仰、政治理想、道德追求、生活原則等在內,是人們的價值信念、價值標準和價值理想的綜合體系,是人們利益、需要、心理和行為的內心定向系統(tǒng)”[2]18。從宏觀視角來看,價值觀可以被看作是社會文化體系的靈魂,代表著社會對應該反對什么、倡導什么的價值性判斷;而若從微觀的視角而論,價值觀則是人們內心深處的信念系統(tǒng),在人們的價值活動或社會行為中發(fā)揮著評價標準、情感激發(fā)及行為導向的功能。在任何一個社會系統(tǒng)中,價值觀不是單一的而是各種具體價值觀的總和。從這個意義上來說,價值觀也是人們世界觀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一個人有什么樣的世界觀,就會有什么樣的價值觀。當代中國價值觀是對馬克思主義價值觀的豐富和發(fā)展,它從價值維度回答了“什么是社會主義”,體現(xiàn)了對社會主義本質認識的深化,使人們對于什么是社會主義有了多維度和更加全面的把握?？梢哉f,當代中國價值觀決定了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的發(fā)展方向,推動著社會主義經濟的健康快速發(fā)展和人民幸福生活的實現(xiàn),為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發(fā)展道路提供強大的精神動力和智力支持。

1.2　當代中國價值觀的核心內容是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

在社會的價值觀系統(tǒng)中,既有居于主導作用和支配地位的核心價值觀,也有一般價值觀,而核心價值觀與社會價值觀中的其他價值觀之間的不同之處就在于,它具有社會價值觀的根本規(guī)定性,并且它所體現(xiàn)的是這種價值的根本性質,是一種價值觀與另一種價值觀區(qū)別的基本標志。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根本性質是社會主義的,也是具有中國特色的,這是當代中國價值觀區(qū)別于西方價值觀及傳統(tǒng)社會主義價值觀的基本標志。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在所有社會主義價值目標中處于支配地位,發(fā)揮著主導作用,并決定著整個社會主義價值體系的基本特征和基本方向,是社會主義意識形態(tài)中最重要的部分。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作為人們精神意識和思想信念的靈魂,必然會對人們的思想觀念、行為方式以及生活態(tài)度等產生深刻的影響,并有益于人民大眾在中國夢的統(tǒng)領下,對國家、社會、人生等領域中的一系列重大問題上形成價值認同。中國夢作為人民大眾的理想信念和愿望,也是現(xiàn)階段人民群眾的價值追求和價值目標,它體現(xiàn)了人民群眾對未來美好生活的追求和向往。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作為當代中國價值觀的最凝練體現(xiàn),也是實現(xiàn)中國夢不可或缺的價值內核,它鮮明地體現(xiàn)了一個社會主導性的價值準則,是構成一個民族、國家發(fā)展進步須臾不可缺失的精神支柱。人民大眾只有對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本質內涵有一定程度的認知并產生情感共鳴,才能在黨的領導下堅定不移的走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進而內化為自覺踐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意志力量,并將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轉化為自覺的實踐行為。因此,踐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構建以中國夢為統(tǒng)領的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價值認同,是當代中國價值觀念的核心內容。

1.3　當代中國價值觀最鮮明的特征

首先,當代中國價值觀蘊涵傳統(tǒng)文化中的尚“和”思想?！昂汀币嗉春秃?、和諧、中和的意思。以尚“和”為核心的中華傳統(tǒng)文化,既蘊育了中華民族的寶貴精神品格,也培育了中國人民的崇高價值追求。正如習近平總書記所指出的:“這種‘貴和尚中、善解能容、厚德載物、和而不同’的寬容品格,是我們民族所追求的一種文化理念?！盵3]150因此,我們只有很好地認識和把握中國的歷史文化,才能很好地認識和選擇當代中國的發(fā)展特色和發(fā)展道路;而把弘揚中華優(yōu)秀傳統(tǒng)文化作為構建當代中國價值觀的重要思想資源,其實質就是實現(xiàn)優(yōu)秀傳統(tǒng)文化的時代化,再創(chuàng)中華文化的新輝煌。其次,當代中國價值觀的現(xiàn)實維度是實現(xiàn)社會主義公平正義。公平正義作為人類社會發(fā)展進步的一種價值取向,它既是社會主義的本質要求,也是馬克思主義政黨的基本價值訴求。從一定意義上來講,公平正義應當成為社會主義的代名詞,而沒有對于公平正義的價值追求就沒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價值觀念。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所倡導的“富強、民主、平等、公正”等價值理念,既是我們國家和社會為之努力的方向,也是我們將要實現(xiàn)的目標和宏偉藍圖。再次,當代中國價值觀也是對中國傳統(tǒng)文化的創(chuàng)造性轉化、創(chuàng)新性發(fā)展。當代中國價值觀尤其是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是中國夢亦即“中華民族團結奮斗的最大公約數”的現(xiàn)實體現(xiàn)。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價值觀既是按照時代特點和時代要求,對中國傳統(tǒng)價值觀的創(chuàng)造性轉化,從而賦予傳統(tǒng)價值觀新的時代內涵和現(xiàn)代表達形式,激活了傳統(tǒng)價值觀的生命力;也是按照時代的新進步、新進展,對中華優(yōu)秀傳統(tǒng)價值觀的內涵加以補充、拓展、完善,對傳統(tǒng)價值觀進行創(chuàng)新性發(fā)展,借以增強傳統(tǒng)價值觀的影響力和感召力。

1.4　當代中國價值觀的總目標是實現(xiàn)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

當代中國價值觀的實質就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價值觀,它體現(xiàn)了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本質屬性,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現(xiàn)代化建設的內在精神之魂。當代中國價值觀中的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以人的自由而全面發(fā)展為目的,以社會公正、繁榮、和諧、人民幸福為價值指向,既表征著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先進文化的前進方向,也彰顯出社會主義意識形態(tài)的本質特征。而當代中國價值觀要為人民大眾所認同以及成為人們自覺的價值追求,其基本任務就是要實現(xiàn)社會主義現(xiàn)代化,而總的價值目標則是實現(xiàn)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中國夢,這對于堅持和發(fā)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具有根本性的意義。中華民族偉大復興之中國夢的基本蘊涵就是“國家富強、民族振興和人民幸?！?其中人民幸福具有更終極的意義。因此,只有著力改善民生實現(xiàn)社會主義現(xiàn)代化,并夯實當代中國價值觀構建的現(xiàn)實基礎,才能增強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吸引力、感召力和說服力;也只有在不斷滿足人們現(xiàn)實生活的基礎上,人們才能夠去關注當代中國價值觀的構建,只有當社會主義的價值關系進一步理順了、社會主義的價值事實進一步豐厚了,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價值觀體系才能真正地得到普遍的確立、鞏固和提升。

2　當代中國價值觀建構面臨的挑戰(zhàn)

2.1　世界社會主義發(fā)展的相對低迷造成社會主義價值觀動搖

不論什么類型的國家或社會,當經濟基礎和社會結構發(fā)展到一定程度的時候,在執(zhí)政者的自覺或人民群眾的要求下進行相應的體制機制改革是很正常的,并且也是非常必要的。不過,社會主義國家的改革有兩種:一種是遵循唯物史觀實現(xiàn)社會主義自我完善的改革,一種是背離唯物史觀的改變社會主義方向的改革,亦即“走老路”或“邪路”的變革,而前蘇東國家采用西方理論家設計的所謂“休克療法”,實行激進的經濟社會改革,就是背離了社會主義價值觀方向的變革。前蘇東國家改革的出發(fā)點不是要改變原有的社會主義模式存在的弊端,而是認為建立在公有制基礎上的社會主義制度本身是注定沒有效率、沒有前途的。他們進行改革的目的不是為了完善社會主義制度,而是為了用被他們看作富有效率的以私有制為基礎的資本主義取代沒有效率的以公有制為基礎的社會主義;改革的性質不是完善社會主義,而是對社會主義價值觀及基本制度的根本否定,因而,這種改革是注定要失敗的。特別是前蘇聯(lián)作為世界上第一個社會主義國家,其解體的原因固然錯綜復雜,但其中一個不可忽視的原因就是蘇聯(lián)盲目引入西方所謂的自由民主思想,在指導思想上放棄了馬克思主義的主導地位,大搞指導思想多元化,忽視了社會主義價值觀的建設、堅持和發(fā)展,從而使人們對社會主義價值本質的認識以及對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認識,長期處于模糊之中,極大地影響到人們對社會主義的理解、信念和信仰,影響到社會主義的具體實踐,并為資本主義價值觀的滲透提供了可乘空間和可乘之機。這正如羅爾斯所指出的那樣:“政治價值是極為重要的價值,因之是不能輕易僭越的?！盵4]85放棄社會主義價值觀及意識形態(tài)的主導地位,主張社會政治多元化、指導思想多元化和“非意識形態(tài)化”正是蘇東社會主義國家易幟改轍的重要原因之一。前蘇聯(lián)解體、東歐劇變及世界社會主義國家發(fā)展的低迷,必然會影響當代中國社會主義價值觀的塑造,但也給我們以警示:無論社會主義國家進行怎樣的改革,在任何時候都不能放棄社會主義價值觀念,必須不斷推進社會主義價值觀的建構與發(fā)展。

2.2　西方發(fā)達國家的價值觀戰(zhàn)略對當代中國價值觀構建的負面影響

當今時代,就經典馬克思主義曾經批判過的資本主義制度來說,它不僅沒有消亡,而且還在平穩(wěn)地發(fā)展,并且資本主義社會的表面繁華所虛構的“景觀”遮蔽了人們對其社會本質的認知。法國哲學家居伊·德波就曾指出,資本主義業(yè)已超越了它的生產階段,利用饑餓來實現(xiàn)對被剝削階級的統(tǒng)治已經是資本主義上個階段的陳年舊事了,當代資本主義已經從生產階段發(fā)展到了一個獨特的景觀階段?！霸诂F(xiàn)代生產條件無所不在的社會,生活本身展現(xiàn)為景觀的龐大堆聚。直接存在的一切都轉化為一個表象。”[5]3這里德波借“少數人演出,多數人默默觀賞”的“景觀”來意指資本主義社會的新特質,人們因為對景觀的迷入而喪失自己對本真生活的渴望和要求。“在真實的世界變成純粹影像之時,純粹影像就變成真實的存在——為催眠行為提供直接動機的動態(tài)虛構的事物。”[5]6在德波看來,馬克思所指認的那個物性的商品經濟世界已經轉化成景觀的總體存在,馬克思所面對的人與人關系的經濟物化顛倒轉變?yōu)橐呀涱嵉沟奈锘旧淼谋硐蠡兕嵉?社會存在表象化已突顯為資本主義的主導性范式。德波認為,景觀的存在和統(tǒng)治性的布展證明了資本主義體制的合法性,人們在景觀當中迷失并喪失了對本真生活的渴望與要求,而資本家則依靠控制景觀的生成和變換來操縱整個社會生活?？梢钥闯?德波并沒有真正理解馬克思的物化批判理論,而他提出“景觀”是當代資本主義合法性“永久在場”的觀點也是必須批判的。不過,德波“景觀社會”卻向我們揭示了當代資本主義的價值觀戰(zhàn)略已經使人們不自覺地處于被麻痹的“催眠”狀態(tài)。景觀的在場就是物質化了、對象化了的世界觀、價值觀,它通過文化設施和大眾傳媒構筑起一個彌漫于人的日常生活中的偽世界。從某種意義上可以說,這既是當代資本主義社會人們的革命行動及革命意識已經淡化或者正在淡化的原因,也弱化了人們對共產主義理想信念的信仰及社會主義價值觀的建構。

2.3　中國社會深刻轉型帶來價值觀危機

一般來說,一個國家或地區(qū)經濟的快速增長及國際經濟、政治地位的提升,這本來有利于這個國家或地區(qū)共同理想或價值觀的塑造,然而事實并非如此。就我們國家來說,改革開放和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市場經濟的發(fā)展,我們國家在政治、經濟和社會等各個領域均取得了輝煌成就,國際政治地位和經濟地位不斷提高。但隨著我國社會處于轉型時期,受市場經濟、多元文化思想和社會逐漸向民主化縱深發(fā)展等因素的影響,由于倫理道德關懷和法律準備不足,市場經濟的弊端在我國被放大。在商品拜物教的沖擊下,越來越多的人醉心于對財富的追逐,這使得社會生活領域呈現(xiàn)出功利化的趨勢,再加上貪污腐敗和社會沖突管理上的失誤,導致享樂主義、極端自私自利、損人利己的思想和行為泛濫。這正如托克維爾所指出的:“不惜一切代價追求財富以及對商業(yè)的熱衷、對索取的熱愛、對舒適的追求和物質的享樂,就成了社會占統(tǒng)治地位的情感。這種情感彌漫到了所有等級,甚至那些對它們一無所知者也不能置身事外。如果它們不被制止,整個社會都會萎靡和墮落。”[6]28-29再加上伴隨著世界經濟的全球化及我國改革開放向縱深處發(fā)展,西方一些不良的憲政觀點、普世價值觀念及新自由主義文化潮流正在沖擊著人們的思想觀念;而面對一些過去長期被認為是“姓社”的東西不再適用,一些被長期認為是“姓資”的東西在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建設中出現(xiàn),致使一些人或對黨的理論創(chuàng)新不理解,或對改革開放的政策有疑慮,這勢必會使一些缺乏必要思想準備的人們在思想認識上出現(xiàn)偏差,從而產生對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想信念乃至當代中國價值觀的懷疑。理想的動搖是最危險的動搖,信念的滑坡是最致命的滑坡。因此,怎樣從理論和實踐中探討并解決這些問題,是深化改革開放進程中繞不開而又必然予以回答的問題。

2.4　思想宣傳工作的失誤與偏差導致一些領域社會主義價值觀“虛化”

隨著改革的全面深化和對外開放不斷擴大,我國經濟社會發(fā)展進程中的各種問題和矛盾疊加凸顯,特別是在全球化浪潮與市場經濟的沖擊下,一些人感到無所適從,他們在精神上失去了信仰,喪失了判斷善惡、是非的價值標準,而一味地追求物質享受和經濟利益,從而導致了享樂主義、功利主義與拜金主義等思潮的泛濫。在此背景下,人們的生活方式、行為方式也相應發(fā)生了變遷,原有的價值觀念也受到了極大沖擊,而新的價值觀尚未形成,這就使各種觀念交相雜陳,各種思潮此起彼伏,不同價值取向相互碰撞,致使一些人的理想信念發(fā)生了動搖、思想道德產生了滑坡,從而引發(fā)了道德危機、價值迷失以及誠信缺失等現(xiàn)象的出現(xiàn)。再加上一定時期內“我國社會主義意識形態(tài)在傳播過程中在一些場合被有意無意地淡化、懸置、疏遠甚至背離,在一些場合社會主義意識形態(tài)被當成一種擺設、口號或者程式化的東西,傳播流于形式。”[7]造成一方面社會主義意識形態(tài)在一些地方和部門的實際工作中沒有得到應有的重視,另一方面在實際傳播中社會主義意識形態(tài)的內涵也顯得日益空洞單薄,逐漸脫離了時代精神。解決思想宣傳工作的失誤與偏差所導致的社會主義價值觀的“虛化”,需要強化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價值觀的引領作用。列寧曾指出:“馬克思主義……無產階級意識形態(tài),我們必須在工人中重視這種意識形態(tài)的灌輸,否則就是加強資產階級意識形態(tài)對于工人的影響。”[8]121列寧看來,以馬克思主義這種“科學的意識形態(tài)”來教育工人群眾,發(fā)展工人群眾的政治意識,對于對抗資產階級意識形態(tài),促進革命的勝利發(fā)展是極為重要的。西方馬克思主義理論家葛蘭西也曾指出無產階級在意識形態(tài)上的成熟性是革命勝利的保證,“在意識形態(tài)是歷史所必須的這個意義上,它們是‘心理學的’;它們‘組織’人民群眾,并創(chuàng)造出這樣的領域——人們在其中進行活動并獲得對其所處地位的認識,從而進行斗爭”[9]292。因此,構建當代中國價值觀,不啻是彰顯社會主義意識形態(tài)話語權的關鍵之舉。

3　構建當代中國價值觀的意義

3.1　當代中國價值觀的建構能夠為未來中國發(fā)展提供科學的價值引導

當代中國價值觀最大限度地體現(xiàn)了社會的多元訴求,因而更加貼近百姓生活,也更容易為全社會成員所接受和認同。不過,當代中國價值觀引導廣大人民群眾投身于社會主義現(xiàn)代化建設事業(yè),實現(xiàn)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自然是必要的,但僅僅停留在這一層面是不夠的,當代中國價值觀還應當為未來中國經濟社會發(fā)展提供科學的價值引導。黨和政府作為經濟社會發(fā)展的組織者、社會公共秩序的維護者及社會公平正義原則的貫徹者,相關路線、方針、政策的制定,只有深刻反映社會主義本質的價值觀的內在要求,才能在實踐中真正做到把廣大人民群眾的利益置于最高位置,也才能把實現(xiàn)好、維護好、發(fā)展好最廣大人民群眾的根本利益作為一切工作的出發(fā)點和落腳點。特別是在當前,我們國家的改革與發(fā)展面臨嚴峻挑戰(zhàn)及需要破解種種發(fā)展難題的情形下,要進一步拓寬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發(fā)展道路,進而不斷豐富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實踐特色、理論特色、民族特色和時代特色,不斷賦予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以鮮明的時代氣息,一個關鍵的前提就是必須在理想信念和價值追求上堅定當代中國價值觀,并把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價值觀作為推進社會發(fā)展的強大精神動力。從另一層面來說,各級黨員干部手中無不掌握著大小不等的公共權力,而公權力歷來是一把雙刃劍,在廉潔者手中是為民謀利的工具,而在貪腐者手中則是損人利己的工具。而黨員干部是否廉潔,既取決于內部和外部權力監(jiān)督體系是否完善、有力和高效,也取決于其世界觀、人生觀和價值觀是否端正,是否有正確的價值追求。因此,當代中國價值觀為中國未來社會發(fā)展提供科學的價值指引,這既可以提高黨的執(zhí)政成效及服務效率,也必定能贏得廣大人民群眾的信任和認同。

3.2　當代中國價值觀的建構有益于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共同理想價值認同

當代中國價值觀建構在我國社會生產力水平的現(xiàn)實發(fā)展基礎上,它既吸取了中華民族傳統(tǒng)價值觀的歷史內涵,也深刻反映了人民群眾的共同利益和共同訴求。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共同理想,就是在中國共產黨領導下,堅持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自信和理論自信,堅定不移地走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實現(xiàn)中華民族偉大復興。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共同理想上承馬克思主義指導思想,下聯(lián)民族精神和時代精神,是實現(xiàn)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共同理想。當代中國價值觀作為人們精神意識和思想信念的靈魂,必然會對人們的思想觀念、行為方式以及生活態(tài)度等產生深刻的影響,并有益于人民大眾在中國夢的統(tǒng)領下,對國家、社會、人生等領域中的一系列重大問題上形成價值認同。從這個意義上可以說,中國夢與當代中國價值觀二者是內在統(tǒng)一的。中國夢作為人民大眾的理想信念和愿望,也是現(xiàn)階段人民群眾的價值追求和價值目標,它體現(xiàn)了人民群眾對未來美好生活的追求和向往。當代中國價值觀鮮明地體現(xiàn)了一個社會主導性的價值準則,是構成一個民族、國家發(fā)展進步須臾不可缺失的精神支柱,因而實現(xiàn)中國夢離不開當代中國價值觀的思想保證。人民大眾只有對當代中國價值觀的本質內涵有一定程度的認知并產生情感共鳴,才能在黨的領導下堅定不移的走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進而內化為自覺踐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意志力量,才能將當代中國價值觀轉化為人民大眾自覺的實踐行為。所以,只有構建起以中國夢為統(tǒng)領的當代中國價值觀的價值認同才談得上踐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也只有認真踐行核心價值觀才能真正實現(xiàn)中國夢的價值認同。

3.3　當代中國價值觀的建構有利于深化對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培育和踐行

當代中國價值觀念,就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價值觀念,代表了中國先進文化的前進方向。因而當代中國價值觀的建構,有益于在培育和踐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中堅持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特性。社會主義特性是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區(qū)別于其他社會制度與社會形態(tài)下的核心價值觀的本質特征。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培育和踐行必然會受到世界其他文明尤其是其他國家核心價值觀的撞擊與沖突,而當代中國價值觀擁有強大的包容性,能夠站在人類文明的高度并通過對其他核心價值觀的吸收與融合,在碰撞中揚棄而前行。當代中國價值觀的建構也是基于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建設實踐,基于我國全面建成小康社會和基本實現(xiàn)現(xiàn)代化的這樣一個現(xiàn)實情況,因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作為一種價值追求及實現(xiàn)全面小康和基本現(xiàn)代化的精神之魂,其培育和踐行必然會立足于中國的現(xiàn)實,必然與中國夢有機結合,現(xiàn)實性與理想性的歷史統(tǒng)一。當代中國價值觀的建構還把解決人民群眾普遍關心的實際問題結合起來,同促進經濟發(fā)展和社會進步結合起來,因而當代中國價值觀的建構能夠為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現(xiàn)代化建設創(chuàng)造良好的社會環(huán)境。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培育和踐行的主體是人民群眾,而人民群眾中也蘊藏著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培育和踐行的熱情,離開了廣大人民群眾的支持和參與,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培育和踐行就是一句空話。也只有通過培育和踐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才能幫助人民大眾樹立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共同理想和信念,堅定不移走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也才能調動廣大人民群眾的積極性、創(chuàng)造性和主動性。

總之,當代中國價值觀要實現(xiàn)推動中國經濟社會發(fā)展的動力作用,就必須內化為人民群眾自覺的價值追求,只有用當代中國價值觀武裝人民群眾的頭腦,不斷“拓展對外傳播平臺和載體,把當代中國價值觀念貫穿于國際交流和傳播方方面面”[1]161,不斷增進以中國夢為統(tǒng)領的社會理想共識,強化當代中國價值觀念的向心力和凝聚力,才能既發(fā)揮社會主義價值觀對各種社會思潮的引領及導向作用,也才能為實現(xiàn)偉大中國夢提供強大的精神動力和智力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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