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黃 佩 王 琳
(北京郵電大學 數(shù)字媒體與設計藝術學院,北京 100876)
媒介與青少年發(fā)展視野下的網絡欺凌
■ 黃 佩 王 琳
(北京郵電大學 數(shù)字媒體與設計藝術學院,北京 100876)
媒介已經成為青少年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媒介的發(fā)展正在悄悄地改變著青少年的成長方式。網絡欺凌便是在媒介與青少年生活世界雙向互動的背景下發(fā)生發(fā)展的。從媒介發(fā)展與青少年成長之間的關系出發(fā)觀察網絡欺凌,從宏觀環(huán)境、媒介特性、道德倫理3個方面對青少年之間的網絡欺凌行為進行解讀,必須通過父母和學校的正確教育、公益組織的積極引導及政府立法的有力保障來綜合應對這一問題。
媒介 青少年發(fā)展 網絡欺凌
隨著信息技術的日益發(fā)展,青少年的生活越來越被電子媒介所包圍,從最初的電視、電腦到現(xiàn)在的手機、平板技術,電子媒介種類越來越多,媒介內容也越來越龐雜無序。電子媒介在給青少年的學習、生活帶來便利和趣味的同時,也給他們帶來了一些意想不到的影響。
青少年與成人之間曾經有著分明的界限。文化知識和信息的傳承曾大量依附于口耳相傳或文字印刷的方式,這些方式受限于時空,并依賴讀寫能力,因而從兒童到青少年、再到成人世界,需要翻越儲備著不同知識和信息的“圍墻”,正如梅羅維茨在《消失的地域:電子媒介對社會行為的影響》中所言,從童年到成年的社會化過程中的每一步,都涉及暴露更多的信息以及繼續(xù)受制于其他社會信息??梢哉f,青少年的成長原本是一個按部就班、循序漸進的過程,但是有了電視之后,支撐這個信息等級制度的基礎就崩塌了。電視極大地掃除了時空障礙和讀寫約束,讓青少年從小小的屏幕上開始窺探成人世界的秘密。于是,“圍墻”被輕易地跨越,電視去除了過去根據(jù)不同年齡和閱讀能力將人分成不同社會場景的障礙[1]。青少年在早期的成長階段就已開始面對成人世界的各種關系,要處理電視構建的世界和現(xiàn)實世界的關系。
欺凌,原來存在于青少年的校園生活當中,后來走向電視,又走進網絡。與傳統(tǒng)的電子媒介不同,互聯(lián)網不僅可以向受眾提供信息,而且可以讓受眾之間進行線上互動。青少年作為伴隨著互聯(lián)網成長的一代,習慣了通過網絡進行信息傳遞與表達,網絡社區(qū)、即時通訊以及社交網站等使得青少年之間的社會交往變得即時有效。與此同時,以往面對面的欺凌行為被轉移到互聯(lián)網上,網絡欺凌行為被大量地暴露出來,其中既包括傳統(tǒng)的欺凌行為通過畫面呈現(xiàn)在網絡中,也包括利用互聯(lián)網實施的網絡欺凌行為?;蚴浅鲇诶没ヂ?lián)網來進行自我呈現(xiàn)與行為表達的習慣,或是出于對成人世界的好奇與模仿,近些年青少年利用互聯(lián)網來進行網絡欺凌的現(xiàn)象愈演愈烈。看似只是網絡中的信息傳播,但它卻能導致青少年遭受嚴重的心理傷害,甚至出現(xiàn)自殺這種極端的自我傷害行為,這不得不讓我們進一步思考網絡對青少年成長所造成的影響。我們需要思考網絡欺凌僅僅是反映了一種微觀的負面行為,還是其背后有著更為深遠的媒介變遷、青少年生活方式改變的宏觀因素?
提到網絡欺凌,大家會馬上聯(lián)想到由其引發(fā)的一系列心理反應,特別是近年來國內外一系列與之相關的自殺案件,讓人唏噓不已。網絡欺凌是一種新的欺凌方式,指的是使用信息和通訊技術對個人或群體進行威脅、羞辱、傷害。帕特金等研究者指出,網絡欺凌是通過計算機、手機和其他電子設備對他人造成的傷害,這種傷害是有意的、重復的[2]。欺凌這一行為原來更多地存在于青少年間和學校范圍之內,是在直接接觸中實施的身體的、語言的或者是其他方式的傷害行為。而網絡欺凌更多的是通過技術中介化的文本、圖像等方式對他人的心理造成傷害。
大量關于網絡欺凌的研究關注了網絡欺凌施害者的動機、行為以及對受害者的心理影響,但是很少從媒介發(fā)展與青少年成長之間的關系觀察網絡欺凌。事實上,網絡欺凌是在媒介與青少年生活世界雙向互動的背景下發(fā)生和發(fā)展的,理解青少年對技術的認知、在中介化背景下的生活方式、對道德的認識和實踐,有利于我們更為多元化地看待網絡欺凌。
從宏觀環(huán)境上看,成人社會(主要為父母和學校)與青少年對技術的認知差異造成了對網絡欺凌界定的差異。父輩的成長并未與網絡相伴相隨,他們更多的是利用網絡來達到尋求信息和促成溝通的實用性目的,網絡再好也是一種輔助現(xiàn)實生活的工具。在這一實用性目的的指導下,老師和家長都認為,技術對青少年接觸新知識、促進學習是最有用的。青少年是網絡時代的“原住民”,他們把技術看成是一種生活方式,特別是當互聯(lián)網已經成為他們社會生活的組成部分之后,他們更多地傾向于使用具有身份構建和社會交往功能的博客、社交網站等媒介在網絡社會與現(xiàn)實社會間平行生活。事實上,網絡欺凌就是高度融入網絡化社會且緊密互動的一種后果。在成人看來,網絡欺凌與現(xiàn)實欺凌都如同洪水猛獸,然而許多青少年卻會將成人社會可能認定為欺凌的行為又細分為網絡笑話、網絡嬉戲和網絡吵架。梵德波士等對10-18歲的學生進行調查發(fā)現(xiàn),學生們會根據(jù)行為是引發(fā)負面情緒還是為了找樂子進行分類,而且他們認為行為實施者和接受者之間會有不同的看法,至于到底是不是網絡欺凌,還得看施受雙方的現(xiàn)實關系[3]。
從媒介特性上看,網絡獨有的中介化特點使網絡欺凌變得較為復雜。傳統(tǒng)的欺凌定義來自于瑞典籍學者奧維斯,他為欺凌界定的范圍是:(1)帶有攻擊性的行為;(2)重復并持續(xù)發(fā)生;(3)身體或語言的;(4)權力失衡。在這一定義下,欺凌是有著較為清晰的邊界的。但是,網絡欺凌不是一種面對面發(fā)生的現(xiàn)象,而是通過網絡技術中介化之后而產生的,它讓虛擬和現(xiàn)實交融。網絡具有匿名性、傳播網絡化等技術特征,其被人們社會化地應用之后,則相應地出現(xiàn)了虛假性、病毒性傳播、無限復制和重復、去個人化等特點,這些都使得我們無法清晰地描畫網絡欺凌的權責邊界。例如,與傳統(tǒng)的欺凌不同,網絡欺凌的重復性像滾雪球一樣,會把效應翻倍。一張照片如果發(fā)出,那么可傳達的人數(shù)以千萬。由于有匿名性和虛擬性,一個欺凌者的傳播行為可能會被很多人重復,傷害會無盡地持續(xù)。傳統(tǒng)的欺凌所表現(xiàn)出的權力不均衡指的是身體、性別和數(shù)量上的,而網絡欺凌的權力則與對數(shù)字技術的熟練程度、網絡圈子的大小及互動程度等相關,這類新型的權力對比并不十分清晰。另外,網絡的匿名性讓欺凌行為沒有負罪感,網絡欺凌缺乏即時的言語反饋,降低了情感交流,網絡欺凌被“分享”的可能性更大,網絡欺凌中的圍觀者很難施加影響?;ヂ?lián)網讓青少年有機會嘗試新的角色和身份。如果說,以往孩子們在課堂上通過傳紙條來進行信息傳遞,那是一個避開了老師和其他孩子的相對私密的空間;而今天,“紙條”通過短信、郵件進行傳遞,其面對的是擁有海量觀眾的公共空間。習慣于將媒介使用當成生活方式的青少年,未必能意識到網絡欺凌內容通過媒介傳播社會化之后的風險,加上此類內容也缺乏有效的監(jiān)管和治理手段,因而無法預測其后果。
從道德倫理上看,網絡將道德的圍墻重重擊碎,促使網絡欺凌不易受到約束。網絡是一種企圖跨越地點和時間限制的媒介技術,它對原本受限于時空和共同體的道德規(guī)范造成了極大的沖擊。道德規(guī)范的形成和遵守有賴于直接的人際互動,但是當個人參與到大的群體、社區(qū)、公共空間甚至是無一相熟的全球網絡當中,原先基于本地的道德視角也許就不適用了。網絡欺凌的各種形式,諸如傳播他人隱私、聯(lián)合他人對某些人進行社會排斥、持續(xù)地發(fā)送帶有負面信息的電子內容等,都帶有跨越本土區(qū)域、沖破時空阻礙的特征。另外,由于網絡具有高度的商業(yè)化特征,在追求商業(yè)利潤時會利用大量低俗的內容來吸引眼球。青少年的網絡生活與這些低俗內容相伴而行,成人世界的內容更多地向青少年涌來,“成人化的兒童”正是一個極好的比喻。對這些內容的耳濡目染使得青少年在網絡中容易無視道德的束縛,為求好奇或者在沖動之下向他人傳出低俗內容。實施網絡欺凌的人認為,欺凌是正常的,在實施這些行為時并不感到有什么道德負罪感。
網絡欺凌之所以在當下引起廣泛關注,與網絡移動化、社交化引發(fā)新的信息流通及社交生態(tài)有著密切的關系。移動化讓人們在任何時間、任何地點都能夠連接上網;社交化則讓人們的生活沉浸在圈子文化當中。青少年的生理、心理發(fā)展階段恰恰和“圈子”相關,也就是他們的同伴關系及群體認同。因此,他們更多地使用網絡中的社交網站、視頻分享服務、博客、微博以及微信等媒介,讓自己更好地融入到有意義的網絡社群之中。這種網絡社群與早期的社群相比,不是因興趣、話題而聚合,而是更注重和自己的朋友、朋友的朋友進行溝通。青少年的網絡生存更注重所屬的網絡群體對他們的看法,因為群體是一面鏡子,會對他們尋找“自己是誰”產生重要影響,同時也是他們維系和周邊環(huán)境關系的重要紐帶。由于網絡使各種生活場景、各種觀眾以及各類身份都變得“跨界”和“混搭”,如果對此沒有清晰的分析和有力的管理,則會帶來意想不到的風險,網絡欺凌的社會影響正是和這種“無邊界”密切相關。
首先,網絡欺凌循環(huán)出現(xiàn)的可能性高,欺凌者和被欺凌者變得同樣具有風險。以往不同年齡段可能表現(xiàn)為不同的欺凌行為,但在網絡上,欺凌行為的持續(xù)傳播會跨越年齡的限制,被不同的人群復制和模仿,從而可能會循環(huán)出現(xiàn)。另外,因為通過網絡欺凌所產生的侵擾很容易被復仇,所以青少年認為以同樣的方式報復是一種反欺凌方式,同時又是一種保護自己的策略。網絡欺凌的循環(huán)往復讓欺凌者和被欺凌者可能快速轉換。有研究證明,實施網絡欺凌者成為被欺凌者的風險是其他人的20倍。網絡欺凌的循環(huán)性,還在于許多圍觀的青少年習慣于“分享”這種行為,他們的再次傳播可能只考慮到對同輩群體的呼應和維系與周邊環(huán)境的關系,但是卻無法預料到這種傳播的示范效應和嚴重后果。
其次,網絡欺凌行為能跨越空間及社會原有的身份秩序發(fā)生傷害。從原本大量存在于校園的欺凌,到網絡中小伙伴們互相的挑釁,網絡欺凌正開始發(fā)生在青少年處理與成人之間的關系之中。美國賓夕法尼亞州有一個14歲的學生對自己的數(shù)學老師和校長非常不滿,他創(chuàng)建了一個網站,在網站上用低俗的語言對老師進行攻擊,并且把老師畫像的頭部換成了希特勒,寫著“為什么她要死”。另外他又配了一幅圖,圖中老師的頭已經沒了,而且鮮血從脖子上流下來,旁邊寫著“我們都希望這會發(fā)生”。被攻擊的數(shù)學老師已經有26年教齡,她害怕被人殺害,心情郁悶,并且失眠、厭食。她無法完成該學期的教學工作,因而請了一年的假。最終,學校認為該學生長時間地向其他學生進行了不良的欺凌展示,并且對老師產生了實際的傷害,將其開除。法院也宣判該學生由于侵犯老師肖像權而由其家庭進行賠償。在這一事件里面,網絡欺凌提出了新的管理問題:學生建立網站的行為沒有發(fā)生在學校內,是否歸學校管?學生的網絡言論是否真的構成違法行為?網絡欺凌挑戰(zhàn)了現(xiàn)實身份及權威關系,這種傷害的威力不可小覷,應該如何調節(jié)這種網絡時代的關系?
最后,網絡欺凌復制了現(xiàn)實中的權力失衡和不平等,還導致了自殺行為的發(fā)生。研究發(fā)現(xiàn),美國中學生最容易被欺凌的內容包括:外表、性征、種族、文化和智力。反復張貼這類內容會讓被害者內化這些信息,從而在心理上受到傷害[4]。社會經濟地位低的青少年更容易遭受網絡欺凌。阿斯蘭關于土耳其中學生的調查發(fā)現(xiàn),父親失業(yè)的孩子無論是成為網絡欺凌的施害者還是被害者的幾率都是非失業(yè)父親孩子的兩倍。網絡讓欺凌行為得以傳播的同時,還對某些群體造成刻板印象,使人們對施害者和被害者以及網絡欺凌本身做出過于簡單的判斷,由此無法認識到該行為的社會背景因素。網絡欺凌導致的最嚴重后果就是自殺,這樣的例子在國內外并不鮮見,這足以引起我們思考網絡欺凌作用于青少年心理之后所帶來的惡劣影響。
網絡發(fā)展對青少年生活的滲透和影響將是持續(xù)的,原有“圍墻”的消失在所難免,新的電子“邊界”又還未被清楚地認知。在這樣一個支離破碎的網絡化環(huán)境中,如何防范網絡欺凌的發(fā)生,是一個社會性的議題。父母、學校、行業(yè)以及政府應該協(xié)作,共同提升各方對于網絡化社會的認識,對青少年使用網絡進行全面的評估,營造一個相互理解、互動順暢的共同體,幫助青少年正確認識不同場景、觀眾和身份糅雜的網絡環(huán)境,增強網絡媒介素養(yǎng),努力提升在網絡中管理和掌控自我行為的能力。
1.父母與學校的正確教導
父母與學校應該正確認識什么是網絡欺凌,同時應通過提升自身的媒介素養(yǎng)來教導青少年如何正確使用網絡以及通過網絡進行社交。首先,父母與學校要成為網絡“中”人,而不是游離于網外,只有這樣才能夠明白青少年在“網中”是如何生存的。要使青少年明確無論是傳統(tǒng)欺凌還是網絡欺凌都會在現(xiàn)實世界引起傷害、帶來傷痛,是不可取的,網絡中的不當行為同樣會受到處罰。其次,學校應開設有關網絡安全教育的課程,通過傳授相關知識來提高青少年的意識,讓他們學會如何在網絡交往中阻止和回應網絡中同輩的侵擾,做到既能恪守網絡交往中的道德又能巧妙地進行社交。最后,父母與學校應進行有序的互動,在提高自身媒介素養(yǎng)的前提下共同關愛青少年的成長,讓他們的隱私不被侵犯的同時合理地監(jiān)督他們對網絡的使用。
2.公益組織的積極引導
建立專門針對青少年成長的公益組織是治理青少年網絡欺凌行為的重要舉措。具體來說,公益組織可以通過兩種方式來積極引導青少年的網絡使用規(guī)范,有效規(guī)避網絡欺凌:一方面,可由與網絡相關的企業(yè)成立專門開展媒介素養(yǎng)教育的公益組織,通過舉辦相關的講座、活動和巡展來提高青少年的媒介素養(yǎng),或通過設計可防范欺凌的軟件來進行技術防控。如CyberPatrol和LookBothWays兩家公司就研制推出了一個警報工具,幫助孩子們在遭遇網上欺負或騷擾時可以即刻通知監(jiān)護人。網絡欺凌警報工具還可以在孩子的電腦屏幕上自行進行拍攝,然后將拍攝到的孩子觸發(fā)恐嚇郵件的截屏圖片保存到一個文件中。此外,近來很火的大數(shù)據(jù)監(jiān)控也可以被公益組織用來監(jiān)控網絡欺凌的狀況,針對不同年齡、形式采取不同手段進行治理。另一方面,與青少年利益相關的公益組織可以通過一些更貼近青少年的方式進行媒介素養(yǎng)教育。如新加坡一家名為“父母網絡顧問組”的公益組織,該組織旨在教育公眾和父母如何安全使用網絡,使網絡發(fā)揮積極和正面的作用,從而引導孩子恰當和理性地使用網絡,為孩子們營造一個安全健康的網絡使用環(huán)境[5]。再如美國的MTV頻道就設置過“A Thin Line”這樣一個節(jié)目,用講故事的方式呈現(xiàn)網絡欺凌案件,邀請青少年參與討論,讓他們自己思考哪些行為屬于越界行為以及這些行為帶來的后果?;蛘咄ㄟ^虛擬學習,真實地再現(xiàn)網絡欺凌的場景,讓青少年自己選擇應對的方法。這樣的教導方式更有效,更能使青少年意識到網絡欺凌的嚴重危害。
3.政府立法的有力保障
任何措施的有效實施都離不開政府的支持與保障,青少年的健康發(fā)展關系到一個國家的發(fā)展與未來,因此面對網絡欺凌問題,政府支持與法律保障顯得尤為重要。首先,政府官員應提高媒介素養(yǎng),這樣才能夠提高辨別網絡欺凌行為的能力,從而有效打擊和治理網絡欺凌行為。其次,政府職能部門應積極推動媒介素養(yǎng)教育的發(fā)展,支持公益組織的媒介素養(yǎng)教育活動。同時政府還應指導學校加強對學生的保護,并且督促學校開設媒介素養(yǎng)的相關課程。最后,政府應大力打擊網絡不法行為,通過制定網絡欺凌的相關法律對網絡欺凌進行治理和預防,從而凈化青少年的網絡使用環(huán)境。此外,還應完善相關法律保護未成年人的權益,保護未成年人的個人隱私,未經允許不得隨意披露、轉載相關信息,只有這樣才能綜合有效地治理網絡欺凌。
[1]約書亞·梅羅維茨:《消失的地域:電子媒介對社會行為的影響》,肖志軍譯,北京:清華大學出版社2002年版,第232頁。
[2]Hinduja, S. and Patchin, J., Cyberbullying: Legal and policy issues. http://www.cyberbullying.us/cyberbullying_legal_issues.pdf
[3]Vandebosch, H. and van Cleemput, K., Defining cyberbullying: a qualitative research into the perceptions of youngsters, Cyberpsychology & Behaviour, 2008(4).
[4]Mishna, F., Cook, C., Gadalla, T., Daciuk, J., & Solomon, S. , Cyber Bullying Behaviors Among Middle and High School Students. American Journal of Orthopsychiatry, 2010(3).
[5]王國珍:《新加坡公益組織在網絡素養(yǎng)教育中的作用》,載《新聞大學》,2013年第1期。
2015-04-20
黃 佩,北京郵電大學數(shù)字媒體與設計藝術學院副教授,博士,主要研究網絡文化與新媒體、傳播與社會發(fā)展; 王 琳,北京郵電大學數(shù)字媒體與設計藝術學院碩士研究生,主要研究網絡文化與新媒體。
本文系國家社科基金青年項目“移動社交網絡的自我呈現(xiàn)與人際傳播研究”(課題編號:13CXW018)、北京市重點實驗室主任基金項目“網絡系統(tǒng)與網絡文化”(課題編號:NSNC-2014 A01)的研究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