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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進步時代”中的女性

2015-01-04 03:15:42鮮于靜
文教資料 2014年22期

鮮于靜

摘 ? ?要: 在小說《拉格泰姆時代》中,多克托羅從20世紀70年代的視角,重構了美國“進步時代”抗爭與尋求解放的女性,真實和虛構女性人物的融合反映了20世紀初期美國女性的生存狀態(tài)。小說塑造了不同階級、不同民族的女性人物,包括激進女權主義者、中上層社會白人女性、妓女、黑人和猶太女性。在歷史的變革中,她們在不同程度上受到女權運動的影響,試圖擺脫受奴役的狀態(tài),各自以不同的方式同社會、命運進行抗爭,尋求解放和幸福。該小說反映了作者在女權運動時代對女性問題的思考,女性身體和意識的解放、社會活動的參與、理想與和諧的兩性關系是女性獲得幸福的重要因素。

關鍵詞: 進步時代 ? ?《拉格泰姆時代》 ? ?女性生存狀態(tài)

美國后現(xiàn)代派小說家埃德加·勞倫斯·多克托羅是二十世紀下半葉重要的后現(xiàn)代派作家,其代表作《拉格泰姆時代》于1976年獲全國圖書評論界獎和文學藝術獎。國內(nèi)外學者從新歷史主義角度分析了該作品,德瑞克·萊特(Derek Wright)在論文《重讀〈拉格泰姆時代〉:多克托羅小說中的歷史與虛構》中探討了該小說中歷史事實與虛構的融合,并且指出,巴斯和拉什迪是用歷史烘托故事情節(jié),而多克托羅質(zhì)疑了傳統(tǒng)歷史書寫的有效性,在創(chuàng)作中是用故事書寫歷史[1]14。多克托羅在該小說中展示了美國“進步時代”歷史變革時期的圖景,塑造了不同種族、不同社會地位的女性人物,從不同角度真實地呈現(xiàn)了十九世紀末二十世紀初美國不同女性的生存狀態(tài)。本文結合歷史語境下的女權運動和女性主義理論分析作品中不同背景和不同社會階層的女性人物,挖掘她們的生存、覺醒和抗爭,探討女性解放問題。

一、激進女權主義者在歷史的變革中尋求自由與解放

《拉格泰姆時代》創(chuàng)作于1975年,二十世紀六七十年代正是美國女權運動的第二次浪潮,該小說故事發(fā)生的背景是在二十世紀初,正是女權運動的第一次浪潮,有社會和歷史責任感的作家不可避免地會注意到女權運動及其影響。在男權為中心的時代,女性在傳統(tǒng)歷史敘事中常常是隱性或缺失的人物。在小說中眾多的真實歷史人物中,有兩位是女性,埃瑪·戈德曼是其中之一。十九世紀九十年代至二十世紀二十年代,是美國從農(nóng)業(yè)社會向工業(yè)社會轉型的關鍵階段,是美國社會活動和改革繁榮的時期,這段時期在歷史上被稱為“進步時代”。女權主義思想家戈德曼的影響力雖然遠遠不如金融大鱷摩根和汽車巨子福特,但是她對社會變革和女權運動無疑有一定的推動作用,對該人物的塑造體現(xiàn)了作家對社會現(xiàn)實和女性問題的關注。

“進步時代”美國工業(yè)化的發(fā)展給美國帶來了天翻地覆的變化,長期受到禁錮的女性開始認識到性別的不平等,試圖掙脫層層枷鎖,走出家庭,廣泛參與社會工作。該時期不少文學作品反映了女性的生存狀態(tài),1899年出版的凱特·肖班的小說《覺醒》反映了女性的覺醒和對父權制的反叛,1900年出版的德萊塞的小說《嘉莉妹妹》敘述了一個來自農(nóng)村的女孩到城市尋求發(fā)展機會及其生存困境。面對女性走向社會、渴求平等的社會趨勢,戈德曼成為女權運動的先驅(qū)?!独裉┠窌r代》中的戈德曼是一位堅定的白人女性激進分子,她敦促女性擺脫傳統(tǒng)思想的束縛,支持女性精神獨立,她所極力呼吁的“性愛自由”與維多利亞時代推崇的性禁忌形成了鮮明對照。戈德曼反對把女性變成“性商品”,公開譴責伊芙琳·內(nèi)斯比特這類用色相吸引男人、靠男人生活的女性。她本人身材矮胖,但是拒絕穿緊身衣,“你看我,即使我身體這樣也不受胸衣腹帶這種東西的束縛,我穿的衣服都很松快,讓身體順其自然,自由自在呼吸”[2]44。隨后,她幫助伊芙琳松開在她身上勒下一條條橫紋的鋼箍似的緊身腹帶胸衣,“不僅給了伊芙琳激進的思想教育而且為她做了文學中才有的最色情的按摩”[3]250。只有解放被束縛的身體,女性才能得到完全、徹底的自由和解放。麥爾·戴維斯認為:“束腰限制和阻礙了身體的積極運動,實際上顯示出婦女的身體被迫從屬和依賴于男性。”[4]108歷史上不少女權主義者認識到父權社會兩性在身體上的不平等,法國女權主義批評理論家西蒙·德·波伏娃、埃萊娜·西蘇、露絲·伊里加蕾和朱莉亞·克里斯蒂瓦對女性身體的闡釋有助于瓦解菲勒斯中心,建構女性主體,掙脫父權社會的統(tǒng)治。

女性解放運動是一個漫長的歷程,不可能一蹴而就。戈德曼的政治演講、寫作等活動贏得了公眾的贊賞和擁護,卻引起了當權者的敵意和畏懼,最終被驅(qū)逐出國。由于傳統(tǒng)觀念的影響、部分社會反對勢力的阻撓和婦女本身的覺醒程度不夠等因素,“進步時代”的女權運動可謂舉步維艱。雖然戈德曼的革命活動以失敗告終,但是她的呼聲和所宣傳的理念表達了無數(shù)受壓迫者的心愿,動搖了人們根深蒂固的傳統(tǒng)思想,推動了社會變革,具有重要的進步意義。

二、白人中產(chǎn)階級女性的成長和解放

多克托羅不僅塑造了真實女性人物,還塑造了虛構女性人物。小說中真實的女性戈德曼強烈推崇自由、攻擊婚姻的束縛,虛構的白人中產(chǎn)階級女性在覺醒的同時,歷經(jīng)從被動的、壓抑的狀態(tài)轉變?yōu)橹鲃拥?、積極的生活主宰者的過程,不僅實現(xiàn)了主體的自由和自身價值,而且找到了屬于自己的婚姻幸福。

美國女評論家巴巴拉·韋爾特曾把十九世紀美國社會所提倡的“真正女性”模式歸納為四種基本品質(zhì):虔誠、貞潔、溫順、持家[5]91,小說中的白人中產(chǎn)階級家庭中的母親盡量使自己符合十九世紀理想女性的標準。與激進的社會活動家戈德曼不同,家庭是母親主要活動的空間。根深蒂固的傳統(tǒng)觀念在中上流社會尤為突出,母親嚴格遵循傳統(tǒng)女性的規(guī)范,她雖然是一位高大的金發(fā)女郎,但是言談舉止卻很羞怯、膽小。當脫身術大師哈里·胡迪尼稱贊她把家里料理得如此舒適和溫暖時,母親“見到他微笑,便垂下了眼簾”[2]6。理想的女性應該露出順從的表情,放肆大膽地凝視則被認為是放蕩。雖然所有這些規(guī)范并非以強加的形式出現(xiàn),但是他們是套在婦女身上無形的枷鎖。母親行為處事謹小慎微,唯恐出錯,“不小心用袖口把餐桌上的一只調(diào)羹碰到了地上,她的臉紅了”[2]7。深受維多利亞時代理想女性觀念的束縛,她對丈夫唯命是從,不僅在日常生活中如此,在性生活中也同樣,“雖然十分勉強,但為了滿足他的要求,她還是擺出了不雅的姿態(tài)”[6]7。在十九世紀的美國,“一個有道德、有教養(yǎng)的女子應該是性欲淡漠,回避肉體快感而追求精神滿足的天使”[6]11。母親身體的被動表明她只是在履行夫妻之間應盡的義務,她身體的自我主體性被嚴重弱化,自主意識幾乎完全喪失。對于女性身體在父權社會的價值,法國女權主義者伊里加蕾(Irigaray)也有過類似的表述:“(所謂的)女性性征的特點也源于此:生育以及養(yǎng)育的穩(wěn)定職責,忠誠無私,謙遜卑恭,對性快感一無所知或缺乏興趣,被動地接受男人的‘主動行為。”[7]186波伏娃在《第二性》一書中指出,在父權社會中,女性被教導為將身體僅僅看做是“消極的肉欲”、“性欲的對象”。母親生活中的快樂被扼殺,該形象的塑造能較好地反映出傳統(tǒng)父權價值體系下女性的生活狀態(tài),她只是無數(shù)受到男權思想統(tǒng)治的女性代表。

丈夫去北極探險對于母親是一個巨大的挑戰(zhàn),也是她走向覺醒和成熟的開始。在丈夫出行期間她代替丈夫成為家庭的支柱,不僅要承擔撫養(yǎng)孩子、看護家庭的責任,還要面對和處理公司的業(yè)務問題。她逐漸變得能干、自信,克服了羞怯,不再小心翼翼、唯唯諾諾,擺脫了從屬的地位,成為決策者和主宰者。

性的表達是衡量女性解放的一個重要標尺。多克托羅以白人男性的視角,細致地描寫了母親在丈夫出行前后的轉變過程:“他發(fā)現(xiàn)自從他回來以后……在某些方面她已不像從前那樣過分含蓄、羞怯——她迎著他的目光,她散開了發(fā)辮到床上來。一天夜晚,她的手順著他的胸口向下伸入了他的睡衣?!盵2]78隨著對日常生活事物的積極參與,母親漸漸萌生了對性的欲望和渴求,性意識的覺醒是母親認識自我、走向成熟的標志。在十九世紀末二十世紀初的作家凱特·肖班的小說《覺醒》中,女主人公埃德娜的精神和性意識的覺醒使其陷入完全孤立的狀態(tài),發(fā)生被傳統(tǒng)價值觀所不容的婚外情,最后只有投進大海的懷抱。然而,《拉格泰姆時代》中,覺醒后的母親能更好地理解丈夫,“他們在一種達成諒解的寧靜氣氛中度過了晚上的時光。臨近午夜時,在母親房內(nèi)的一片靜逸中,她和父親商量著他們心中掛慮的每一件事”。[2]171在母親獲得人格和精神獨立的同時,她對錢財管理也發(fā)表意見。傳統(tǒng)女性的定位主要是負責生育和撫養(yǎng)子女,但是沒有經(jīng)濟自主權,經(jīng)濟意識的萌生意味著女性的解放又向前邁了一步。

在席卷全國的女性解放運動浪潮中,母親不可避免地受到影響,她的房間里還發(fā)現(xiàn)了一本戈德曼論述家庭局限性的小冊子。隨著小說的進展,黯淡的母親形象逐漸變得明朗,顯得容光煥發(fā),“她的頭發(fā)束起來,臉上掛著笑,渾身干凈而又整齊”[2]170。她不再怯于表達自己的喜好,審美意識得到宣揚,“她發(fā)現(xiàn)餐廳的印花墻單調(diào)得難以忍受,于是便換上了杏仁眼、戴頭飾、穿短裙的埃及男子和女子的漂亮的圖案”[2]111,盡管父親并不喜歡這些時尚的埃及圖案。父親形象和母親形象在父親去北極探險前后形成鮮明對照。與爭取民主、反對夫權的女性不同,母親沒有反對男權。她和丈夫的婚姻不是十分美滿,有著“某種總是一次次破滅的對肌膚之親的期盼”[2]183,猶太藝術家的出現(xiàn)給她帶來了新的希望。丈夫死后,她終于和他喜結良緣,這個結局在一定程度上代表了作者對于男女兩性和諧共處的理想。

三、特殊社會地位的名妓“痛苦的醒悟”及其抗爭

多克托羅具有很強的歷史感,他的小說總是根植于社會現(xiàn)實,《拉格泰姆時代》中另一個女性伊芙琳·內(nèi)斯比特也是根據(jù)真實的歷史人物塑造的。伊芙琳是風靡美國社會的名妓,美國歷史上第一個“性感美人”。她出生于工人階級家庭,15歲時來到紐約大都市尋求生存機會,吸引了大建筑師斯坦?!烟?,躋身于上流社會。與懷特分手后,她與富有的哈里·凱·索的婚姻生活并沒有給她帶來真正的幸福,她無法完全被上流社會認同,勢利的婆婆鄙視她,丈夫哈里“專橫跋扈,占有欲強烈,嫉妒成性”[2]16,對于妻子與懷特的緋聞極為惱怒,常常把她鞭打得傷痕累累。她不僅受到上流社會的鄙夷,而且受到工人階級的譴責,特殊的社會地位是伊芙琳痛苦的根源。

伊芙琳始終逃脫不了成為男權社會犧牲品的命運。雖然嫁了有錢的丈夫,不必再為溫飽和生計擔憂,但是富豪只是把她當做享樂的工具,商界、媒體利用她的風流韻事和美麗的頭像宣傳、促銷商品,老百姓把有關她的新聞當做茶余飯后的談笑對象。伊芙琳的行為都是從利益出發(fā)的,她出庭證明哈里·凱·索精神錯亂不是為了開脫他的謀殺罪證以便和他重歸于好,而是為了更高的酬金和離婚贍養(yǎng)費;她穿緊身衣束縛身體是為了吸引男性的目光,以便得到更多的利益和好處。伊芙琳的身體已經(jīng)商品化,“《拉格泰姆時代》用伊芙琳·內(nèi)斯比特的故事分析了白人女性性征的市場能力”[8]126。伊里加蕾論述了女性身體具有的商品特性,在《市場中的女人》一章中比較了女人和商品的共同特點,并且指出,同商品一樣,女性的身體所擁有的價值完全是男性所賦予的[7]187。

伊芙琳和德萊塞筆下的嘉莉妹妹有著某些相似之處,她們都出身卑微,都希望在大都市尋求自己的夢想,都依靠美麗的容貌獲得成功。《嘉莉妹妹》在1900年初版時,遭到評論界的指責,被指責為有傷風化,伊芙琳在那個時代同樣不被主流社會接納。不可忽視的是,盡管伊芙琳依靠男人為生,受到諸如猶太藝術家這種正派人的譴責和歧視,但是她并非完全是一個自私自利的女性。偶然在街頭遇到貧窮的猶太父女后,她對猶太小女孩表示了深切同情,同時伸出了援助之手。在女權主義者戈德曼的影響和感召下,伊芙琳更清楚地認識了社會和周圍的人,逐漸萌生了參與社會活動的意識。她與哈里·凱·索的離婚事件僅僅以支付她2.5萬元告終,痛苦、迷惘的伊芙琳隱姓埋名,向他人提供無償捐助,資助戈德曼的無政府主義者刊物《大地母親》,出錢為被投入監(jiān)獄的工人領袖們進行法律辯護,并捐款給那些在作坊和工廠中工傷致殘的兒童的父母。

雖然如此,覺醒的伊芙琳無法成為真正的社會改革者,她沒有徹底的決心與不公平的社會進行抗爭,她所尋求的只是個人自由和幸福。她被出身于白人中產(chǎn)階級家庭的“母親的弟弟”的癡情所感動,與他相處了一段時間,然而過去的變態(tài)生活使她無法完全接受這個出身良好的正派年輕人,她最終選擇了與一個拉格泰姆演員私奔,遠離這個喧囂的世界。伊芙琳是特定時期社會環(huán)境的產(chǎn)物,她希望擺脫束縛,但是重重障礙及她尷尬的社會地位使她陷入迷惘和痛苦之中,她的抗爭與抉擇表明在特定歷史條件下女性的生存困境和希望。

四、少數(shù)族裔女性的艱難處境與抗爭

作為一名嚴肅的、有社會責任感和歷史意識的作家,多克托羅還表現(xiàn)出對黑人和猶太等少數(shù)族裔女性命運的關注。美國內(nèi)戰(zhàn)之后,雖然黑人生存狀況有了很大改善,美國北方已經(jīng)沒有奴隸主的壓榨和欺凌,但是他們?nèi)匀惶用摬涣耸芷缫暫推群Φ谋瘎∶\。由于受教育程度和思想意識的差異,與白人女性相比,黑人女性受女權運動的影響相對較小。小說中黑人男性科爾豪斯·沃克的成功和富有程度甚至令白人都難以置信,然而多克托羅筆下黑人女性與猶太女性的命運仍然是悲劇性的。小說中黑人女性薩拉的家庭背景作者沒有交代,她是在親手活埋的嬰兒被發(fā)現(xiàn)之后才出現(xiàn)的。我們只知道她是一名十八九歲的洗衣婦,未婚先育,如果沒有孩子的父親,那么可以想象她微薄的工資要獨自養(yǎng)活這個孩子是多么艱難。她被好心的白人母親收養(yǎng)后,很長一段時間都沉默不語,正如母親的弟弟所言:“她的心是患著多么嚴重的疾病呀?!盵2]118她年紀輕輕就毫無生氣,甚至無力抱起自己的嬰兒。孩子父親沃克的無數(shù)次真誠拜訪漸漸重新喚起了她生活的希望和勇氣,她終于接受了沃克的求婚。精神上的復蘇賦予了她生命的活力,她突破失語狀態(tài),開始感受生活的歡樂和美。她唱起歌來,笑聲和說話聲變得甜美歡暢,動作也變得優(yōu)雅靈活,“她的身材極出色,望著鏡子中的自己,她充滿自豪。她為自身的存在而欣喜歡笑。她的歡樂流進她乳房的奶汁,使她的嬰兒迅速成長”[2]132,她憧憬著美好的婚姻。相對于思想激進的白人女性而言,對于薩拉來說,擁有甜蜜的愛情和幸福美滿的家庭,不再被奴役、不再受到恐懼和憂傷的困擾是她最大的愿望。為了維持得之不易的美好家庭,她會不惜一切。當她得知未婚夫沃克為尋求公正和尊嚴而陷入和消防隊長的糾紛之中后,決定代表他去向聯(lián)合國請愿,不幸在慌亂中被警衛(wèi)人員打傷致死。薩拉是種族歧視和野蠻暴力之下的犧牲品,她孤獨的、無力的抗爭帶來的是悲劇性的結局,作家對該人物的塑造反映了黑人女性的生存處境。同時,薩拉的慘死告訴人們:女性的解放不僅需要意識上的覺醒,而且行動上應該理性、冷靜,無知、沖動和魯莽常常會導致災難性的后果。

小說中猶太藝術家“爸爸”的妻子是另一位悲劇女性,也是移民困苦狀態(tài)的真實寫照?!斑M步時代”城市工業(yè)化的發(fā)展推動了移民的大量涌入,猶太人懷著夢想來到紐約,但是受到當?shù)厝藷o情的鄙視,生活極其艱難。為了幫助淪為街頭小販的丈夫支付房租,她含淚出賣自己的身體,可悲的是無法得到丈夫的理解,沒有為自己申辯的空間,被丈夫趕出家門。女性解放運動對人們的意識形態(tài),甚至整個社會造成巨大沖擊,然而社會矛盾和沖突仍然使那些邊緣化、遭受歧視的猶太移民女性和黑人女性難以實現(xiàn)自我,獲得幸福與解放。

五、結語

在小說《拉格泰姆時代》中,多克托羅從二十世紀七十年代的視角,重構了美國“進步時代”在歷史洪流中抗爭的女性,不僅塑造了中上層及下層社會的白人女性,還塑造了命運悲慘的黑人和猶太女性。在歷史的洪流中,所有這些女性人物都不可避免地受到女權運動的沖擊和影響,他們試圖擺脫受奴役的狀態(tài),同社會、命運抗爭,尋求解放和幸福。然而,由于家庭背景、教育程度、客觀條件等方面的差異,她們的追尋有不同的結果。小說中女性人物的命運是歷史的真實寫照,反映了作者對曾經(jīng)被遮蔽的女性問題的反思。女性身體和意識的解放、參與社會活動、理想與和諧的兩性關系是女性獲得幸福的重要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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