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詩歌能緊密聯(lián)系社會、時代,成為進軍的鼓點、號角。詩是文化信仰的靈魂,但是由于當前詩歌信仰的缺失,前讀者有意識地拒絕了詩,詩歌處于尷尬兩難的境地。新時期,只有重新拾起詩歌,重新拾起我們的信仰,才能使我國的文化精神更加強大。
[關(guān)鍵詞] 詩歌;靈魂;信仰
一、詩是文化信仰的靈魂
中國其實是一個像蒲草一樣的國家,看似柔弱,實質(zhì)有堅韌自持的力量,從古代到近代建國大業(yè)的使命完成,正是因為有著像陸游一樣病榻落帳前尚不敷鴻毛,稀薄著聲息仍用顫抖的手寫下壯志悲歌的志士;有著像林則徐一樣高唱著“茍利國家生死以,豈因禍福避趨之”的偉人;有著像鄧稼先一樣縱覽全局,心系祖國,在黃沙漫天的惡劣環(huán)境下奮斗了近二十年的奉獻者,中國才能在廣袤的世界森林中立于不敗之地。我其實很固執(zhí),總是堅定不移的認為像他們這樣人有著這樣的信念,有著這樣的決心,都在于他們耳濡目染了多年一脈相乘傳下來的文化信仰。
二、詩歌信仰的缺失
自從與國際友人的接觸有了由量到質(zhì)的轉(zhuǎn)變,大家就開始對中國古雅的建筑不怎么能提起太多的興趣了,相反的對于富麗堂皇的歐式宮殿青睞有加,過了幾年,我們的餐桌上從擺放著的木色筷子和瓷碗脆勺,忽然搖身一變,成了閃爍著銀光,用金絲鑲邊的刀叉,再后來,春晚也已經(jīng)沒有那么必要看的激情了,格萊美的盛宴,奧斯卡的光輝早已掩蓋了春晚的光芒。我們從因為離開家鄉(xiāng)而感到寂寞與難過,到收拾行囊踏上通往西方求學的路,再到現(xiàn)在為了一張綠卡絞盡了腦汁,祈圖在充滿金發(fā)碧眼的世界里茍且,草草度過此生。
不過就目前看來,我們好像是沒有信仰的,文化大革命十年浩劫將珍貴的文物與人文財富付之一炬的同時,也間接地摧毀了我們守護百年的信仰。在當時看來,人們好像也沒有再去尋找它的打算。所以,在“經(jīng)濟第一”的狂轟濫炸下,當沒了思想的中國人在提倡高效率機器高科技發(fā)展高收益產(chǎn)業(yè)的時候,“錢”就在中國人的心里扎下根了,我們或許是因為明白了現(xiàn)實巷閭煙火的不易,或許是因為浮世的炎風蒙著了我們的眼,或許是因為城市已喧囂擾攘,長街鬧市里的錙銖必較也不絕于耳,又或許是在歷史中遺留下來的官場里鑼鼓鉦鏜,管弦嗷嘈讓人學會逐臭爭利。所以也就不難理解現(xiàn)在為何大家都對海外這么情有獨鐘了,可能是因為海外的環(huán)境更好,適合頤養(yǎng)天年,又可能是因為海外的商業(yè)競爭少了官家的橫插一腳更加公平,或更有可能是因為國人已無暇顧及祖國的繁榮昌盛或是寂暗荒蕪,他們在當今關(guān)心的只有自己的未來,他們與我們,都已然沒有了信仰,在心靈上也都沒有了束縛可以為所欲為。
而正和我們相反的是,在《<菊與刀>:日本人為何對天皇“死忠”?》里有段話是這樣的:“天皇是現(xiàn)代日本國家神道教的中心,假如我們徹底挑戰(zhàn)并摧毀天皇的神圣性,那么敵國日本的整個國家結(jié)構(gòu)就會崩潰。”“在日本生活過的人都非常清楚,沒有什么比任何的蔑視天皇或者公開攻擊天皇的行為更能刺痛日本人的心靈,鞭策起日本人的士氣了?!憋@而易見,天皇早就不是作為人而存在的了,日本人在骨子里就已經(jīng)把對天皇有著難以言喻的崇拜變成了一種信仰。
三、重拾詩的信仰
青石街板,綠水長橋,區(qū)區(qū)數(shù)字,就已能將歷史中亙古不變的江南美景完整的呈現(xiàn)在我們面前,其實中國的詩歌給予我們的也并非那五言七言的寥寥數(shù)字,它的字里行間里分明透露出來的是一種思想。以本人的愚見,把詩歌作為我國的一種信仰未嘗不是一件好事,林語堂先生曾說:“中國的詩歌通過對大自然的感情醫(yī)治人們心靈的創(chuàng)痛?!庇诘ぴ凇吨販刈蠲拦旁娫~》的序言中也曾經(jīng)有過這么一段話:“詩歌本身就作為我國的文化瑰寶,以藝術(shù)的形式流傳下來,讓在富貴脂粉的牢籠中生活的人們或許在某一瞬間看上某一篇詩文時心中就會產(chǎn)生一種悸動?!边@都無疑是對詩歌能夠影響人們感化人們的一種肯定。但是我說把詩歌作為一種信仰,并不在于一定要把它寫出來,也不在于追隨它的人或多或少,它或許并不能成為我們現(xiàn)實中鋒利的武器去斬斷人生路上遍地的荊棘,雖然它只是心靈的定海神針,但是我們永遠不能拿掉它,也永遠不能拿它去換取別的安樂。我們只用懷揣著它,就可以四海安詳。不用管那些紅塵喧囂,也不怕它濁浪淘天。
我們都是深受中國文化浸潤的讀書人,都知道眺翻空白鳥,看照水紅藻,知道行到水窮,坐看云起,也明白達人知命,笑看人生。只是或許我們沒法達到那種清凈無爭的境界,但我們至少也該有著一顆心,一顆沒有被市廛的紅塵污濁了的心,這顆心或?qū)ψ鎳膼蹪饬抑藷?,又或是面臨磨難時有著從容的氣度,對生活充滿熱愛。
四、總結(jié)
錢本來就不可能是唯一的,我們更需要的是詩歌,它不僅能時時刻刻無形或有形的滿溢著最純善的思想支撐引導著我們走完一生,同時還可以溫柔著被世俗傷害的亦或是傷害世俗的所有人,也溫柔著整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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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晏子盈(1997—),女,江蘇江陰,華中科技大學附屬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