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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李煜詞意境的創(chuàng)造

2014-08-15 00:53彭潔瑩
關鍵詞:李煜境界意境

彭潔瑩

(廣東海洋大學文學院,廣東 湛江 524088)

中國歷代詩人都注重對詩詞作品意境的創(chuàng)造。而意境作為中國文藝美學的重要范疇,最早使用這一概念的是托名王昌齡的唐朝人。他在《詩格》中把詩分為三境:物境、情境、意境,“意境”,是“張之于意,而思之于心,則得其真矣”[1](P283),觸及意境的基本特征。詩僧皎然也頗重詩的意境創(chuàng)造,他在《五言秋日遙和盧使君游何山寺宿揚上人房論涅槃經義》中提出“詩情緣境發(fā),法性寄筌空”[1](P295),強調詩中之情蘊藏于境中,由詩人所創(chuàng)造的詩境來體現(xiàn)。其后的司空圖、葉夢得、朱承爵、梁啟超、陳廷焯等人都對意境做過論述。在前人的理論基礎上,王國維在《人間詞話》中提出:“詞以境界為最上,有境界則自成高格,自有名句。”[2](P1)把“境界”的有無作為評論詩詞的重要標準。關于意境的具體闡釋,各家雖有差異,但主旨是一致的:意境是由主觀思想感情和客觀景物環(huán)境交融而成的意蘊或形象,是抒情詩詞作品中的藝術境界。《人間詞話》:“境非獨謂景物也,喜怒哀樂,亦人心中之一境界。故能寫真景物、真感情者,謂之有境界,否則謂之無境界?!保?](P12)所以,意境的創(chuàng)造不能只是客觀物象的勾畫,還需呈現(xiàn)出主觀心靈深處的意蘊。故此,王國維又在《人間詞話·詞話附錄》中指出:“上焉者意與境混,其次或以境勝,或以意勝”[2](P130),“至意境兩渾,則惟太白、后主、正中數(shù)人足以當之?!保?](P131)李太白自不必說,何以王國維對李后主詞評價這么高呢?我們先來看李煜所處的時代及當時詞壇狀況。

晚唐五代,政局動蕩不安,詞在這一時期成為主要的詩歌形式,開始由民間轉向文人。以溫庭筠、韋莊等為代表的花間派以其鏤金錯彩、靡麗濃艷的詞風統(tǒng)治著整個詞壇,他們的詞注重客觀物象的堆砌,精工巧作,意境纖巧、狹深。而作為同時代的李煜,則大膽用詞來抒發(fā)亡國破家的深哀巨痛,抒發(fā)人生感慨,把抒情言志的傳統(tǒng)帶到詞的創(chuàng)作中,打破了詞為艷科傳統(tǒng),改變了花間派的詞風。王國維說:“詞至李后主而眼界始大,感慨遂深,遂變伶工之詞為士大夫之詞。”[2](P25)確實,李煜在詞的意境創(chuàng)造上,是別有特色的。

一、真摯的情感,鮮明獨特的藝術形象

李煜的詞自然真率,直抒心聲,使其詞的意境具有較多的情感形象和較強的主觀色彩。

王國維認為是否抒“真情”寫“真景”是意境有無的首要條件[2](P12),況周頤在《蕙風詞話》中也說:“真字是詞骨,情真景真,所作必佳。”縱觀李煜所有詞,不管是早期與小周后的幽期密約與眾宮娥的笙歌醉夢,還是后期的亡國怨恨,都純任性靈,直抒胸臆,不虛偽矯飾,不計較毀譽,其純凈精粹的語言直入心靈最深處,劉毓盤《詞史》評曰:“于富貴時能作富貴語,愁苦時作愁苦語,無一字不真,無一字不俊?!保?](P643)如《破陣子》:

四十年來家國,三千里地山河。鳳閣龍樓連霄漢,玉樹瓊枝作煙蘿。幾曾識干戈。

一旦歸為臣虜,沈腰潘鬢消磨。最是倉皇辭廟日,教坊猶奏別離歌。垂淚對宮娥。

這是后主初做俘虜時的作品。上片回憶他一去不復返的帝王生活,極寫當年南唐國勢之盛,“幾曾識干戈”,道盡多少悔和恨。下片寫自己城破國亡被俘后的痛恨悲苦,最難堪慘痛的是當日“倉皇辭廟”時,“教坊猶奏別離歌”,自己唯對宮娥流淚的慌亂、屈辱與無奈。這是李煜國家淪亡,自己被囚后回首往事時的人生總結,這種深切的哀痛是他歸宋后所有詞的感情基調,非常有代表性。

從“三千里地山河”的國主到“歸為臣虜”,這無情、難堪的現(xiàn)實被后主一一敘來,何等坦率何等真實,這“天上人間”的驟變使他嘗盡人世間的苦楚。“亡國之音哀以思”(《禮樂記》),他亡國后的詞感慨最深,意境的主觀色彩最濃。他借詞以言情,把亡國破家之恨,感懷故國之思,傾注于血淚凝結的詞句中:“獨自莫憑闌,無限江山,別時容易見時難?!?《浪淘沙》)“小樓昨夜又東風,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虞美人》)“故國夢重歸,覺來雙淚垂?!?《子夜歌》)“憑闌半日獨無言,依舊竹聲新月似當年?!?《虞美人》)“往事只堪哀,對景難排。秋風庭院蘚侵階,一任珠簾閑不卷,終日誰來?!?《浪淘沙》)……其中蘊含的愁恨、悲憤、凄婉、悔恨、孤獨、眷戀、懷念的深沉情感,隨簾外的東風夜雨秋涼的鉤月竹聲,真真是聞聲傷感,觸目成愁。朝朝暮暮,物物景景,絲絲念念,都與“往事”“故國”相連,而至于魂牽夢縈,哀慟欲絕。這些直抒胸抱、悲歌凄愴的作品,透露出李煜綿綿不盡的亡國之痛、故國之思和現(xiàn)實之恨,活托出一個亡國之君的悲苦靈魂。因此,陳廷焯《白雨齋詞話足本》才說,李煜詞“無人不愛,以其情勝也”[3](P643)。

“天上人間”的強烈對比,使他對自己的一生展開深沉的思索,這時候的李煜是感慨萬分的。他不斷地感懷故國,悲戚往事,但他的抒寫是將一己之痛放在整個人生的背景上進行的概括和體現(xiàn),包含極為深廣復雜的哲理?!按夯ㄇ镌潞螘r了?往事知多少!”“春花秋月”的周而復始,現(xiàn)實人事的變幻無常,看似平淡無奇的句子卻蘊含著自然人生永恒無常的深廣哲理,揭示出人在特定時空下的深沉感慨;“林花謝了春紅,太匆匆。無奈朝來寒雨晚來風”(《烏夜啼》)是后主敏銳深摯、特殊而痛苦的身世之感,卻寫盡天下品質美好的生命橫遭摧殘的悲哀,“太匆匆”,無限珍惜憐愛又無計回天,無限不舍又多么無奈;“別時容易見時難”,“剪不斷,理還亂,是離愁,別是一番滋味在心頭”,“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這些高度概括的句子,是李煜的心靈直感,是對變幻人生的無可奈何的詠嘆。這種對人生無常、世事多變、芳華易逝的無可奈何詠嘆,超越李煜自己的“身世之感”,滲透進人生的每個角落,跨越時空,引起歷代讀者的共鳴。這些純任性靈的作品,飽含著作者對自然人生的深切感受,有極其豐富的內涵,從而使詞的境界更加深遠、闊大。

二、運用白描,使詞境具有“清水出芙蓉”的天然美,超逸絕倫的空靈韻

李煜的詞,是用心蘸著血淚寫的,其純真深摯感情的宣泄,使他很少來得及對詞做仔細雕琢,而用質樸而又優(yōu)美、概括而又具體、率真而又含蓄的白描手法表達出來:

深院靜,小庭空,斷續(xù)寒砧斷續(xù)風。無奈夜長人不寐,數(shù)聲和月到簾櫳。(《搗練子》)

云一緺,玉一梭。淡淡衫兒薄薄羅。輕顰雙黛螺。秋風多,雨相和。簾外芭蕉三兩窠。夜長人奈何。(《長相思》)

抒寫長夜不眠的懷人與寂寥,以聲響襯托夜的靜謐,意象蘊藉含蓄,意境悠遠空靈,是兩首詞在意境創(chuàng)造上的共同特點。在《搗練子》中,“深院靜,小庭空”,一“靜”一“空”,融入強烈的主觀情緒,給人一種孤寂冷落的感覺,創(chuàng)造了一個沉寂靜謐的氛圍,“斷續(xù)寒砧斷續(xù)風”更渲染了這種氛圍。清秋寒夜和著秋風傳過來的砧聲,似斷若續(xù),似有若無,飄忽空靈,延展變化上與抒情主人公掩抑低回的節(jié)奏合拍?!盁o奈夜長人不寐,數(shù)聲和月到簾櫳”寫出抒情主人公輾轉難寐、無限愁苦的神態(tài),在意境上與李白的《子夜吳歌》:“長安一片月,萬戶搗衣聲。秋風吹不盡,總是玉關情。”有異曲同工之妙。李煜在這首詞里,簡筆勾勒“深院”、“空庭”、“寒風”、“砧聲”、“月影”、“簾櫳”這些足以引起離愁的意象,創(chuàng)造出凄迷、寒冷、飄零的氣氛,凸顯詞人幽居獨處、夜不能寐的情景和對親人、往事的深切懷念。全詞含蓄蘊藉,言簡意豐,真所謂“一字一珠”(子懷《玉琴齋詞·序》)[3](P642)。在《長相思》里,詞人以極精練的線條勾畫人物的容貌、裝束、意態(tài)、處境及心情,作者細致捕捉到少女嫻靜雅致外表下神態(tài)的細微變化,“輕顰”兩字,就已隱隱傳導出少女懷春的惆悵與幽怨,全詞三十六個字,然而不管是數(shù)量詞兩個“一”及“三兩窠”的使用,還是“云”的輕柔,“玉”的溫婉,疊詞“淡淡”“薄薄”的著色與修飾,使少女纖柔迷惘的情思、素淡天然的風韻與全詞悠遠空靈的意境極為和諧一致,詞中清水芙蓉般的清淡雅致與明凈,讓人神往。再如《烏夜啼》:

無言獨上西樓,月如鉤。寂寞梧桐深院鎖清秋。剪不斷,理還亂。是離愁。別是一番滋味在心頭。

這是愁極恨深,純任性靈,無跡可尋的句子,極自然又極富概括性?!盁o言獨上西樓”,一上來就讓人感到詞人是孤零零地帶著沉重的精神負擔,一步一步地走上樓來的。恨無共言的寂寞,凄婉之情,溢于言表。通過“西樓”、“鉤月”、“梧桐”、“深院”、“清秋”,環(huán)境氣氛的渲染,勾勒出凄怨感人的境界,深刻反映出主人公內心的孤寂之情,為下片抒發(fā)“剪不斷,理還亂”的離愁,創(chuàng)造了很好的氛圍。

周濟在《介存齋論詞雜著》中說:“毛(王)嬙,西施,天下美婦人也。嚴妝佳,淡妝亦佳,粗服亂頭,不掩國色。飛卿,嚴妝也;端己,淡妝也;后主則粗服亂頭矣。”[3](P642)粗服亂頭而不掩國色,更能顯出絕代佳人的天生麗質,全無人工涂抹容飾痕跡。正所謂“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李白《經亂離后天恩流夜郎憶舊游書懷贈江夏韋太守良宰》),李煜詞正是通過白描手法,以明凈曉暢的語言創(chuàng)造出超逸絕倫的空靈之韻。

三、善用比喻、對比,使詞境博大深遠

從南朝天子到北地幽囚,李煜的愁苦、郁悶、恨別、悔怨就比普通人更深沉強烈,故“愁”在他的詞中有較多反映。李煜善用中國古典詩詞中常見的“比”和形象生動的語言,創(chuàng)造出優(yōu)美動人的境界,把這些抽象可感而不可說、難以名狀又難以捕捉的情緒,真實具體形象準確地描繪出來,使人讀后產生情感的共鳴,富于人生的哲思:

別來春半,觸目柔腸斷。砌下落梅如雪亂,拂了一身還滿。雁來音信無憑,路遙歸夢難成。離恨恰如春草,更行更遠還生。(《清平樂》)

上片連環(huán)設比,詞人以雪喻梅,雪梅喻愁,那拂了一身還滿的雪梅正如愁之欲去還來;下片用不擇地而生,生命力異常旺盛的春草,來比綿延無期的離愁,又從動態(tài)寫出離恨的隨人而遠,猶草之更遠還生,令人不難想象詞人離恨的旋滅旋生、綿延不絕,情詞凄婉,境界深邃。

李煜在《烏夜啼》中,對離愁本身做了深刻無匹的比喻:“剪不斷,理還亂。是離愁。別是一番滋味在心頭?!鼻叭艘浴敖z”諧音“思”,意指思念,在南朝民歌中已屢見不鮮,如“理絲入殘機,何悟不成匹”(《子夜歌》)。后主卻以“絲”喻愁。在李煜的詞中,離愁如一團亂絲,在作者心中盤旋、糾纏,剪又剪不斷,越理又越亂,紛繁莫名,是多么磨人、纏人,令人痛苦不堪。在這首詞里,李煜不但以“絲”喻愁,還以“滋味”喻愁。從萬乘之君到階下囚徒,其中所受的屈辱所嘗的滋味,酸甜苦辣,無從說起亦無人可說,惟自家領略:“別是一番滋味在心頭!”無限凄婉沉痛!這實際是對離愁的境界體味最深的人從切身經驗中對它做出最恰切的概括。這無言的哀傷,更勝痛哭流涕之悲,在藝術境界上達到“此時無聲勝有聲”(白居易《琵琶行》)的效果。

李煜還善于用水喻愁。在他的筆下,水的流動與質感使“愁恨”具有濃度與重量:“胭脂淚,相留醉,幾時重?自是人生長恨水常東?!?《烏夜啼》)“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虞美人》)以一江春水的奔騰不息,永不復返,寫出作者愁恨的追悔莫及、無止無休。“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與前人“大江流日夜,客心悲未央”(謝脁《暫使下都夜發(fā)新林至京邑贈西府同僚》),“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晝夜’”(《論語·子罕》)一樣,是以豪邁的筆觸和無限的感慨,對人生短暫自然永恒的質問,寫出了愁恨的永恒,意境何等開闊、博大而深遠。

俞平伯《讀詞偶得》中對李詞的用比嘆為觀止:“于愁喻春水,于恨喻春草,頗似重復。而‘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以長句一氣直下,‘更行更遠還生’,以短語一波三折,句法之變換,直與春水春草之姿態(tài)韻味融成一片,外體物情,內抒心象,豈獨妙肖,謂之入神可也。雖同一無盡,而千里長江,滔滔一往,綿綿芳草,寸接天涯,其所以無盡則不盡同也。詞情調情之吻合,詞之至者也?!保?](P661)

李煜詞創(chuàng)造意境的另一特色是善用對比。通過對比,形成時空的今昔對立,時空的變換交錯,拉長了時間,擴大了空間,意境也隨之闊大深遠。

從一國之君到階下囚徒,李煜的身份地位和所處的環(huán)境都經歷巨大變化,這特殊的遭際使他的情感經常處于非常復雜的狀態(tài)。眼前的悲苦使他追懷昔日的歡樂,昔日越是歡樂,眼前的悲苦就越是強烈,反映在詞中,就常常通過今昔對比,把不同時期的生活和情感濃縮于同一首詞中,表現(xiàn)詞人的萬千感慨和一腔悲恨。如:

簾外雨潺潺,春意闌珊。羅衾不耐五更寒。夢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貪歡。獨自莫憑欄,無限江山,別時容易見時難。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間。(《浪淘沙》)

多少恨,昨夜夢魂中。還似舊時游上苑,車如流水馬如龍,花月正春風。(《望江南》)

人生愁恨何能免,銷魂獨我情何限!故國夢重歸,覺來雙淚垂。高樓誰與上,長記秋晴望。往事已成空,還如一夢中。(《子夜歌》)

往事只堪哀,對景難排。秋風庭院蘚侵階。一任珠簾閑不卷,終日誰來。金劍已沉埋,壯氣蒿萊。晚涼天凈月華開。想得玉樓瑤殿影,空照秦淮。(《浪淘沙》)

從“游上苑”的國主到“身是客”的囚徒,從南唐的“三千里地山河”到北宋的“寂寞梧桐深院”,從南京的“玉樓瑤殿”到汴京的“小樓”“庭院”,從“車如流水馬如龍”的熱鬧繁華到“秋風庭院蘚侵階”的寂寞孤凄,從“忙殺看花人”到“倉皇辭廟”,從“花月正春風”到“覺來雙淚垂”,昔日的帝王之尊與今日的囚徒之卑形成“天上人間”的強烈對比,其間深蘊著對“往事”“故國”的一往情深和對現(xiàn)實的滿腔愁恨,這是他亡國后所有詞的基本主題。這基本主題又使他后期詞在結構上有共同的特點:在時間上,“往事”的短暫和現(xiàn)實的遙遙無期形成對立;在空間上,夢境的無所不往和現(xiàn)實的局促逼仄形成對立。這對立的時空又造成情緒的對立:夢中游宴盛況之歡樂和現(xiàn)實囚禁之悲戚。昔日歡樂的不可挽留和今日悲哀的無計逃避,強烈的對立形成一股不可遏制的情感洪流,從而具有動人心魄之美。李煜的后期詞,立足點往往高遠,寫一己之悲而從人生入手,從永恒的自然到短暫的自我,從南京到汴京,時空對立造成的空白,有著極為豐富的內涵,詞的境界也隨著時空的高遠而闊大,氣魄雄奇,具有凄婉的悲壯美。

李煜的詞,擴大了詞的境界,在思想內容和形式上都形成非常深廣的意境和極其博大的氣象,周濟《介存齋論詞雜著》云:“李后主詞,如生馬駒,不受控捉?!保?](P642)譚獻在《譚評詞辨》中亦云:“后主之詞,足當太白詩篇,高奇無匹。”[3](P642)“不受控捉”“高奇無匹”實可作為后主詞意境的評語,非但五代詞人無法比擬,就是北宋婉約詞人也不能與之并肩,直到蘇辛才繼續(xù)發(fā)展了李詞深遠博大的境界,在詞史上具有重要意義。

[1]張少康.中國文學理論批評史(上)[M].北京:北京大學出版社,2005.

[2]王國維.人間詞話[M].長春:吉林文史出版社,1999.

[3]史雙元.唐五代詞紀事會評[M].合肥:黃山書社,19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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