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譽煒
你是一位視新聞事業(yè)和文學(xué)創(chuàng)作如生命的人,真的熱愛到一往情深、如癡如醉的程度——生命一分鐘,敬業(yè)六十秒。與你相識時間長了我終于明白,這一切都源于你的座右銘:戰(zhàn)士責(zé)任重,記者為人民。
你是一位激情四射、走到哪里就把知識和歡樂帶到哪里的人,甚至做到了把沙漠當成財富,將艱苦看作優(yōu)勢,無論何時何地,都能夠心無旁騖、滿懷深情去寫作、去歌唱,心中有愛,筆下有情。這種人生境界,真算得上摯愛、灑脫、豪放,令我著實艷羨、受益無窮。
你是一位從心底里把黨、祖國和草原當作母親的人,所以你的作品,無論消息還是通訊,無論歌詞還是散文,都是從內(nèi)心深處噴涌出來的實感真情。你常年奔波在內(nèi)蒙古大地上,熱情歌頌民族團結(jié),與邊疆牽手,與草原同行,寫出一篇篇震撼人心的精品力作,就連寸草不生、滴水如油的荒漠阿拉善,在你筆下也變得那樣神圣、美麗:“阿拉善,西部壯闊神圣的領(lǐng)地;阿拉善,母親深沉親切的故鄉(xiāng)。她的雄奇,她的包容,她的氣度,她的情懷,締造著朦朧的誘惑與虔誠的向往。”你寫素有“大漠孤煙直,黃河落日圓”詩意的烏海,更是美不勝收:“你是阿爸的城,為我點燃四合木的中國紅。你是阿媽的家,讓我飽嘗黃河激蕩的情。你用父輩的肩頭,扛起巖壁太陽神的圖騰”……
你是一位時時對自己英年早逝的母親懷有深深眷戀的人,那篇名為《丁香花兒開的時候》的散文,成為獻給天下所有母親的深情之作,每每聽到或讀起,都會讓我如泣如訴、熱淚盈眶。你筆下的母親是那樣美麗,然而最美麗的還是她的心靈,是貫穿她短暫人生頑強與艱苦貧窮命運奮勇抗爭的品格。你的母親雖已逝去多年,但因為有了你的妙筆,她永遠是那樣年輕,那樣充滿活力,幾乎和我的母親走后一樣,每天都躍動在我的幸福而又痛苦的夢境里,微笑在我的思想與靈魂物化的文字間。
你是一位對軍隊有著特殊情感的人,談起部隊愛之切,見到士兵格外親。八千里邊防線上留下你的足跡,文化擁軍、智力支前,勝過任何物質(zhì)的援助?!安蛔鰞|萬富翁,要當精神貴族”,引起多少年輕官兵關(guān)于人生的思考;“寫平凡的人、平凡的事兒;更要寫不平凡的人,不平凡的事兒”,不知有多少座軍營的課堂上,蕩漾著聽你傳授寫作經(jīng)驗后會心的笑聲。“鮮花插在槍枝頭,鋼鐵也溫柔?!边@樣的詩句,只有對直線加方塊的軍營和充滿陽剛之氣的軍人了如指掌的文化人,才能寫得出來。
你是一位德藝雙馨的記者和作家:有責(zé)任心、勤奮敬業(yè)、富于創(chuàng)新。很早就從骨子里自覺踐行著“走、轉(zhuǎn)、改”的寫作之風(fēng)?!胺堕L江新聞獎”的桂冠是用辛勤、毅力加智慧、忠誠織就的,是大地母親、祖國母親、人民母親授予的。今天,我分明看見,你仍在用自己身軀里流動著的血液擦拭著她,像愛護自己的眼睛一樣愛護著她,力求使筆端涌出的每一篇作品,都對得住那位在艱苦歲月里寫出《中國的西北角》名作的人,以及包括那個年代在內(nèi)的所有為了中國人民的解放事業(yè)獻出生命和熱血的所有前輩們。
曾幾何時,我把素有“無冕之王”稱謂的記者和作家理解為沒有官職的王者,覺得他們既有受人尊敬、名利雙收的職業(yè),又有輕松優(yōu)越、舒適安逸的環(huán)境。但自從結(jié)識了你,才深切感到,美好背后浸透艱辛,佳景多在險峰之中。一年365日,你時刻處于“痛并快樂著”的境地,把幸福藏在辛勤勞作里,將成功灑在前行道路上,一刻不停地跋涉在為人民鼓與呼的征途中。你是一位永遠不知疲憊的歌者,你是一位永遠令人肅然起敬的王者,是引領(lǐng)著如我一樣的蕓蕓眾生的人生“頭羊”。盡管你直到今天已過知天命的年齡,還執(zhí)意不肯在名字前邊掛個“長”字,默默耕耘在無窮無盡的紙質(zhì)田野上。
聽,從遙遠的祖國北部高原,又傳來天籟之音般的草原歌聲,足以表達了我對內(nèi)蒙古日報首席劉少華——這位人民好記者、草原好歌者的敬佩與思念:鴻雁,天空上,對對排成行;江水長,秋草黃,草原上琴聲悠長。鴻雁,向南方,飛過蘆葦蕩,天蒼蒼,雁何往,心中是北方家鄉(xiāng)……
責(zé)任編輯/蘭寧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