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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古語和維吾爾語句首時間義離格結構的比較

2014-05-16 08:44陳新義
關鍵詞:蒙古語句首維吾爾語

陳新義

(沈陽師范大學 文學院,遼寧 沈陽 110034)

蒙古語和維吾爾語句首時間義離格結構的比較

陳新義

(沈陽師范大學 文學院,遼寧 沈陽 110034)

蒙古語和維吾爾語的時間義離格結構位于句首時,既可以由時間詞構成,又可以由非時間詞構成。句首時間義離格結構有以下功能:作為主句的時間參照點;有很強的獨立性;平衡句子結構;在語義功能上是屬于句子整體的,它管轄后面的事件結構。蒙古語中句首時間義離格結構可以由“動詞/指示詞+離格”構成,而維吾爾語中,“人名或時間義名詞+離絡”都可以在句首表示時間義。

蒙古語;維吾爾語;時間義離格結構

離格也叫從格、從比格,是蒙古語和維吾爾語名詞格之一,其意義主要表達“有關行為動作所開始發(fā)生的時間和地點”[1]。離格不能單獨使用,必須附加在名詞性成分、動詞性成分、形容詞性成分或分句的后面。離格和它前面連接的成分所組成的結構稱之為離格結構。表示時間義的離格結構,簡稱為時間義離格結構。

蒙古語和維吾爾語中時間義離格結構既可以在句首,也可以在句中。本文主要分析時間義離格結構在句首的情況。

一、蒙古語句首時間義離格結構特點

蒙古語句首時間義離格結構中,既有時間詞,又有非時間詞。時間詞中,既有絕對時間詞,又有相對時間詞[2]。例如:

(1)(2)句中,離格結構獨立表達時間義,(1)的離格結構中是相對時間詞,(2)的離格結構中是絕對時間詞。例(3)(4)句首是特殊的時間義離格結構,例(3)是“動詞+離格”的形式,例(4)是“指示詞+離格”的形式。

動詞或指示詞不表示時間義,當后面加上離格附加成分時就產生了時間義,這表明,離格結構是個時間義構式。該構式有兩種情況:第一種是由“時間詞+離格”構成,第二種是由“動詞/指示詞+離格”構成。第一種情況是無標記的,第二種情況是有標記的。其標記就是在離格結構后面加上表示時間的時位詞,形成“動詞/指示詞+離格+時位詞”的結構。當然,動詞、指示詞進入這個構式后之所以能表示時間義,除了構式的原因外,還跟動詞的詞義有關。動詞表示的動作在時間軸上具有起點、續(xù)段和終點[3],因此動詞都跟時間義有關,這種隱含的時間義進入特定構式以后就可以外顯出來。指示詞既可以指代空間,也可以指代時間,進入時間義構式后表示時間義。

句首的時間義成分如果不是主語,那就應該是句子的狀語。據陸丙甫的分析,在修飾動詞的各個成分中,時位和時量成分是最外圍的成分[4]。外圍成分跟動詞在語義關系上相對松散。因此,時間義離格結構可以出現(xiàn)在句首。句首的時間義離格結構與句尾的謂語動詞距離遠,它具有一定的獨立性。所謂獨立性不是指能夠單獨成句,而是指有時可以省略,省略后的句子仍然成立,但有的句子由于時間義離格結構跟主句有特殊的關系而不能省略。(3)(4)兩句去掉句首離格結構后句子仍然成立:

因為句中的程度副詞“n耷”(更加)具有比較義,而進行比較要有比較的參照點或參照物。例(7)中句首的時間義離格結構是“n耷”(更加)的參照點,因此句子表義完整。如果沒有比較的參照點,句子就成了粘著句。這說明,“-:s+x覺:蘩+n耷”也是個固定的構式,三個成分缺一不可。

二、維吾爾語句首時間義離格結構特點

與蒙古語相比,維吾爾語時間義離格結構位于句首的情況比較復雜,一般的名詞都可以進入離格結構表示時間義。維吾爾語中,離格表示時間義時,除了與一般名詞構成離格結構之外,還常常與固定的詞語搭配,形成表示時間義的固定結構。例如:

雨后天晴。

維吾爾語中“……tin/din+burun”是“某時間以前”的意思,“……tin/din+kejin”是“某時間以后”的意思,這兩個結構在維吾爾語中都是固定的搭配形式,是專門表示時間義的構式。維吾爾語中離格附加成分前面可以直接出現(xiàn)指人名詞,如例(8)。這種“人名+離格+burun”的時間義結構比較特殊,因為人名跟時間沒有關系。這個結構之所以有時間義,是因為在一個句子中,如果連續(xù)出現(xiàn)兩個或兩個以上指人名詞,句中或句尾只出現(xiàn)一個動作動詞,那么這個句子中的指人名詞都是這個動作的發(fā)出者。例(8)中動作動詞出現(xiàn)在句尾,句首和句中的指人名詞分別是這個動作的發(fā)出者,只是動作有時間先后的區(qū)別。因此,“人名+離格+burun”所指的時間義實際上是這個人發(fā)出動作的時間。例(9)離格結構中的名詞“ɑzɑtliq”(解放)雖然是名詞,但有著明顯的時間義特征。例(10)離格結構中的名詞“jɑm摜ur”(雨)是表示自然現(xiàn)象的名詞,也有內在的時間義。因此,以上分析的這三個名詞進入“……tin/din+burun/kejin”構式后就很容易表示時間義。

句首時間義離格結構跟句中動詞距離很遠,二者結構關系相對松散,因此可以省略。如(8)(9)的句首時間義離格結構省略后句子變成:

這跟蒙古語相同。處在句首表示時間義的離格結構并不是句子的強制性成分,只是句子的選擇性成分。這類結構在語序上位于句首,在句法功能上做謂語動詞的狀語,從這點看,句首的離格結構好像是屬于謂語動詞的,它直接管轄謂語動詞。但在語義功能上,句首的時間義離格結構是屬于句子整體的,它管轄的是整個句子。如果句子中有三個表示時間的成分,按照時間順序原則,越靠前,所指時間范圍越大,反之,則越小。按照語義功能來看,這三個時間成分的功能各不相同。句首的狀中結構在時間上管轄后面的事件結構;句中的時間成分如時間副詞靠近動詞,語義功能上只指向后面的動詞;句尾的時間附加成分在結構上是動詞的一個附加成分,但在語義功能上它卻是指向全句的,是整個句子的附加成分。這也是阿爾泰語系所有語言的一個特點。力提甫·托乎提指出,阿爾泰語言里,時態(tài)成分“雖然出現(xiàn)在動詞末尾,但卻屬于整個句子”,因為“時的成分是說話者根據動作發(fā)生的時間相對于說話的時間而定的,它跟動詞本身的詞匯意義沒有必然的聯(lián)系”[5]。阿爾泰語系中,動詞的附加成分都加在動詞的詞尾,如果有多個附加成分,除了人稱附加成分以外,距離動詞最遠的是表示時間義的附加成分。這一點與漢語相同。如漢語“昨天晚上我很早就睡覺了”這句話中,“昨天晚上”指向后面的事件,“很早”指向后面的動詞“睡覺”,句尾的“了”指向整個句子。

三、蒙古語和維吾爾語句首時間義離格結構的特殊形式比較

維吾爾語句首時間義離格結構除了以上常見的固定格式之外,還有其他形式的時間義表達格式。例如:

例(13)中離格結構與助詞結構共同構成表示時間的結構,離格結構表示時間的起點,向格結構表示時間的終點。這個時間義結構跟蒙古語的例(15)類似。二者相同之處都是用離格結構表示時間的起點,用助詞結構表示時間的終點。不同的是,(15)中表示終點義的時間詞后面沒有其他附加成分,直接與助詞“b蘅lt蘅l”連接,而例(13)中表示終點義的時間詞語后面有向格。向格在這里表示時間的指向,是終點的標志,是動作指向義的抽象用法。

例(14)是典型的總分式結構,這種結構在維吾爾語中很常見。離格附加成分前面是“名詞+復數附加成分”的形式,表示總的時間,后面的成分是部分義詞語,表示某一時點或時段。離格附加成分連接前后兩個時間義詞語,跟后面的動詞沒有直接的語義結構關系。蒙古語中一般不用這種總分式結構表示時間,而是直接用數詞加時間詞的形式來表達,如例(16)。維吾爾語總分式結構更注重表達的完整性、邏輯性,與之相比,蒙古語的時間表達方式更注重語言的簡潔性、直接性。

維吾爾語的離格結構除了以上兩種在句首表示時間義的形式外,還可以單獨在句首表示時間義。例如:

突然從遠處傳來不知是誰的叫喊聲。

句首是最簡單的時間義離格結構。“tujuqsiz”(突然)在維吾爾語中是時間義名詞,但不能單獨表示時間,只有和離格組成離格結構才能表示時間義。這個時間義是由離格結構表示的。離格附加成分在這里表示時間的起點,但這個時間詞表示的時間起點和終點幾乎是重合的,所以,始點義不明顯。蒙古語中這樣的時間義不用加離格附加成分,直接用時間副詞來表達。

四、結語

通過以上分析發(fā)現(xiàn),蒙古語和維吾爾語中:

(1)句首時間義離格結構是主句的時間參照點。事件都是在某一時間發(fā)生的,這個時間往往都是比較具體的時間,具體時間也是人們首先關注的。例如,新聞總是先說時間,然后再說事件。時間成分在句首,符合從時間到空間的認知順序。

(2)句首時間義離格結構有很強的獨立性,大都可以省略,省略后句子仍然成立,但這并不是說句首時間義離格結構是多余的成分。蒙古語和維吾爾語陳述句的謂語動詞一般都帶時間義附加成分,這個附加成分是指向整個句子的,所以,即使句首的時間義結構省略了,句子仍然可以表示時間,只不過時間附加成分所表示的時間義比較抽象、模糊。

(3)句首時間義離格結構可以平衡句子結構。時間義離格結構在句首使句子從整體上分為兩大板塊:時間板塊和空間板塊。時間板塊本來是動詞的修飾限制成分,可以在句中。但如果在句中的話,句子結構就會“失衡”,表現(xiàn)為“前輕后重”,也不利于表達和理解。時間義離格結構在句首,就等于把句中的一部分“重成分”提出來放至句首,使句子結構無論是句法上還是語義上都清晰地分為兩個部分,這樣既有利于說話人編碼,又有利于聽話人解碼。

[1]哈斯巴特爾.滿語和蒙古語從比格詞級比較[J].滿語研究,1994(2):51-58.

[2]馬慶株.著名中年語言學家自選集·馬慶株卷[M].合肥:安徽教育出版社,2002:119.

[3]陸儉明,沈陽.漢語和漢語研究十五講[M].北京:北京大學出版社,2003:369.

[4]陸丙甫.論“整體-部分、多量-少量”優(yōu)勢順序的普遍性[J].外國語,2010(4):2-15.

[5]力提甫·托乎提.阿爾泰語言構形成分的句法層次—生成句法框架內的探索[A].見:戴慶廈,顧陽.現(xiàn)代語言學理論與中國少數民族語言研究[C].北京:民族出版社,2003:357-358.

H531;H522

A

1674-5450(2014)01-0093-03

2013-11-05

教育部規(guī)劃基金項目(10YJA740011)

陳新義,男(蒙古族),遼寧朝陽人,沈陽師范大學副教授,文學博士。

【責任編輯 楊抱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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