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抗
(1.圣卡洛斯大學,菲律賓宿霧6000;2.宿州學院,安徽宿州 234000)
高校知識管理對創(chuàng)新能力影響的實證研究
陳抗1,2
(1.圣卡洛斯大學,菲律賓宿霧6000;2.宿州學院,安徽宿州 234000)
以255名高校教師為調查對象,通過實證調查并應用結構方程模型檢驗研究假設框架,以此確定知識管理的關鍵過程對高校創(chuàng)新能力的影響,促進高校實施更有效的知識管理,提升其創(chuàng)新能力水平。結果發(fā)現(xiàn),在高校知識管理過程中,知識創(chuàng)造、知識組織、知識傳播和知識應用對創(chuàng)新能力影響顯著,知識識別、知識收集和知識存儲對創(chuàng)新能力影響不顯著。并依據研究結果提出一些建議與對策。
知識管理;知識管理過程;創(chuàng)新能力;結構方程模型
在把高創(chuàng)新能力作為競爭優(yōu)勢的今天,創(chuàng)新能力被看作與知識管理緊密聯(lián)系在一起。加強對知識管理的研究與開發(fā)是知識生產力不斷創(chuàng)新的重要源泉,對知識管理的目標就在于共享與創(chuàng)新。當前,在重視創(chuàng)新能力研究和培養(yǎng)的同時,對知識管理過程如何影響創(chuàng)新能力及其內在機理的研究也越來越受到重視。Oosterlinck指出,知識管理已成為當代社會不同部門的重要研究內容之一[1]。另外在知識管理中有許多方法和模型,Abtahi和Salavati認為每個模型的有效性取決于其組織情境[2]。那么在高校這一特殊的組織情境中,知識管理的何種方法和模型對高校這一知識型組織的發(fā)展有效,又是如何促進高校創(chuàng)新能力的提升?這是一個值得探索的問題。本研究在上述理論的基礎上,試圖建構高校知識管理對創(chuàng)新能力影響模型,以此為高校提升核心競爭力,促進科學管理、科學發(fā)展和協(xié)同創(chuàng)新發(fā)展提供有力的理論支撐和可操作性途徑。
知識管理最早由美國管理學家彼得·德魯克提出,隨后成為一種新的管理模式受到重視。作為一種新的管理模式,知識管理對組織核心競爭力的影響已被企業(yè)、政府機構和學術科研所證實。但對什么是知識管理,學術界沒有統(tǒng)一的定義,基本上每個研究者都有自己對知識管理的理解和定義。
Carrillo等人認為,知識管理是管理所有知識預測當前和未來的需要,識別和利用已有和已掌握的知識發(fā)展新機遇的持續(xù)過程,包含創(chuàng)建、獲取和應用知識等[3-4]。郁義鴻認為,知識管理是組織管理者通過對組織內外知識的獲取、共享、創(chuàng)新、應用和管理,以達到提高組織創(chuàng)造價值的能力的一個過程[5]。隨著知識管理概念的完善,在隨后的知識管理研究中,研究者加強了對知識管理自身過程的研究,并進一步探索知識管理過程各要素間的關系以及建構知識管理模型,使得知識管理的內容獲得進一步充實和擴展,吸收了許多新的元素,致使知識管理自身發(fā)生了結構性的變化。
一般意義上,創(chuàng)新可以被定義為創(chuàng)建或使用一個新產品、新程序或新服務。新的面向流程方法取向的創(chuàng)新理論認為,創(chuàng)新并非是一個固定參數實體,而是一個遵循政治性設計和在組織中經常與其他社會組織相關的復雜決策過程。在這一過程中,人們通過與組織中其他成員交流與合作,最終產生和實踐新知識、新想法和新技能,形成新能力。同時對于創(chuàng)新而言,個體的學習、對知識的管理和外部支持的重要性是不容忽視的,它們是創(chuàng)新基礎。Darroch研究表明,知識管理被看做是成功創(chuàng)新最直接高效的手段或方法[6]。Chapman和Hyland研究也表明,創(chuàng)新能力與知識管理系統(tǒng)和過程是密切相關的[7]。國內學者田波研究表明,對知識進行管理可以促進其創(chuàng)新能力的提高,而其創(chuàng)新能力又促進知識管理水平的提升和目的的實現(xiàn)[8]。
那么,知識管理與創(chuàng)新能力之間的關系以及二者之間遵循什么樣的機制發(fā)揮效用?這在創(chuàng)新能力越來越成為國家國際競爭力和國際地位決定性因素的今天,研究二者之間的關系具有重大的理論意義和社會現(xiàn)實意義。但是,通過對國內相關文獻的檢索,結果發(fā)現(xiàn)在對知識管理與創(chuàng)新能力的研究中,其研究對象多是公司或企業(yè)。對高校知識管理與創(chuàng)新能力的研究中,都是從理論上建構二者之間的邏輯關系,而沒有從實證的角度研究?;诖爽F(xiàn)狀,本研究以高校為研究對象,從實證的角度切入,主要目的是探索知識管理過程對創(chuàng)新能力的影響。在進行實證研究之前,本研究先從理論上進行假設:知識管理過程中的知識識別、知識創(chuàng)造、知識收集、知識組織、知識存儲、知識傳播和知識應用對創(chuàng)新能力都有影響。
采用隨機分層抽樣法,對安徽大學、合肥工業(yè)大學、安徽農業(yè)大學、安徽師范大學、安徽理工大學、淮北師范大學6所大學教師進行調查,發(fā)放調查問卷300份,回收問卷280份,剔除填答不完整以及無效問卷25份,共獲得255份有效問卷。問卷回收率93.3%,有效問卷率為85%。
1.知識管理問卷
知識管理問卷選自Liebowitz知識管理評估問卷[9]和De Vries知識共享問卷[10],并依據研究的內容對上述兩個問卷的項目進行有針對性的刪減、整合和修訂,一共有七個因子,28個項目。知識識別(4條)、知識創(chuàng)造(4條)、知識收集(4條)、知識組織(4條)、知識存儲(4條)、知識傳播(4條)、知識應用(4條)。修訂后問卷的Cronbach’s alpha系數為0.883(P<0.05)。
2.創(chuàng)新能力問卷
創(chuàng)新能力問卷選自Lin編寫的創(chuàng)新能力問卷[11],一共有6個項目,本研究依據高校的實際對其內容進行部分修改,修訂后問卷的Cronbach’s alpha系數為0.812(P<0.05)。
整體問卷采用李克特量表5點計分法,每個問題的態(tài)度為非常不同意、不同意、一般、同意、非常同意,得分依次為1分、2分、3分、4分、5分。
采用集體施測方式進行隨機分層抽樣選取調查對象,并在各大學行政工作人員的幫助下對每個院系教師進行施測。把收集的數據輸入電腦并轉換為SPSS格式,運用SPSS16.0(英文版)和AMOS7.0軟件進行數據分析和結構方程建模。
本研究主要通過結構方程模型統(tǒng)計分析方法對變量間關系進行處理。采用驗證性因子分析驗證上述知識管理過程對創(chuàng)新能力影響的理論模型,通過對模型的卡方自由度比值(CMIN/df)、適配度指數(GFI)、調整后適配度指數(AGFI)、比較適配指數(CFI)、非規(guī)準適配指數(TLI)和近似均方根誤差指數(RAMSEA)等指標值的檢驗進行修正和構建關系模型。在結構方程模型中,知識管理過程的各要素為觀察變量,創(chuàng)新能力為潛變量。通過分別對每個變量測試并對項目進行修正以獲得上述指標的最優(yōu)化,第一次修正后每個變量在模型中適配度指標值以及修正后總模型的適配度指標值分別如表1、2所示。
從表2可以看出,第一次修正后總模型在適配度指標GFI、AGFI、CFI和TLI上沒有出現(xiàn)模型可接受的值。這表明本次測量模型各參數指標契合度不夠,它需要做進一步修正,結果見表3。統(tǒng)計學一般認為,適配度指標GFI和AGFI值超過0.8以上,測量模型契合度越好。結合表3的再次修正結果表明測量模型修正達到一個良好的水平。
表1 修正后模型適配度指標
表2 測量模型的適配度指標
表3 再次修正的測量模型適配度指標
在模型建構之前,首先要檢驗理論模型中每個假設的顯著性,即每個觀察變量與潛變量之間關系的顯著性。本研究采用多元回歸分析方法驗證假設,以知識管理過程中的知識識別、知識創(chuàng)造、知識收集、知識組織、知識存儲、知識應用和知識傳播為自變量,創(chuàng)新能力為因變量進行多元回歸方程分析,結果如表4顯示,在7個自變量對因變量創(chuàng)新能力的回歸權重顯著性上,知識創(chuàng)造、知識組織、知識應用和知識傳播的顯著性水平在0.05以下,而知識識別、知識收集和知識存儲的顯著性水平在0.05以上。說明先前理論模型中的假設與統(tǒng)計分析結果不一致,測量模型需要進一步修正。而凡是顯著性水平值超過0.05的項目必須從測量模型中刪除。
再進一步修正后,最終修正結果如表5顯示,剔除知識識別、知識收集和知識存儲對因變量創(chuàng)新能力的回歸方程后,其余回歸方程的回歸權重的P值均小于0.001,表明其余回歸方程結果極其顯著。在知識創(chuàng)造、知識組織、知識傳播和知識應用對創(chuàng)新能力的絕對影響力值上,分別為3.928、3.628、4.777和6.038,從中可以看出知識應用對創(chuàng)新能力的影響力最大,其次為知識傳播、知識創(chuàng)造和知識組織。最終研究結果表明,知識創(chuàng)造、知識組織、知識傳播和知識應用對創(chuàng)新能力影響顯著;知識識別、知識收集和知識存儲對創(chuàng)新能力影響不顯著。研究的最終接受模型如圖1所示。
表4 初始結構模型的回歸權重
表5 最終結構模型的回歸權重
圖1 高校知識管理與創(chuàng)新能力模型
通過運用結構方程模型的方法研究高校知識管理對其創(chuàng)新能力的影響,結果發(fā)現(xiàn)在知識管理過程中知識創(chuàng)造、知識組織、知識傳播和知識應用四要素對高校創(chuàng)新能力影響極其顯著;而知識管理過程的知識識別、知識收集和知識存儲對高校創(chuàng)新能力影響不顯著。
郁義鴻指出,有效的知識管理是提升高校競爭力的根本出路[5]。要提升高校競爭力,首先必須提高作為高校競爭力核心要素——創(chuàng)新能力的水平。只有高校的創(chuàng)新能力水平獲得極大提高,才能真正地實現(xiàn)高校競爭力的提升。從研究結果中可以發(fā)現(xiàn),高校知識管理對其創(chuàng)新能力的影響是直接和顯著的,但在知識管理過程中,并不是所有要素都對高校創(chuàng)新能力有影響。在知識管理的七個要素中,只有知識創(chuàng)造、知識組織、知識傳播和知識應用四個要素對高校創(chuàng)新能力具有顯著的影響作用。在影響力上,知識應用對創(chuàng)新能力的影響力最大,其余依次為知識傳播、知識創(chuàng)造和知識組織,而知識識別、知識收集和知識存儲對高校創(chuàng)新能力影響不顯著。
筆者認為造成這種結果的原因可能是:(1)高校缺乏對知識管理的系統(tǒng)化認識,沒有真正認識到知識管理是一個動態(tài)的系統(tǒng)過程。在這一動態(tài)系統(tǒng)過程中,高校通過對知識進行識別、收集、存儲、傳播、分享、應用和創(chuàng)新,對知識進行不斷的篩選、優(yōu)化、創(chuàng)新和發(fā)展,最大程度地發(fā)揮知識效用對實現(xiàn)組織目標的影響。因此,知識管理中每一個要素對實現(xiàn)組織的最終目標都是有價值和必要的。(2)對高校主體功能認識不足。大部分高校在思想意識上還停留在對知識的傳承階段,認為只要做好對知識的傳播、組織、創(chuàng)造和應用就體現(xiàn)了高校存在的價值和意義,沒有認識到對知識的識別、收集整理和存儲同樣也是高校應承擔的任務。只看到了高校存在的動態(tài)性、發(fā)展性,沒有看到高校對知識識別、收集和存儲的主體性,其本身就是一個巨大的知識儲備庫和知識孵化器。(3)中國高等教育現(xiàn)實評估標準的限制。目前中國高等教育評估本科高校的標準往往比較重視對高校在知識的傳授、研發(fā)和應用上的評估,而不重視對知識自身的識別、收集整理和存儲的評估。這種評估趨向往往導致高校在實際的教學和管理活動中,只重視知識傳授功能的突顯,科研能力的提升,而忽視或弱化對知識的識別、收集和存儲這一知識儲備功能的提升。(4)知識管理相對來說還是一個比較新的研究領域,目前在中國只是對其進行廣泛的理論研究,對其進行應用研究則不多。在有限的應用研究中也只是發(fā)生在少數企業(yè)和公司,很少涉及到高校,致使高校的知識管理應用出現(xiàn)很多問題。比如在知識管理的物質設備上不重視新的設備的采購,在思想意識上沒有真正認識到知識管理對高校核心競爭力提升的重要性,在學校文化上沒有構建一個利于知識管理應用的文化氛圍等。
針對高校知識管理自身存在的現(xiàn)狀和實際,高校要想提高其創(chuàng)新能力,進而提升其競爭力,筆者認為高校應從以下幾個方面進行努力。
第一,提升高校對知識管理重要性的認識。在思想上全面徹底地接受這種新的管理思想,要做到學校領導重視,各個職能部門配合,廣大教職員工積極參與,只有如此才有可能在高校成功實施有效的知識管理。
第二,構建積極有效的知識管理運行機制。國內學者韓錦標認為,高校要切實推進知識管理,應建立有效的知識管理運行機制[12]。各高校應從自身實際出發(fā),有針對性地構建適合自身實際的知識管理運行機制,從而保障其知識管理的有效性,為提高其創(chuàng)新能力服務。
第三,對知識管理各要素要區(qū)別對待。在對高校知識進行有效管理以促進其創(chuàng)新能力提高的同時,不能對知識管理過程中的所有要素持同一態(tài)度,要區(qū)別對待知識管理過程中的每一要素。從研究結果看,要加強高校創(chuàng)新能力的提升,一方面要加大對高校知識的應用、傳播、創(chuàng)造和組織的力度,在政策方向引導上要向知識管理流程中的這幾個環(huán)節(jié)傾斜。同時對于知識管理的其他三個環(huán)節(jié)也不能輕視,要分清主次。因為這三個環(huán)節(jié)是高校創(chuàng)新能力培養(yǎng)和提升的前提和基礎。
第四,加大對高校知識應用的力度,進一步強化實踐教學。馬克思主義認為:“創(chuàng)新是人類對于其實踐范疇的擴展性發(fā)現(xiàn)、創(chuàng)造的結果,是勞動實踐的階段性發(fā)展?!痹趯χR進行傳播、傳承的同時,加大對高校知識的組織、研發(fā)、生產和應用,以便更好、更快捷地為提高高校創(chuàng)新能力、增強其核心競爭力服務。進一步加強高校實踐教學,讓知識理論在實踐中得到進一步的檢驗和升華,從而反過來進一步促進知識的生成、應用和發(fā)展,間接地提升高校的創(chuàng)新能力。
第五,辯證地看待知識管理與創(chuàng)新能力的關系。馬克思辯證唯物主義認識論認為,一切事物都是有聯(lián)系的,都是互相促進的。在創(chuàng)新能力提高的同時,也要進一步促進高校知識管理水平的提升和目標的實現(xiàn),要看到二者是一個良性互動、相互促進的過程。只有辯證地看待二者的關系,才能在高校各項事務的開展中,有針對性地對其知識進行有效管理,為其創(chuàng)新能力的提升作前期鋪墊;同時,也要看到高校創(chuàng)新能力的提高,會進一步加強高校對其知識進行有效的管理、研發(fā)、傳播和傳承。
第六,高校應把對知識的管理作為其管理活動的焦點,積極地把高校教學與科研領域中的隱性知識轉化為顯性知識,從而加速或縮短從知識學習到知識應用的過程。同時還要積極營造一個良好的校園文化環(huán)境,以利于教職員工共享、發(fā)展和創(chuàng)造知識,激發(fā)教職員工的創(chuàng)新性思維,加大對知識管理基本設施的投入,為其知識管理的良好運作提供一個堅實的外部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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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 彭建國)
An Empirical Research of Knowledge Management Affect on Innovation Capacity in University
CHEN Kang1、2
(1.University of San Carlos,Cebu 6000,Philippines;2.Suzhou University,Suzhou234000,P.R.China)
Using a sample of 255 university teachers,this paper tests the assumption framework by the use of SEM and experiment,and the present paper aims to establish the influence of the key process of knowledge management on university's innovation capacity and improve universities implementing more effectively knowledge management,and to promote the level of university's innovation capacity.The result shows that knowledge creation,knowledge organization,knowledge dissemination and knowledge application have drastic affect on innovation capacity in the process of university knowledge management,while knowledge identification,knowledge collection and knowledge storage have little affect on it.And some suggestions to universities by research results are proposed.
knowledge management;knowledge management process;innovation capacity;structural equation model.
G40-058
A
1008-5831(2014)04-0194-05
10.11835/j.issn.1008-5831.2014.04.029
2014-04-11
安徽省高等學校優(yōu)秀青年人才基金重點項目“應用型本科高校青年教師應用型轉型發(fā)展研究”(2012SQRW181ZD);安徽省高校省級人文社科一般專項項目“基于實踐教育的應用型創(chuàng)新人才培養(yǎng)理論研究”(SK2012B494);安徽省高校省級教研一般項目“提高高校公共課教學效果的心理輔導策略研究(20101075)
陳抗(1981-),男,安徽宿州人,宿州學院管理工程學院講師,博士研究生,主要從事社會心理學和高等教育管理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