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立芳， 陳 艷

(1.石家莊鐵道大學 思想政治理論教學與研究部，河北 石家莊 050043；2. 河北體育學院 圖書館，河北 石家莊 050041)

習近平總書記說：“實現(xiàn)中華民族偉大復興，就是中華民族近代以來最偉大的夢想?！辈⑻栒偃h和全國各族人民為實現(xiàn)中華民族復興的“中國夢”而努力奮斗。學界圍繞“中國夢”進行了熱議。主要圍繞以下主題展開：一是“中國夢”的內涵，既包括總體闡釋，也有不少對“中國夢”構成部分中國道路、中國精神和中國力量內涵的闡釋；二是“中國夢”提出的理論和現(xiàn)實依據(jù)，既有從縱向中國近現(xiàn)代發(fā)展進程的探討，也有從橫向與美國夢、歐洲夢的比較研究；三是“中國夢”實現(xiàn)路徑，不同學者從實干態(tài)度、科技創(chuàng)新、法律、教育、依靠力量等不同角度展開討論；四是“中國夢”與現(xiàn)有影響較大的精神力量的關系，如鐘聲[1]、邢洪儒[2]分別就雷鋒精神助力“中國夢”的探討，丁素[3]就河南的中原人文精神與“中國夢”關系的關注等。遺憾地是，由于對“中國夢”的研究剛剛展開，現(xiàn)有研究主要停留在一般性闡釋上，尚未充分細化、分層。

為了使民族復興“中國夢”盡快進入普通民眾的視域并成為精神源泉，借助人們熟悉的思想工具作為載體將是有效的方式之一?；诖?，立足河北人民熟知的西柏坡精神，借西柏坡精神的河北地域文化特征，對加強民族復興“中國夢”宣傳教育路徑進行探究。

西柏坡精神與民族復興“中國夢”是一脈相承的。民族復興“中國夢”是國家富強和人民幸福的“中國夢”，是近代以來中國社會發(fā)展的主題。而在新中國成立以前，在半殖民地半封建社會條件下，中華民族最大的夢想是民族獨立和人民解放。西柏坡，被稱為“解放全中國的最后一個農村指揮所”，可以說西柏坡精神產生于距離民族獨立之夢最近處，它告誡人們面臨勝利應該有的心態(tài)和迎接勝利該做得準備。今天，距離民族復興“中國夢”如此接近，曾經指引中華民族實現(xiàn)民族獨立之夢的西柏坡精神，與之處在相同的歷史坐標位、擁有相似的道路指向和內涵，且獨具為河北民眾熟知的特質，必然能對民族復興“中國夢”進入普通民眾視域發(fā)揮重大作用。因此，將豐富民族復興“中國夢”的內涵，亦將提升西柏坡精神的時代價值，以至充實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研究。

習近平總書記對實現(xiàn)“中國夢”的路徑是這樣表述的：“實現(xiàn)中國夢，必須走中國道路，必須弘揚中國精神，必須凝聚中國力量”。為了具體闡釋西柏坡精神在助力民族復興“中國夢”宣傳教育中的作用，將針對西柏坡精神在“走中國道路”、“弘揚中國精神”和“凝聚中國力量”方面的宣傳教育中的作用分別展開剖析。

一、西柏坡精神在“走中國道路”方面的探索

道路問題是關系國家前途和命運的重大課題。什么是中國道路？江蘇省委黨校副校長王慶五認為：“中國道路是近代120年來，中國淪為半殖民地半封建社會后，歷經舊民主主義革命、新民主主義革命到社會主義革命、建設和改革，探索在一個十幾億人口的發(fā)展中大國，如何實現(xiàn)民族解放、擺脫貧困，加快實現(xiàn)現(xiàn)代化，鞏固和發(fā)展社會主義的道路?！盵1]

實現(xiàn)“中國夢”，首先必須堅定不移地走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這條道路來之不易，它是近代以來無數(shù)仁人志士在一次又一次“撞南墻”之后做出的選擇。正是這條道路指引中華民族實現(xiàn)了民族獨立之夢。1949年2月在西柏坡，毛澤東向到訪的米高揚這樣介紹未來的中央政府：“這個政府的性質和宗旨，仍然是在共產黨的領導下，走社會主義與共產主義道路?！盵2]

為了保障走社會主義道路這一方向，中國共產黨人在西柏坡再次確立堅持共產黨領導原則、創(chuàng)立人民民主專政的國家制度、制定黨和軍隊工作重心由鄉(xiāng)村轉移到城市的任務、創(chuàng)造性地提出多黨合作的政治協(xié)商制度和“另起爐灶”、“打掃干凈屋子再請客”的獨立自主外交政策，從而奠定了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的基石。

(一)堅持共產黨領導原則

1948年年初，毛澤東就曾經強調中國共產黨對未來國家的的領導。在七屆二中全會上，他再次強調中國共產黨“具有了領導中國人民革命的資格，誰要是忽視或輕視了這一點，誰就要犯右傾機會主義的錯誤”。有了“中國人民革命的勝利和人民共和國的建立，就有中國共產黨的領導”[3]1433等。

(二)堅持人民民主專政

七屆二中全會強調新中國實行無產階級領導的以工農聯(lián)盟為基礎的人民民主專政的國家制度，這是根據(jù)中國國情，由中國共產黨創(chuàng)造性地提出來的，它的實質是無產階級專政。此時，毛澤東對人民民主專政這一國體考慮最多的是如何確定各階級在新國家中的地位。他說，新民主主義的政權是工人階級領導的人民大眾的反帝反封建的政權。所謂人民大眾，包括工人階級、農民階級、城市小資產階級、民族資產階級，而以工人、農民和其他勞動人民為主體。還強調人民民主專政也是獨裁，即對敵人是獨裁，但是在人民內部是民主。

(三)確立共產黨領導的多黨合作和政治協(xié)商制度

毛澤東在黨的七屆二中全會上強調我黨同黨外民主人士長期合作的政策。他說：“我們必須把黨外大多數(shù)民主人士看成和自己的干部一樣，和他們一起工作、交流思想。每一個大城市和每一個中等城市，每一個戰(zhàn)略性區(qū)域和每一個省，都應當培養(yǎng)一批能夠同我們合作的有威信的黨外民主人士?！盵3]1437這成為中國共產黨領導的多黨合作和政治協(xié)商制度的雛形。

(四)制定新中國成立后黨的經濟政策

當時中國的國情是，抗日戰(zhàn)爭以前，大約是現(xiàn)代性的工業(yè)占10%左右，農業(yè)和手工業(yè)90%左右。毛澤東提議據(jù)此制定相應政策，這就是：沒收掌握在帝國主義及官僚資產階級手里的資產，這些資產雖然只占10%左右，但是主要是現(xiàn)代性工業(yè)，將其歸國家所有，從而使人民共和國掌握國家的經濟命脈，使國營經濟成為整個國民經濟的領導成份；其次，引導個體的分散的農業(yè)經濟和手工業(yè)經濟逐步向現(xiàn)代化和集體化的方向發(fā)展；再次，在革命勝利以后一個相當長的時期內，容許私人資本主義工業(yè)存在和發(fā)展。

(五)制定獨立自主的外交政策

1948年春，英、法等國的政府陸續(xù)開始希望和中國建立外交關系。毛澤東和周恩來等領導人開始思考處理意見，在七屆二中全會上毛主席說：“關于帝國主義對我國的承認問題，不但現(xiàn)在不應急于去解決，而且就是在全國勝利以后的一個相當時期內也不必急于去解決。我們是愿意按照平等原則同一切國家建立外交關系的，但是從來敵視中國人民的帝國主義，決不能很快地就以平等的態(tài)度對待我們，只要一天它們不改變敵視的態(tài)度，我們就一天不給帝國主義國家在中國以合法的地位?！边@么做是為了爭取外交上的主動，以取消帝國主義在華特權。這一方針和立場，毛主席將之表述為“另起爐灶”和“打掃干凈屋子再請客”。這一方針，使我國改變了半殖民地的受奴役地位，在政治上建立了獨立自主的外交關系。

這一系列措施保障了中國革命的成功。中國革命取得成功，在毛澤東的規(guī)劃中是中國道路第一階段，第二階段是中國建設。他認為二者的關系是，只有實現(xiàn)了革命的勝利和民族的解放，中國才能集中力量搞建設。改革開放以后，鄧小平反復強調搞經濟建設、實現(xiàn)現(xiàn)代化是中華民族的主要任務，在黨的十二大開幕詞中，他進一步把這一條道路概括為“走自己的路，建設有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4]江澤民在黨的十四大報告中，第一次把“走自己的路”概括為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發(fā)展道路。胡錦濤進一步深化對中國道路的認識，從而第一次概括了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的豐富內涵，并在此基礎上把這一道路的主題升華為如何在一個十幾億人口的發(fā)展中大國擺脫貧困、加快實現(xiàn)現(xiàn)代化、鞏固和發(fā)展社會主義[5]。改革開放以來的實踐證明，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是引領中國走向繁榮富強、和諧幸福之路，也必將是實現(xiàn)“中國夢”的路。

二、實現(xiàn)“中國夢”需要“兩個務必”和趕考精神

民族復興“中國夢”的實現(xiàn)，需要強大的精神力量來凝心聚力。西柏坡精神在革命勝利的最后關頭，告誡全黨越到關鍵時刻越不能放松，戒驕戒躁，堅守艱苦奮斗和不斷學習的精神，來迎接最后的勝利。

(一)提出“兩個務必”

經過 20余年的武裝斗爭，面對即將取得的勝利，毛澤東想到了明末農民起義領袖李自成。決不當李自成、考個好成績成為此時重要課題。他意識到，革命勝利后黨內自身可能生長四種情緒——不斷滋長的驕傲情緒、以功臣自居的情緒、停頓起來不求進步的情緒和貪圖享受不愿再過艱苦生活的情緒。為此，毛澤東始終提醒全黨，決不要讓勝利沖昏頭腦，預防資產階級的糖衣炮彈，因為在一定意義上講鞏固勝利比奪取勝利更艱難。

為了免于沉淪于歷代王朝始興終亡的歷史周期中，在這個歷史轉折關頭，加強執(zhí)政黨的思想建設和作風建設是關鍵一環(huán)。于是毛澤東在黨的七屆二中全會上強調，奪取全國勝利，只是萬里長征走完了第一步，在過了幾十年之后來看中國人民民主革命勝利，就會使人感覺那好象只是一出長劇的一個短小的序幕。劇是必須從序幕開始的，但序幕還不是高潮。革命以后的路程更長，工作更偉大、更艱巨。為此，毛澤東提出了“兩個務必”的歷史課題，這就是，務必使同志們繼續(xù)地保持謙虛、謹慎、不驕、不躁的作風，務必使同志們繼續(xù)地保持艱苦奮斗的作風。

圍繞不當李自成、拒腐防變這個主題，黨內做出了六條規(guī)定，即：不祝壽、不送禮、少敬酒、少鼓掌、不準用黨的領導人名字作地名、不要把中央領導同志與馬恩列斯平列。

(二)發(fā)揚趕考精神

毛澤東將黨中央離開西柏坡進駐北平執(zhí)掌全國政權喻為進京趕考，而這場趕考中最緊要的問題就是，中國共產黨人如何走向執(zhí)政的新路。他說：“如果我們在生產工作上無知，不能很快地學會生產工作，不能使生產事業(yè)盡可能迅速地恢復和發(fā)展……我們就會站不住腳，我們就會要失敗?！?/p>

于是他要求各行各業(yè)領導干部，尤其是處在半文盲狀態(tài)的工農干部，提高管理水平和業(yè)務水平。毛澤東在七屆二中全會報告中向全黨提出：“從現(xiàn)在起，黨的工作重心由鄉(xiāng)村移到了城市，我們的同志必須用極大努力去學習生產的技術和管理生產的方法，必須去學習同生產有密切聯(lián)系的商業(yè)工作、銀行工作和其他工作。”

這時候黨內在思考對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理論成果——毛澤東思想的定位問題。有人提出將毛澤東思想定義為毛澤東主義，毛澤東明確表示反對。他說：“我們這一套是一個國家的經驗，是馬克思主義的普遍真理與中國革命的具體實踐的統(tǒng)一的結果，根本是馬列，細節(jié)是中國，骨頭是馬列，肉是中國。把毛與馬、恩、列、斯并列起來，似乎主人就是我，而請馬、恩、列、斯來做陪客。我們請他們來不是做陪客的，而是做先生的，我們做學生。”[6]他認為在黨內高層會存在如此不同的認識原因是學習還不夠。為了提全黨的馬列主義水平，他列出了干部必讀的12本馬列主義著作，規(guī)定在三年之內看一遍到兩遍，還在西柏坡創(chuàng)辦了高級黨校及馬列學院。

朱德曾經講，中國是個多災多難的國家，要把這樣的國家建設好，要防止驕傲自滿和不求進取。西柏坡精神的顯著特征就是時刻保持謙虛謹慎，不斷學習。正是依靠弘揚西柏坡精神，中國共產黨人成功進入北京建立新中國，并開辟了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在國力迅速增強、人民生活大幅提高的今天，西方價值觀念中一些不良因素開始在我國泛濫，部分人尤其是青少年貪圖享受、甘當“啃老族”，在這樣的時代背景下，弘揚以“兩個務必”為代表的艱苦奮斗的精神尤為重要。要想實現(xiàn)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中國夢”，需要我們矢志不渝地埋頭苦干，發(fā)揚改革創(chuàng)新為核心的時代精神，實干才能興邦。

三、團結民眾才能“凝聚中國力量”

著名的中國問題專家、美國政治學家戴維·藍普頓認為，國家力量由軍事力量、財政力量和智力構成。軍事力量和財政力量很好理解，什么是智力呢？藍普頓心目中的智力可等同于理念力量(ideational power)，理念力量主要指能夠增強一個國家凝聚力的知識和文化內涵[7]。換言之，智力或者理念力量實質上是一個國家的軟力量。智力實質上是一種精神力量。他認為這三種力量常常結合使用，互為補充。比如，智力強大時，可彌補軍事力量和財力的不足。中國近現(xiàn)代史上國共兩黨的較量就是明證。1946年當內戰(zhàn)即將開始時，蔣介石對國民黨取勝非常有信心，認為有優(yōu)良的武器、美國的援助和軍隊數(shù)量的優(yōu)勢，必然會取得勝利。而毛澤東則不以為然，于是提出著名的“紙老虎”論斷，認為國民黨的那些優(yōu)勢都不及共產黨的一條優(yōu)勢——人心所向，人心所向實際上就是指智力優(yōu)勢。藍普頓的智力學說在某種意義上而言和馬克思唯物史觀相吻合。馬克思唯物史觀認為，人民群眾是社會物質財富的創(chuàng)造者。這和藍普頓的智力可以轉化為財力學說異曲同工。凝聚中國力量歸根到底也是為了將智力因素轉化為軍力和財力。

在近代中國，農村人口占全國總人口百分之八十以上，因此那時凝聚中國力量就是要依靠和發(fā)動農民。農民最關心的是土地，中國近代土地問題相當嚴重，在一定意義上講誰能解決土地問題誰就能把握革命的主動權。國共兩黨二十多年的爭論就其社會性質說來實質上是在農村關系的問題上[8]，也就是改革封建土地所有制問題。

土地問題的成功解決成為中國共產黨革命成功的關鍵一環(huán)。中國共產黨成立之初，便開始從事農民運動，探索土地改革的方法，中共中央和各革命根據(jù)地先后制定了許多有關土地改革的法規(guī)和政策。1947年7月，黨中央在平山縣西柏坡村召開了全國土地會議，頒布了《中國土地法大綱》，主要內容是：第一，規(guī)定廢除封建及半封建的土地制度，實行耕者有其田的土地制度，同時廢除一切地主的土地所有權。第二，規(guī)定鄉(xiāng)村中一切地主的土地及公地按鄉(xiāng)村全部人口，不分男女老幼，統(tǒng)一平均分配，在土地數(shù)量上抽多補少，在質量上抽肥補瘦，使鄉(xiāng)村人民獲得同等的土地，并歸個人所有。

《中國土地法大綱》是一部徹底的、比較完備的新民主主義綱領。它反映了廣大貧苦農民的土地要求，使一億六千萬人口的解放區(qū)徹底消滅了封建制度，工人階級和農民群眾在土改的基礎上結成了鞏固的聯(lián)盟，從而改變了國共兩黨力量對比，動搖了國民黨統(tǒng)治基礎。經過土改獲得土地的農民，革命積極性高漲，為了保衛(wèi)勝利果實，他們踴躍參軍參戰(zhàn)。僅晉冀魯豫解放區(qū)參軍農民就有148萬，東北解放區(qū)150萬。從1946年到1950年10月，民兵參加大小戰(zhàn)斗11.47萬次，殲敵20多萬人。特別是在著名的“三大戰(zhàn)役”中，解放區(qū)人民出民工539萬，出動牲畜103.63萬頭，支援糧食9.5億斤，為保證“三大戰(zhàn)役”的勝利作出了重大貢獻。智力優(yōu)勢成功地實現(xiàn)了向財力和軍力的轉化。由此可以看出，《中國土地法大綱》的實施在團結民眾方面起到了巨大作用。

人民群眾是實現(xiàn)社會變革的根本力量，也必然是實現(xiàn)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根本力量。習近平說，“中國夢”歸根到底是人民的夢，必須緊緊依靠人民來實現(xiàn)。因此，無論進行任何改革，都必須以廣大人民的根本利益為起點，得到民眾的理解和積極參與，才能最大限度地發(fā)揮智力優(yōu)勢，才能實現(xiàn)“中國夢”。

總之，堅持走中國道路，就是要在堅持黨的領導地位和人民民主專政的國家制度不動搖的基礎上，根據(jù)具體形勢制定和調整國家政策。西柏坡時期，中國共產黨在“走中國道路”方面做了積極努力，為了適應從革命到社會主義建設的形勢變化，制定工作重心轉移到城市的政策；根據(jù)我國革命時期國內黨派實際情況，提出多黨合作的政治協(xié)商制度；面臨復雜的國際形勢，頂住壓力，確立獨立自主的外交政策。今天的國際形勢依然復雜。雖然經濟形勢有較大改善，但是也面臨一些新的社會問題，貧富差距過大、價值觀念多元化，等等，如何凝心聚力成為新的考驗，這就需要發(fā)揚兩個務必精神和趕考精神，同時西柏坡時期中國共產黨在發(fā)動農民、關心農民利益方面所做的努力為執(zhí)政黨如何團結民眾樹立了很好的榜樣。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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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鄧小平.鄧小平文選(第3卷) [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 3.

[5]中國共產黨第十七次全國代表大會文件匯編[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7: 10-11.

[6]毛澤東.毛澤東文集(第5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4: 260.

[7](美)戴維·藍普頓. 中國力量的三面: 軍力、財力和智力[M].北京：新華出版社，2009:100.

[8]毛澤東.毛澤東選集(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 107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