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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主義視域下的文學(xué)翻譯分析
——以《簡·愛》的女性譯者譯本為例

2014-03-03 03:05:14林治勛
關(guān)鍵詞:簡·愛譯本女性主義

林治勛

(東北財經(jīng)大學(xué) 國際商務(wù)外語學(xué)院,遼寧 大連 116025)

■文學(xué)

女性主義視域下的文學(xué)翻譯分析
——以《簡·愛》的女性譯者譯本為例

林治勛

(東北財經(jīng)大學(xué) 國際商務(wù)外語學(xué)院,遼寧 大連 116025)

女性主義翻譯理論強調(diào)譯者的存在,強調(diào)譯者對原文的占有和擺布,使女性譯者與男性譯者擁有同樣的話語權(quán)。對于女性主義翻譯理論的研究可以拓寬翻譯研究的視野,從不同視角對翻譯實踐進行觀察。本文以我國第一本《簡·愛》的女性譯者譯本為例,分析女性主義對文學(xué)翻譯在不同層面的影響。

女性主義;文學(xué)翻譯;簡·愛

一、女性主義與女性主義文學(xué)

女性主義發(fā)端于十八世紀(jì)末期的歐洲,它作為一種社會實踐和政治運動,產(chǎn)生于資產(chǎn)階級的啟蒙思想之中。女性主義者認(rèn)為,在父權(quán)制社會里,男性主宰了一切,是社會的主體,而女性沒有發(fā)言權(quán),是沉默的客體[1]。因此,女性主義者的目標(biāo)不只是政治制度的改良,而是更徹底的社會文化變革,包括政治、文化、宗教、婚姻、家庭等一切領(lǐng)域[2]。她們認(rèn)為只有通過自我解放才能成為真正的女性,這標(biāo)志著男權(quán)制度對女性的定義被徹底否定。

女性主義文學(xué)指自覺地以女性主義原則和方法作指導(dǎo)而創(chuàng)作出的文學(xué)作品。女性主義的蓬勃發(fā)展直接造就了一大批杰出的女性作家,其中以十八、十九世紀(jì)的英國女作家為代表,如簡·奧斯?。↗ane Austen,1775-1817),夏洛蒂·勃朗特(Charlotte Bronte,1816-1855),喬治·艾略特(George Eliot,1819-1880)等。她們以文學(xué)作品來呼應(yīng)女性運動的發(fā)展,通過塑造獨立、自尊、堅強的女性形象來爭取女性在父權(quán)社會中的話語權(quán)。在女性作家中,夏洛蒂·勃朗特的小說在揭示深刻的社會主題的同時,還表現(xiàn)出非凡的藝術(shù)風(fēng)格,其不朽名作《簡·愛》將現(xiàn)實主義與浪漫主義融為一體,注入了新穎的題材和真情實感,向壓制女性的英國社會提出了強烈的挑戰(zhàn)。美國著名女性主義批評家伊萊恩·肖爾瓦特(Elaine Showalter)認(rèn)為,“《簡·愛》對維多利亞小說女主人公的影響是革命性的。在簡·愛之后的女主人公都相貌平平,但卻有反叛精神,有激情”[3]。其作品的影響力由此可見一斑。

二、女性主義翻譯觀綜述

女性主義翻譯觀認(rèn)為,翻譯是女性譯者實現(xiàn)其理論及政治主張的載體,主張翻譯采用女性主義話語策略,使翻譯活動為女性譯者提供話語生存空間。女性主義翻譯運用一系列翻譯策略如增補、劫持以及加寫前言和腳注的手段,從翻譯與性別隱喻、譯者的身份建構(gòu)、身體翻譯以及作為女性和他者的象征等幾個方面,分析和揭示翻譯與女性的關(guān)系[4]453。由于女性主義認(rèn)為當(dāng)代社會是一個父權(quán)制的社會,女性只是一個特別的、飽受偏見之苦的群體,這種現(xiàn)象也會在翻譯領(lǐng)域里表現(xiàn)出來,所以“女性開始進行翻譯以期建立一個能滲入到男性世界并將她們帶進公共領(lǐng)域的語言交際網(wǎng)絡(luò)”[5]。加拿大著名女性主義翻譯家兼批評家芭芭拉·戈達爾德(Babara Godard)認(rèn)為,要打破以男性為主體的語言模式,瓦解語言中的權(quán)利關(guān)系,創(chuàng)造出一種全新的女性語言格局,女性主義翻譯家就要有意模糊句子的語法結(jié)構(gòu)和邏輯意義,打破傳統(tǒng)的文本結(jié)構(gòu),創(chuàng)造新詞。她提出“在語言和社會中,讓人們看見婦女的身影,讓人們聽見婦女的聲音”[6]。英國知名翻譯理論家、文化翻譯學(xué)派代表人物蘇珊·巴斯奈特(Susan Bassnett)認(rèn)為,傳統(tǒng)的二元翻譯理論把原文和譯文看作兩極,而女性主義翻譯理論關(guān)注的是兩極之間相互作用的空間,強調(diào)從原文到譯文的轉(zhuǎn)化過程和譯者在這一過程中的能動作用。女性主義翻譯理論重建了翻譯得以產(chǎn)生的空間,認(rèn)為翻譯是雙性的,而不專屬于某一性。 翻譯理論強調(diào)譯者應(yīng)該自甘埋沒,女性主義翻譯研究則強調(diào)譯者的存在,強調(diào)譯者對原文的占有和擺布[7]。

三、以《簡·愛》的女性譯者譯本為例,分析女性主義視域下的文學(xué)翻譯

據(jù)錢妍統(tǒng)計,自翻譯家伍光健的《孤女飄零記》至今,我國出版的《簡·愛》中譯本已有60多個版次,其中有全譯本或縮寫本,也有青少年版、中英文對照版,以及若干少數(shù)民族語言譯本[8]。在眾多譯本中,除去最早的伍譯版外,當(dāng)以20世紀(jì)30年代的李霽野、解放后80年代初的祝慶英、80年代末的吳鈞燮、90年代初的黃源深和90年代中期的宋兆霖的譯本最為讀者所熟知。其中,女性譯者祝慶英的譯本由于是由上海譯文出版社出版在改革開放后最早推出的新譯本,至今的總發(fā)行量已超過300萬冊,是國內(nèi)最通行的《簡·愛》中譯本。

祝慶英(1930-1997),別名祝融,著名翻譯家,精通英語、西班牙語。畢生耕耘于外國文學(xué)翻譯事業(yè)。1951年畢業(yè)于上海圣約翰大學(xué)英文專業(yè)。歷任上海平明出版社、上海新文藝出版社、上海文藝出版社、人民文學(xué)出版社上海分社、上海人民出版社、上海譯文出版社編輯,編審。1953年開始發(fā)表作品。1988年加入中國作家協(xié)會。譯著有長篇小說《弗洛斯河上的磨坊》(英]喬治·艾略特著)、 《董貝父子》(英狄更斯著)、《簡·愛》(英夏洛蒂 勃朗特著),短篇小說集《懲惡揚善故事集》(西班牙塞萬提斯著),長篇文藝傳記《夏洛蒂·勃朗特傳》(英蓋斯凱爾夫人著)等。由于祝譯版《簡·愛》是為數(shù)不多的女性中譯本中知名度最高,影響力最強的譯本,因此本文將以祝譯版為例,分析女性主義對文學(xué)翻譯的影響。

(一)女性主義對翻譯策略的影響

女性主義者認(rèn)為,語言是翻譯的媒介,陰性語言的象征性力量在翻譯中需要彰顯。同女性主義寫作一樣,女性主義翻譯也試圖突出女性主體性,在文本閱讀和再生過程中,以一個女騎手、女征服者的面目出現(xiàn),取代那個唯男性馬首是瞻、自慚形穢的女奴仆。女性駕馭在翻譯中的集中表現(xiàn)是,從根本上替換傳統(tǒng)的語言轉(zhuǎn)換模式[4]460。因而,女性主義翻譯家的任務(wù)就是在語言的轉(zhuǎn)換過程中,認(rèn)識辨明男性的話語霸權(quán)地位,瓦解語言中的男性為主的權(quán)利關(guān)系,創(chuàng)造出一種全新的女性語言格局。她們主張從女性的視角來操作原語向譯語的轉(zhuǎn)換,不僅要讓譯者從邊緣走向中心,而且要讓女性從邊緣走向中心,成為翻譯的主體,同男性譯者一樣擁有自己的話語權(quán)。西方女性主義文學(xué)作品及女性主義的翻譯思想不可避免地影響到中國翻譯家的翻譯實踐活動,這在《簡·愛》第一個女性譯者的中譯版里,我們可以清楚地看到其中的印痕。

祝譯本《簡·愛》出版于上世紀(jì) 80年代初期,是十年動亂造成的外國文學(xué)荒蕪期之后最早一批外國經(jīng)典文學(xué)譯著之一。祝譯《簡·愛》的出現(xiàn),為我國文壇和翻譯界送來了外國女性文學(xué)經(jīng)典之作的精彩再現(xiàn),讀者在閱讀這個浪漫感人又具有傳奇色彩的愛情故事的同時,也深為簡·愛這樣一個外表柔弱、內(nèi)心強大,個性獨立,勇于爭取幸福和平等的女性所深深打動。這是因為身為女性譯者的祝慶英在經(jīng)歷了中國女性爭取平等自由的革命歷史之后,能夠很好地體會一百多年前英國女作家夏洛蒂·勃朗特所塑造的具有同樣勇敢精神的新女性的形象。因此,譯者在文本翻譯的過程中,必然會深刻理解原作中所蘊涵的女性主義訴求,從而將自己的真情實感融入譯本之中,在譯語中體現(xiàn)出與原語相一致的情感基調(diào)。

例 1:That a greater fool than Jane Eyre had never breathed the breath of life:that a more fantastic idiot had never surfeited herself on sweet lies, and swallowed poison as if it were nectar.[9]160

譯1:沒有一個比簡·愛更大的傻瓜曾經(jīng)呼吸過生命的氣息;沒有一個更會幻想的白癡曾經(jīng)過量地貪食甜蜜的謊言,把毒藥當(dāng)瓊漿般吞咽。[10]189

例 2:I meant, however, to be a bigamist: but fate has outmaneuvered me; or Providence has checked me, --perhaps the last.[9]291

譯2:然而,我決意要成為一個重婚者;命運用策略勝過了我;或者說,天命阻止了我——也許是后面一個。[10]351

在例1中,“breathed the breath of life”是西方宗教用語,源出《圣經(jīng)》中上帝用泥土造人,對其鼻孔吹氣,人類繼而出現(xiàn)的描述:“……then the Lord God formed man from the dust of the ground, and breathed into his nostrils the breath of life;and the man became a living being.”譯者出于對譯文讀者對西方宗教文化了解不多的考慮,翻譯時只做了簡要地語碼轉(zhuǎn)換處理,避免了譯文讀者對原文的理解產(chǎn)生困難;“nectar”原意為希臘神話中的“神酒”,譯文將其翻譯為中國讀者更易于理解的“瓊漿”;例 2中的“Providence”在原語文化中意為“上帝”,而譯者將其譯為“天命”,使譯語讀者更容易在自身的文化語境中體會與源詞相對應(yīng)的譯語詞匯的含義,從而加深對原文的理解。女性主義翻譯理論強調(diào)譯者有權(quán)侵占原文,在尊重翻譯對象的前提下,為實現(xiàn)翻譯目的可以運用譯者主體自覺的文化意識、人文品格進行文本的意義重建。上述兩例充分體現(xiàn)了女性主義翻譯理論對女性譯者翻譯實踐的指導(dǎo)性作用,同時也具體體現(xiàn)了譯語文化對原語文化的“歸化”,使譯語讀者能更好地體會原著所要表達的思想內(nèi)涵。

(二)女性主義對譯語詞匯選擇的影響

詞匯是文本用來表達思想內(nèi)涵的最基本的單位,如何在譯語中選擇最能體現(xiàn)原語詞匯所要表達的內(nèi)容是譯者面臨的最大的難題。雖然人類的語言具有很多共性,如互換性(所有人都同時是語言信號的傳播者和接收者),移置性(語言信息可以指在時間、空間上遠離交際地點的事物)、可學(xué)性(說某種語言的人可以學(xué)得另一種語言)等[11],但由于各國所處地理位置、人文風(fēng)俗、歷史沿革等的巨大差異,不同文化語境下的人們對相似語言內(nèi)涵的理解也有較大的差異,因此,不同語言的讀者對同義詞匯的個性化理解在文本翻譯時必然給譯者帶來很大的挑戰(zhàn)。女性主義者強調(diào)在進行文本翻譯時,應(yīng)充分發(fā)揮譯者的主動性,在譯語文化中選用最恰當(dāng)?shù)脑~語來對原語進行轉(zhuǎn)換,使譯語讀者充分感受原語所要表達的思想內(nèi)涵。

小說《簡·愛》的開頭部分,年幼的簡住在舅舅里德的蓋茨海德莊園里。雖然無依無靠,但在默默承受了多年之后,幼小的簡終于對冷酷無情的里德太太和她那位蠻橫無理的表哥約翰忍無可忍,迸發(fā)出毫不畏懼的堅強性格。譯者以極強的同情心和贊美之情譯出小簡·愛在逆境中被激發(fā)出的與眾不同的、敢于與命運抗?fàn)幍木瘛?/p>

例 3:Why was I always suffering, always brow-beaten, always accused, for ever condemned? Why could I never please? Why was it useless to try to win any one’s favour?[9]15

譯3:我為什么老受折磨,老受欺侮,老挨罵,一輩子也翻不了身呢?我為什么會從來得不到別人的歡心呢?為什么我竭力討人喜歡也沒有用呢?[10]10

例 4: What a consternation of soul was mine that dreary afternoon! How all my brain was in tumult, and all my heart in insurrection! Yet in what darkness,what dense ignorance, was the mental battle fought![9]15

譯4:在那一個悲慘的下午,我的靈魂是多么惶恐不安?。∥艺麄€腦海里是多么混亂啊,我整個的心又多么想反抗??!然而,這一場精神上的搏斗,是在怎么樣的黑暗、怎么樣的愚昧中進行的?。10]11

以上兩段文字描寫了年僅十歲的小簡·愛在與約翰表哥發(fā)生沖突后,被舅媽里德太太命令傭人拖進陰冷幽閉的紅屋子里以后,對自己不幸的命運進行的反思,為簡·愛今后自我意識的覺醒、獨立人格的形成做好了鋪墊。

譯3中,譯者連續(xù)用三個“老”字,確切地表達了原文中三個“always”的含義。一方面,此處譯為“老”字比譯作“總是”更加符合兒童的語言使用特點;另一方,“老”字蘊含著更加強烈的感情色彩,充分表現(xiàn)出小簡·愛在長期遭受種種不公平對待的情況下,終于在這一次的粗暴對待后,內(nèi)心爆發(fā)出不可名狀的憤怒與怨恨。

譯4中,譯者將原文中的三個“what”和一個“how”分別譯成三個“多么”和兩個“怎么樣”,栩栩如生地描繪出一個十歲女孩在經(jīng)歷暴風(fēng)驟雨般的內(nèi)心沖突時的緊張焦慮、不安忐忑。

蔡毅、段京華指出,一個詞的具體意思由該詞所處的環(huán)境所決定,或在一定的上下文中才能確定某個詞的意義,然后在另一種語言的同義語鏈中尋找等值物[12]。加拿大女性主義翻譯理論家蘇珊妮·德·洛特比涅爾·哈伍德在《雙語人》中提出,所有女人,無論她們的母語是什么,都是雙語人。她們既使用從小習(xí)得并通過教育得到加強的占統(tǒng)治地位的男性語言,又使用她們特有的女性語言。因此,女性主義翻譯實踐是在兩個層面上進行的:從原語到譯入語,從男性語言到女性語言?!诜g過程中如果現(xiàn)有詞匯不足以充分表達原文的意思,那么譯者就可以創(chuàng)造新詞來表達女性的經(jīng)歷,在性別的表現(xiàn)形式上做文章。應(yīng)該運用一切語言技巧,在性別的語言表達符號方面努力[13]。

從上述譯例中,我們不難看出女性譯者在翻譯時的字斟句酌,力求與原文在意蘊上達到高度的契合。

(三)女性主義對譯文敘事視角的影響

敘述視角也稱敘述聚集,是敘述語言中對故事內(nèi)容進行觀察和講述的特定角度。同樣的事件從不同的角度看去就可能呈現(xiàn)出不同的面貌。法國的茲韋坦·托多洛夫把敘述視角分為三種形態(tài):全知視角、內(nèi)視角和外視角。其中的內(nèi)視角也就是敘述者即文中的主人公,敘述者借助書中人物的感覺和意識,從他/她的視覺、聽覺及感受的角度去傳達一切。由于敘述者進入故事和場景,或講述親歷或轉(zhuǎn)敘見聞,其話語具有可信性、親切性。主人公視角的好處在于,人物敘述自己的事情,自然而然地帶有一種特殊的親切感和真實感。《簡·愛》采取的就是內(nèi)視角度的寫作方式。女性主義作家在寫作過程中,不可避免地會將自身或女性群體曾經(jīng)或正在經(jīng)歷的某些社會不公或受到的歧視,以及對未來理想的希冀都寫入作品中,以期喚起女性自身的覺醒和社會公眾的關(guān)注。因此,女性作者的主人公視角的敘事方式可以更好地表達女性顛覆父權(quán)社會、尋找自由、建立兩性平等社會的訴求。祝譯本《簡·愛》在文本翻譯時,非常注重對這種敘事視角的傳達和再現(xiàn),力求做到將原語的敘事視角在譯語中精準(zhǔn)地表達出來,使譯語讀者充分感受原著作者在敘事層面的匠心獨運。

小說的第十一章,主人公簡·愛應(yīng)聘來到桑菲爾德,先在米爾考特的一家小旅館內(nèi)休息。原文這樣介紹了旅館房間的布置:

例5:……and when I draw up the curtain this time, reader, you must fancy you see a room in the George Inn at Millcote, with such large-figured papering on the walls as inn rooms have: such a carpet, such furniture,such ornaments on the mantel-piece, such prints……[9]93

譯5:讀者啊,我這次拉起幕來的時候,你得想象你看到的是米爾考特喬治旅館中的一個房間。那兒有的正是一般旅館房間里的那種陳設(shè):墻上有那種大花紋紙,有那種地毯,那種家具,壁爐上有那種裝飾品,有那種印畫……[10]108

在原文中,作者以主人公視角對房間布置進行的描述體現(xiàn)了英語“先前景,后背景”的表達方式,即把重要信息放在文前,而把背景信息放在文后。原文中的“with such large-figured papering on the walls as inn rooms have”首先突出了旅館的特征,即墻上粘著大大的花紋壁紙,令讀者對房間大致的情況有一個概括的了解,然后再具體介紹屋內(nèi)的擺設(shè);在譯文中,譯者根據(jù)漢語讀者的理解習(xí)慣,對原文的句子結(jié)構(gòu)進行了調(diào)整,把信息主體設(shè)定為房間,而壁紙則同屋內(nèi)的其它物件作為一個整體向讀者展現(xiàn)出來,這體現(xiàn)出漢語“先背景,后焦點”的自然語序的表達方式。

四、結(jié)語

女性主義的蓬勃發(fā)展推動了女性文學(xué)的進步。林丹婭將女性文學(xué)史看作是“女性拿起筆來書寫自己真實歷史的行為,而這種行為的產(chǎn)生于意義,在于她們一直被錯誤地書寫著”[14]。夏洛蒂·勃朗特塑造的簡·愛,無論在外貌還是性格上都不是男性社會所推崇的具有“女性美”的模式化的形象,她不走依附于男性的老路,而選擇自主獨立的生活方式,成為女性文學(xué)中典范性的人物。女性主義翻譯理論同樣強調(diào)譯者之于原文的自主性和獨立性,將譯者從原文的附屬者和隱身者解放為與原文作者具有同等創(chuàng)造力的闡釋者和引導(dǎo)者。由此,女性主義翻譯理論逐步發(fā)展成為翻譯理論界不可或缺的一個學(xué)派。

[1] 程錫麟,方亞中.什么是女性主義批評[M].上海:上海外語教育出版社, 2011:150.

[2] 魏天真,梅蘭.女性主義文學(xué)批評導(dǎo)論[M].武漢:華東師范大學(xué)出版社,2011:3.

[3]伊萊恩?肖爾瓦.她們自己的文學(xué)[M].韓敏中,譯.浙江:浙江大學(xué)出版社,2012:123.

[4] 劉軍平.西方翻譯理論通史[M].武漢:武漢大學(xué)出版社,2009.

[5] 劉娜,鄧紅風(fēng).翻譯研究的性別視角[M]//楊自儉.英漢語比較與翻譯.上海:上海外語教育出版社, 2006:484.

[6] GODARD BARBARA.Language and Sexual Difference:the Case of Translation[J].Arkinson Review of Canadian Studies,1984(2):13-20.

[7] 王曉元.性別、女性主義與文學(xué)翻譯[M]//楊自儉.英漢語比較與翻譯.上海:上海外語教育出版社,2002:622.

[8] 錢妍.《簡·愛》不同時期重要譯本述評[J].長江學(xué)術(shù), 2011(4):64-73.

[9] CHARLOTTE BRONTE.Jane Eyre [M].Oxford:Oxford University Press,2000.

[10] (英)夏洛蒂?勃朗特.簡·愛[M].祝慶英,譯.上海:上海譯文出版社,2010.

[11] 程工.語言共性論[M].上海:上海外語教育出版社,1999:1-2.

[12] 蔡毅,段京華.蘇聯(lián)翻譯理論[M].湖北:湖北教育出版社,2000:180.

[13] SUSANNE LOTBINERE HARDWOOD.The Body Bilingual[M].Toronto:Women’s press,1991:98,106.

[14] 西慧玲.西方女性主義與中國女作家批評[M].上海:上海社會科學(xué)院出版社,2003:74.

本文推薦專家:

鄒瑞凱,大連外國語大學(xué)應(yīng)用英語學(xué)院,教授,研究方向:英語語言學(xué)及翻譯。

于曉言,東北財經(jīng)大學(xué)國際商務(wù)外語學(xué)院,教授,研究方向: 第二語言教學(xué)研究方法及翻譯。

An Analysis of Literary Translation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Feminism:Case Study of the First Female Chinese Translator’s Version of Jane Eyre

LIN ZHIXUN
(School of International Business and Communication, Dongbei University of Finance and Economics, Dalian, 116025, China)

The theory of feminism translation gives emphasis on the existence of the translator,emphasizing the translator’s the possession and manipulation of the original text, which endows female translators the same discursive power as that of male translators. The study on feminism translation broadens the field of translation study and observes translation practice from different perspectives. This paper tries to analyze the influence of feminism on literary translation in different aspects by examining the first female Chinese translator’s version of Jane Eyre.

Feminism; literary translation; Jane Eyre

I046

A

1008-472X(2014)05-0147-05

2014-02-12

林治勛(1974-),男,遼寧大連人,東北財經(jīng)大學(xué)國際商務(wù)外語學(xué)院講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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