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獨二孩政策將對遠期人口老齡化有顯著下降作用”,“符合兩孩政策的夫婦中,約50%~60%的愿生第二個孩子”……事情真有如此順利?恐怕不然。
對職業(yè)女性群體來說,社會環(huán)境仍期望她們更多承擔養(yǎng)育孩子的責任。生養(yǎng)兩孩則意味著她起碼要花6~8年的時間以孩子為中心,錯過事業(yè)的上升期。從功利上考慮,她們是否愿意生養(yǎng)兩孩?她們的丈夫能夠在多大程度上分擔養(yǎng)育責任?
而在一二線城市的年輕“中慘階層”眼里,兩孩的生養(yǎng)費用也有些高不可攀。比起這些還在奮斗、更重視自我的“85后”獨生子女們,已經安居樂業(yè)的“70后”和“80初”更期盼兩孩,急著趕上生育的末班車。但有倒錯意味的是,他們中的許多人卻都不是獨生子女,不符合當前生育二孩的條件。
于是功利問題之外,公正問題出現。一些 “70后”尖銳直言:能生的時候不準生,準生之后又將不能生,“人生而平等,但是國家告訴我,要先查你媽有沒有給你生兄弟姐妹”。一項網絡調查顯示,哪怕是在1967年之前出生的人群里,想要生兩孩的比例也占了近九成。
當然,就不同群體而言,“單獨二孩”政策被視為是公職人員的“利好”—這些人曾遵照最嚴苛的要求來執(zhí)行獨生子女政策。這些年,一旦進入“體制內”,計劃生育就是“緊箍咒”,違反了是要丟飯碗的。但是體制外的同齡人,外企的也好,自己創(chuàng)業(yè)也好,多生一個也就是交一筆“罰款”了事,政策的限制實際上僅僅變成一個家庭的“經濟問題”。
最后,“單獨二孩”還可能催生“為孩而婚”的擇偶觀。調查稱,有1/4左右的未婚網友表示,以后更傾向于選擇獨生子女作配偶。
政策的松動無疑是可喜的進步,但這循序漸進的步伐里,也寫著幾多國人的糾結、無奈與悲歡。(戴玉)
山東蒼山縣警方近日抓獲了一名冒充軍官詐騙的嫌犯,未想后來竟引來6名大校級別的“首長”,謊稱中央軍委下屬的保密機構,要求警方秘密移交出同伙。據悉,該犯罪集團的15人已被刑拘,他們共詐騙了近千萬元和價值200萬元黃金。這類假軍官、假高官橫行,利用了權力設置的哪些漏洞,值得深思。
一種被稱為算法貨幣的新貨幣形態(tài),以區(qū)別實物貨幣和法定貨幣。它由開源軟件產生,將在2140年達到2100萬個的總量,其間任何機構都不能操控其貨幣總量或制造通貨膨脹。有人認為它會成為世界的統(tǒng)一貨幣單位;有人認為其泡沫嚴重,是短期熱潮;由于無人管控、交易匿名,也有人將其當作洗黑錢的工具。
指網民大規(guī)模地從一個互聯網產品“移民”到另一個產品的現象,例如從BBS轉戰(zhàn)微博,又從微博遷移到微信等等。其原因可能是舊有產品已經令人厭倦,或者是原有平臺遭到管制,內容質量下降等等。但無論如何遷移,網絡的核心社交圈、價值觀念卻很難變化。
指用手機App作為輔助的監(jiān)督工具,以治愈個人的拖延癥、晚睡癥、手機依賴癥等惡習。比如專治晚睡強迫癥的一款APP,睡前若累計8次選擇“推遲早睡”,手機便會自動鎖定變成“廢鐵”。然而歸根結底,手機軟件只是輔助工具,個人自律才是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