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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概念與本體論證明

2013-04-06 20:34邢滔滔
關鍵詞:論題謂詞上帝

邢滔滔

(北京大學哲學系,北京 100871)

一、引 言

本文討論關于宗教語言的一個規(guī)范性論題。這個論題,按其原初的形式,是這樣表述的:

因為上帝(假設其存在)是無限的,超越的,所以我們不能用我們的語言思考、把握他,就是說,我們不能用任何概念描述他(也不能用任何名字指稱他)①。

我們稱其為Kaufman-Hick論題(以下簡稱KH論題)。這里的“無限”、“超越”等詞,被假設為有特定的內涵,就是說,我們對它們有特定的理解②。但是,這樣一來,上面論題的表述,不是已經預設了我們能用“無限”、“超越”等概念描述上帝,因而自相矛盾了嗎?它好像在說,我們用某些概念描述了的東西是不能用任何概念描述的。

K-H論題,究其本義,其實想說的是:第一,我們的語言里有一些上帝—概念(或上帝—謂詞),即我們意圖描述上帝的特性的概念,如全知、全能、至善、超越等;第二,我們至少理解某些這樣的概念(或許由于這些謂詞的意義正是我們賦予它們的);第三,正是因為我們理解它們的意義,所以知道它們是空的描述,即沒有描述任何東西;第四,推廣而言,我們的所有概念,都不適用于上帝(而且,我們的所有名字,都不指稱他)——用Gordon Kaufman的話來說:“‘上帝’的真正所指遙不可及……它永遠是一個未知的X?!雹?/p>

所以,如果把“我們理解謂詞A”表述為“A有內涵”(權且容忍“內涵”一詞的模糊性)的話,那么,KH論題的核心觀點就是:

任何上帝—謂詞即使有內涵,其外延也是空的。

以下的討論,針對這個核心觀點。

二、K-H論題與本體論證明

K-H論題,就其理論根據來說,與康德的一些論點相關,比如知性概念不能把握物自身或超越者等等。但是,我們不打算回溯這個知識論根據,而只從一個偏于邏輯的角度,探討論題本身④?;浇陶軐W傳統(tǒng)中與此明顯相關的,是所謂的本體論證明。這種證明始于安瑟倫(St.Anselm),從古至今,版本雖多,但按通常的理解,都是由如下幾部分構成的:

上帝的定義;

若干先天前提;

結論:上帝存在。

因此,這是一種試圖獨立于我們的經驗而確定上帝存在的先天證明。歷史上對它的批評頗多,即使一些問題至今未能解決,許多人也不愿意相信我們能以這么小的代價(幾個先天前提加上邏輯),得到如此重大的結論。

但是,對于本體論證明,我們可以有一種弱的解讀,即把它看作由如下部分構成:

上帝的定義——這提供了一個上帝—概念或上帝—謂詞G;

前提一:G有內涵(或G可理解);

可能有的其他先天前提;

結論:上帝存在——G的外延非空⑤。

其中的必帶前提“G有內涵”,不必是先天的。因此,整個證明結構,不是先天地確立上帝存在,它所能夠先天地確立的只是下面這個較弱的蘊涵結論:

如果G有內涵,則G的外延非空。

但這個結論與K-H論題直接相關:只要在本體論證明的諸版本中找到使上句成立的G,我們就得到了K-H論題的一個反例。

實際上,幾乎所有版本的本體論證明,都具有或可以分析出“G有內涵”這個前提。而這個前提,最適宜的處置,是改作上述那樣的蘊涵結論的前提。這里僅舉安瑟倫一例。他在論證之前給出上帝的定義,然后說:“……愚人,當他聽到我所談論的,就是說,無出其右者可想的,他當然理解他所聽到的,而他所理解的,就在他的理解之中,即使他并不理解它實際上存在。”⑥就是說,這個“愚人”承認上帝—謂詞有內涵——他理解它(A),但同時認為其外延為空(B)。安瑟倫的證明,正是針對這樣的“愚人”的。上帝—謂詞有內涵(或“在理解中存在”)于是成為安瑟倫的一個前提。但這個前提并不自明,安瑟倫對之也沒有進一步的先天論證。當高尼羅(Gaunilo)責難這一點時,安瑟倫的回答只是訴諸對方的“信仰和良心”。所以,安瑟倫雖然力主這個前提為真,但實際上,如萊布尼茨所說,他未能確立這一點。因此他最多只能得到一個較弱的蘊涵結論“若A則非B”。雖然如此,這個弱結論已經足以反駁那個主張“A且B”的“愚人”了。

下面我們在這個解讀框架之下,梳理本體論證明的幾個典型版本及其承繼關系,消泯對于它們的主要批評,最后試圖表明,普蘭丁格(Alvin Plantinga)的證明在某種意義下成功地構成了K-H論題的一個反例。需要說明,我們的分析是概念的,不是歷史的。

三、安瑟倫第一證明

在《宣講》(Proslogion)第二章中,安瑟倫構造了他的第一個本體論證明。其中的上帝—謂詞G如下定義:

G=不能思想比其更大者(that than which no greater can be thought)。

其中“可思想”者,我們理解為概念或內涵。因此,“比其大”是內涵之間的比較,其意義部分隱含在下面的前提二中。

如上所說,安瑟倫首先引入的前提是:G“在理解中存在”(existit in intellectu)。按他的解釋,“被理解的,即在理解中存在”。在我們的解釋框架中,這個前提表述為:

(前提一)G有內涵。

其內涵即是那個“愚人”(或任何人)聽到G時所理解的東西。相應地,安瑟倫的結論——G“在現實中存在”(in re)——可以讀為:G有實例,即其外延非空。

證明如下展開:

(1)假設G不在現實中存在(G的外延是空的)。

(2)構造謂詞G+,定義其為:G&“在現實中存在”。

(3)由前提一,G+可思想(G+有內涵)。

(4)(前提二)如果G不在現實中存在,則G+大于G。

(5)由(1)、(4),G+ 大于 G。

(6)由(3)、(5),存在可想者(即 G+)大于 G。

(7)這與G的定義矛盾。

(8)由反證法得結論:G在現實中存在(G的外延非空)。

歷史上,人們對這個或這類論證有許多批評。但是,我們對安瑟倫的解讀,已經“天然地”排除了許多。這里的要點是,G、G+等標示概念,或屬性,或如Peter Millican 所說的“本性”(natures)⑦。因此,安瑟倫的論域中存在這樣的“內涵實體”。他談論的,除個體之外,主要是這些高階的東西。所謂in intellectu與in re的區(qū)分,也需這樣理解。比如,對于概念X,“X在現實中存在”意味 “X有實例”,或者,xX(x)(其中的x代表個體)。

我們簡要回應下面這幾個典型的批評:

批評一(內涵謬誤):“X被我理解”并不蘊涵“X在我的理解中(存在)”。比如,雖然我理解“獨角獸”(的內涵),但并不存在這樣一個東西供我理解。因此,(6)不成立⑧。

回答:安瑟倫的論域里有高階的內涵實體。只要X被理解、可思想或有內涵,就確立了這個內涵實體的存在,雖然這不蘊涵“X有實例”。(6)確定G+的存在,依賴于(3),這是內涵的存在,不是個體的存在。

批評二(存在混淆):但是,G定義中的“不存在”說的是不存在某種個體,而(6)中的“存在”用于內涵(二階存在概括)。二者并不矛盾。因此,(7)不成立。

回答:G定義中的“不存在”也是說的不存在某種內涵。按Millican的說法,這里的“不能思想比其大者”即是“不存在比其大的本性或概念”,這與(6)中的“存在”一致。所以,G定義與(6)矛盾,(7)成立。

批評三(康德、伽桑迪等):這個結論(“G在現實中存在”)具有“S是P”的主—謂詞形式。但是,這樣的結論即使(必然)為真,也不蘊涵主詞S的外延非空。

回答:這個結論不具有“S是P”的形式。按我們的解釋,“G在現實中存在”就是xG(x)——G的外延非空。

批評四(康德—弗雷格):但是,存在并不是真正的謂詞,而是量詞。對任何x,“x存在”——即y(y=x)——乃是邏輯真的,因此,肯定這一點,并不給x“增加”什么。同樣,肯定“G(在現實中)存在”并不給G“增加”什么,因為,“G存在”——讀為X(X=G)——也是邏輯真的。由此可知,G+等價于G。(5)不成立。

批評五(高尼羅等):前提一不是自明的,但無法找到一個先天證明,確定其為真。

回答:據上節(jié)解釋,整個證明可以看作一個條件證明,結論是:如果G有內涵,那么G的外延非空。得到這個結論后,“前提一”不再是前提。

四、模態(tài)分析

但是,安瑟倫第一證明中還存留著一個明顯的問題。

在上面的(2)中,概念G+被定義為:G&“在現實中存在”。按我們對“在現實中存在”的解讀,(2)說的即是:

這意味著,對于無神論者,G+不可思想,沒有內涵——其中沒有任何東西可被理解。所以,(3)不成立。這就比如,我們定義“獨角獸+”為“現實中存在的獨角獸”,但這個“獨角獸+”顯然是空概念。在這個意義上,上述安瑟倫證明未能避免(另一種)高尼羅式批評:對于概念X(如“完美的島”),安瑟倫式定義的X+在其論證框架里不總是可思想、可理解的。

這個問題,牽涉到如何理解“概念X有內涵”,我們一直把它視為與“X被理解(可思想)”或安瑟倫的“X在理解中存在”同義,但迄今為止這幾個表達仍然意義不清。

萊布尼茨在評論他之前的本體論證明時說,人們不能隨便聲稱擁有一個 “觀念”(大體相當于我們的“概念”)。我們有意識地思想到的東西,許多是單純的想像,不都對應于某個“真觀念”(true idea),比如,我們表面上理解“最大的數”,但對于這樣不可能的東西,我們實際上沒有觀念。

這里區(qū)分了我們對一個謂詞X的表面理解和真正理解。對于后者,萊布尼茨表達為“X對應于一個觀念”,我們這里表達為“X有內涵”。按萊布尼茨,有內涵的不能有矛盾,或者,有矛盾的不對應于“真觀念”。對于“真觀念”,萊布尼茨有一個定義:

一個觀念是真的,當且僅當它是可能的,也就是說,它可以有實例。

所以,X對應于一個 “真觀念”(或X有內涵),當且僅當X不蘊涵矛盾,或可能有實例。

我們采取萊布尼茨的模態(tài)分析,及其對于模態(tài)詞的可能世界解釋,用L、M分別表示 “必然”、“可能”。這時,“X 有內涵”說的就是“MxX(x)為真”,而這又相當于“xX(x)在某個可能世界中為真”,即X在某個可能世界中外延非空。

回到安瑟倫第一證明,我們或許會考慮如下挽救它?!癎在現實中存在”,仍然表為xG(x);但G+的定義改為:

這種挽救不成功,是因為這樣構造的G+太弱。那么,我們把這里的“可能”(M)加強為“必然”(L)如何?

五、安瑟倫第二證明

《宣講》第三章,嘗試了這種“必然性”證明,我們稱其為安瑟倫第二證明,這可以看作第一證明的模態(tài)版本⑨。

上帝—謂詞G定義如前,證明仍然用反證法。但是,簡單地把G+加強為G&“G必然存在”(LxG(x)),還會如上那樣,導致一個與假設矛盾的概念,因為“必然存在”蘊涵“在現實中存在”。安瑟倫于此引入了“必然者”(a necessary being)概念,獨立于G來充當G+的角色:

x是必然者,當且僅當“x不存在”不可思想。

所以,必然者是必然存在者,即在一切可能世界中存在。與此對應,“X在現實中存在”意味著X在現實世界里有實例。下面用謂詞N表達“必然者”。

證明如下:

(1)假設G不在現實中存在(G在現實世界里外延是空的)。

(2)令 G+=N。

(3)(前提二),N 可思想(N 有內涵)。

(4)(前提三)如果G不在現實中存在,則N大于G。

(5)由上,有可想者G+大于G。

所以,我們得到所需要的G+,與G的定義形成矛盾,從而否定假設(1)。

注意,第一證明的“前提一”(G有內涵)仍然隱含在這里。因為,其否定(G是矛盾的)直接與結論沖突,而且,前提三中內涵之間的比較,預設了G有內涵。所以,這個證明仍然符合我們的解釋框架。

上面討論的對第一證明的批評,同樣不適于第二證明。但是,“康德—弗雷格批評”的一個變種,卻揭示了第二證明的一個嚴重問題。按安瑟倫對“必然者”的定義,

這意味著,N是個“大全概念”,就如x=x,論域里所有的個體都落入其下。N能夠蘊涵的,都是如它一樣的大全概念,它與任何概念的合取都不對那個概念“增加”什么。這樣一個謂詞(康德會說它不是“真正的謂詞”)既然適合于一切個體,當然沒資格作一個上帝—謂詞,它的內涵在什么意義上大呢?如果N之大在于N之為“大全概念”,那么N就大于一切非大全概念,而且,不能思想比其更大者。這樣,按G的定義,N就是G,因此G是大全概念。這導致一切個體都是上帝的荒謬結論。

總之,前提三難以有一個合理的根據,更難說是先天的。

六、普蘭丁格的模態(tài)證明

上面證明中的困難,主要源于以比較內涵大小的方式定義G,這一方面引入了模糊的、卻又關鍵的“大于”概念,使得我們(在反證法假設下)難于找到一個“更大的”G+;另一方面,這種高階的定義方式沒有給出一個具體的G概念,因而證明中無法充分利用“G有內涵”這個前提。

笛卡爾的證明里提供了一個具體的G概念:上帝是至高完善者,或者,G是一切完善性(perfection)的(無窮)合取。然后,他試圖從“G有內涵(G被‘清楚明白地’設想)”推出G存在⑩。但是,這又把困難轉移到模糊的“完善性”概念。他把存在視為一種完善性,因而陷入康德和弗雷格(第2節(jié)的批評三、四)指出的困境。他本應證明“G非空”(xG(x)),但似乎走向了證明上帝(這個個體)具有存在這個 “性質”。因而弗雷格說他“錯失了目標”?。

普蘭丁格的當代證明?,可以看作以上各證明版本的綜合,既保存了其關鍵前提與結論,又避免了上述各種困難。首先,他的G定義是具體的,其中不含“大于”之類的高階概念,因此證明中也不需要關于這類東西的前提。實際上,他的論域里不需假設“內涵實體”的存在,因此可以避免由此引出的進一步的本體論糾紛。其次,這個G定義只用幾個通常的上帝—概念構成,而不需包含所有的“完善性”,也因此避免了這個模糊概念。再次,他取消了(安瑟倫第二證明中)用于比較的“必然者”概念,但把必然性植入G定義,以加強其力量。

具體而言,他選擇了“全知”、“全能”和“至善”這三個謂詞(我們分別記為A、B、C),如下他定義的上帝-謂詞:

G(x)=L(A(x)&B(x)&C(x))。

他只需要一個前提:

按前面萊布尼茨的模態(tài)分析,這即是說:G有內涵。

我們只從可能世界語義的角度描述一下證明的思路:

(1)根據前提,在某可能世界w中,存在對象a,使得G(a)為真。

(2)根據 G的定義,在 w中,L(A(a)&B(a)&C(a))為真。

(3)所以,在w通達的每個可能世界里,A(a)&B(a)&C(a)為真。

(4)就是說,在每個可能世界里,A(a)&B(a)&C(a)為真?。

(5)因此,L(A(a)&B(a)&C(a))在現實世界里為真。

顯然,前面幾節(jié)提到的對于本體論證明的批評,都不適于這個證明。至于當代的其他批評,則集中于質疑這個證明的前提的真實性或合理性。批評者的策略大體分為三個類型:第一,論證這個前提與結論在知識論上等價,指出這個證明是循環(huán)的?;第二,論證這個前提是后天的,其合理性依賴于結論的真實性?;第三,尋找各種高尼羅式反例,如定義一些“類上帝”或“反上帝”概念,論證相應的前提同等合理,因此得到反有神論或一神論的結論?。

但是,按照我們的解釋框架,普蘭丁格證明可以看作一個條件證明,其中唯一的前提被消去,而結論相應地成為一個蘊涵句。就是說,我們有這個證明的如下弱版本:

前提:無。

這個弱版本證明可以抵御迄今為止對于本體論證明的所有批評。比如,它無前提,因此不存在前提是否真實或合理或先天的問題,也不存在論證是否循環(huán)的問題。另外,即使批評者可以定義一些“類上帝”或“反上帝”概念,類似地論證“如果它們有內涵,則它們外延非空”,有神論或一神論者也完全可以接受這個結論(他們樂于認為這個結論的前后件都為假)。當然,批評者可以進一步質疑普蘭丁格證明中所用到的模態(tài)原理的合理性或先天性,但是,在像樣的論證提出之前,我們可以忽略這個問題?。至于其他類型的批評,目前仍未見到,也不容易想像。

所以,如果接受相關的模態(tài)邏輯原理,那么我們可以安全地由普蘭丁格證明的弱版本得到一個先天結論:如果G有內涵,則G的外延非空。其中“X有內涵”是按以上萊布尼茨的方式定義的,它符合本文開始提到的K-H論題中所涉及的“X可理解”概念。

綜上所述,普蘭丁格證明的弱版本:

第一,定義了一個普通的上帝-謂詞G;

第二,僅由某種模態(tài)邏輯得到結論:如果G有內涵,則G的外延非空。

而這個結論,直接反駁了如下的K-H論題:

任何一個上帝—謂詞即使有內涵,它的外延也是空的。

注:

①比如,Gordon Kaufman說:“神學話語的核心問題是‘上帝’一詞的意義,任何其他的‘語言游戲’都沒有這個問題。‘上帝’引出了特殊的意義問題,因為這個名詞根據其定義指稱一種超越于經驗,因而在經驗中無法找到的實在?!欢绻覀兘涷炛薪^對沒有什么東西,能夠直接等同于‘上帝’一詞的真正所指,那么這個詞具有或能有什么意義呢? ”(God the Problem,Cambridge:Harvard University Press,1972,第7頁。)John Hick也表達了類似的觀點:“我們的語言不能通達設定的本體實在,因為它的形成,沒有絲毫人類概念的參與。它居于我們的認知能力之外?!保ˋn Interpretation of Religion,New Haven:Yale University Press,1989), 第350頁)但Hick承認,單純的形式概念和否定概念——但也只有它們——適用于本體實在,比如“是自我同一的”、“不是馬或三輪車”等。

②比如,“無限”意味著:在知識、良善和能力等重要的性質上超出任何限制;“超越”則是超出任何經驗、獨立于我們的認識能力等等。

③參見God the Problem,Cambridge:Harvard University Press,1972,第 85頁。

④關于K-H論題與康德哲學的糾葛,參看Alvin Plantinga,Warranted Christian Belief,New York:Oxford University Press,2000,第一部分。

⑤這種理解,假設了本體論證明中的“上帝”是概念,而不是名字或摹狀詞。這在晚近的版本中是顯然的,但對于早期的版本則有解釋上的爭議。我們認為,即使在安瑟倫的版本中,“上帝”的最合理的解釋,仍然是概念,或如Peter Millican 所說,指某種 nature。見 P.Millican,“The one fatal flaw in Anselm’s argument”,Mind,113 (2004),pp.437-476.關于名字或摹狀詞解釋的邏輯上的困難,見邢滔滔,“安瑟倫第一論證的邏輯”,《哲學評論》,第10輯(2012年),第 99-133頁.

⑥Proslogion第二章,見 Charlesworth,M.J.,St.Anselm’s Proslogion,University of Notre Dame Press edition,1979.

⑦P.Millican, “The one fatal flaw in Anselm’s argument”,Mind,113(2004),第437-476頁。但是,此文中對安瑟倫論證的表述有問題。

⑧ 見 A.N.Prior, “On Some Proofs of the Existence of God”,in Prior,Papers in Logic and Ethics,London:Duckworth,1976,頁60-63;Terence Parsons,Nonexistent Object,New Haven CT:Yale University Press,1980,第 215頁。

⑨雖然安瑟倫在《宣講》中明言,他構造的是一個單一的證明,但后世學者紛紛宣稱在其中發(fā)現了多個證明。我們采取Charles Hartshorne,Norman Malcolm,Karl Barth等人的看法,認為其中至少有兩個證明。

⑩ 見其“《沉思》五”。

?參見Michael Beaney (ed.),The Frege Reader,Blackwell Publishers,第103頁。

?Alvin Plantinga,The Nature of Necessity,Oxford:Oxford U-niversity Press,1974,Ch.X。亦見其God,Freedom and Evil,New York:Haper&Row,1974.

?這里假設了萊布尼茨的可能世界理論,其中每個可能世界都通達任何可能世界。或者說,我們使用了S5語義。論證還牽涉到關于可能世界的其他問題,比如,A(a)在某個可能世界里為真是否蘊涵a在這個可能世界中存在?普蘭丁格肯定這一點,見其The Nature of Necessity,Oxford:Oxford University Press,1974,Ch.VIII。

?比如,William L.Rowe, “Alvin Plantinga on the ontological argument”,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Philosophy of Religion,2009(65),第87-92頁。

?如 William Forgie,“The modal ontological argument and the necessary a posteriori”,Philosophy of Religion,29,1991, 第129-141頁。

?如 Michael Tooley,“Plantinga’s defence of the ontological argument”,Mind,New Series,Vol.90,No.359(Jul.,1981),第422-427頁。

?有些批評者雖然表面上質疑了一些模態(tài)原理,如S5或B的公理,但實質上還是在批評那個前提。如R.Kane,“The modal ontological argument”,Mind,New Series,Vol.93,No.371(Jul.,1984),第336-350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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