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前,寧夏吳忠黃河大橋輔道橋收費站正式撤銷并停止收費,可就在當天,當?shù)亟煌ú块T卻堵死了兩條路的四個道口,對此,寧夏交通廳廳長說,“因為是單行道,安全性較差”,“如果允許輔道橋繼續(xù)通行,就需要保留收費站”。原來沒有收費站就沒有安全,收費取消后,政府對公路難道沒有管理和服務的職責嗎?近段時間,有關收費路停止收費的消息不時傳來,不過“收費撤銷即封路”現(xiàn)象的出現(xiàn),給了我們一個提醒:停止收費到底能帶來多少民生實惠,恐怕不能過于樂觀。我們要警惕收費站取消之后,一些政府對于公共服務職責的棄守,成為新的“路障”,也要警惕一些利益集團在停止收費后,想方設法繼續(xù)維護其即得利益,用新的收費取代舊的收費。
日前,有駕校學員投訴稱,其乘坐教練車前往廣州岑村教練場參加考試時,遭遇每小時20元的高昂收費。據(jù)相關部門回應:這應為“場地練習費”,且收費標準獲物價局批準。尤為詭異的一點是,此高價“練習場”是考生進入考場的唯一通道,不難看出,涉事機構(gòu)就是憑借對駕駛證考試這一社會公共權力的掌控,進而衍生出對公民選擇權的限制。民眾的公共利益是每一個公民微小權益的集合,要遏制公權力的肆無忌憚,就要從岑村教練場開始,較真厘清每一項可疑收費,深究其來路與去向,這不但是城市管理趨于科學、理性的必然,更是對市民參政傳統(tǒng)的最好捍衛(wèi)。
針對近日某網(wǎng)站論壇上關于“四川松潘總?cè)丝?3188人竟然有1正16副縣長”的言論,松潘縣人民政府聲明:縣政府實際占職數(shù)的領導為縣長1名、副縣長9名,其中4名副縣長為掛職,1名為非領導職務,1名為兼職,不占縣人民政府領導職數(shù)。6名干部只是掛名非實際占職,但是,對于納稅人來說,這16名正副縣長可都是要按照相應級別供養(yǎng)的,更重要的是,就是松潘縣自己說的是1個正縣長,9個副縣長,是不是太多了。對政府副職的職數(shù),法律不應空白。一個人口不足8萬的縣,這么多縣官究竟干什么,能否請把他們的分工情況公布一下!
日前有網(wǎng)友發(fā)帖稱,在福建一家餐館門口,拍到了車牌隸屬于浙江溫州市泰順縣政府的公車。對此,泰順縣政府辦表示:當天政府人員一行是去溫州市體檢,順路去了該餐館吃飯,并且當天的飯錢是之前上級獎勵的評優(yōu)獎金??缡〕燥?,真的不是不可以,但是在體檢后開公車吃飯,怎么說也是越界了。飯費是“上級評優(yōu)的獎金”,不知泰順縣政府辦因為哪些工作的業(yè)績優(yōu)秀而得到了上級的評優(yōu)獎金。紀委部門不知會不會因為這件小事對于泰順縣政府的賬戶進行一次認真的清查。若真有清查,會不會有更多、更大的事情被查出來?
把“五一”黃金周給我們搞沒了的清華大學蔡繼明教授又惦記上“十一”了。不久前某報紙發(fā)表了對蔡教授的專訪,文中清楚明白地寫到,“他(蔡繼明)依然堅持,全民集中放假是場災難,應錯時休假,強制帶薪休假”。一項調(diào)查結(jié)果,受訪樣本都是選擇在十一黃金周出行的人。從調(diào)查結(jié)果看,89.9%的受訪者表示“知道會很堵”。這就意味著,“擁堵”是大多數(shù)外出度假者的共識。既然明知路上堵,為何還要偏向堵路行呢?71.1%受訪者選擇了“只有法定假日才能全家度假”這個解釋。蔡教授是否能理解這些數(shù)字所代表的民意呢?這不僅僅是帶薪假政策存在“一定的執(zhí)行難”的問題,更是人們需要一起休假,需要全家度假才能帶來快樂的問題。黃金周的本質(zhì)是節(jié)日,過節(jié)放長假是人內(nèi)心深處對喜悅、放松的渴望。而這種喜悅和放松必然是一個人或幾個人的帶薪假替代不了的。長假在一年中不可或缺,即使是帶薪假期成為常態(tài)的西方,不也還是有各種公共節(jié)日,來滿足大眾需求嗎?
寧夏吳忠黃河公路大橋輔道橋收費站正式撤銷并停止收費,當天當?shù)亟煌ú块T堵死道口,民眾不得不繞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