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人曾經寫道;我有三次受難:流浪,愛情,生存。
生存是生而為人不能回避的,愛情蹤跡迷茫且不速而至,流浪在今天,卻是最為遙遠的企望。
流浪,意味著在路上。1957年,凱魯亞克的《在路上》問世時,美國青年的流浪情懷以瘟疫般的瘋狂情態(tài)蔓延一時,12年后,另一部名為《逍遙騎士》的小成本電影在好萊塢現(xiàn)身、使公路電影在之后的五十余年中成為一種獨特的電影類型存在。
多態(tài)性行為,毒品,鄉(xiāng)村音樂和搖滾,公路上的滾滾車輪,絕望而迷蒙的青年男女——這便是最初的公路電影,標注著垮掉的一代鮮活的影像符號。上路的沖動始于青春,葬送于青春,卻重生、不滅于青春,正如小眾的文藝青年們所留戀的,只要在路上,便“永遠年輕,永遠熱淚盈眶”。
時至當下,社會物質前所未有的豐富,自由主義思緒為現(xiàn)實所捆綁,難以湮沒的上路情結不得不采取綏靖態(tài)度
可以旅行,可以觀光,節(jié)制,溫和,竭斯底里的浪漫激情不再,旁若無人的叛逆精神不再,我們也許只能從公路電影中。感受并不遙遠的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