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 雷

(阜陽師范學院 社會發(fā)展學院，安徽 阜陽 236041)

試論民國初年倪嗣沖對淮河流域的治理

陳 雷

(阜陽師范學院 社會發(fā)展學院，安徽 阜陽 236041)

1913年“二次革命”后，倪嗣沖就任安徽都督兼民政長，非常重視水利建設，尤其關注對淮河流域的治理，通過疏浚濉水、淮水，修建淮河長堤，舉辦工賑等措施，既賑濟了災民，又完善了水利設施，改善了農(nóng)業(yè)生產(chǎn)條件，對當時社會經(jīng)濟的恢復和人民生產(chǎn)生活的穩(wěn)定起了一定的積極作用，成效較為明顯。

民國初年;倪嗣沖;淮河治理;成效

1913年“二次革命”爆發(fā)后，袁世凱派倪嗣沖以武力鎮(zhèn)壓了安徽的反袁力量，統(tǒng)一了全省，并任安徽都督兼民政長;1914年授安武將軍;1917年任安徽督軍兼長江巡閱使。自此直至1920年，倪嗣沖一直主政安徽，是北京政府的一支重要力量。

倪嗣沖就職安徽后，鑒于皖省近年來戰(zhàn)爭不斷，水利失修，民貧地瘠，社會動蕩，為穩(wěn)定局勢，安定人心，促進生產(chǎn)發(fā)展，非常重視水利建設，以改善農(nóng)業(yè)生產(chǎn)條件，盡快促進社會經(jīng)濟的恢復和發(fā)展。這其中尤以對淮河流域的治理較為突出，成效已較為明顯。本文擬對民國初年 (1912－1920)淮河流域的水旱災害狀況和倪嗣沖對淮河流域的治理作一探討，以求教于各位專家學者。

一、民國初年淮河流域的水旱災害

安徽省，在民國37年中，共發(fā)生大小水旱災害計45次。從全省的水域分布狀況看，江淮流域面積約占全省總面積的80%，“故江淮堤防之能否安瀾，固直接足以影響農(nóng)產(chǎn)物收獲之豐歉，而對于本省經(jīng)濟之榮枯，亦有重大而密切關系”。[1]因此，民國政府和安徽省政府對興修水利較為重視，其投入和成績在各種救災措施中堪為第一。

在我國的地理分布上，淮河流域西起桐柏山、伏牛山，東臨黃海，南以大別山和皖山余脈、通揚運河、如泰運河與長江流域分界，北以黃河南堤和沂蒙山脈與黃河流域接壤，流域面積27萬平方公里，橫跨豫皖蘇魯四省?；春釉?2世紀以前，獨流入海，河床深廣，尾閭通暢，水旱災害較少;12世紀以后，主要由于黃河的長期奪淮，極大地改變了淮河地形、地貌以及淮河自身的水系，出海無路，逐漸形成“大雨大災，小雨小災，無雨旱災”的局面。進入民國時期，由于淮河出海無路，加上政局的頻繁更替、官吏的日趨腐敗和社會的急劇動蕩，淮河流域成為諸多災害頻發(fā)的多災多難區(qū)，每次大災過后，哀鴻遍野，死亡枕藉，慘不忍睹。據(jù)池子華先生統(tǒng)計，從1840年到1938年間，僅淮北地區(qū)間隔不到一年就會出現(xiàn)一次災荒，真可謂“十年九荒”。[2]對災荒影響最大的是洪澇災害。

據(jù)有關資料記載:

1912年 (民國1年)，“宿縣是年未下雨，五月客水成災，灣地浸澇，坡地未淹。靈璧五月霪雨，積水二尺，歉收，十月水退才能種麥。五河五月來客水，破堤兩處。潁上五月間客水來，破堤受災。”[3]160

1912年 (民國1年)6月中旬，“沿淮淫雨七天，懷遠淹田65萬畝，五河破堤兩處，靈璧積水二尺，歉收?！盵4]

1912年(民國1年)，臨泉縣“旱，繼蟲害。民國3年，春荒，降大霧，麥生紅疸。民國6年、9年皆秋旱，蝗蟲成災。”[5]

蒙城縣“民國2年，秋，水災?！薄懊駠?年，夏，大水。7月24日至8月15日，大雨，渦、淝、芡河出灣。夏秋蝗災。”[6]58

1914年 (民國3年)，“靈璧七月十三日后霪雨，黃橋鄉(xiāng)洼地水深三尺。七月十九日夜大風雨，拔木偃禾，北半有廟，全脊為風掃去，南門內(nèi)石坊吹倒，壓民舍，死二人。”[3]160

1915年(民國4年)5至7月，阜陽“不雨，秋季無收。民國6年、8年秋，皆大旱?！盵7]66

阜南縣民國“4年(1915年)，5月，小麥未脫粒，突降大雨，損失慘重。6、7月，大旱無雨，黃豆、紅芋未種。”“6 年(1917 年)，秋，旱，作物減產(chǎn)嚴重?！薄?年(1918年)，8月3日至10月底，大水，湖洼地秋季無收?！盵8]

1916年 (民國5年)，“霪雨為災，山洪暴發(fā)，皖北各縣被水甚重，濱淮之區(qū)盡成澤國。宿縣七月間霪雨，淹西北鄉(xiāng)之蔣家湖。五河四月上旬至八月十五日期間，連陰月余，風雨大，刮倒大樹，淹死烏鴉。懷遠上游大水，客水倒灌，破堤泛濫成災。鳳陽霪雨客水，七月十二日大風雨，玻璃崗破堤。蒙城受災63村，災戶13034戶，災民40352人”。[3]160

潁上縣“民國5年(1916年)，7月，據(jù)《近代中國國內(nèi)外大事記》載:自6月21日起，陰雨兼旬，山洪暴發(fā)，沿淮霍邱、潁上、壽縣、鳳臺、盱眙、懷遠、鳳陽、五河等縣河堤漫溢，田禾廬舍盡被淹沒，為四五十年來所未有的大水。”[9]14

1916年(民國5年)秋，“全省東北偏澇，潁上、鳳臺、泗縣水災較重。東北部6至9月多雨，春、冬旱，潁上堤決，地面積水三米多。懷遠5月中旬后陰雨14日，破堤，淹地22萬畝。”[4]120

1919年(民國8年)秋，全省北旱南澇，潛山、宿松大水成災甚重。而“皖北二十一縣俱受旱災?！盵4]149

上述情況表明，在民國初年，沿淮一帶水旱災害頻繁發(fā)生，給人民生活和社會生產(chǎn)造成了極大的破壞。造成這一現(xiàn)象的原因，主要是“由于淮河流域簸箕性的特殊地形，加之平原地帶地面、淮河干流河道比較小和淮河流域降雨量集中，使得流域內(nèi)的流水下泄緩慢甚至阻滯，容易導致流域大范圍的水潦之災?！盵10]

綜合考察，近代以來，在安徽，自南向北，水旱災害是愈來愈多，沿江一帶大約每隔兩年出現(xiàn)一次水旱災害，江淮地區(qū)每隔一年多出現(xiàn)一次水旱災害，而沿淮地區(qū)則每隔一年或不到一年就出現(xiàn)一次水旱災害。另外，夏雨集中現(xiàn)象顯著，尤其是淮域更容易形成水災，于是淮域便成為“大雨大災一片光、不雨旱災一片荒”的全國有名的多災地區(qū)。其中在民初1916年的水災造成皖北1，373，781人受災，受災田地達9，872，246畝，財產(chǎn)損失達 38，943，581 元。[11]

二、倪嗣沖對淮河流域的治理及其成效

倪嗣沖于1913年7月27日就任安徽都督兼民政長，8月28日率部進入安慶，統(tǒng)一了全省，自此開始了八年的督皖時期。

倪嗣沖上任后，針對安徽水利多年失修，水旱災害頻繁的現(xiàn)狀，力圖加以改善，以恢復社會生產(chǎn)、生活秩序。為此，倪嗣沖采取了以下幾項措施:

1.建立和健全水利管理機構，負責督導全省水利建設和江淮湖泊的治理

在倪嗣沖的倡導下，1914年設立安徽省水利局，附在省財政廳下，負責興辦全省水利事宜。在淮河流域的治理方面，當時中外人士多主江海分疏，但是鑒于蘇、皖兩省在具體實施方案上爭論不已，難以定論。在此情況下，安徽只能因地制宜，盡先實施疏導計劃。在倪嗣沖的指導和督促下，安徽省水利局在蚌埠設立水利分局和平面測量所，選派人員赴各地進行實測。根據(jù)勘察結果，決定以疏為主，先疏濉水，次及淝、沫、新、汝、谷、茨、黑、濠諸河。

2.積極向各方爭取賑款，救濟災民，安定社會，恢復生產(chǎn)

1913年10月13日，針對安徽省夏秋遭受的大旱和蝗災，在倪嗣沖的請求下，袁世凱命財政部撥銀10萬元賑濟安徽災民。[12]491914年8月30日，倪嗣沖電呈大總統(tǒng)袁世凱，報告本年安徽連遭風雹旱蝗災，遍及全省，懇請賑災。袁世凱令財政部速撥銀元3萬元，自己捐銀5000元，緊急救災。[12]891915年3月31日，倪嗣沖致電安徽同鄉(xiāng)會和段祺瑞，陳述安徽災情慘狀，懇請皖籍在京要員和同鄉(xiāng)會積極捐款，以救災民，希望“集成巨款，速匯災區(qū)，源源接濟?！盵13]5月30日，倪嗣沖請云南代募的賑款119萬元匯到安徽。[12]1041916年7月27日，針對1916年安徽大水災，財政部撥銀4萬元，趕放急賑。而倪嗣沖則“飭令沿江沿淮各縣知事督飭保董加以保護圩工。并分別災情輕重散放急賑，并飭補種晚禾等以翼稍有收獲。”[12]1271919年7月24日，應安徽省請求，北京政府明令撥款2萬元以賑濟水災。[12]230

在爭取中央和各地捐款、賑款的同時，針對皖北水利建設的實際情況，為籌集款項，倪嗣沖決定“以興辦皖北水利的名義，征收皖北食鹽每斤4角附加稅。后由北洋政府核準，統(tǒng)收分撥。到民國5年 (1916年)安徽先后收到財政部撥款160萬元?！盵14]這部分款項主要用于賑災和興辦水利工程。

3.積極組織沿淮各縣疏浚河道，加固堤防，通過以工代賑方式，大力興辦水利工程，改善農(nóng)業(yè)生產(chǎn)條件，促進了農(nóng)業(yè)的恢復和發(fā)展，有利于社會的穩(wěn)定

針對皖北、沿淮一帶連年水旱蝗雹等災害不斷，倪嗣沖于1914年8月31日，令鳳陽縣等縣共同辦理導淮事宜，并咨復全國水利局“關于辦理導淮事宜”。[12]91同時大舉修筑潁上縣淮、潁堤工及湖堤溝閘，堤工上自南照集曹臺子，下迄正陽關魯臺子，長150余里，連同各湖堤共長260余里，歷時四載告竣。[12]101

1915年1月6日，霍山縣知事王春炯向省府提出，以該縣地勢低洼，水患頻年，請求修筑南渠北壩，以避水患，并擬將茶厘額外盈余及鹽斤加價兩項作為工賑之費。[4]96

1915年2月9日倪嗣沖被任命為督辦皖北工賑事宜，開始巡查各地，決定舉辦水利工程以賑濟災民。3月23日出發(fā)去皖北辦理賑災事務，命令壽縣知事邱竹筠征集民夫，開挖壽縣新河。在對皖北河工進行查驗后，倪嗣沖于1915年7月向中央報告“至6月5日，現(xiàn)在工程告竣者計:蚌埠至懷遠堤工二十五里，峽山口至魯家口堤工四余里，八里垛至三河尖堤工二百里，新河工程九十余里?！辈⑻岢觥敖y(tǒng)計各河用款約在三百余萬，迭飭切實核減，必須百萬以外。本年五十萬元，斷難敷用。擬請將明年應撥之四十萬元改于今年秋間提前先發(fā)，庶幾易于竣事?！盵15]10月，為利農(nóng)利民，興修水利，加快水利工程進度，特派人到上海求新制造廠訂購大連珠斗挖泥船、小連珠斗挖泥船、蟹蜇式挖泥船各1艘，抽水機1臺。[12]108－109同年以工代賑疏通亳縣境內(nèi)漳河、越五河、龍鳳溝、梭溝、乾溪口等河溝。[12]108－112

1916年春，安徽省大力修治濉河。倪嗣沖奉命于年初在蚌埠設立督辦皖北工賑處。后召集宿縣、泗縣、靈壁、五河等縣知事，以及皖北水利測量事務所主任、省水利局蚌埠辦事處處長，會同地方士紳進行協(xié)商，決定以征工方式開挖舊河道，修治濉河，并于3月正式開工。修治工程上自濉溪口，下至洪澤湖，全長 300 余里，至 1918 年底全部竣工。[12]108，145，146

1916年11月13日，安徽省長倪嗣沖向省議會全面報告了疏浚淮河的計劃，所需款項系由“鹽款盈余項下，分年撥款，第一年撥50萬，其二、三、四、五、六等年各撥40萬，共計250萬兩?！爆F(xiàn)已支出“開浚淮河工賑費472500余元，開浚南陀河工賑費15000元，又北淝河工賑費35000余元，開浚阜陽新開河工賑21000余元，開浚西淝河工賑費37000余元，開浚茨河工賑費2000元。撥建筑沿淮圩堤工賑費135000余元，亳縣等開溝費7000余元，購辦挖泥機器經(jīng)費52000余元，及墊撥本年急賑67000余元，鳳懷、宿州等縣賑款21000元?！辈⒅赋霈F(xiàn)在“本處及轉(zhuǎn)運員司一切開支共約110余萬元。其阜陽新開河業(yè)經(jīng)竣工，余如黃河水大不能興工，淝淮等河正在繼續(xù)浚筑。現(xiàn)計尚未動支之款約30余萬。全工告竣，再請中央核消。此次開浚淝淮陀茨等，各河仍以淮河歸宿，其濱淮地畝則筑長堤以障之。壽縣之新開河亦為宣泄瓦埠湖，及上游阜六等縣水道之用。其余各縣應行疏浚之河渠，各就地方待賑情形參酌興工?！盵16]

對于安徽皖北河工取得的成績，當時的上?！渡陥蟆吩o予這樣報道，“今聞皖北河工全無外界助力，業(yè)已開辦，且有規(guī)模頗宏大之消息，當為驚訝不已。辦理河工者全為皖省官吏，而總事其事者則皖省長倪嗣沖也，開工至今幾及一年，初用工人四萬兩千，繼而逐漸加添，今從事浚挖者確有五萬余人，聞工程告竣之期，少至四年多至六年，每年工程期占一年之大半?！盵17]

1917年倪嗣沖以工代賑修筑潁上唐垛湖堤防，使多年來的洪澇有所減輕，土地增產(chǎn)明顯。這一年，皖北水利測量局開始測量安徽境內(nèi)淮河平、剖面地形。后因經(jīng)費所限，在完成淮河干流一帶及濉河流域的測量工作后即被迫停止，實際完成預定測量任務的一半。與此同時，江蘇、安徽兩省為加強水利事業(yè)方面的合作，于1917年4月1日在上海成立蘇皖水利聯(lián)合研究會，以使兩省在水利工作、水利事業(yè)的方針和計劃以及水利技術人員等方面進行經(jīng)常性的合作與交流。[12]184

在各地的大力支持和當?shù)匕傩盏嫩x躍參與下，倪嗣沖督導的皖北工賑處舉辦的各項工程進展很快，至1918年“筑淮堤七百余里，浚濉河三百余里，浚渠塘以千計。并集饑民?；春?，計工授粟，工成河兩岸田增收甚鉅?！嗜じ婵ⅲ?、靈、泗三縣濱濉之區(qū)涸出民田數(shù)十萬畝，濱淮各縣保全田廬墟墓不可殫計，流亡復業(yè)，丁漕收入歲增十余萬?！盵18]由此可見，倪嗣沖對淮河流域的治理其成效還是比較明顯的。

在這同時，皖北各縣政府亦督促民眾疏浚河道，開塘修閘，完善水利設施，改善農(nóng)業(yè)生產(chǎn)條件。如“民國初年，阜陽縣知事商培德征調(diào)民工堵實關家口、劉家口，避免了淮河倒灌?！盵7]143“民國3年，蒙城縣開挖宿蒙界溝、樂土鎮(zhèn)蔣家溝、雙澗鎮(zhèn)龍王溝、板橋鎮(zhèn)二道溝、小澗鎮(zhèn)長流溝、楚村鄉(xiāng)新購、立倉鄉(xiāng)黑河等17條大溝?！盵6]12潁上縣在“民國4年(1915年)，于班村湖內(nèi)開溝2條，湖水得以暢泄。民國6年 (1917年)，修筑唐垛湖堤?！盵[9]15上述措施亦對當時社會經(jīng)濟的恢復和人民生產(chǎn)生活的穩(wěn)定起了一定的積極作用。

三、結 語

應當說，在民國初年這一中國歷史上的動蕩時期，安徽在倪嗣沖主政的八年期間，沒有發(fā)生大的戰(zhàn)亂和動亂，基本保持了皖省的穩(wěn)定。在當時各地軍閥混戰(zhàn)的局面下，安徽能夠維持這一和平的局面，本身就是對社會的最大貢獻，作為當時安徽主政者的倪嗣沖在其中起了重要作用。在這一時期，倪嗣沖極為關注的安徽水利建設也取得了較好的成績，特別是在治理淮河流域方面成效較為明顯，在一定程度上發(fā)揮了保障人民生命財產(chǎn)安全和促進農(nóng)業(yè)生產(chǎn)發(fā)展的作用。

比如，因“修長淮堤岸七百馀里，浚濉水入洪澤湖，饑民百萬，賦粟以充其役。先是瀕濉之田畝值千錢，至是價三十元。流民復業(yè)，丁漕驟增倍蓯?！盵19]又如“揪集饑民百萬，瀉溢疏盈，計值受粟數(shù)十年，巨工一旦完復而民用不饑。至是濱濉之田增價數(shù)倍，而丁漕歲入且鉅萬，民為建生祠事之?！盵20]因此，“濱淮濱濉各邑向之扶老攜幼流離轉(zhuǎn)徙於溝壑者，乃得夷然安枕，享有父母妻子田廬邱墓之樂?！涮镆叭毡伲渖a(chǎn)日饒，其人民日滋長而富庶，咸曰:‘非倪公之力不及此?！盵21]從以上記述我們可以看出，倪嗣沖這一時期對濉水、淮水以及皖北各縣河溝渠塘的治理還是卓有成效的，對于安撫流民、賑濟災民，恢復農(nóng)業(yè)生產(chǎn)起了一定的積極作用。

[1]安徽概覽[B].安徽省檔案館，1986:201.

[2]池子華.中國流民史近代卷[M].合肥:安徽人民出版社，2001:251.

[3]安徽地方志辦公室.安徽水災備忘錄[M].合肥:黃山書社，1991.

[4]鄒義開.安徽大事記資料:上[M].安徽省地方志編輯委員會，1986.

[5]臨泉縣地方志編纂委員會.臨泉縣志[M].合肥:黃山書社，1994:66.

[6]蒙城縣地方志編纂委員會.蒙城縣志[M].合肥:黃山書社，1994.

[7]阜陽縣地方志編纂委員會.阜陽縣志[M].合肥:黃山書社，1994.

[8]阜南縣地方志編纂委員會.阜南縣志[M].合肥:黃山書社，1997:10.

[9]潁上縣地方志編纂委員會.潁上縣志[M].合肥:黃山書社，1995.

[10]陳業(yè)新.明至民國時期皖北地區(qū)災害環(huán)境與社會應對研究[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8:69.

[11](日)支那的水利問題:下卷 [M].日本:生活社版，1939:32－33.

[12]李良玉 .倪嗣沖年譜[M].合肥:黃山書社，2010.49.

[13]中國第二歷史檔案館藏.北洋政府陸軍部檔案[B].檔案號:一○一一(65).

[14]安徽省地方志編纂委員會.安徽大事記[M].北京:方志出版社，1998:155.

[15]倪嗣沖報告查驗皖北河工及地方治安情形致徐世昌函(1915年7月)[B].二檔藏.

[16]大公報[N].天津，1916－11－13.

[17]申報[N].上海，1916－12－18.

[18]常熟孫雄.安武上將軍阜陽倪公神道碑銘[Z].

[19]膠西柯劭態(tài).安武上將軍、勛一位、長江巡閱使、安徽督軍兼省長倪公家傳[Z].

[20]新城王樹楠.安武上將軍、勛一位、長江巡閱使、安徽督軍兼省長、潁州倪公神道碑銘[Z].

[21]安徽督軍張文生.安武將軍、陸軍上將、勛一位、前安徽督軍、長江巡閱使、阜陽倪公生祠碑記[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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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徽省高等學校人文社會科學重點研究基地皖北文化研究中心重點項目“民國時期皖北地區(qū)政權體制變革對經(jīng)濟社會發(fā)展的影響”(2009sk226zd)

陳雷(1970－)，男，安徽太和人，阜陽師范學院社會發(fā)展學院教授，博士。

責任編校文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