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 虹

(亳州師范高等?？茖W(xué)校外語系 ,安徽蒙城 233500)

莊子居里蒙城說綜述及試探

王 虹

(亳州師范高等?？茖W(xué)校外語系 ,安徽蒙城 233500)

綜觀莊子居里各家論辯,無不在“蒙”字上做文章?！懊伞钡降自谀睦?是“大蒙”還是“小蒙”?是一個大的區(qū)域還是一個小小的國家?此處在綜合各家論點的基礎(chǔ)上,進一步論證:莊子居里之“蒙”就是位于早商故都的安徽蒙城所在地。

莊子;居里;早商故都;商周

莊子是哪里人?司馬遷《史記·老子韓非列傳》:“莊子者,蒙人也,名周。周嘗為蒙漆園吏,與梁惠王、齊宣王同時。”這里的“蒙”究竟在哪里?莊子故里之“蒙”以及“漆園”又是什么地方?學(xué)術(shù)界對這個問題探討數(shù)年,卻莫衷一是,眾說紛紜。

有人認為:今之安徽蒙城,世稱“山桑,北冢,古漆園”,改名蒙城雖自唐代天寶年間,但蒙城之“蒙’卻由來已久。有史據(jù)可證:南朝宋羅泌《路史》云:“盤庚自奄遷于北冢;北冢,蒙也?！薄都尉笁壑葜尽愤€有記載:乾隆《穎州府志》“漆園城,在縣河北三里,即舊蒙城;莊子為漆園吏在此”。此觀點成為莊子故里蒙城論的基礎(chǔ)。

反對者拿出《隋書·地理志》:“后陶置渦州渦陽縣,又置譙郡,梁改渦州曰西徐州,東魏改曰譙州,開皇初郡廢,十六年改渦州為肥水,大業(yè)初州廢,改縣曰山桑。又粱置北新安郡,東魏改置蒙郡,后齊廢郡置蒙縣,后又置郡,開皇初廢郡。又梁置陽夏郡,東魏廢?！彼麄冋J為:上面一段引文好像“山?！?后為蒙城)也曾經(jīng)稱“蒙”。其實,《隋書·地理志》說的是“譙州”之內(nèi)(南北朝時州轄郡,郡轄縣)三個區(qū)域的建置沿革,其中渦陽、肥水、山桑的變遷,才屬今之蒙城,而北新安、蒙郡、蒙縣,仍屬今商丘。并認為“粱郡·守城”(今商丘)注云:“梁置北新安郡,尋廢”,這就是對上面的解釋和照應(yīng)性的說明,由此推出,遲至隋代,今蒙城從未沾上“蒙”字。

唐代學(xué)者比較流行的說法則認為莊子出生地在山東曹州。李泰等著的《括地志·冤朐縣》說:“漆園故城在曹州冤朐縣北十七里,莊周為漆園吏,即此。”張守節(jié)在《史記正義》中也援引了這一記載,并說:“按:其地古屬蒙縣?！痹娙死畎拙?xùn)|魯,在其《贈從弟冽》一詩中說:“自居漆園地,久別咸陽西?！边@里說明唐代學(xué)者都把曹州漆園作為莊子作吏之地。這種觀點一直影響到近代乃至今天。若把曹州與河南之“蒙”都看作“古屬蒙縣”,尚還可說得過去,但兩者是否能連在一起,就比較牽強了,至少無材料足以佐證。

宋代學(xué)者朱熹對莊子故里有比較系統(tǒng)的考證?！吨熳诱Z類》說:“李夢先問:‘莊子孟子同時,何不一相遇?又不聞道及,如何?’曰:‘莊子當時也無人宗之,他只在僻處自說,然亦止是楊朱之學(xué)。但楊氏說得大了,故孟子力排之’?！薄扒f子去孟子不遠,其說不及孟子者,亦是不相聞。今亳州明道宮乃老子所生之地。莊子生于蒙,在淮西間,孟子只往來齊、宋、鄒、魯,以至于梁而止,不至于南?！痹谥祆淇磥?莊子乃楚國蒙地人?！盎次鳌敝竿畋?、豫東、淮河北岸一帶,安徽蒙城屬楚,也正處于這個位置。

明代學(xué)者李時芳,主張莊子故里安徽蒙城說,他的考證沒有多少新意和見解,只是維護王安石、蘇軾等見解而已。但他反對莊子是山東曹州人之說。談及蘇軾、王安石的見解,有學(xué)者持極強烈的反對意見。嚴格地講,蘇、王持“莊周故里為安徽蒙城說”是沒有幾分考據(jù)的,只是蘇軾曾經(jīng)為安徽蒙城在宋朝時所建的莊子祠堂寫過碑記,也就是著名的《莊子祠堂記》,當代學(xué)者劉文剛則認為蘇軾的這篇碑記是“求文以為記”的應(yīng)酬之作,不是什么考據(jù)文章,蘇軾只是借此發(fā)揮他對莊子的推崇和贊美之情,而對于安徽蒙城是不是莊周故里,他在碑記中“不置一詞,可見還是比較審慎的”。而王安石則是寫過一首《過蒙城清燕堂詩》,其中最著名的四句是“清燕新碑得自蒙,行吟如到此堂中。吏無田甲當時氣,民有莊周后世風(fēng)?！睉{借一首詩里的兩句話,即使作詩的人再有名氣,在一些學(xué)者們看來也不足以說明莊周故里即為蒙城。此一說。

莊子究竟是哪里人?我們認為:《史記》載莊子為“蒙”人,《漢書》又列“蒙縣”于“梁國”。那么,今天的蒙城在漢代是否叫“蒙”,是否又屬于“梁國”,弄清這個問題,莊子的故里紛爭就容易解決了。漢之“梁國”,原本秦之“碭郡”,即今河南商丘一帶。其領(lǐng)屬范圍既包括商丘東北境的“小蒙”,也包括商丘東南境的“大蒙”,梁國曾是漢梁孝王的封地,“梁孝王好營造宮室苑囿之樂以通賓客”,在商丘建造了“梁園”。小蒙近商,雖有“梁園”,但無“漆園”,大蒙偏遠,卻素有“漆園”之稱,可見司馬遷筆下的“蒙”當為“大蒙”而非“小蒙”?！按竺伞苯蛟瓉砩踹|闊,西北邊境達雉河集(今渦陽)以北數(shù)十里,直至今豫、皖接界處,距商丘僅百余里。隨著歷史變遷,又幾經(jīng)分合,建置沿革也有變遷,但無論怎樣,大蒙與今之蒙城是聯(lián)系在一起的。所以,我們傾向于莊子為安徽蒙城說。

以上是安徽學(xué)者孫以楷、錢耕森等的觀點。另外,安徽省內(nèi),特別是蒙城縣內(nèi)的學(xué)者都傾向于莊周是安徽蒙城人一說,這也許無法排除爭榮之嫌,但如果論證的有理,又有充分的證據(jù),那么這種論斷就應(yīng)該引起研究莊子的人的注意。另外,知道了莊子到底屬于哪個地方的人,對于研究莊子的文學(xué)藝術(shù)以及思想淵源諸方面的問題都大有裨益。比如,如果我們知道莊子是屬于淮河流域的人,那么淮河流域有著什么樣的文化底蘊和傳統(tǒng),又與老子的家鄉(xiāng)有什么聯(lián)系?淮河流域是不是道家文化的發(fā)源地?鄒魯大地為什么孕育了儒家?淮河流域為什么孕育了道家?莊子的故里到底在哪?回答這些問題應(yīng)該說對于莊子的研究,對于整個中華傳統(tǒng)文化的研究都非常有好處。安徽蒙城的一些研究莊子的專家或者愛好者,提出諸多關(guān)于莊子是蒙城人的有力證據(jù),具體包括以下一些方面:戰(zhàn)國“蒙”字兵器在臨泉、穎上的出土;濮水的地理位置是今蒙城芡河論和濠梁的地理位置是今安徽鳳陽之東濠水說;宋蘇軾的《莊子祠堂記》和王安石的《過蒙城清燕堂詩》;蒙城方言《莊子》文中字詞的復(fù)合與蒙城漆園鎮(zhèn)、莊周鄉(xiāng)的名稱索引;蒙城人王克峰的《蒙國論》等。

除了以前這些專家包括孫以楷、錢耕森先生的論證依據(jù),我想再補充一點莊子是蒙城人的假說,對于以前他們所提出過的論據(jù),此處略而不提。

莊子的身世是個謎,老子的身世也是個謎,為什么?而孔子和孟子的祖譜都很清晰,這又是為什么呢?我們?yōu)槭裁磳τ诶献印⑶f子的身世無所了解?關(guān)鍵就在于道家主張一切不落定處,讓一切都在大化中運行,文章和人生都是如此,所謂“超逸絕塵”。顏回的“亦步亦趨”,卻未能跟上,那就說明道家認為“道不可言”、“不可授”,因此才有了老子、莊子的書不可捉摸,只是因為它合道而不可確知。也可以說是典型的“不可知論”,“成也毀,毀也成也”。

老子、莊子的思想淵源當然在淮河流域。綜合各家此觀點的論述如下:渦淮在老莊時代,是楚國的北部,相對于中原來說,渦淮又是南方,正屬沛地。老莊文化的產(chǎn)生,是楚文化北進與中原文化相碰撞、相融合的結(jié)果,帶有楚文化的鮮明特色,而又與楚文化不完全相同,是一種帶有思辯性的、哲理性的思想文化。朱熹早就說過,“莊子自是楚人”。(《朱子語類》)王國維也說過:“老莊之徒,生于南方?！?《屈子文學(xué)之精神》)馮友蘭《中國哲學(xué)史》說:“蒙為宋地,莊子為宋人,然莊子之思想,實與楚人為近?！敝熳郧逭f:“老子相傳姓李名耳,楚國隱士。楚人是南方新興的民族,受周文化的影響很少。他們往往有極新的思想。孔子遇到的那些隱士,也都在楚國,這似乎不是偶然的。莊子名周,宋國人,他的思想?yún)s接近楚人?！?朱自清《經(jīng)典常談》)。梁啟超在其所制“先秦學(xué)派大勢表”中,將老子、莊子、列子等,列為南派正宗,而屈原則列于南派支流,等等。劉大杰的《中國文學(xué)發(fā)展史》(中華書局1949)則將南北地域與思想文化的關(guān)系說得更清楚了:“楚國在江淮一帶的南方,是一塊得天獨厚的地帶。土壤肥沃,物產(chǎn)豐饒,雨水便利,風(fēng)景清秀,處處都與北方不同。物質(zhì)生活,處境較優(yōu),精神方面,容易離開實際與質(zhì)樸,而趨于玄虛與愛美。這種現(xiàn)象,反映到哲學(xué)或是文藝方面,都可得到同樣的影響。劉師培說:‘大坻北方之地,土厚水深,其間多尚實際。南方之地,水勢浩洋,民生其地,多尚虛無?！?/p>

為什么齊魯大地生儒家?為什么淮河流域生道家?提出這兩個問題我們是有一定的道理的。水土的靈性不同,所生長的植物動物也不同,時空變了,一切都會變。淮河流域的蒙亳地區(qū),原為商湯故里。至今考古學(xué)家還在蒙城的壇城發(fā)現(xiàn)了商時的陶器。商亡,周分封諸侯,鄒公被分到魯國,而商之后裔則被留在了蒙亳地區(qū),即今蒙城所在的地域。從《莊子》文字中可以看出莊子接受南北政治、經(jīng)濟、文化的共同影響,是一個處在南北文化交界處的人。比如:“宋人資章莆而后適諸越,越人斷發(fā)文人,無所用也?！薄俺趼勄f周賢,使使厚幣迎之,許以為相?！?《史記》卷六三《老莊申韓列傳》)從這兩句話中可以看出南北文化的交流,而且,傳統(tǒng)上都是說莊子是宋國人,宋國是殷商后裔的封地,它一直是殷周以來華夏文化的中心之一,它的位置正好處在魏、齊、魯、衛(wèi)、楚之間,是南北交通的樞紐,地理意義特別重大,使得莊子在接受南北文化方面有著得天獨厚的條件。

“莊子之楚”,說明莊子不是楚國人;從《莊子》文章中我們可以發(fā)現(xiàn)莊周好像是宋國人的證據(jù)。但我認為,與其說莊周是宋國人,還不如具體到莊周是宋與楚之間的“商周”人?！安苌痰密嚒币欢伪M管說曹商“反于宋”,遇見莊子,并向其炫耀,那為什么不能是在他返宋途中遇見了莊子呢?又有人說,在莊子文章里出現(xiàn)的“商之丘”就是指的今之河南商丘,那也未必武斷,可不可以看成是“商周”一地的一處小山丘呢?不能說沒有這種可能。最早見到“商周”這個地名也是在《莊子》一書中,孔子被困于“魏、宋、商周、陳蔡之間”,說明當時的“商周”是一個地名,而與“魏”、“宋”、“陳蔡”相提并論,至少可以說明“商周”是個小諸侯國?！吧讨堋笔巧毯笠崴诘?而商朝的主流文化是天道,所謂“商人尚玄色”。“天道”是商整個國家的意識形態(tài),而周的整個主流文化則是“禮”。鄒公在魯國對整個禮進行貫徹,使其成為整個中央集權(quán)的象征。這種文化土壤孕育了孔子和孟子。莊子所在的國家,即“商周”,整個天道文化盛行,殷商時期的天道觀也并沒有被取締。北京大學(xué)張翔龍先生所著《海德格爾與中國的天道》一書正說明了這個問題?？梢姰敃r天道思想影響之巨大。莊子長于此地,耳聞目睹的事情和自己所受到的傳統(tǒng)的天道教育產(chǎn)生極大的矛盾,因此就要力爭彌補,正如孔子“克己復(fù)禮”,維護禮教一樣,莊子有一種偉大的使命感,那就是維護天道,倡導(dǎo)人生的自由和自然的回歸,反對統(tǒng)治者對人性的戕害。

我們的論斷是:莊子不是宋國蒙地人,也不是楚國蒙地人,而是界于楚、宋之間的商周國的蒙地人。所以要證明這個問題,我們首先要判斷商周是商湯后裔的封地;其次我們要論證商周人崇尚天道這個事實;再次我們要論證莊周不是宋人也不是楚人,只是界于楚和宋之間的蒙地人;最后我們要論證商周一地就是位于楚、宋之間。應(yīng)該說這是一個很復(fù)雜的論證過程,就目前我所掌握的材料來看,還不足以證明這一點,因此,我此處僅僅提出假說,有待進一步的考證和推理。

另外一種說法是不必要爭論莊子的故里問題,因為所謂“蒙人也”之“蒙”就是指的一個大的區(qū)域,其中包括宋地、楚地和山東。司馬遷之所以只說了一句:“莊子者,蒙人也?！本褪且驗樗哺悴磺宄f子到底是哪里人,只是說“蒙人也”,就說明司馬遷唯一有把握的就是莊子是蒙地人,而且“蒙”這個地方肯定不只是一個小國家或者小地方。這就夠了。

文章的最后我想補充說明幾個重要的發(fā)現(xiàn):2009年11月24日,中國社會科學(xué)院考古隊正式宣布:安徽省蒙城縣很大的可能是早商之都所在地。蒙城縣的壇城有很大的商代古城垣,并擬訂下一步挖掘計劃,聲稱對于壇城古城垣的挖掘有可能有震驚全國的發(fā)現(xiàn),那就是一直以來沒有找到的早商故都,有可能就在這里。另外,連續(xù)幾年的尉遲寺挖掘工程也在緊鑼密鼓地同步進行,尉遲寺出土的陶器中有全國僅此一件的“鳥形神器”,據(jù)考證,屬于大汶口文化時期原始村落領(lǐng)袖或權(quán)利的象征。尉遲寺為震驚中外的中國原始第一村遺跡,那么這個“鳥形神器”會不會是商代遺物呢?早商應(yīng)該在黃帝、帝嚳時期就應(yīng)該存在,而黃帝、帝嚳時期應(yīng)該就是大汶口文化時期,據(jù)《商頌》記載:“天命玄鳥,降而為商?！卑凑丈痰膫髡f,商的祖先“契”是這樣降生的:簡迪氏一日于河中洗澡,突然由天而降一玄鳥,一下子落到了簡迪氏洗澡的地方,簡迪氏因之受孕,從而生“契”,整個商由此而生。因此,鳥一直就是商人崇拜的圖騰。既然全國僅此處發(fā)現(xiàn)一件如此這樣的“鳥形神器”為什么不可以懷疑此地就是商都所在地呢?因為這種神器只有擁有最高權(quán)力的王者才可以擁有,而考古學(xué)家已經(jīng)證明這是最高權(quán)力的象征。

把尉遲寺和整個壇城的挖掘工程和已有發(fā)現(xiàn)綜合起來觀察,我們就可以得出結(jié)論,蒙城為商后裔所在地,極大的可能是早商故都,因為眾人皆知晚商舊都在河南商丘,但對于早商故都歷來都沒有任何跡象引起考古學(xué)家的注意。“周人西來”,“商人東來”,考古學(xué)家認為應(yīng)該從開封向東,直到黃河入?？诙紴樵缟痰幕顒拥貛?但由于此地屬于黃泛區(qū),所以歷來給考古工作帶來困難,到目前為止,僅在蒙城發(fā)現(xiàn)了古商遺址。這已經(jīng)有了很大的說服力。結(jié)合莊子的思想淵源來看,莊子文章首篇即以“大鵬展翅”開篇,這是一種標準的“玄鳥”,而大鵬又是從北海的“鯤”幻化而來,而“鯤”為魚子。這也就體現(xiàn)了莊子對鳥的推崇和鳥與魚的關(guān)系,也就是天與水的關(guān)系。商人尚玄色,商是一個推崇神的朝代,至周才發(fā)生“人神之爭”。通觀莊子之文,其中的崇神情結(jié)和神話特色都是先秦諸子里不太多見的。“天水關(guān)系”其實就是陰陽關(guān)系,而鳥與魚的關(guān)系就是簡迪氏生商的關(guān)系。

由此推斷:蒙城為古商舊都,莊子是商之后裔。再結(jié)合以上諸點論斷,就可以得出結(jié)論:蒙城為早商故都,商周是商后裔封地,有可能就在今之蒙城,而莊子為“蒙”之漆園吏,歷史上既叫蒙城又有漆園的只有蒙城一地,關(guān)照一下莊子的思想淵源,我們就可以斷定:莊子有極大的可能為今安徽蒙城人。

[1] 張榮明.莊子傳奇 ·莊子百問[M].合肥:安徽人民出版社,1997.

[2] 謝祥皓.莊子導(dǎo)讀[M].成都:巴蜀書社,1988.

[3] 陸永品.老莊研究[M].鄭州:中州古籍出版社,1984.

[4] 朱季海.莊子故言[M].北京:中華書局,1987.

[5] 崔大華.莊子研究[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2.

Generalization and Further Exploration of Zhuangzi’s Hometown

WANG Hong

Generalizing all the points on Zhuangzi’s hometown,we can get an important conclusion,that is,Meng is the key word.,and almost every point is about it.Where is“Meng”on the earth?Is it a big region or a small country?This essay deals with the point in a further way,and based on all the dis2cussed points.The point is:Zhuangzi’s hometown is located in Mengcheng,Anhui province,which may be the ancient capital of Early Shang Dynasty.

Zhuangzi;hometown;the ancient capital of Early Shang Dynasty;Shangzhou

B223.5

A

1671-8275(2010)04-0041-03

2010-04-17

本文系2010年安徽省人文社科重點科研資助項目“道家文化關(guān)照下的皖北新農(nóng)村建設(shè)之人文方略研究”(項目編號: 2010SK581zd)階段性成果之一。

王虹(1968-),女,安徽蒙城人,亳州師范高等專科學(xué)校講師,文學(xué)碩士,亳文化研究中心中華道學(xué)與養(yǎng)生研究所副所長。研究方向:老莊文化研究、英美文學(xué)研究。

責任編輯:張彩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