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 平
上帝
狗兒想:“我生活的那家子對我真好;他們喂我,讓我住在清潔、溫暖和干爽的地方,撫愛我,還無微不至地照料我······嗯,他們一定是上帝!”
可是,貓兒想的則是:“我生活的那家子對我真好;他們喂我,讓我住在清潔、溫暖和干爽的地方,撫愛我,還無微不至地照料我······,莫非我就是上帝?”
傷在何處
有個婦女火急火燎地去看醫(yī)生,一進門就直嚷嚷:“我渾身到處都疼!”
醫(yī)生問她:“你傷著哪里了?”那女的說:“救救我吧,醫(yī)生,我全身都受傷啦!”醫(yī)生要她安靜下來,說清楚到底痛在哪里。
女的用右手食指碰了一下她的膝蓋,馬上尖叫起來:“哎呀,疼死我了,膝蓋受傷啦!”
她指了指下巴,又痛得跳了起來;指到柔軟的耳垂,還是痛得不得了??傊?,指到哪里,便痛到那里。
醫(yī)生仔細地給她做了全面檢查,然后發(fā)現(xiàn),除了右食指骨折之外,她身上其他地方并沒有傷著,全都是好好的。
福爾摩斯與華生
福爾摩斯同他的親密伙伴華生去野營。兩人合力支起帳篷,美美地吃了一頓野餐,還喝完一瓶陳年佳釀,很快便進入了夢鄉(xiāng)。
半夜,福爾摩斯醒過來,他捅了捅自己的忠實朋友。華生睡眼惺忪地問了一句:“黑燈瞎火的,又發(fā)生什么情況啦?”
“往上看看,告訴我,你見到了什么?”福爾摩斯問道。
華生揉揉雙眼,看了一會兒,便說:“我看到了滿天星斗。”停了一下,他又滔滔不絕、故弄玄虛地接著說下去:“就天文學而言,這些星星分屬于無數(shù)星系;其中,必然有千千萬萬像地球一樣的行星。從占星術(shù)來說,我發(fā)現(xiàn)土星目前正處在獅子座的位置。根據(jù)計時學,我估計現(xiàn)在大約是凌晨3點45分。而神學告訴我們,天上的主無所不知、無所不能,相對來說,我們則無比渺小。從氣象學來講,明天必定是個艷陽天?!比A生很為自己的博學多才自鳴得意。末了,他還不忘賣弄地問一句:“你說呢,福爾摩斯?”
福爾摩斯故作遲疑,過了一兩分鐘,才不緊不慢地回答道:“你這笨蛋,華生,有人把我們的帳篷偷走了!”
無痛分娩機
一對夫婦來到醫(yī)院,那女的要臨盆了。
產(chǎn)科醫(yī)生對他們說,他剛剛發(fā)明了一種機器,可以減輕婦女分娩時的疼痛,其原理是把產(chǎn)婦的一部分痛感轉(zhuǎn)移到嬰兒的生父身上。醫(yī)生問他們要不要試一試,那男的勇敢地回答說:沒問題。
于是,醫(yī)生便開動了儀器,說,我先調(diào)到10%看看;如果情況良好,還可以加大分量。他的話音剛落,產(chǎn)婦的疼痛立馬就減輕了不少。
醫(yī)生問那男的感覺怎樣,回答是,沒事。他要求加大分量,醫(yī)生便把儀器調(diào)到50%。女的感覺好多了,可男的依然沒有什么痛感,遂要求再加大分量。醫(yī)生警告說,那可不好,有些人受不了,會痛死的;可當丈夫的仍然堅持要加大到100%。執(zhí)拗不過,醫(yī)生只好把分量調(diào)到了最大。當然,這樣一來,那女的很快就順順利利地產(chǎn)下了一個可愛的娃娃。醫(yī)生和那對夫婦都非常高興。
夫婦倆帶著剛出生的嬰兒回到家里,赫然發(fā)現(xiàn),常來送信的郵差已經(jīng)倒斃在他們家大門的臺階上。
話說巧合
酒吧里,3個男人在討論巧合的事例。
第一個說,我老婆懷孕時愛讀狄更斯的《雙城記》,后來就生下了一男一女的龍鳳胎。
第二個說,真巧,我老婆肚子大時,對大仲馬的《三個火槍手》愛不釋手,所以生下了兩男一女三胞胎。
第三個一聽,趕緊嚷嚷:“這可不得了!我要馬上回家看看。我出門上酒吧來的時候,我老婆挺著大肚子,正在津津有味地讀《阿里巴巴和四十大盜》呢!”
一封錯發(fā)的電子郵件
一位男子同他老婆約定,到南方的加勒比海牙買加島度假。他先走一步,出差在外的老婆遲一天趕到那里會合。
甫抵埠,他便選好旅館。一切安排停當,他決定給老婆發(fā)一封電子郵件。由于粗心大意,他輸入老婆郵箱地址時,漏了一個字母。通常,這樣的郵件是發(fā)不出去的,可是事有湊巧,那恰好是一位牧師妻子的信箱地址。牧師昨天剛剛?cè)ナ馈?/p>
牧師老婆打開信件,才望上一眼,就尖叫著暈了過去。只見電腦屏幕上赫然寫著:
親愛的老婆:剛剛辦好了入住手續(xù)。一切都好。熱切地等著你明天的到來。
老公
下邊(按照地圖,下指南方,上指北方,譯注)非常熱。又及
婦人和鸚鵡
一個女人,每天上下班都要從一家寵物商店門前經(jīng)過。一天早上走過店門時,猛然聽到有人大聲朝她嚷嚷:“太太,你長得真丑!”她抬頭一望,原來是只關(guān)在籠子里的鸚鵡。由于急著上班,她沒有多加理會,便匆匆離開了。
下班回家,那只可惡的鳥兒又再一次說她丑。幾次三番,女人實在忍無可忍,就找店主理論,并威脅說要把那鳥殺掉。店主仔細聽完,便向她保證,下回它再也不敢放肆了。
第二天走過店門,那鸚鵡又高聲喊道:“太太!”那女的怒目圓睜,惡狠狠地問它:“你又要胡說什么,這該死的笨鳥?”“我要說什么,你自己心里明白!”鸚鵡不緊不慢地回答。末了,它還嘻皮笑臉,嘿嘿地不停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