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蔡殿齊著述頗豐，所編《國朝閨閣詩鈔》對清代女性詩人的研究，尤其是清代江西女性詩人的研究頗具價(jià)值。作為江西德化蔡氏家族一名極具影響力的學(xué)者，蔡殿齊所屬的江西德化蔡氏一脈，自古就注重詩書傳家、廣積善緣，深厚的文化積淀、開明的教育氛圍無疑為后代的人文素養(yǎng)奠定了良好基礎(chǔ)。本文試圖通過查考蔡殿齊的族譜世系，揭示其家族的文化淵源，以期為后續(xù)學(xué)者的相關(guān)研究提供借鑒和參考。

[關(guān)鍵詞]江西德化；蔡殿齊；家族世系

蔡殿齊（1816～1888），更名壽祺，字子翔，號槑庵，一號公浦，清代九江府德化縣（今屬江西九江柴桑區(qū)）人，清道光庚子（1840年）科聯(lián)捷進(jìn)士，欽點(diǎn)翰林院庶吉士，授翰林院編修。有《夢綠草堂詩鈔》《后樂齋文鈔》《鳳簫詞》《琴心齋試帖》《籌蜀記》《惠蜀書》《蓉城偶筆》《尚友詩錄》《故友詩錄》《同人詩錄》《直省采風(fēng)集》《國朝閨閣詩鈔》《續(xù)鈔》。

據(jù)李學(xué)勤《中華姓氏譜·蔡姓卷》考證，蔡姓最早溯源于黃帝族裔12姓之一的姞姓部族，姞姓后又衍生出8個(gè)氏族，其中一支就是蔡氏。蔡氏所在地蔡國（今河南省上蔡縣）在商朝滅亡后被西周周武王分封給弟弟叔度，姬叔度從此被稱為蔡叔度。蔡叔度之前的蔡氏祖先已不可考，《中華蔡氏族譜》《潯陽蔡氏宗譜》均將蔡叔度列為中華蔡氏始祖。蔡叔度因叛亂失敗被放逐而死后，其第三子胡重建蔡國，胡即史料所載蔡仲。蔡國歷619年而亡，但蔡姓后人卻自河南向各地繁衍。

據(jù)《潯陽蔡氏十修宗譜》記載，蔡氏江南始祖為唐朝末年的蔡劍。蔡劍與后代創(chuàng)立新昌縣（后改名宜豐縣），子孫后代遍布江西各地及湖南、福建、廣東、浙江等地。又據(jù)《潯陽蔡氏九修宗譜》記載，二世祖蔡光“由袁州遷閩之建陽。二世云者，老譜《源流序》以劍公為始祖，遂家新昌，與袁皆建城地，曰上檻。故光公由袁稱二世也?！缎颉酚治茨艽_鑿，因約略計(jì)之以元思公為三十一世始祖。”元思公即蔡念成，是潯陽（今江西九江）蔡氏的始遷祖，宗族堂號為孺慕堂。

《德安縣志》《九江府志》《延平府志》《潯陽蔡氏九修宗譜》均對蔡念成有所記載。蔡念成先世雖為福建建陽人，但其所載官籍為江西德安。他于宋孝宗淳熙六年己亥（1179年）追隨朱熹游學(xué)，樂道不仕。朱熹去世后，又從學(xué)于朱熹弟子、次女婿黃榦，學(xué)成返鄉(xiāng)后籌建起德安義學(xué)。嘉定年間，受朱熹弟子、時(shí)任南劍州（今福建南平市、延平區(qū)一帶）知州的陳宓（1171-1230年）所邀，擔(dān)任延平書院堂長。蔡念成“學(xué)既精洽，行尤明粹，一時(shí)學(xué)者倚為斯文楨干。真德秀授長沙帥未任，亦來預(yù)講，冠履趨蹌，弦誦之聲，洋洋朝夕。[1]”晚年與同門之友切磋學(xué)問，“如此者三十年，而鄉(xiāng)都州閭之間，父兄子弟相與服行其化，庶幾鄒魯之盛矣。[2]”

江西德化蔡氏一族是支祖蔡小五的后代。蔡小五，生德安水閣，德安邑文庠。因喜愛斫筍的山川秀麗、綠竹郁蔥，于宋理宗時(shí)遷居德化，筑“斫筍垅”，有御賜“忠孝之門”四字匾額。

蔡小五之后數(shù)代都有求學(xué)經(jīng)歷，但很少有出任官職的，被載入方志的多以樂善好施流芳后世。直至第十五世蔡佐一代，蔡家才開始在仕途上嶄露頭角。

蔡佐博學(xué)工書、精習(xí)韜略，著有《偷閑草》《邊庭草》《邊庭雜錄》《濟(jì)世全集》。早年曾隱居廬山，后以書生投筆從戎，官至地方總兵官。蔡佐長子蔡廷輔、次子蔡廷弼同中康熙壬子（1672）武舉，在三藩叛逆之際，奉旨留和碩親王暨總督軍前隨征進(jìn)剿。二人熟讀兵法，膽識過人，每遇戰(zhàn)事，必身先士卒，招擒賊黨，百戰(zhàn)百勝。蔡廷輔雅好讀書，工詩文，精大小書法，曾任陜西階文游擊，敕授懷遠(yuǎn)招勇將軍；蔡廷弼著有詩稿《益家訓(xùn)》《勸世錄》，曾任廣西河池副將，誥授驃騎將軍；三子蔡廷相任廣東將軍標(biāo)中營千總候補(bǔ)守備；侄子蔡廷棟任江西督標(biāo)把總；蔡廷弼長子蔡繼祖通淹貫，工詩賦，精書法，任饒州府浮梁縣儒學(xué)教諭，次子蔡成任宣化獨(dú)石千總，署本營守備。三代人文韜武略，在當(dāng)?shù)仫@赫一時(shí)。

第十七世蔡繼文之后三代相對沉寂，到蔡殿齊的父親蔡瀛一代，三弟蔡燮、子蔡殿齊、堂侄蔡金臺皆考中進(jìn)士，蔡燮官至廣東肇羅道，蔡金臺官至給事中。蔡瀛雖未出仕，卻是當(dāng)?shù)孛?，曾攜當(dāng)?shù)匕傩談?chuàng)建興賢莊、體仁堂、育嬰堂、救生船[3]。

蔡殿齊堂兄弟蔡澄、蔡鉞、蔡式金、蔡振甲、蔡鋆、蔡綬，兒子蔡蔭椿，侄子蔡澤祐等均學(xué)有所成，在仕途上有所作為。歷經(jīng)數(shù)代家學(xué)累積，蔡氏一門在清中期達(dá)到鼎盛，位列江西德化“四大家族”之一。

以下蔡殿齊家族世系內(nèi)容根據(jù)《九江府志》《德安縣志》《德化縣志》《清代科舉人物家傳資料匯編》《潯陽蔡氏九修宗譜》《潯陽蔡氏十修宗譜》《國朝閨閣詩鈔》《越縵堂日記》整理。

第一世（始遷祖）：蔡念成，字元思，一字東澗。娶趙氏，育有四子，蔡小一、蔡小五、蔡小七和蔡小九。

第二世（支祖）：蔡小五，字?jǐn)?shù)超，號謙盈，邑文庠，娶吳氏，育有三子，蔡萬?、蔡萬福和蔡萬九。

第三世：蔡萬祿（1254～1327），字子政，號明淑，邑庠生，娶楊氏，生子三，蔡士進(jìn)、蔡士誠、蔡士升。

第四世：蔡士進(jìn)，字必山，號懋修，郡庠生，娶張氏，生子四，蔡友直、蔡友諒、蔡友聞、蔡友賢。

第五世：蔡友諒，字信仲，號仲齊，邑廩生，娶湯氏，生子七，蔡宗敏、蔡宗政、蔡宗貴、蔡宗良、蔡宗善、蔡宗勝、蔡宗黑。

第六世：蔡宗政，字太華，一字正堂，郡庠生，以子貴，敕贈文林郎。娶陳氏，生子四，蔡德才、蔡德義、蔡德恭、蔡德權(quán)。

第七世：蔡德才，譜名德材，字任宇，郡庠生，以言事舉廣東惠州府長寧縣知縣，敕封文林郎。娶張氏，生子蔡志春；繼娶潘氏，生子蔡志鎮(zhèn)（譜名志振）；復(fù)娶劉氏，生子蔡志華。

第八世：蔡志鎮(zhèn)，字啟華，邑庠生，娶雷氏，生子二，蔡伯永、蔡伯昌。

第九世：蔡伯昌（1443～1516），字際隆，娶鐘氏，生子三，蔡文冠、蔡文輝、蔡文宣；繼娶唐氏，生子蔡文定。

第十世：蔡文冠，字宇瞻，邑庠生，娶聶氏，生子二，蔡勝祖、蔡勝??；生女蔡葩姑（譜名巴姑）。

第十一世：蔡勝祖（1488～1559），字繼峰，邑廩生，娶黃氏，生子四，蔡曰貴、蔡曰輔、蔡曰禎、蔡曰寅。

第十二世：蔡曰寅，字聯(lián)岡，貢士，以曾孫蔡佐武功貴顯，誥贈榮祿大夫、都督府右都督。娶萬氏，生子蔡榮恩。

第十三世：蔡榮恩（1538～1621），字良生，號東橋，貢士，鄉(xiāng)飲僎賓兩次。生平好善樂施，惠及遠(yuǎn)方。以孫佐武功貴顯，誥贈榮祿大夫、都督府右都督。娶冷氏，生子四，蔡國用、蔡國選、蔡國賓、蔡國炳。

第十四世，蔡國炳（1579～1649），字當(dāng)陽，貢生，少年穎悟好學(xué)、義俠過人，成年后屢征不仕。生平樂興宿學(xué)，賢友往來談笑、奇文相賞、詩酒共娛。富冠郡邑，積德好施。其時(shí)南、九兩郡年饑，捐資開粥救荒，有餓殍暴露尸骸，殮且葬焉，凡濟(jì)急憐貧、矜孤恤寡，鄉(xiāng)里咸被其惠。獲選鄉(xiāng)飲大賓。以子蔡佐武功貴顯，誥贈榮祿大夫、都督府右都督。娶孫氏，生子蔡光先；續(xù)娶閔氏，生子二，蔡佐（譜名魁先）、蔡右（譜名旭先）。

第十五世：蔡佐，字元匹，號筍峰，先受知于督軍董衛(wèi)國，錄為儲將，清康熙二年（1663年）以功授江南壽春營守備，調(diào)江西督標(biāo)后營剿撫，建諸郡，劇賊旋隨。王師討平吳逆，恢復(fù)江西、湖南、貴州等處，前后大小百戰(zhàn)，常以勇冠，軍功最多，歷升江南瓜州游擊、河南汝寧參將、江南京口水師協(xié)鎮(zhèn)、都督府都督僉事，鎮(zhèn)守河南南陽、陜西漢中等處地方總兵官，欽加右柱國、都督府右都督銜。誥授榮祿大夫，封三世。娶王氏，繼娶汪氏、湯氏。生子蔡廷輔（譜名大澤）、蔡廷弼（譜名大海）、蔡廷相（譜名大漢）、蔡廷奎（譜名大奎）、蔡大壁。

第十六世：蔡廷輔，字佐侯，號廬谷，邑庠生，清康熙壬子（1672年）科舉人，奉旨同弟廷弼留親王暨總督軍前隨征立功，授都司。歷任江南泗州衛(wèi)守備、甘肅肅州鎮(zhèn)標(biāo)守備，陜西西固都司階州游擊，署理洮岷、秦鞏、階文、臨洮等處地方協(xié)鎮(zhèn)，誥授招勇將軍。娶熊氏，生子三，蔡繼文（譜名思鎬）、蔡繼芳（譜名思錦）、蔡思?xì)J。

第十七世：蔡繼文，字純一，貢生，候選州同。父歿，庶母張生弟甫八月，張亡，文令妻陳氏乳撫成。于族黨歲饑捐金數(shù)百，施粥龍池寺，全活甚眾。后家計(jì)漸嗇，猶典質(zhì)濟(jì)人急焉。親弟邑庠繼彥，重操守，攻蘄黃，冒考不稍假借，被攻者夜遣百金，厲色斥之，士林欽服。娶陳氏，生子蔡澈（譜名辨澈）。

第十八世：蔡澈，號清溪，邑廩生，性孝好義。以曾孫燮加四級，貤贈通奉大夫、廣東肇羅道。娶吳氏，生子四，蔡松、蔡安邦、蔡森（譜名行桐）、蔡梓（譜名行梓）。

第十九世：蔡梓（1718～1759），字晉然，號藹卿，素惜字。以孫燮貴，誥贈通奉大夫，廣東肇羅道，加四級。娶熊氏，生子三，蔡琳（譜名光坦）、蔡光煜、蔡光煬。

第二十世：蔡琳（1744～1809），字晴峰，號蘊(yùn)山，貢生，以子燮貴顯，累封通奉大夫。娶張氏，生子二，蔡瀛（譜名增秩）、蔡增謨；繼娶張氏，生子二，蔡灝（譜名增錄）、蔡燮（譜名增猷）。

第二十一世：蔡瀛（1777～1857），字小霞，一字慧瞻，號蒿蔚，增貢生，清嘉慶甲子（1804）、戊辰（1808年）鄉(xiāng)試備薦。以子殿齊貴顯，誥封奉直大夫、翰林院編修，加三級。累晉奉政大夫，晉贈中憲大夫。娶郭氏，生子二，長子蔡珍（譜名金題），次子蔡殿齊（譜名金鸞）；生女蔡紫瓊。

第二十二世：蔡殿齊兄蔡珍，號獻(xiàn)來，國學(xué)生，四歲從師讀書，早逝。以弟蔡殿齊貤封奉政大夫、翰林院編修，加五級。

蔡殿齊姊蔡紫瓊，字繡卿，一字玉婷，工隸書，精琴藝，尤善畫蘭，以詩稱于時(shí)。著有《花鳳樓吟稿》三卷。嫁與湖口諸生周文麟為妻。

蔡殿齊（1816～1888），更名壽祺，字子翔，號槑庵，一號公甫，邑優(yōu)廩生，清道光丁酉（1837年）副取優(yōu)貢，己亥（1839年）科舉人，庚子科（1840年）聯(lián)捷進(jìn)士。欽點(diǎn)翰林院庶吉士，授編修。歷充國史館協(xié)修、纂修、總纂，功臣館纂修，起居注協(xié)修，文淵閣校理，日講起居注官。咸豐癸丑（1853年）冬，欽差大臣勝奏請稽核天津靜海獨(dú)流軍務(wù)。甲寅（1854年）夏，總理山東高唐行營籌餉事務(wù)。乙卯（1855年）順天鄉(xiāng)試同考官，丙辰（1856年）會試磨勘官，殿試收掌官，教習(xí)庶吉士。誥授奉政大夫，累晉中憲大夫。娶萬氏，生子蔡蔭椿（譜名澤新）；繼娶朱氏，生子二，蔡鳳昌（譜名澤長）、蔡澤甘，生女蔡澤苕（譜名苕姑）；副室何氏生子蔡澤禮；副室張氏生子二，蔡澤咸、蔡澤恒；副室王氏生子四，蔡澤孚、蔡澤升、蔡蔭槐（譜名澤洪）、蔡蔭模（譜名澤生）；副室馮氏生子蔡蔭樞（譜名澤觀）。

蔡殿齊表妹、妻子萬夢丹，原名品菊，字篆卿，安徽知縣萬兆霖第五女，母親為蔡瀛妹。通書史，工詩文。著有《韻香書室吟稿》一卷、《遺稿》一卷、《彤管新編》四卷。

第二十三世：蔡殿齊長子蔡蔭椿（1835～1893），字春生，號代農(nóng)，監(jiān)生，清咸豐辛酉（1861年）、同治壬戌（1862年）、庚午（1870年）順天鄉(xiāng)試三取譽(yù)錄，咸豐戊午（1858年）、同治甲子（1864年）、光緒丙子（1876年）順天鄉(xiāng)試三科呈薦，同治癸酉科（1873年）江西鄉(xiāng)試堂備。戶部戶籍總督，倉場監(jiān)督，欽加四品銜。工部繕營司主事兼司務(wù)廳行走。誥授中憲大夫。娶萬氏，生子蔡懋績；副室陸氏生子蔡懋熏。

次子蔡鳳昌（1847～同治年間），字仲遠(yuǎn)，邑庠生。

三子蔡澤甘（1848～？），字叔和，娶汪氏，生子二，蔡懋德、蔡懋功。

四子蔡澤禮，幼殤。

五子蔡澤咸（1858～？）

六子蔡澤恒（1858～？）

七子蔡澤孚，幼殤。

八子蔡澤升，幼殤。

九子蔡蔭樞，原名靈觀，號星甫。

十子蔡蔭槐（1872～1893），號紫宸，字鳳崗，業(yè)儒。娶周氏；繼娶趙氏，生子蔡懋番。

十一子蔡蔭模（1872～1918），號子實(shí)。

蔡殿齊女蔡澤芝，年十八嫁與四川知縣彭祖壽之子、監(jiān)生彭元善。丈夫病重時(shí)，蔡氏不解衣履服侍。丈夫亡故后，蔡氏服毒殉夫。

女蔡澤苕（1843～約1915），又名苕姑，字伯穎，澤芝妹，兵部侍郞袁希祖子、漢陽監(jiān)生袁晉未婚妻。未婚，袁晉卒。夫家貧，沒有親人，蔡澤苕立志守貞。有浙江袁姓人聞其事，感其堅(jiān)貞，將失去父母的孫子過繼給蔡澤苕。著有《冰壺玉鑒軒詩草》1卷。

結(jié)束語

從蔡殿齊的家族世系及記載來源可以約略看出，其家族在清代中期躋身江西德化“四大家族”行列絕非偶然，蘇軾的“忠厚傳家久，詩書繼世長”之說幾乎都可以在其家族流衍中得到印證。略顯遺憾的是，蔡殿齊子嗣之后未能再持續(xù)清中期的繁盛，逐漸退出歷史的舞臺。一個(gè)家族的興衰史或許對浩瀚的人類發(fā)展史來說渺如塵埃，卻足以給關(guān)注家族發(fā)展的世人以借鑒與警示。

參考文獻(xiàn)

[1]羅健，劉祖陛.清順治、康熙延平府志版本比較研究[J].中國地方志，2011（2）：42-44.

[2]德安縣志編纂領(lǐng)導(dǎo)小組.德安縣志[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1.

[3]德化縣志編纂委員會.德化縣志[M].北京：新華出版社，1992.

作者簡介：黃曉丹（1977— ），女，漢族，江西鄱陽人，江西生物科技職業(yè)學(xué)院，副教授，碩士。

研究方向：文藝學(xué)專業(yè)，古代文論方向。

劉娟（1988— ），女，漢族，江西廬山人，江西生物科技職業(yè)學(xué)院，助教，本科。

研究方向：漢語言文字學(xué)專業(yè)。

傅奕昆（2000— ），女，漢族，江西鷹潭人，天津商業(yè)大學(xué)，在讀本科。

研究方向：法學(xué)專業(yè)。

基金項(xiàng)目：江西高校人文社會科學(xué)研究項(xiàng)目“清代江西德化蔡氏家族文學(xué)研究”（項(xiàng)目編號：ZGW19101）；江西生物科技職業(yè)學(xué)院科研項(xiàng)目“清代江西家族女詩（詞）人研究”（項(xiàng)目編號：XY16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