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近年來,“廢話文學”作為一種新興的網(wǎng)絡語言,受到人們的廣泛關注。本文基于禮貌原則的相關理論,探究“廢話文學”在現(xiàn)實語境中的語用功能,并剖析其流行原因,以期為人際修辭與社會交際研究提供參考。研究發(fā)現(xiàn),依據(jù)說話人肯定、中立、否定的不同語用態(tài)度,“廢話文學”相應地呈現(xiàn)出幽默、回避、諷刺三種語用功能?!皬U話文學”適用范圍廣泛,具有強烈的修辭效果,在網(wǎng)絡媒體平臺和社會心理需求的共同助力下,得以迅速流行。
【關鍵詞】“廢話文學”;禮貌原則;語用功能;流行原因
“廢話文學”是一種新興的網(wǎng)絡語言,用來形容那些看似說了話,卻無絲毫有用信息的言論。該詞最初來自B站up主“那就叫王師傅吧”和“旅途船長”的視頻。最具代表性的論述就是“聽君一席話,如聽一席話”,即說話人貌似說了一大段話,但聽眾沒有收獲什么實質(zhì)內(nèi)容。類似的例子還有“上一次和你吃飯還是上一次”;“臺上一分鐘,臺下六十秒”;“關于明天的事兒,后天我們就知道了”。雖然“廢話文學”來源于網(wǎng)絡,但也映射了現(xiàn)實生活中的某些表達,其社會交際意義不容忽視。例如,作家余華被問及法國作家與中國作家的區(qū)別時,他巧妙答道,最大區(qū)別就在于法國作家用法語寫作,中國作家用中文寫作。恰當?shù)厥褂谩皬U話”,是人們達到成功交際的一種有效方式。[1]
當前“廢話文學”的相關研究較多關注廢話文學的宏觀特征,如唐磊著重探討了“廢話文學”的趣味性、互動性和委婉性[2];樊媚探究了“廢話文學”的幽默性、含蓄性和低信息密度[3];駱敏和胡明遠指出“廢話文學”是一種反諷式的戲仿[4]。同時,也有少數(shù)學者利用語言學理論對這一現(xiàn)象進行了闡釋,如朱昕怡利用關聯(lián)理論對“廢話文學”的語際效應和人際功能展開分析[5]。但整體而言,上述研究大多集中于網(wǎng)絡語言的討論,對現(xiàn)實語境中“廢話文學”的語用功能關注較少,且對“廢話文學”流行原因的分析尚顯不足,缺乏系統(tǒng)性論述。
本文基于利奇的禮貌原則,著重考察“廢話文學”在特定現(xiàn)實語境下的語用功能,剖析“廢話文學”流行的內(nèi)在動因與外部條件,以期探析網(wǎng)絡文化和社會語言之間的相互影響,為人際修辭與話語修辭研究提供一定的參考。
一、“廢話文學”概述
(一)名詞解析
從詞語組成來說,“廢話文學”包含“廢話”與“文學”兩個方面。就廢話而言,廢話本身并非沒有意義。根據(jù)第七版現(xiàn)代漢語詞典,“廢話”作名詞的話,是指“沒有用的話”。換言之,“廢話”只是因為在特定語境中無法產(chǎn)生聽眾想要的意義,所以被聽眾認定為“沒有用的廢話”,其效果因人而異。例如,“臺上一分鐘,臺下六十秒”,對大多數(shù)成人而言,是一種廢話,但對于不懂算術的孩童來說,就可能是一種新的有效信息。
廢話文學中的“文學”主要是指一定的趣味性。例如,當說話人問“明天考試是什么?”如果回答“明天考英語”,讀來并無太多趣味,而回答“明天考試就是在明天進行考試”,就顯得“似答非答”,妙趣橫生。
(二)主要類型
根據(jù)句子中的語義關系,“廢話文學”大體上可以分為“重復贅述型”“同義解釋型”“數(shù)字推理型”“前后矛盾型”四種類型。
1.重復贅述型
重復贅述型往往通過詞語重復的方式,在句子中實現(xiàn)了前后呼應,無新信息產(chǎn)生。例如:
“聽君一席話,如聽一席話?!?/p>
“上一次和你吃飯還是上一次?!?/p>
“這個點還沒睡的人,一定還沒睡吧?!?/p>
“回想起昨天,仿佛在昨天?!?/p>
2.同義解釋型
同義解釋型內(nèi)部存在釋義關系,即選用意思相近或相反的詞語實現(xiàn)了另一種說法,這種解釋關系,看似新增意義,實則無新信息產(chǎn)生。根據(jù)詞語關系,又可以分為正向解釋和反向解釋。
a.正向解釋:
“這個西紅柿,有一股番茄味?!?/p>
“長得好看的女生都挺漂亮的。”
b.反向解釋:
“如果你不胖的話,你肯定是個瘦子?!?/p>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就肯定要出意外了。”
3.數(shù)字推理型
這種類型往往以數(shù)字換算的形式出現(xiàn),看似有新信息產(chǎn)生,實則只是轉換了一種說法。例如:
“臺上一分鐘,臺下六十秒。”
“00后至今無人活過25歲?!?/p>
4.前后矛盾型
前后矛盾型句子中存在語義矛盾,讓聽眾不知所以。與前文的反向解釋不同,這種類型的句子通常語義模糊。
“人生建議:不要聽別人的建議。”
“好是好,就是有點爛?!?/p>
二、禮貌原則
禮貌是一種語用現(xiàn)象,通常被理解為說話人為實現(xiàn)某一目的而采取的策略,比如建立、維護或提升交際雙方和諧的人際關系,包括常規(guī)性的禮貌策略、間接性言語行為的使用等。[6]禮貌語言的研究與言語交際的研究緊密聯(lián)系,圍繞語言交際,人們不斷探詢禮貌的語言表現(xiàn)與禮貌等級,提出了相應的禮貌原則。言語交際作為一種社會活動,受到禮貌原則的約束,這是維護人與人之間和諧關系的前提;禮貌原則也只有在言語交際中才能體現(xiàn)出來,具有實實在在的生命力。[7]
禮貌原則并非Leech原創(chuàng),Lakoff于1973年提出了說話人應當遵循三條禮貌原則:不強求于人;給對方留有余地;增進相互之間的友情。[8]Brown和Levinson隨后則將禮貌現(xiàn)象與面子理論結合起來。[9]在前人研究的基礎上,Leech仿效Grice提出的“合作原則”,提出了“禮貌原則”,并將禮貌原則分為六個準則,即得體準則 (The Maxim of Tact)、慷慨準則(The Maxim of Generosity)、贊譽準則( The Maxim of Approbation/Flattery)、謙遜準則(The Maxim of Modesty)、一致準則(The Maxim of Agreement)和同情準則(The Maxim of Sympathy)。[10]利奇(Leech)的禮貌觀認為,說話者往往要盡可能地給別人帶來方便,盡可能地讓自己多吃點虧,從而使交流雙方都感到受尊重,以便維系良好的社會關系。
三、“廢話文學”的語用功能
就“廢話文學”而言,根據(jù)說話人較為肯定、中立、否定的語用態(tài)度,“廢話文學”在現(xiàn)實語境下的語用功能也相應地呈現(xiàn)出三種主要類型,即幽默、回避、諷刺。結合利奇禮貌原則的具體準則和實際案例,本節(jié)擬對現(xiàn)實語境中“廢話文學”的語用功能展開深入分析。
(一)幽默
幽默是“廢話文學”重要的語用功能之一,流露出說話人積極正面的情感態(tài)度。如前文所述,由于“廢話文學”本身帶有一定的趣味性,說話人往往將“廢話文學”調(diào)侃幽默的屬性放大,用于朋友間的打趣或者自我調(diào)侃,進一步拉近人際距離,引起聽眾的共鳴與認可。一般而言,交際雙方之間的語用親密度越高,對語言禮貌的要求就越低。[11]
例如,調(diào)侃朋友時,“如果你不胖的話,你肯定是個瘦子”;“拋開顏值不談,你長得挺漂亮的”。說話人表面上遵循了禮貌原則的贊譽準則,即盡量少貶低別人、盡量多贊譽別人,但實則通過附加假設條件暗含了對朋友的貶損。這種“明褒暗貶”的方式勾起了聽話人的興趣,為雙方的交流增加了一定的趣味性,同時“暗貶”降低了禮貌程度,進一步彰顯了雙方的親密關系。再比如,朋友向說話人征求意見時,說話人回復“拋開事實不談,我覺得你說的對”;“除了沒操作,其他操作都挺好的”。表面上看,說話人遵循了禮貌原則的一致準則,即盡量減少雙方的分歧、盡量增加雙方的一致,但言外之意為“根據(jù)事實來看,我覺得你說的不對”;“你就是沒有操作”。在這類情況下,說話人有意以一種答而未答的幽默方式向朋友表達了自己的不同看法。
自我調(diào)侃時也會用到“廢話文學”,說話人往往遵循謙遜準則,即盡量少贊譽自己、盡量多貶低自己,以便引起聽眾的關注和互動。例如,“據(jù)我所知,我一無所知”。先說“據(jù)我所知”,聽眾預計接下來說話人會提及自己知道的一些信息。但緊接著卻說自己“一無所知”,這就打破了聽話人的預設,實現(xiàn)自嘲的同時,與前文照應,造成語義矛盾,讓聽眾不知所以,令人發(fā)笑。再比如,因考試很難沒有寫完試卷,學生對朋友調(diào)侃道:“我上一次寫完試卷還是在上一次”,遵循了謙遜準則,以幽默的方式強調(diào)了此次試卷難度大,并進行自我貶低,引起聽眾的共鳴。了解“廢話文學”的同學也巧妙地回復道,“聽君一席話,如聽一席話”,“你擱著擱著呢”。在積極的互動交流中,雙方形成了潛在的群體認同與歸屬感。
(二)回避
回避是現(xiàn)實語境中“廢話文學”另一種重要的語用功能,表達了說話人較為中立的語用態(tài)度,多用于被動的回應。在日常生活中,“廢話文學”多用于回應刁難問題或者不想作答的提問。出于維系社會交際和禮貌因素的考慮,說話人往往無法直接拒絕回答,就可以通過“說廢話”達到敷衍的效果。
說話人往往采取以問答問的方式,回避問題的同時,也委婉地表達了對問題本身的否定或者拒絕交流的意向。如引言中所提及,面對記者的刁難提問,“法國作家與中國作家的最大區(qū)別是什么?”作家余華回答道,“最大區(qū)別就在于法國作家用法語寫作,中國作家用中文寫作?!憋@然,余華的回復并不是記者想要的答案,違反合作原則,但是卻讓提問者感覺得到了一定的回復,避免了不禮貌,達到交際的效果。與此同時,此處的“廢話文學”也暗含著說話者對于問題的否定,即不必過分夸大中國作家與法國作家的區(qū)別。
除了“以問答問”的方式以外,說話人還可以借助“同義解釋”的方式,巧妙地化解難題。例如,面對父母長輩的催婚,年輕人通過“廢話文學”可以有效緩解尷尬。母親問女兒:“你啥時候不是單身了,我也就不用擔心你了?!迸畠捍鸬溃骸皨專銊e急,等我談戀愛了就不是單身了?!薄罢剳賽邸迸c“不是單身”在上述語境中本質(zhì)上是相同的含義,都表示女兒找到了對象。女兒的回復遵循了禮貌原則的一致準則,盡量與母親的想法靠攏,讓母親避免直接生氣,也委婉含蓄地表達了自己的看法,讓母親不要過于著急。
(三)諷刺
諷刺表達了說話人的否定態(tài)度,就“廢話文學”而言,主要有“暗諷”和“諷諫”兩種重要形式。前者“暗諷”多見于網(wǎng)絡語境的互動,以含蓄曲折的方式表達了說話人的不滿,后者“諷諫”委婉地表達了說話人的某種愿望或企圖。
“暗諷”與直接的謾罵指責不同,說話人遵循了同情原則,盡量減少了自己與他人在情感上的對立。事實上,“廢話文學”的產(chǎn)生本身就具有諷刺性,針對的就是某些冗長且空洞無物的長篇大論,用“聽君一席話,如聽一席話”代替了直接的批評,間接地表達了說話人對這種言之無物的廢話的不滿。同時,人們利用“廢話文學”對網(wǎng)絡上盛行一時但實則無營養(yǎng)、空洞的雞湯文展開批評。例如,將“這么晚還沒睡的人,一定都很溫柔吧”改成“這么晚還沒睡的人,一定都還沒睡吧”,諷刺原句看似說明了道理,但實際脫離實際,毫無邏輯。將“雪花崩塌時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改成“雪花崩塌時沒有一片雪花不崩塌”,也反映了人們對于強行煽情和灌輸溫情的厭惡與反感。
在現(xiàn)實生活中,說話人也可以使用“廢話文學”,以求達到“諷諫”的效果。例如,女友對加班的男友說,“上一次我們在一起吃飯還是在上一次”。女友反復提及“上一次”,抱怨了時間距離的遙遠,委婉地表達了想和聽話人一起吃飯的意愿。
四、“廢話文學”的流行原因
“廢話文學”一度風靡社交網(wǎng)絡,與其內(nèi)部動因和外部條件密不可分。就內(nèi)部動因而言,“廢話文學”語言精練、通俗易懂,具有廣泛的適用范圍和強烈的修辭效果,給人們留下了深刻印象,易于人們理解與使用。就外部條件而言,“廢話文學”借助網(wǎng)絡平臺得以迅速傳播,并且契合了社會大眾的心理趨向。
(一)內(nèi)部動因
1.廣泛的適用范圍
“廢話文學”多為短句,易于流傳,實用性高。不同于一般的網(wǎng)絡流行語,“廢話文學”雖然植根于網(wǎng)絡環(huán)境中,但也廣泛應用于現(xiàn)實語境中。尤其是以問答問,似答非答的方式,在應對難以回答的問題時,能夠較為禮貌地回避刁鉆問題,緩解并調(diào)節(jié)尷尬的氣氛,有助于維系良好的人際關系。與此同時,如前節(jié)所述,“廢話文學”語用功能豐富,應用場景多樣。依據(jù)說話人“肯定”“中立”“否定”的情感態(tài)度,“廢話文學”的語用功能可具體表現(xiàn)為“幽默”“回避”和“諷刺”三種主要類型,既可應用于正式場合的問答,又可用于親朋好友間的談話。
2.強烈的修辭效果
一般而言,能很好地體現(xiàn)交際策略的會話行為具有修辭價值。[12]“廢話文學”主要體現(xiàn)了“仿擬”的修辭。所謂“仿擬”是指故意模仿現(xiàn)成的詞語、句篇而仿造新的詞語、句篇。①“廢話文學”的模仿對象通常是正在流行的語句或經(jīng)典的佳句名篇,如“聽君一席言,如聽一席言”改自“聽君一席言,勝讀十年書”;“臺上一分鐘,臺下六十秒”改自“臺上一分鐘,臺下十年功”。在形式上“廢話文學”往往表現(xiàn)為第一句具有強烈的暗示性和引導性,給人以一種“下一句的內(nèi)容將非常重要,富于意義”的慣性思維期待,而實際上卻是前一句的重復或衍推。②這不僅吸引了聽者的興趣,而且“先揚后抑”的強烈反差給聽眾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讓人久久難以忘懷。
(二)外部條件
1.依托網(wǎng)絡媒體的傳播渠道
“廢話文學”走紅的背后離不開網(wǎng)絡媒體的推波助瀾。由于網(wǎng)絡媒體的即時性與海量性,其傳播能力遠比傳統(tǒng)媒體更加強大。截至2022 年1月25日,微博“廢話文學大賽”發(fā)起兩個月后閱讀次數(shù)突破1.1億,討論次數(shù)達4.8萬。③B站的評論區(qū)、微信公眾號與朋友圈等具有社交屬性的平臺也都成為“廢話文學”的集中消費地與生產(chǎn)地。不僅如此,一些主流新聞媒體也參與其中,間接增加了“廢話文學”的曝光度,進一步拓展了“廢話文學”的影響力。《中國日報雙語新聞》《光明日報》《中國教育報》等官方媒體都曾將視線投向“廢話文學”,對該語言現(xiàn)象進行了多方位的解讀。④
2.符合社會大眾的心理需求
“廢話文學”的產(chǎn)生不僅契合了社會大眾對于空洞說教的反叛心理,而且在流傳的過程中迎合了大眾玩梗的心態(tài),逐漸為人們所熟知。面對網(wǎng)絡上大量的低質(zhì)量視頻和無效信息,帶有諷刺意味的“廢話文學”為人們提供了一種宣泄不滿的路徑,“聽君一席話,如聽一席話”深刻反映出民眾對于“假大空”形式主義的厭惡。此外,“廢話文學”又稱“廢話?!?。“?!辈坏邆湫骨楦?、表達情緒的作用,同時用戶也在傳播梗的過程中獲得了極大的認同感與歸屬感。[13]
五、結語
說“廢話”需要技巧,甚至是一種藝術[14],“廢話文學”就是一種獨具特色的語言藝術。本文基于禮貌原則的相關理論,探析了“廢話文學”在具體現(xiàn)實語境中的語用功能,并從內(nèi)部條件和外部條件兩方面對其流行原因展開深入分析。研究發(fā)現(xiàn),依據(jù)說話人較為肯定、中立、否定的語用態(tài)度,“廢話文學”的語用功能分別表現(xiàn)為幽默、回避、諷刺三種主要類型,適用于多種語境?!坝哪倍嘁娪谂笥验g的打趣或是自我調(diào)侃,以便引起他人的關注和互動;“回避”往往采用“以問答問”或“同義解釋”的方式,以應對說話人感到難堪且不愿回答的問題;“諷刺”可分為“暗諷”和“諷諫”兩種主要形式,前者多用于諷刺社會現(xiàn)象,后者間接地表達了說話人的某種心理訴求?!皬U話文學”的流行原因與其內(nèi)部條件和外部條件密不可分?!皬U話文學”本身語言簡練生動,具有強烈的修辭效果,且適用范圍廣泛,易于流傳。與此同時,借助網(wǎng)絡媒體快速便捷的傳播途徑,“廢話文學”契合了社會大眾的心理需求,受到人們的追捧,從而得以廣泛流行。
依托于禮貌原則的相關理論,本文著重探討了“廢話文學”在語言交際中的積極影響,但對于“廢話文學”背后的消極因素論述不多,諸如娛樂式的互聯(lián)網(wǎng)消費、資本流量的操控以及使用者的玩梗心態(tài),值得學者給予更多的關注。
注釋:
①何自然、冉永平:《新編語用學概論》,北京大學出版社2009年版,第343頁。
②駱敏、胡明遠:《“廢話文學”:從反諷式的戲仿到自我指涉的漩渦》,《東南傳播》2022年第4期,第81頁。
③駱敏、胡明遠:《“廢話文學”:從反諷式的戲仿到自我指涉的漩渦》,《東南傳播》2022年第4期,第80頁。
④唐磊:《淺析“廢話文學”》,《漢字文化》2022年第4期,第70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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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朱云濤,男,漢族,安徽黃山人,南京大學外國語學院英語語言文學碩士研究生,研究方向:外國語言學及應用語言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