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培瀟 鄭念 曹金

摘要：首先簡述科學文化和宗教文化在不同時期的發(fā)展情況，闡述宗教極端化的表現(xiàn)形式，探究科學文化建設在消除宗教極端化方面的重要作用?？茖W文化與宗教極端化經過長期的動態(tài)博弈可以達到演化均衡，且收斂于穩(wěn)定結點；加強科學文化建設可以有效消除宗教極端化現(xiàn)象的發(fā)生。根據上述，提出繼續(xù)加強我國科學文化建設的一些建議。

關鍵詞：科學文化宗教文化去宗教極端化演化博弈分析

一引言

科學文化（science culture）是人類精神內化和外化的有機統(tǒng)一，是先進文化的典型體現(xiàn)。德國哲學家恩斯特·卡西爾（Ernst Cassirer）指出：“科學是人的智力發(fā)展的最后一步，并且可以被看成是人類文化最高、最獨特的成就……在沒有第二種力量可以與科學思想的力量相匹敵?！保?］科學文化是物質文化和精神文化的結晶，其行為規(guī)范和價值觀是人類文明進步的基本標尺；它在促進傳統(tǒng)文化不斷更新并步入現(xiàn)代化的過程中起著催化劑的作用；科學文化產生并發(fā)展于一定的文化背景下，同時又反作用于其他文化，成為影響各類文化變革和演進的非常重要的因素?？茖W（science）是一種智慧，而宗教（religion）是一種信仰。愛因斯坦（Einstein）指出：“科學沒有宗教就像瘸子，宗教沒有科學就像瞎子。”［2］就科學文化對社會福利的實用價值而言，弗蘭西斯·培根（Francis Bacon）認為，在所有能夠給予人類的社會福利中，就改善人的生活而言，沒有哪一個可以像新技術的發(fā)明以及商品那樣重大［3］。培根還把科學文化當作是本質上的一種有遠見的、協(xié)作的社會活動?？茖W文化和宗教文化（religion culture）都試圖解釋同一個世界?？茖W文化則通過一種客觀的知識去解釋世界，合理的宗教借助生活的意義去解釋世界。漢伯里布·布朗（Hanbury Brown）指出，“科學和宗教各有各的目標、職能和方法，二者既不是競爭對手，也不是只擇其一，而是相互補充與促進。”［3］我們應該以科學的態(tài)度去對待宗教這一社會歷史現(xiàn)象。

二科學文化與宗教文化

1科學文化和宗教文化的互不交融時期

在文化發(fā)展歷程的一些階段，科學文化的威信是以損害宗教文化為代價的；同時，應該指出的是，反對宗教世界觀的并非只有科學家?？茖W文化和宗教文化的斗爭在19世紀尤為突出，例如，路德維希·費爾巴哈（Ludwing Feuerbach）認為，宗教文化中的觀點只是一種虛幻［4］；卡爾·馬克思（Karl Marx）也指出，宗教文化是由經濟利益和政治利益決定的一種“權力意識形態(tài)”［5］。

在19世紀末期，大多數(shù)人的主張是：科學文化和宗教文化分別對應的是兩種不同而且彼此不相關聯(lián)的知識。所以，雅克·莫諾（Jacques Monod）指出，按照這樣的主張，理性、觀察和實驗就被視為唯一的、值得信賴的權威，科學文化不再聽從宗教文化的任意擺布了［6］。

20世紀初科學進步，水平達到一個新的高度，也由此進一步加大了科學文化和宗教文化之間的距離。在科學文化的影響下，絕大部分人都認為宗教文化是一種陳舊的東西。與此同時，宗教派卻認為，科學文化是罪惡的源頭，是宗教文化的勁敵。這一時期表現(xiàn)為科學文化和宗教文化兩者彼此不交融的趨勢。

2科學文化和宗教文化的協(xié)調時期

人們一般受到兩種最強烈的普遍力量的影響：一種是由宗教文化所引起的直覺力量；另一種是通過精確觀察和邏輯演繹所引起的沖動力量［7］。在某些時候和某些地方，宗教文化會抵制各種科學文化觀點，有時候甚至會篡改科學的結論，以此來讓人們更加真誠地信奉宗教文化；但是，在另外一些時候，宗教文化反而可以直接或者間接地刺激科學的發(fā)展，在現(xiàn)實生活中，有些支持科學文化的人同時也是信奉宗教文化的。

3科學文化和宗教文化的本質與功能

對于科學文化而言，其借助于觀察、實驗、發(fā)明和理性等科學手段，試圖逐漸認識和改造世界?？茖W也是建立在一種信念——自然是合理的、是可以被認知和理解的，人們通過自由且深入地探索能夠逐漸地擴大對世界的認識和理解，并改造之——的基礎上。

就宗教文化而言，其核心在于承認“存在的奧秘”，魯?shù)婪颉W托（Rudolf Otto）將其稱作“一切另外的東西”［8］。宗教文化是對那些處在轉瞬即逝的事物的短暫波動之外、之后、之內的某種東西的幻想，這種東西可能是實在的，但卻是需要認識的；這種東西是一種“遙遠”的可能性，但卻是現(xiàn)存事實中最重大的；這種東西把意義給予逝去的一切，但卻逃脫于理解；這種東西是一個終極理想和沒有希望的追求［7］。宗教文化一直竭盡全力地用信念的體系向人們解釋這個“存在的奧秘”。在歷史悠久的宗教文化中，這種信念體系建立在神學家所宣稱的創(chuàng)造人一生中“特殊啟示”的基礎上。大多數(shù)宗教文化立足在這樣的一種基本信念之上：存在著神，由于神，人們的生活才具有意義和目的；神會向人們保證，死后還會有來世。正是由于這種功能，才為當代社會創(chuàng)造了宗教觀念與宗教文化，也正是這種功能去激勵人們把宗教的觀念變成現(xiàn)實中的行動。

科學文化和宗教文化都試圖解釋同一個世界。合理的宗教文化借助生活的意義解釋世界，同時通過敬畏和善惡觀念把人們與世界聯(lián)系起來；而科學文化則是創(chuàng)造非個人的和客觀的知識，并借助這些知識去解釋世界，同時通過合理的認識把人們和世界聯(lián)系起來。

其實，科學文化和宗教文化沒有哪一個能夠獨占“真理”，無論這個真理可能是什么。正如懷特海（Whitehead）所說，問題在于：這兩種文化對同一個世界的解釋是此消彼長的［7］。泰爾哈德·德·查丁（Teilhard de Chardin）也指出，為了達到一個讓科學文化和宗教文化都能接受的世界觀，這樣的嘗試即使是有，也沒有對當代的主要思潮產生深刻的影響；我們必須要做的就是要弄清楚哪些問題應該由科學文化范疇的知識回答，哪些問題應該由宗教文化范疇的認知回答；只有確保它們兩者的界線清楚，才能夠維護科學文化和宗教文化的相互尊重［9］。

科學文化和宗教文化之間的絕大多數(shù)沖突都是由一定的原因引起的。宗教文化主張自然界的真理可以用“神”的啟示或“神”的權威來保證，而科學文化則主張真理只能用人的經驗來保障。為了理解這種沖突至今仍在，有必要在下文分析宗教極端化現(xiàn)象。

三宗教極端化及其表現(xiàn)

人的正常思想與觀念，一般來說是遵從國家的法律法規(guī)、規(guī)章制度以及長期被延續(xù)和繼承下來的道德規(guī)范、倫理要求與行為準則。但是在有些時候，人的思想與觀念以及行為等都會處于“非正?！钡臓顟B(tài)，在此需要強調的是，這種“非正常”狀態(tài)與平常所講的觸犯法律法規(guī)、規(guī)章制度等是有本質區(qū)別的。所以，在“非正?！睍r刻有意或無意地提出或做出一些超過正常的度的范圍的觀點或行為，那么在以后的進一步發(fā)展過程中就極有可能出現(xiàn)所謂的“極端的情況”學者李興華（2002）指出，中國社會已經表現(xiàn)出相當大的寬容度，只要愛國守法，就是正常的、允許的；另外，中國人民只對極少數(shù)實在是忍無可忍、情無可原、理無可諒的思想和行為才斥之為“極端”，是必須堅決予以反對和抵制的，更應受到全社會的譴責和否定。［10］。

而極端和極端主義的區(qū)別在于達到極點的思想觀念是否能夠最終形成系統(tǒng)的理論。只要這種成型的理論出現(xiàn)，就會指導某些人的行為，在發(fā)展壯大之后便形成所謂的極端主義。對極端主義的解釋可以從兩個基本層次來理解：第一，極端主義是與政治和宗教有關的極端的觀點或主張；第二，極端主義也可以是采取或鼓吹極端行動，抑或是將極端的觀點或主張和鼓吹的極端行動聯(lián)合起來。

那么，宗教極端主義（也可稱之為宗教極端化）在歷史中時有發(fā)生。宗教極端化現(xiàn)象按其一般的表現(xiàn)形式可以分為暴力（或恐怖）式和非暴力式兩種。其表現(xiàn)包括：和宗教相關的、擁有特別偏激的教義觀念，并以很激進的方法去實現(xiàn)其教義主張的宗教行為活動；是某個個人或群體的激進宗教觀念的外在表現(xiàn)形式，往往打著宗教的旗號，借助宗教的內容以宗教活動的形式進行一些極端社會活動。宗教極端化是在宗教信仰極端化引致行為激進化的基礎上，進而出現(xiàn)宗教政治化和宗教組織詭秘化，最終導致宗教發(fā)生異化的一個過程。

宗教極端化是一種違背正常宗教文化的行為，在本質上與邪教無異，具有反科學、反社會、反人類的性質，必須引起高度重視并堅決反對。但是，涉及信仰領域的行為，用傳統(tǒng)的打擊和鎮(zhèn)壓的方式是難以達到效果的，要從根本上消除其存在的土壤，才能使其沒有生存的基礎，才能真正消除宗教極端化。

四科學文化去宗教極端化的演化博弈分析

通過構建科學文化和宗教極端化之間的博弈模型，分析科學文化和宗教極端化之間的動態(tài)關系。在現(xiàn)實活動中，博弈主體往往是有限理性的群體，所以，在有限理性的基礎上，運用演化博弈論的相關知識對科學文化和宗教極端化之間的博弈進行演化穩(wěn)定策略（Evolutionary Stable Strategy，ESS）分析。

1演化博弈簡述

20世紀80年代，隨著梅納德·史密斯（Maynard Smith）的著作《演化與博弈論》（Evolution and the Theory of Game）的問世，演化博弈理論開始被廣泛關注。演化博弈理論起源于生物種群的演化現(xiàn)象，因此，完全理性在生物種群的演化研究中是行不通的，即表現(xiàn)為博弈參與者的有限理性行為。在此主要探討參與者通過模仿學習的演化過程來實現(xiàn)穩(wěn)定的均衡狀態(tài)——即ESS（Evolutionarily Stable Strategy，進化穩(wěn)定策略），這是一種復制動態(tài)的調整過程。ESS［11—14］在嚴格的演化選擇壓力下也是穩(wěn)健的。

復制動態(tài)是演化博弈中最為常見的一種選擇動態(tài)，復制動態(tài)模型的數(shù)學表達式為：dxi（t）dt=xi（t）［E（si）-］，其中每一個參與者代表某一同類群體，其長期堅持采用策略si，E（si）表示采用策略si的那部分群體的期望收益，表示全部群體的期望收益。對于動態(tài)演化方程F（x）=dx（t）dt，演化均衡就是其具有局部漸近穩(wěn)定均衡點。

2前提假設和變量定義及說明

假設（1）：外部環(huán)境既定。

假設（2）：有兩個不同的博弈參與者，即科學文化和信奉宗教的群體（代表宗教文化）。

假設（3）：考慮到社會經濟環(huán)境的復雜性等因素，科學文化和信奉宗教的群體都采取復制模仿行動。

假設（4）：科學文化有“被采用”和“不被采用”兩種戰(zhàn)略，信奉宗教的群體有“極端化”和“正?；眱煞N戰(zhàn)略。

變量（1）：科學文化的戰(zhàn)略為：P=p，1-p，即科學文化被采用的概率為p，不被采用的概率為1-p，且0≤p≤1。

變量（2）：信奉宗教的群體的戰(zhàn)略為：Q=q，1-q，即信奉宗教的群體極端化的概率為q，正?；母怕蕿?-q，且0≤q≤1。

變量（3）：科學文化被采用時的成本為Cst，且Cst>0。

變量（4）：如果能夠正確地利用科學文化，那么就會收到良好效果，在此用一個收益代替，設為R，R≥0。這里給定R大于或等于零，代表即便是沒有效果，但至少也不會造成不良后果。

變量（5）：極端化的宗教勢力通過制造恐怖行動給社會帶來的損失為L，且L>0。

變量（6）：極端化的宗教勢力制造恐怖行動時的成本為Ckb，且Ckb>0。

變量（7）：極端化的宗教勢力進行破壞后所要付出代價為A，且A>0。

3局部均衡點的求解

根據上述假設和變量定義，首先求解動態(tài)演化博弈的局部均衡點（Locally Equilibrium Point，LEP），然后在下文進行ESS分析與相關探討。表1為科學文化和信奉宗教的群體的非對稱博弈支付矩陣。

下面繼續(xù)討論這4個LEP的穩(wěn)定性特征。

4演化穩(wěn)定策略求解與結論

局部均衡點并不一定就是ESS。ESS反映的是演化博弈均衡解的一種穩(wěn)定狀態(tài)，這樣的策略在嚴格的演化選擇壓力下也是穩(wěn)健的。當模仿者動態(tài)允許群體采用混合策略時，模仿者動態(tài)的穩(wěn)定均衡就是ESS的［14］。

41ESS與穩(wěn)定性判定方法

通過動態(tài)演化過程達到ESS是一個動態(tài)概念，也就是演化均衡（EE）。EE就是動態(tài)演化方程具有局部漸近穩(wěn)定（LAS）均衡點。所以，利用EE分析動態(tài)演化方程的穩(wěn)定性，需要先找出動態(tài)系統(tǒng)的LEP，再判斷各LEP關于動態(tài)演化方程的穩(wěn)定性。因為該動態(tài)系統(tǒng)是二維系統(tǒng)，所以先給出二維動態(tài)系統(tǒng)的穩(wěn)定性判別方法。

42ESS分析與結論

科學文化和信奉宗教的群體博弈的動態(tài)演化二維系統(tǒng)所對應的雅克比矩陣是：

通過演化博弈分析可知，當科學文化被采用的收益大于成本時，科學文化和信奉宗教的群體之間的長期動態(tài)博弈的演化穩(wěn)定策略是（1，0），且是穩(wěn)定結點，其動態(tài)收斂路徑表現(xiàn)為持續(xù)穩(wěn)定收斂。這表明，加強科學文化建設在消除宗教極端化的過程中確實可以發(fā)揮重要作用，可以利用科學文化這一軟實力逐漸地矯正極端化思想，促使其回歸應有之正規(guī)。

五繼續(xù)加強科學文化建設的建議

中華民族偉大復興，需要強大的物質力量，更需要強大的精神力量。加強科學文化建設可以從國家、科學共同體及公眾等層面展開，目前，我國科學文化建設還需進一步系統(tǒng)化、體系化，以習近平文化思想為引領，注重形成具有中國特色、民族特征的科學文化建設新思路。

第一，科學文化建設要與我國優(yōu)秀傳統(tǒng)文化相結合。科學文化是科學精神和無神論思想產生的土壤，整個社會的科學文化氛圍越濃厚，越可以最大化破除宗教極端勢力的生存空間。同時，通過調研發(fā)現(xiàn)，科普是加強科學文化建設的重要途徑和手段。實際上，越是在村和社區(qū)等基層層面，其科普工作與當?shù)貍鹘y(tǒng)文化結合越是緊密。在基層科學文化建設中，除了科學共同體的科學文化向社會傳播普及以外，在社會發(fā)展過程中，特別是在區(qū)域經濟發(fā)展中，自身也會產生符合科學理性要求與具備科學文化內涵的文化，因此，廣義上理解，科學文化建設應該使科學理性成分更多融入社會文化，使社會文化中的科學成分越來越高，含量越來越多。

第二，進一步完善科學文化宣傳教育體系。面向青少年群體進行科學文化和科學精神的宣傳是最為迫切和必要的。在學校教育中，要以弘揚科學精神為核心，與時俱進不斷完善基礎教育階段的科學教育體系，推動青少年群體形成正確的科學觀和信仰觀。推動科學文化課程納入高等院校的必修課程體系，重點加強科學精神、科學道德等專題課程，引導學生形成科學的、理性的思維。要通過科學精準的傳播體系和手段提升公民科學素質，大力在普通公眾，特別是基層群眾中宣揚科學精神的重要性，塑造濃厚的科學理性社會氛圍。

第三，打造社會化的科學文化宣傳網絡和陣地。科學文化的社會化宣傳網絡和人陣地一方面為提高公民科學文化素質提供重要渠道，另一方面也能促進科學文化的不斷完善與發(fā)展?？茖W文化的社會化宣傳網絡和陣地包括科學文化設施的建設、科學文化理念的宣講以及科學共同體信念面向社會的擴展等。

第四，進一步加強科教基礎設施建設?？平袒A設施是科學文化器物層面的重要組成部分，是發(fā)展科學文化必不可少的支撐?？平袒A設施為公眾了解科學，提高科學文化素養(yǎng)提供了物質載體?？平淘O施的建設包括硬件和軟件建設兩個方面，一方面要加大投資和建設力度，不斷擴大科普場館等設施建設，另一方面要注重科教設施的內容建設，為受眾提供良好的學習資源。對于農村和城市社區(qū)，要建立“站館校、屏欄園”、手機推送、微信覆蓋等，使廣大公眾根據自身所需所要隨時隨地都能享受科學知識的大餐，處處時時受到科學文化的熏陶。

第五，穩(wěn)固推動科學文化和科學精神進入社會主流價值體系。要研究、發(fā)現(xiàn)、選擇傳統(tǒng)價值中的“合理”成分，進一步提取傳統(tǒng)價值體系中的科學成分，加以繼承和發(fā)揚；要研究普及科學理性的方式、途徑，及時開發(fā)科學精神食糧，適時滿足社會和公眾的需要，用新時代社會的價值理念改造傳統(tǒng)價值體系；要前瞻研究當今社會發(fā)展的趨勢及其價值走向，把握主流，積極引導，不斷用科學思想和科學精神武裝和提升公民的理性意識。

六結語

在有限理性框架下，運用演化博弈的有關知識，著重對科學文化與信奉宗教的群體的長期動態(tài)博弈進行了演化穩(wěn)定策略分析，主要結論和觀點是：第一，科學文化是物質文化和精神文化的結晶，其行為規(guī)范和價值觀是人類文明進步的基本標尺；科學文化產生并發(fā)展于一定的文化背景下，同時又反作用于其他文化，成為影響各類文化變革和演進的非常重要的因素。第二，宗教極端化是某個人或某群體的激進宗教觀念的外在表現(xiàn)形式，往往打著宗教的旗號，進行一些極端的社會活動。不能不加以區(qū)分地將宗教、宗教極端化、恐怖暴力等混淆看待。第三，在現(xiàn)實中，最大化加強科學文化建設，有利于最大化限制宗教極端化思想的傳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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