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 毅
一切發(fā)生的都是正確的,
如果不是,
它怎么可能發(fā)生。
一棵彎彎的大樹,
怎能把它扳直?
中秋的夜晚,
一雙雙渴望的眼神,與禁錮的心,
穿越森林般的樓宇,
望見了,樓角上掛著的
圓圓的月亮。
陽臺上,秋天的
微風沐浴著我,
樹林里的鳥兒
此起彼伏的歌唱著;
幾只白鷺飛翔,
我的眼神也隨風起舞;
一杯清茶沁入心肺,思緒流暢,
心事在腦海中盤旋著,
一盤沒下完的棋,怎么落子?
一陣桂花的香味撲來,
這是秋天微風中的暖陽,
它伸出手來,牽我。
思想里的山是遙遠的,
遠到凸凹或茂密,全都模糊不清,
遠望山的肩膀,都懸掛著飄移的云朵,
登上每一步階梯,
瘋長的樹木和鳥鳴,
掩蓋了塵事的背影。
輕風吹拂,山峰也喘著粗氣,
人生所有的不幸,
都是在每個人當時的峰頂后悄然發(fā)生的,
山腳下的遐想,山腰的精彩,在到達山頂而止步。
又一個輪回會從何處開始呢?
練就了堅韌,迂回“知退”的勇氣,
再次登頂,腳踏千峰,與山同舞,
同樹,同鳥,同天空
相信時間,
時間對希望和光明有利。
時間,
會擦亮每一雙眼睛,
所有的是,或不是,
時間都能辨別真?zhèn)危?/p>
再大的災難,苦痛,
在時間的河流中,慢慢愈合;
時間,能機敏地撥開迷霧,
從挫折與苦難的縫隙里,
找到太陽的光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