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邦俊

摘 要 每年高考結束后，總有人通過網絡炒作自己押到了高考試題。姑且不論此種言論是否屬實，單就語文學科，特別是作文而言，即使押到高考題，考生也不一定能取得好成績。因為語文答題和寫作需要考生在掌握一般的答題規(guī)范和一定的寫作技巧外，具備比較全面的語文素養(yǎng)。而這些素養(yǎng)只有在平時扎實的課堂學習中才能逐漸形成。因此，本文圍繞“高考目標的認知”和“課堂教學的落實”兩個維度，從五個方面展開論述，力求通過有效的課堂教學，幫助學生形成全面的學科核心素養(yǎng)，從而達成高考目標。

關鍵詞 語文高考 課堂教學 高考目標

一、高考現(xiàn)代文閱讀Ⅰ與語文課堂教學

新高考現(xiàn)代文閱讀Ⅰ的題型多在單學科閱讀與跨學科閱讀、單文閱讀與群文閱讀之間選擇；閱讀選材以社科小論文、科技文、科普文為主；考點設置偏向學術文本的結構梳理、學術觀點的理解分析、學術問題的比較辨析等方面。

以2023年全國新課標Ⅱ卷為例，閱讀材料分別摘自習近平的《談談調查研究》和費孝通的《亦談社會調查》，兩文均具社科文的特征，且與統(tǒng)編《語文》必修上冊第四單元的“家鄉(xiāng)文化生活現(xiàn)狀調查”和第五單元“整本書閱讀”中《鄉(xiāng)土中國》的相關內容高度關聯(lián)；考點設置和以往的新高考試題基本一致，只是第5題（題目：材料一和材料二都談到調查研究中的“客觀”，二者的側重點有什么不同？請結合材料談談你的認識。）考查學術問題的比較辨析，更加切近新課標和新教材的要求。

面對上述變化，我們可以通過《鄉(xiāng)土中國》的整本書閱讀來應對，即通過《鄉(xiāng)土中國》的整本書閱讀教學，引導學生接觸學術文本，認知學術著作的特征，體會學術語言的規(guī)范嚴謹，并借助扎實有效的課堂訓練，幫助學生形成學術性文本閱讀素養(yǎng)，達成最終的教學目標。

引導學生閱讀學術原著。新教材安排《鄉(xiāng)土中國》整本書閱讀的主要目的是讓學生接觸真正的學術性文本，為以后的學術閱讀播下智慧的種子。因此，我們要了解教材的編排意圖，引導學生閱讀學術原著。

教給學生學術性文本的閱讀方法。新教材明確指出：“閱讀《鄉(xiāng)土中國》，要注意理解書中的關鍵概念，把握全書的邏輯思路，了解這本書的學術價值；學會根據(jù)閱讀目的選擇閱讀方法，積累閱讀學術著作的經驗。”這一目標可以通過教給學生以下四種閱讀方法來落實：（1）泛讀。快速瀏覽全文，了解全書的大致內容。（2）細讀。理解書中的關鍵概念，分辨文中的判斷、推理過程和結論，了解相關的學術背景，加深對文本的理解，了解文本的學術價值。（3）統(tǒng)讀。歸納概括各章節(jié)的主要內容，梳理各部分之間的內在聯(lián)系。（4）賞讀。從審美方面鑒賞文本的表現(xiàn)手法和學術風格，獲得相關的審美體驗。

精心設計整本書閱讀教學的環(huán)節(jié)。我們一要創(chuàng)設生動的教學情境，激發(fā)學生的學習興趣；二要借助精要的課堂講解，教給學生學習方法；三要采用不同的課型，諸如導讀課、講讀課、自讀課、展示課等，分階段推進閱讀活動。

系統(tǒng)的整本書閱讀教學的價值遠超單篇課文教學，可以幫助學生獲取真實的學術文本閱讀經驗，培養(yǎng)學生學術研究的興趣，最終使學生在高考中獲益。

二、高考現(xiàn)代文閱讀Ⅱ與語文課堂教學

新高考現(xiàn)代文閱讀Ⅱ的選文多為散文體小說，這些文章既有一般小說的特征，又有很強的散文化傾向；題材選擇方面則側重鄉(xiāng)土文學和革命文學兩個方向；考點設置突出語言賞析、形象分析和審美鑒賞三個方面。

以2023年全國新課標Ⅰ卷為例，考題以當代小說家陳村先生的書信體小說《給兒子》為閱讀材料。該文幾乎沒有什么故事，只是對插隊生活的瑣細回憶，但其中對農村風物細致入微的描寫，對農民生活無限思念的真情，使小說富含鮮明的地域文化特征，具有很強的欣賞價值。考點設置繼續(xù)體現(xiàn)新高考重視地域文化賞析的一貫風格。如第8題表面上是考查考生能否對“下田去吧，兒子”這個段落的內容進行梳理，實際上是考查考生能否對有關地域文化進行賞析?？忌挥凶哌M文本，感受文中描寫的地域風情，探究作者的寫作意圖，才能準確回答這道題。第9題要求考生“圍繞給定的關鍵詞寫出短評思路”，這就直接呼應了教材。該題創(chuàng)意源自新教材必修上冊的學習任務“學寫文學短評”。題干中給出甲、乙兩組不同的關鍵詞，要求考生運用在課堂上學習的方法寫出文學評論的思路，考查的是學生對文學作品的審美鑒賞能力和語言組織能力。

綜合本題與前兩年全國新高考卷現(xiàn)代文閱讀Ⅱ對考生語文素養(yǎng)方面的要求，我們認為文學作品的課堂教學要回歸本原，采用文學閱讀固有的方式來進行，重點探究文本的藝術特色和文化內涵，突出審美鑒賞訓練。下面，我們根據(jù)高考常見的兩個選文方向舉例說明。

鄉(xiāng)土文學的閱讀教學：以《哦，香雪》為例

首先，我們要引導學生關注原作中反映的地域文化。小說描寫了河北保定一個偏僻的小山溝——臺兒溝的地域風情。教學中，我們要引導學生通過文本閱讀，走進小說創(chuàng)造的藝術世界，感受小說展示的鄉(xiāng)風民俗，探究其中的地域文化。

其次，我們要引導學生關注文本中的人物描寫。小說通過對香雪、鳳嬌等鄉(xiāng)村少女的日常生活中的一些細節(jié)的描寫，生動地展現(xiàn)了人性中復雜的內容。在這種真實的社會生態(tài)描寫中，小說深刻地反映了傳統(tǒng)農耕文化與現(xiàn)代商業(yè)文化、人的物質需求與精神需求、社會的發(fā)展與傳統(tǒng)的回歸等眾多文明沖突。教學中，我們既要引導學生走進文本，感受文中豐富的文化內涵和審美情趣，又要引導學生走出文本，站在自然、社會、人類發(fā)展的大背景上，觀照小說中的人物、事件所反映的社會生活本質，從而深刻認識作品的主旨，提高審美鑒賞能力。

革命文學的閱讀教學：以《百合花》為例

首先，我們要重視語言教學和思維訓練。小說以“百合花”為題，具有豐富的內涵。從自然層面看，百合花外表高雅、純潔，代表著自然美。從文化層面看，百合花在中國傳統(tǒng)文化中具有百年好合、家庭美滿的隱喻，代表著文化美。從生活層面看，人們把百合花繡在被面上，表達對美好幸福生活的向往，代表風俗美。從人物層面看，新媳婦在被面上繡上百合花，表現(xiàn)出人物對婚姻家庭生活的美好祝愿，代表人情美。從道德層面看，新媳婦將繡著百合花的被子蓋在烈士的遺體上，象征對英雄的崇敬，代表道義美。我們要引導學生由實到虛地梳理文中意象描寫的內容，由淺入深地探究文本語言的內涵，總結語用規(guī)律，學習語用經驗。

其次，面對革命文學，我們還要引導學生關注作品的“紅色基因”。小說中的新媳婦之所以愿意把自己的新婚被子獻出來裝殮犧牲的戰(zhàn)士，是基于他們有共同的社會理想；通訊員之所以舍身保護戰(zhàn)友和群眾，是基于他們有著共同的人生目標和生命追求。

革命文學的閱讀教學并非要采用說教式的解讀，同樣必須遵循文學鑒賞固有的方法，引導學生深入探究作品中的社會意義和審美價值。

三、高考文言文閱讀與語文課堂教學

新高考文言文閱讀的選材逐漸轉向實錄、文人筆記、諸子散文等傳統(tǒng)文化經典；組文則由單文向群文方向發(fā)展；第12、14題的考點設置更是由一般的文本解讀轉向中華優(yōu)秀傳統(tǒng)文化賞析。

以2023年全國新課標Ⅰ卷為例，組文采用群文方式，兩則選文分別出自《韓非子·難一》和《孔叢子·答問》。第12題考查考生對中華傳統(tǒng)文化的認知和判斷，出題者聯(lián)系閱讀材料，圍繞“賞罰”問題，設置一組判斷、推理的命題，引導考生閱讀原文，分析法、儒兩家學說在學理方面的差異，最后確定選項。第14題看似考查論據(jù)的分辨，本質上仍屬于對中華優(yōu)秀傳統(tǒng)文化的認知。

新課標設置“中華傳統(tǒng)文化經典研習”學習任務群，新教材收錄很多優(yōu)秀的傳統(tǒng)文化經典篇目，近年新高考又有意向新課標、新教材靠近。這些安排意在引導我們在平時的課堂教學中要重視中華傳統(tǒng)文化經典。對此，我也提幾點教學建議。

尊重故訓，正確解讀經典?！肚f子·逍遙游》：“《諧》之言曰：‘鵬之徙于南冥也，水擊三千里，摶扶搖而上者九萬里，去以六月息者也。”“去以六月息”，晉人郭象注：“夫大鳥一去半歲，至天池而息?！鼻迦送跸戎t的《莊子集解》、郭慶藩的《莊子集釋》與近世劉文典先生的《莊子補正》均依此訓，解“息”為動詞，“六月”為所需的時間。但是明代有位僧人德清，好發(fā)新意，在《莊子內篇注》中解“息”為名詞“風”，于是別解此句：“六月海上風力大，鵬鳥始得高舉遠徙。意為鵬鳥借六月海風，終年始得一飛?！边@種說法表面上也講得通，但與文中“逍遙游”的主旨相距甚遠。

在過去，我們的高中語文教材也采用后說，對文本長期存在誤讀。由此可見，解讀經典，一定要參酌故訓，不可肆意妄解。

了解文化，精確解讀經典。新課標推薦背誦的《老子》第十五章曰：“古之善為士者，微妙玄通，深不可識?！蔽闹械摹笆俊保瑫x人王弼《老子注》本（以下簡稱“王本”）作“士”。學界一直依此說。后來有人發(fā)現(xiàn)1973年漢墓出土的帛書《老子》乙本中作“道”，于是盲目地將“士”改作“道”。直到1993年以后，人們再次發(fā)現(xiàn)更早的郭店楚墓出土的竹簡本《老子》中仍作“士”，才重新改正過來?！队輹に吹洹份d：“帝曰：‘皋陶，蠻夷猾夏，寇賊奸宄。汝作士，五刑有服?！笨装矅ⅲ骸笆?，理官也?！笨梢?，“士”在上古三代時期就是治刑獄的理官。

《老子》第十五章論述“古之善為士者”，以“冬涉川”“畏四鄰”作比，論說他們像人在冬季涉水過河，心懷警惕；像中央之主那樣，害怕四鄰來攻，不愿以主自居，常退處為客。我們認為此“善為士者”當為“善于任事的人”，其中包含的傳統(tǒng)文化和深厚的義理，非后世篡“士”為“道”者可知。解讀經典，一定要了解相應的文化，這樣才能獲得對原著精確的理解。

深究義理，貫通理解經典。2023年新課標Ⅰ卷文言文材料一的來源《韓非子·難一》記載了一次法、儒兩家有關刑賞問題的爭議。趙襄子在晉陽被圍三年，出圍，行賞，以被圍中不失君臣之禮的高赫為“賞首”。儒家認為趙氏“善賞”，“賞一人而天下為人臣者莫敢失禮”。法家則不以為然，認為“襄子有君臣親之澤，操令行禁止之法，而猶有驕侮之臣，是襄子失罰也”。趙襄子到底是“善賞”，還是“失罰”？要解開這個謎團，需要深究儒、法兩家學說的義理。儒家提倡“以禮治國”，主張“克己復禮”“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非禮勿動”，自然要賞守禮者；法家提倡以法治國，主張“信賞必罰”“不辟親貴，法行所愛”，自然強調要處罰那些“驕侮之臣”，尤其是首惡者，否則就是“失罰”。兩說都有道理，其中的義理非常深厚，但孰優(yōu)孰劣，不可簡單而論。費孝通先生在《鄉(xiāng)土中國·禮治秩序》中指出，“法律是從外限制人的”，“道德是社會輿論所維持的”，“禮是經教化過程而成為主動性的服膺于傳統(tǒng)的習慣”。在費先生通俗易懂的講解中，我們明白：一個人不守法所受的罰是由特定權力加之于個人的；做了不道德的事，是恥，是要受人唾棄的；如果失禮，不但不好，而且不對、不合、不成。這是個人習慣所維持的。十目所視，十手所指的，即是在沒有人的地方也會不能自已。禮與法都是治國的“大器”，但其實現(xiàn)自身功能的力量及其來源是不相同的。對諸子學說義理的這些認知，考生完全可以通過平時的課堂學習獲得。

統(tǒng)編《語文》選擇性必修上冊的第二單元配合“中華傳統(tǒng)文化經典研習”學習任務群設置了“諸子散文”教學單元，教學中我們要有意識地引導學生探究、體會各家學說背后的義理，并作貫通理解，這樣才能提高學生的文化素養(yǎng)，增強學生應考的功力。

四、高考古代詩歌閱讀與語文課堂教學

新高考的古代詩歌閱讀試題與過去區(qū)別不大，選材以唐宋詩詞為主，內容賞析側重作者的情感態(tài)度，手法鑒賞偏重文本的審美情趣，這都與教材的關聯(lián)更為緊密。

以2023年高考新課標Ⅰ卷為例，所考詩歌為南宋理學家林希逸的《答友人論學》，作者以詩歌的形式回答友人關于治學的問題，內容平易好懂，結尾引用魏了翁的名言（“不欲于賣花擔上看桃李，須樹頭枝底方見活精神也”）表明自己的治學態(tài)度。第16題要求考生聯(lián)系全詩談談對“不欲于賣花擔上看桃李，須樹頭枝底方見活精神也”的理解。

2023年高考新課標Ⅱ卷則選用北宋著名隱逸詩人林逋的七律詩《湖上晚歸》。第16題要求考生思考王國維“以我觀物，故物皆著我之色彩”的觀點如何在詩中得到印證，屬于對詩歌藝術情趣的賞析。王國維的這句話出自新課標推薦閱讀的王國維《人間詞話》中關于境界的論述，可見試題與教材暗合。

新高考的這種改革提醒我們應該回歸教材。下面我們從內容賞析和手法鑒賞兩個大的方面舉例論述，談談課堂教學如何落實。

內容賞析：以統(tǒng)編《語文》選擇性必修下冊古詩詞誦讀單元中的《登快閣》為例

宋人“以文為詩”，追求平淡之美。黃庭堅的《登快閣》詩風“平淡質樸，精光內斂”，充分體現(xiàn)了這一特色。本詩作于黃庭堅任江西太和縣縣令之時，詩人本想有所作為，無奈官吏尸位素餐，自己有志難展，孤寂無助，遂有登閣之行。眼前開闊的景色使詩人暫時忘卻官場的得失，但結尾仍顯示出詩人難以自拔，且又因知音難覓產生歸隱之思。可見，詩中的思想情感非常復雜。

詩人把七言歌行的手法引入律詩，氣勢流轉，自然平易。我們可以通過本詩教學，讓學生了解宋詩“以文入詩”的特點和黃庭堅“平淡質樸，精光內斂”的藝術風格，以及他在特定人生階段的內心世界。我們要從藝術手法、思想內涵、人生態(tài)度三個維度引導學生鑒賞詩歌，讓他們積累閱讀經驗和鑒賞體驗，也為他們的高考答題提供范例。

手法鑒賞：以新課標推薦閱讀的古詩文篇目《山居秋暝》為例

王維有“詩佛”之稱，他的詩意境高遠、清淡寧靜，蘊含禪意和理趣。其《山居秋暝》就有一種特有的恬靜和優(yōu)美，非常適合我們用來引導學生開展審美鑒賞，學習詩歌創(chuàng)作的藝術手法。

詩中寫“靜”，凸顯了藝術審美的三重境界。一曰物境：“空山新雨后，天氣晚來秋?！边@是自然所具有的一種美，景物及時空環(huán)境都非常和諧。二曰情境：“竹喧歸浣女，蓮動下漁舟。”人與自然渾然一體，一切都顯得那樣寧靜，讓人感受到萬物生長的靈動與生機。在這些喧鬧的情境中，滲透著一種和平生活的美好。三是心境（亦稱“禪境”）：“明月松間照，清泉石上流?！边@種靜，更是心靜，作者能在這種靜觀中，感覺到松間明月的疏影，是出自內心的清靜和陶然。

手法鑒賞應從語用、修辭、思維等方面，探究詩歌的語言美；從景物、人情、心靈等維度，探究詩歌的境界美。

五、高考作文與語文課堂教學

連續(xù)幾年新高考的作文試題都在發(fā)生變化，以往那種通過任務設置情境的“任務驅動性作文”逐漸淡出我們的視線。一種通過材料展示原生活，再通過原生活引發(fā)學生思考，并由此展開寫作，談認識和感受的原生活作文考試應運而生。

以2023年新課標Ⅰ卷為例，試題首先提供一則材料，通過材料敘述向考生展示一段現(xiàn)實中人們正在講述故事的原生活，然后點出“故事是有力量的”，據(jù)此命題：“以上材料引發(fā)了你怎樣的聯(lián)想和思考？請寫一篇文章?！边@種作文考試更加接近現(xiàn)實生活中的“真實的寫作”。

一個完整的寫作過程一般包括：觀察生活，發(fā)現(xiàn)素材—引發(fā)思考，形成思想—構思立意，布局謀篇—書面表達，完成文本。新高考的作文考試把上述寫作過程高度濃縮在考場這樣一個特定的環(huán)境中，要求考生在單位時間內完成寫作。這種變化對我們的課堂教學提出以下一些新的要求。

重視學生的觀察和思維能力訓練?，F(xiàn)代寫作學認為，作文不僅僅是寫作者運用語言文字表達自己的思想的過程，更重要的是從現(xiàn)實生活中發(fā)現(xiàn)有價值的寫作素材，引發(fā)寫作者持續(xù)深入地思考，使其產生思想認識的過程。因此，語文教學要善于把現(xiàn)實生活中經常發(fā)生的有寫作價值的原生活引入課堂，引導學生在課堂上觀察思考，探究這些原生活所包含的生活哲理、人生智慧，通過長期訓練，不斷提升學生的觀察能力，培養(yǎng)學生良好的思維習慣。這種教學不但可以惠及學生的高考，更可以為學生的終身發(fā)展服務。

完善作文教學，系統(tǒng)開展寫作訓練。長期以來，作文教學是語文教學最薄弱的環(huán)節(jié)，教材所設置的相關作文訓練由于缺乏系統(tǒng)性和可操作性，幾乎被廣大教師棄置不用。長期以來，高中階段的作文教學幾乎都在圍繞高考作文題進行應試操練。一般而言，前一年高考作文考什么，后一年教師便會針對這道高考題組織學生重復訓練，這種訓練效率低下。當前的語文教學急需圍繞高中階段學生作文訓練應該達到的目標，按照寫作發(fā)生的真實過程，完善相應的寫作訓練，構建一條“觀察生活—認識生活—構思立意—布局謀篇—語言表達—修改升格”的寫作鏈條，組織學生進行系統(tǒng)的寫作訓練。

加強文化閱讀，提升學生的文化素養(yǎng)。作文是寫作者綜合素質的反映，高水平的作文往往具有較為豐富的文化內涵。文化素養(yǎng)是決定寫作者寫作水平的關鍵因素。高分作文與普通作文的差距往往體現(xiàn)在文本的文化內涵上。因此，語文教學應該引導學生加強文化閱讀，提升文化素養(yǎng)。新課標非常重視學生的文化閱讀，設置了“整本書閱讀”“當代文化參與”“中華傳統(tǒng)文化經典研習”“科學與文化論著研習”“跨文化專題研究”等與文化相關的學習任務群，語文課堂教學要通過這些任務群，引導學生進行廣泛的文化閱讀，不斷提升文化素養(yǎng)，最終寫出有文化內涵的高水平作文。

[作者通聯(lián)：湖北宜都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