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伊雯 陳澤宇
一、文學評論
邊界向度位置(《當代文壇》一九九八年第五期)
由高歌而低語(《當代文壇》一九九八年第二期)
世界的創(chuàng)建和堅守(《當代文壇》一九九九年第二期)
過渡時代的見證和守望(《南方文壇》二〇〇一年第五期)
斷代流年碎影(何平汪政《小說評論》二〇〇二年第六期)
夢游者天堂——簡媜散文試論(《世界華文文學論壇》二〇〇三年第一期)
西部邊地散文:雙重文化視野下的心靈體驗(《甘肅社會科學》二〇〇三年第三期)
被壓抑的民間與被損害的生命(《南方文壇》二〇〇三年第五期)
內(nèi)心的迷津及其出路(《詩探索》二〇〇四年第一期)
亮了一下然后黯淡——戴來《亮了一下》札記(《名作欣賞》二〇〇四年第一期)
《詩經(jīng)》《楚辭》“還鄉(xiāng)”母題原型及比較研究《南京師大學報(社會科學版)》二〇〇四年第二期
中國文學“還鄉(xiāng)”母題原型研究(《民族藝術(shù)研究》二〇〇四年第三期)
現(xiàn)代文學中的還鄉(xiāng)故事(《南京師范大學文學院學報》二〇〇四年第四期)
魏微論(《當代作家評論》二〇〇四年第五期)
評《非文學的世紀:二〇世紀中國文學與政治文化關(guān)系史論》(《文學評論》二〇〇四年第六期)
《故鄉(xiāng)》細讀(《魯迅研究月刊》二〇〇四年第九期)
現(xiàn)代知識分子的精神譜系是如何被改寫的(《人文雜志》二〇〇五年第四期)
“作者之死”和傳記批評的復活(《江蘇社會科學》二〇〇六年第二期)
郭平小說的意境(《南京師范大學文學院學報》二〇〇六年第四期)
論中國共產(chǎn)黨文藝制度的起源(何平朱曉進《人大復印報刊資料文藝理論》二〇〇六年第十一期)
時尚不是人民公敵(《青春》二〇〇七年第一期)
現(xiàn)代還鄉(xiāng)母題小說的故鄉(xiāng)想象(《江蘇社會科學》二〇〇七年第三期)
復調(diào)的江蘇——當代江蘇文學的另一維度(《小說評論》二〇〇七年第三期)
啟蒙視角:對魯迅四篇小說的意義再索隱(《名作欣賞》二〇〇七年第九期)
張煒創(chuàng)作局限論(《鐘山》二〇〇七年第三期)
范小青的“我城”和“我鄉(xiāng)”(《當代作家評論》二〇〇八年第一期)
“把自己從紙上解救出來”——閱讀《致一九七五》(《揚子江評論》二〇〇八年第一期)
革命地方志·日常性宗教·語言——關(guān)于《圣天門口》的幾個問題(《南京師范大學文學院學報》二〇〇八年第二期)
論民族共同語和新中國文學的雙重建構(gòu)(何平朱曉進《當代作家評論》二〇〇八年第四期)
黑暗傳,或者捕風者說(《當代作家評論》二〇〇八年第四期)
“傷痕”如何被重述?——里程《穿旗袍的姨媽》讀記(《當代作家評論》二〇〇八年第六期)
山已空,塵埃何曾落定?——阿來及其相關(guān)的問題(《當代作家評論》二〇〇九年第一期)
社會主義新農(nóng)村建設(shè)中的文學參與(《江蘇社會科學》二〇〇九年第一期)
現(xiàn)代還鄉(xiāng)母題小說中的身份問題《渤海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二〇〇九年第一期
文學的原鄉(xiāng):原型批評的理論和方法(《語文教學通訊:初中刊》二〇〇九年第二期)
衰退期的網(wǎng)絡(luò)詩歌:網(wǎng)絡(luò)詩歌(《當代作家評論》二〇〇九年第二期)
重提作為“風俗史”的小說:對遲子建小說的抽樣分析(《當代作家評論》二〇〇九年第四期)
“私媒體”時代的網(wǎng)絡(luò)“詩生活”:網(wǎng)絡(luò)詩歌(《當代作家評論》二〇〇九年第五期)
講述還鄉(xiāng)的故事——原型批評解讀下的《故鄉(xiāng)》(《語文教學通訊》二〇〇九年第五期)
文學的原鄉(xiāng)——原型批評的理論和方法(《語文教學通訊》二〇〇九年第五期)
在回歸的路上尋找和發(fā)現(xiàn)——例談?wù)Z文教學中原型批評方法的運用(《語文教學通訊》二〇〇九年第五期)
出版史即思想史:俞曉群《一面追風,一面追問》讀記(《當代作家評論》二〇〇九年第五期)
初中語文教材敘述者和敘述聚焦例舉(《語文教學通訊》二〇〇九年第十一期)
尋找隱藏的敘述結(jié)構(gòu):敘述學、敘事序列、行動者和《我的叔叔于勒》(《語文教學通訊》二〇〇九年第十一期)
時間的魔法師:黃蓓佳《心聲》敘述時間說略(《語文教學通訊》二〇〇九年第十一期)
新媒體時代,我們的文學教育準備好了嗎?(《語文教學通訊》二〇〇九年第十三期)
“一千個讀者就有一千個哈姆萊特”:讀者反應(yīng)批評述略(《語文教學通訊》二〇〇九年第十七期)
說不盡的“百合花”:《百合花》的接受批評解讀(《語文教學通訊》二〇〇九年第十七期)
《蒹葭》主題及接受史(《語文教學通訊》二〇〇九年第十七期)
歷史:過去和現(xiàn)在的辯證雙向?qū)υ挕靶職v史主義批評”及其在中學語文教學中的運用(《語文教學通訊》二〇〇九年第二十九期)
《廢墟的召喚》的“新歷史主義批評”讀解(《語文教學通訊》二〇〇九年第二十九期)
個文學時代的再個人化問題(《南方文壇》二〇一〇年第一期)
批評的自我批評(《南方文壇》二〇一〇年第一期)
窺視時代的女性寫作——兼對“新紅顏寫作”的質(zhì)疑(《揚子江評論》二〇一〇年第五期)
文學如何敘述地方(《中國社會科學文摘》二〇一〇年第五期)
唯一的尺度是精神更自由:黃蓓佳小說閱讀之一(《揚子江評論》二〇一〇年第六期)
后窯醫(yī)案調(diào)查——以范小青《赤腳醫(yī)生萬泉和》為對象(《當代作家評論》二〇一〇年第六期)
被劫持和征用的地方:近三十年中國文學如何敘述地方(《上海文學》二〇一〇年第一期)
散文的輕與重——兼及當下散文的問題(《文藝爭鳴》二〇一〇年第七期)
理論如何原創(chuàng)?批評如何展開?(《浙江工商大學學報》二〇一一年第一期)
比觀念和技術(shù)更重要的(《美文》二〇一一年第一期)
框子再少一點,自由再多一點(《美文(上半月)》二〇一一年第二期)
科學家的文字《美文(上半月)》二〇一一年第三期
文學批評如何重建《人民日報(北京)》二〇一一年三月一日
做一個有“私想”的散文家《美文(上半月)》二〇一一年第四期
重提書法是一種有根的藝術(shù)——《徐利明書畫篆刻》讀記(《人民論壇》二〇一一年第四期)
何為“我城”,如何“文學”(《探索與爭鳴》二〇一一年第四期)
老頭兒的散文《美文(上半月)》二〇一一年第五期
無名者的生活:論王手小說兼及當下小說的一些問題(《當代作家評論》二〇一一年第五期)
沉默的“小少數(shù)”《美文(上半月)》二〇一一年第六期
詩人在詩人中間——讀任白長詩記(《當代作家評論》二〇一一年第六期)
互相篡改的散文和小說《美文(上半月)》二〇一一年第八期
“黑話”“官腔”“扭捏語”和散文的假繁榮《美文(上半月)》二〇一一年第九期
散文的骨頭也可以是最硬的《美文(上半月)》二〇一一年第十期
重建散文的尊嚴《美文(上半月)》二〇一一年第十期
媒體新變和短篇小說的可能——《二〇一一中國最佳短篇小說》序(《當代作家評論》二〇一二年第一期)
讀笛安記(《鐘山》二〇一二年第一期)
從“村落”到“文學的村落”:論《香火》兼及《赤腳醫(yī)生萬泉和》(《當代作家評論》二〇一二年第三期)
范小青文學年譜(《東吳學術(shù)》二〇一二年第三期)
當人民有了讀書的自由之后(《名作欣賞》二〇一二年第四期)
農(nóng)村文學狀況的調(diào)查與思考《人民日報(北京)》二〇一二年七月三日
現(xiàn)代中國小說還鄉(xiāng)母題的“轉(zhuǎn)換”和“安置”(《江蘇社會科學》二〇一二年第六期)
類型小說:文學分層中的“第三條道路”(《博覽群書》二〇一二年第九期)
從哪里出發(fā)?“歸”于何處?——也說“歸來者”詩人(《創(chuàng)作與評論》二〇一二年第十一期)
行動者的寫作(《中國圖書評論》二〇一二年第十二期)
民國語文老課本里有什么?(《名作欣賞》二〇一二年第十三期)
“把住一些把不住的事體”(《名作欣賞》二〇一二年第十九期)
無法告別的教育(《名作欣賞》二〇一二年第十二期)
讀孫頻記(《鐘山》二〇一三年第一期)
行動者寫作(《青春》二〇一三年第一期)
紙上的“我城”(《美文》二〇一三年第一期)
現(xiàn)代小說還鄉(xiāng)母題研究(《南京師范大學文學院學報》二〇一三年第一期)
“頂嚴肅的問題是怎么開自己的花”——郭楓詩歌讀記(《當代作家評論》二〇一三年第二期)
在回歸中重建鄉(xiāng)土中國:《果園城記》論(《中國現(xiàn)代文學研究叢刊》二〇一三年第二期)
我們的時代,我們同時代的人:關(guān)于《帶燈》的幾個問題(《當代作家評論》二〇一三年第三期)
愛以閑談消永晝——《繁花》不是一部怎樣的小說(《當代作家評論》二〇一三年第四期)
論閻連科的中篇小說兼及中篇小說的當下境遇(《當代作家評論》二〇一三年第五期)
“童年重臨于我的心頭”:兼及《爸爸的花兒落了》的幾個問題(《語文教學通訊》二〇一三年第五期)
以一部小說宣告的失敗:序《抵達昨日之河》(《小說評論》二〇一三年第六期)
學術(shù)研究如何獲得“社會良知”的直接發(fā)言權(quán)——《中國鄉(xiāng)土小說的世紀轉(zhuǎn)型研究》讀記(《當代作家評論》二〇一三年第六期)
以文明、進步的名義屠戮:王鼎鈞《那樹》讀記(《語文教學通訊》二〇一三年第八期)
手記與對話·語文教育的性靈和自由(《名作欣賞》二〇一三年第十期)
“我與每一首詩相依為命”:牛漢的《華南虎》及其相關(guān)問題(《語文教學通訊》二〇一三年第十一期)
過度和不及:汪曾祺《端午的鴨蛋》教什么(《語文教學通訊》二〇一三年第十七期)
七九八不是巴黎,巴黎也不是巴黎了(《收獲》二〇一三年第春夏卷期)
“能否真實”無法厘定散文的邊界(《光明日報》二〇一四年)
對話和協(xié)商的“新批評”(《人民日報》二〇一四年五月二十三日)
新世紀傳媒革命和七〇后作家的成長(《文學》二〇一四年秋冬卷)
偽史制造者《收獲(上海)》二〇一四年秋冬卷期
存在“美好的暴力”嗎?──賈平凹小說三十年片論(《揚子江評論》二〇一四年第五期)
詩人和他所處的時代(《東吳學術(shù)》二〇一四年第五期)
我希望這是一個寫出好作品的時代(《名作欣賞》二〇一四年第三十四期)
“人與事”中間的文學歷史(《光明日報》二〇一五年二月二日)
存在“美好的暴力”嗎?——賈平凹小說三十年片論(《東吳學術(shù)》二〇一五年第一期)
“國家計劃文學”和“被設(shè)計”的先鋒小說(《小說評論》二〇一五年第一期)
奔跑著,并且不停地思考:顧彬散文讀記《美文(上半月)》二〇一五年第一期
“我還是愛這個讓我失望透頂?shù)氖澜绲摹薄寻布捌渌摹赌戏接辛钛怼罚ā稏|吳學術(shù)》二〇一五年第二期)
從“文藝青年”到“文藝女青年”(《小說評論》二〇一五年第二期)
可疑的先鋒性及“虛偽的現(xiàn)實”(《小說評論》二〇一五年第三期)
香椿樹街的成長史,或者先鋒的遺產(chǎn)(《小說評論》二〇一五年第四期)
“一九八五年”之前(《小說評論》二〇一五年第五期)
“先鋒文學”,止于“先鋒姿態(tài)”(《小說評論》二〇一五年第六期)
西域是一個怎樣的域:讀唐榮堯《月光下的微笑》(《朔方》二〇一五年第八期)
對于美好的一切,我們惟有謙遜地看(《雨花》二〇一五年第十九期)
文學:上海青春的秘密和成長(《上海文學》二〇一五年第一期)
我們在談文學,他們在談IP(《文匯報》二〇一六年六月十日)
探尋陳忠實的現(xiàn)實主義法度(《人民日報》二〇一六年七月十五日)
網(wǎng)絡(luò)文學的文化自覺何以可能《光明日報(北京)》二〇一六年十一月七日
一朵發(fā)光的云下兀自生長的“吳鎮(zhèn)”(何平丁璐《上海文學》二〇一六年第一期)
中國最后的農(nóng)村——《極花》論(《文學評論》二〇一六年第三期)
你無法對“老實話”說東道西地評論《美文(上半月)》二〇一六年第六期
開欄的話:一個報信人,來自中國文學現(xiàn)場(《花城》二〇一七年第一期)
*《花城》二〇一七年——二〇二一年“花城關(guān)注”欄目總評具體篇目參見“《批評的返場》評論集文章原發(fā)刊物及刊次”
“新作家”應(yīng)當追求“年輕而不同”(《光明日報》二〇一七年第七月十日)
散文與文學期刊:一個并不全面的觀察(《文藝報》二〇一七年九月二十五日)
“史詩”是一個時代的文學“重器”(《文藝報》二〇一七年一〇月二十七日)
從歷史拯救小說——論《額爾古納河右岸》和《群山之巔》(《中國文學批評》二〇一七年第一期)
在“詩人”泛濫的時代,我們談?wù)劇叭嗽姟卑伞P(guān)于谷禾的《春風十八帖》及其他(《芳草》二〇一七年第五期)
網(wǎng)絡(luò)文學就是網(wǎng)絡(luò)文學(《文藝爭鳴》二〇一七年第六期,《新華文摘》二〇一七年第二十四期)
重建詩江湖(《文藝爭鳴》二〇一七年第九期)
“對聽力不足的人,我必須粗聲叫嚷”——散說魯敏的《荷爾蒙夜談》(《名作欣賞》二〇一七年第十三期)
年輕詩人,不怎么辦……(《名作欣賞》二〇一七年第三十一期)
誰能感應(yīng)到山川大地的教誨(《文藝報》二〇一八年六月十三日)
寫作者是天地萬物間孤獨的捎話人(《文匯報》二〇一八年八月十六日)
文學策展:讓文學期刊像一座座公共美術(shù)館(《光明日報》二〇一八年九月四日)
散文的及物(《人民日報》(海外版)二〇一八年九月五日)
自我奴役的文學批評能否“文體”?(《文藝爭鳴》二〇一八年第一期)
“時間怎么壞了”——散論畢飛宇新世紀短篇小說創(chuàng)作(顧奕俊何平《中國文學批評》二〇一八年第三期)
“俗世間本來是有自己的風光”——朱輝短篇小說片論(《揚子江評論》二〇一八年第三期)
主持人的話中國當代文學和七〇后作家經(jīng)典化(《小說評論》二〇一八年第三期)
重要的不只是“冷知識”(《青年文學》二〇一八年第三期)
再論“網(wǎng)絡(luò)文學就是網(wǎng)絡(luò)文學”(《文藝爭鳴》二〇一八年第十期)
怎樣的西藏?如何文學?(《阿來研究》二〇一九年第一期)
改革開放四十年文學:邏輯起點和階段史建構(gòu)(《江蘇社會科學》二〇一八年第五期,《新華文摘》二〇一九年第三期,《中國社會科學文摘》二〇一九年第一期)
“先鋒文學”:何以成為自己的敵人?(顧奕俊何平《長江文藝評論》二〇一九年第三期)
散文和文化自信:“主題學”或者“發(fā)生學”(《美文》二〇一九年第三期)
安魂,或卑微者的頌詩(《揚子江評論》二〇一九年第六期)
再多的相似相像,我們時代的文學還是變了(《雨花》二〇一九年第八期)
致無盡的,致永在的,致難以歸咎的——讀朱婧兩篇小說(《雨花》二〇一九第九期)
長篇小說的龐然氣象(《文藝爭鳴》二〇一九年第十期)
七〇后作家:被無限延宕的中年寫作(《文匯報》二〇二〇年二月二十六日)
改革開放的兒女們?nèi)绾谓o未來留下有共識的經(jīng)典?(《文匯報》二〇二〇年四月二十九日)
重建對話和行動的文學批評實踐(《文藝報》二〇二〇年四月一日)
“鄧麗君跟我們一樣,都是這世界與媽媽走散的孩子”(《文藝報》二〇二〇年十二月二十八日)
虛妄,戛然而止的旅程或中年變法(《文藝報》二〇二〇年十二月十四日)
點贊式批評被濫用之后(《文藝報》二〇二〇年十二月二十三日)
那些光陰,那些生命的折痕(《文學報》二〇二〇年十二月二十七日)
改革開放時代中國文學的命名、分期及其歷史邏輯(《南京社會科學》二〇二〇年第二期)
回去,尋找屬于你的“親人”——評麥家長篇新作《人生海?!罚ā吨袊膶W批評》二〇二〇年第二期)
青年的思想、行動和寫作(《南方文壇》二〇二〇年第三期)
“光明的文字劃過黑暗,比流星更為神奇”——艾偉和他的文學時代(《揚子江文學評論》二〇二〇年第四期)
“壺外”功夫與“社會”江南的發(fā)現(xiàn)——評徐風《江南繁荒錄》(黃明姝何平《中國圖書評論》二〇二〇年第六期)
南京城在文學的時間生長(《光明日報》二〇二一年二月三日)
現(xiàn)實題材網(wǎng)絡(luò)文學需要深耕(《文藝報》二〇二一年八月二十四日)
省域文學的青年想象和新陳代謝(《文藝報》二〇二一年十月二十七日)
或十二時辰,十五日,或以六月初一為期——馬伯庸的故事術(shù),兼及《長安的荔枝》(《收獲》二〇二一春卷)
《平原》論(何平黃明姝《當代文壇》二〇二一年第一期)
“北上”,到世界去,或者回故鄉(xiāng)——徐則臣在他的時代里(王一梅何平《小說評論》二〇二一年第一期)
重提困難的寫作,兼及超級現(xiàn)實主義小說的可能——以李洱《花腔》《應(yīng)物兄》為例(《鐘山》二〇二一年第三期)
“所有荒誕的寫作都是希望這個世界不再荒誕”——東西論(何平王一梅《當代作家評論》二〇二一年第四期)
“人的文學”與人性敘事的維度——以蘇童、余華、閻連科等為中心(何平張博實《吉林大學社會科學學報》二〇二一年第六期)
作為“文學共同體”的多民族中國當代文學(《中國圖書評論》二〇二一年第六期)
新生代:文學代際或九〇年代的文學年輪——作為“新生代”的邱華棟(《當代作家評論》二〇二一年第六期)
在“文學不革命”時代寫作(《文藝爭鳴》二〇二〇年第十二期、《新華文摘》二〇二一年第七期)
非虛構(gòu)寫作和時代思想(《探索與爭鳴》二〇二一年第八期)
探尋支撐生命的內(nèi)在力量(《光明日報》二〇二二年一月十九日)
當代青年文學的出版版圖(《文藝報》二〇二二年四月一日)
好的類型文學是真正的國民文學(《長江文藝》二〇二二年第一期)
主持人語:時間之流的文本浮標(《小說評論》二〇二二年第一期)
日常世界的痛楚和等量的喜悅——蔡東小說論(《當代作家評論》二〇二二年第一期)
現(xiàn)代詩如何輕盈且美?(《百家評論》二〇二二年第一期)
“只有春風在那里吹著”——《望春風》時間疏解(《中國文學評論》二〇二二年第一期)
現(xiàn)象級文本的生命周期(《小說評論》二〇二二年第二期)
文學出圈:怎樣的一個圈?出了做什么?(《文藝爭鳴》二〇二二年第二期)
城市傳記何以可能?——以葉兆言《南京傳》為例(《當代文壇》二〇二二年第二期)
二、訪談和對談
何平汪政:方法,不止于方法:關(guān)于閱讀,關(guān)于語文教育的對談(《語文教學通訊》二〇〇九年第三十五期)
何平小海:“使自己真正成為這個國家的詩人”(《當代作家評論》二〇一一年第五期)
何平余一鳴:活在小說世界不止是醉生夢死(《芙蓉》二〇一六年第四期)
何平魯敏:“把虛妄定作這一生的基調(diào)”(《東方文化周刊》二〇一七年第四十八期)
何平張檸:顧明笛是一個新人物(《南方文壇》二〇一九年第四期)
何平項靜孫頻:時間的洪流,我們騎鯨而去(《文藝報》二〇二〇年十一月二日)
何平朱輝:遠未走到盡頭的現(xiàn)實主義(《朔方》二〇二〇年第十一期)
弋舟何平:以小說作為方法(《山西文學》二〇二一年第五期)
何平默音王占黑:尊重與生命等長的時代(《上海文學》二〇二一年第四期)
何平歐陽江河:個人和文學史的延長線(《天涯》二〇二一年第四期)
麥家何平:關(guān)于《風聲》的風聲,或一個小說家的怕與愛(《上海文學》二〇二一年第二期)
何平黃發(fā)有:守望邊緣又突破邊緣(《芳草》二〇二二年第一期)
何平吳琦:《單讀》:擁抱那些未完成、不確定、尚在運動之中的事物(《文學報》二〇一九年七月二十二日)
何平施戰(zhàn)軍:對時代褒有真誠的熱情(《人民日報》海外版二〇一九年四月二十四日)
何平程永新:作家的知音和提衣人(《人民日報》海外版二〇一九年五月二十二日)
何平孔令燕:文學記錄中國(《人民日報》海外版二〇一九年六月二十六日)
何平陳東捷:以包容的心態(tài)等待好作品(《人民日報》海外版二〇一九年七月二十四日)
何平楊曉升:文學首先是為讀者辦的(《人民日報》海外版二〇一九年八月二十九日)
何平朱燕玲:她是年輕的,勇敢的,也是理性的(《人民日報》海外版二〇一九年十月三十一日)
何平徐晨亮:文學期刊是傳播文學觀的媒體(《人民日報》海外版二〇一九年十一月二十八日)
何平胡瑋蒔:引領(lǐng)青春文學新風尚(《人民日報》海外版二〇一九年十二月十二日)
何平喬曉華:像做時尚雜志一樣做《小說界》(《文學報》二〇二〇年一月十七日)
笛安何平:“那是我們勞動的時光,朋友們都來自采石場”(《上海文學》二〇二〇年第十二期)
*“花城關(guān)注”欄目訪談:
唐棣何平:給當下中國文學來一種“新噪音”吧(《花城》二〇一七年第一期)
萬瑪才旦何平:“他們一直就是那樣真實地活著的”(《花城》二〇一七年第一期)
何平段愛松:有自己獨到的異域之境,就應(yīng)該寫出不一樣的小說(《花城》二〇一七年第二期)
何平黎幺:“而我們是自棄于時代的”(《花城》二〇一七年第二期)
何平聞人悅閱:歷史的幽靈一閃而過(《花城》二〇一七年第二期)
何平三三:“好奇心讓我不愿意輕易對事物下結(jié)論”(《花城》二〇一七年第二期)
何平陳思安:“內(nèi)心是一座戰(zhàn)場,邊打邊前進”(《花城》二〇一七年第三期)
何平楊碧薇:也許我訪的是一個假“薇”(《花城》二〇一七年第三期)
何平童末:“我在尋找一種重述整體的方式”(《花城》二〇一七年第三期)
何平朱宜:或許我們抄近道了(《花城》二〇一七年第四期)
何平小昌:漫不經(jīng)心是特別高貴的品質(zhì)(《花城》二〇一七年第五期)
何平袁凌:“我的小說,大部分都有十年以上的黑暗期”(《花城》二〇一七年第五期)
何平飛氘:耽溺一些更好玩的,而不只是憂思人類未來(《花城》二〇一七年第六期)
何平陳楸帆:“它是面向未來的一種文學”(《花城》二〇一七年第六期)
何平杜梨:好小說,應(yīng)該是在天空中都開出銀花兒來(《花城》二〇一七年第六期)
何平趙松:“我只是想換個方式探討一下生與死”(《花城》二〇一七年第六期)
何平次仁羅布:“我更多關(guān)注的是人,而不是渺遠的來世”(《花城》二〇一八年第一期)
何平阿拉提·阿斯木:“我最心疼人把自己弄臟了”(《花城》二〇一八年第一期)
何平黑鶴:“有些東西一旦消失了,就真的沒有了”(《花城》二〇一八年第一期)
何平余真孫秋臣等:“我的內(nèi)心,我看世界的眼神”——詩和詩人的N個面(《花城》二〇一八年第二期)
何平冰逸:永在和不復存在(《花城》二〇一八年第二期)
何平劉國欣:“我想象渴愛之人萌動的愛意”(《花城》二〇一八年第三期)
何平毛晨雨:“這些動物們的規(guī)則若能被遵守……”(《花城》二〇一八年第三期)
何平沈書枝:“生命本身是一場消耗”(《花城》二〇一八年第四期)
何平李若:“給打工生活一個傷痛流淌的出口”(《花城》二〇一八年第四期)
何平大頭馬:“豆瓣上的大頭馬是誰?”(《花城》二〇一八年第四期)
何平陳志煒:“我希望自己的文本,真的能讓人重獲最初的欣喜”(《花城》二〇一八年第五期)
何平黃崇凱:“我但愿這些寫作能具備地層構(gòu)造的質(zhì)地”(《花城》二〇一八年第五期)
何平丁顏:“就像一件拙樸的有質(zhì)感的青布長衫”(《花城》二〇一八年第六期)
何平糖匪:“好故事可以抵御惡”(《花城》二〇一八年第六期)
何平慢先生:“每一代人應(yīng)該充分地討論和理解不幸”(《花城》二〇一八年第六期)
何平倪湛舸:“新媒體肯定是個攪局的新力量”(《花城》二〇一九年第一期)
何平何襪皮:“一切看起來像真的,卻不是”(《花城》二〇一九年第一期)
何平胡葳:“漢語很自由,它允許寫作者探索屬于自己的母語”(《花城》二〇一九年第一期)
何平王梆:“希望自己能成為一個世界主義(cosmopolitanism)的作家”(《花城》二〇一九年第一期)
何平吳吞:“是時代在診斷我”(《花城》二〇一九年第二期)
何平鐘立風:“我寫作是為了被某個遙遠的人所愛”(《花城》二〇一九年第二期)
何平宋雨喆:“用宋雨喆這個名字更像一小塊自留地”(《花城》二〇一九年第二期)
何平姬賡:“流失確實是在發(fā)生的”(《花城》二〇一九年第二期)
何平默音:“我的小說里,日本很可能是一重抹不去的背景了”(《花城》二〇一九年第三期)
何平于是:“翻譯一向是帶動本國文學走向更新,更廣的力量”(《花城》二〇一九年第三期)
何平黃昱寧:“我們都是被歷史除不盡的余數(shù)”(《花城》二〇一九年第三期)
何平張怡微:“創(chuàng)意寫作不只是寫作教育,也是廣義上的文學教育”(《花城》二〇一九年第四期)
何平雙雪濤:“這三年發(fā)生的事情肯定超乎我的想象”(《花城》二〇一九年第四期)
何平蘇怡欣:“舊物身上的訴說感讓人迷戀”(《花城》二〇一九年第五期)
何平謝青皮:“‘少作階段是作家寫作可能性的一種展示”(《花城》二〇一九年第五期)
何平祁十木:“嘗試無限可能的野心”(《花城》二〇一九年第五期)
何平周功釗:“想象力旨在看到未知的可能性”(《花城》二〇一九年第六期)
何平蔣方舟:“文學和世界互動的方式正在發(fā)生改變”(《花城》二〇一九年第六期)
何平謝青皮王蘇辛等:極少數(shù)獲益者的文學幻覺最終是要破滅的(《花城》二〇二一年第一期)
何平慕明:“科幻”真正成為方法之后,它可能更像是“愛情”之于文學(《花城》二〇二一年第二期)
何平韓松落:“我在這種農(nóng)夫般的‘短視中,寫了十六年專欄”(《花城》二〇二一年第二期)
何平陳再見:文學的縣城不應(yīng)該只是陳腐鄉(xiāng)愁的臆想的容器(《花城》二〇二一年第三期)
何平陳楸帆:以一種更“本土化”的方式去抵達“世界性”(《花城》二〇二一年第三期)
三、出版
《現(xiàn)代小說還鄉(xiāng)母題研究》何平著復旦大學出版社二〇一二年八月
《解放閱讀—文學批評與語文教學》汪政、何平著江蘇教育出版社二〇一一年三月
《散文說》何平著江蘇文藝出版社二〇一三年三月
《重建散文的尊嚴》何平著北岳文藝出版社二〇一四年一月
《范小青文學年譜》(《東吳學術(shù)》年譜叢書)何平著復旦大學出版社二〇一五年八月
《作為語言藝術(shù)的中國現(xiàn)代文學發(fā)展史》朱曉進、李瑋、何平、丁曉原、陳留生著人民出版社二〇一五年九月
《黃蓓佳研究資料》(江蘇當代作家研究資料叢書)何平著人民文學出版社二〇一六年一月
《何平文學評論選》(江蘇當代文學批評家文叢)何平著江蘇文藝出版社二〇一七年十一月
《文學雙城記》何平、金理主編江蘇鳳凰文藝出版社二〇二〇年八月
《批評的返場》何平著譯林出版社二〇二一年十二月
《行動者的寫作》何平著浙江古籍出版社二〇二二年一月
(責任編輯:宋小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