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謝鑫
菠蘿探長騎著一輛共享單車(為了省油錢和停車費,連車也不開了),呼哧呼哧地來到南街小學(xué)。
門房大爺攔住他:“喂,停車、停車……找誰???”
“大爺,我找五年級(3)班胡昕、劉召陽他們?!?/p>
“預(yù)約了嗎?”
“大爺,我找?guī)讉€小孩,還用預(yù)約嗎?又不是見國家元首?!辈ぬ}探長覺得好笑。
“我問你跟班主任老師預(yù)約了沒有?”門房大爺不茍言笑,“上課期間見學(xué)生得跟老師聯(lián)系,這是制度?!?/p>
“哦,那倒沒有?!辈ぬ}探長說,“要不,您幫我約他們出來,我就在這里見見他們?!?/p>
“嗯,快放學(xué)了,你就等幾分鐘吧,他們自己會出來的?!遍T房大爺看看表說。
放學(xué)的音樂鈴聲響起,南街小學(xué)頓時熱鬧了起來。菠蘿探長不認識這幾個小鬼,只好找門房大爺借來一塊硬紙板,上面畫了個大菠蘿。寫罷高高舉起,果然吸引了孩子們的眼光。
“你就是菠蘿探長?”幾個小孩跑過來。
“是。你們誰報的案?”菠蘿探長問。
“菠蘿探長好,我叫胡昕,她叫柏麗麗,他叫劉召陽,我們一起報案的?!币粋€臉蛋紅撲撲的男孩說。
“好吧,帶我看看現(xiàn)場吧?!辈ぬ}探長說。
孩子們帶路穿過操場,來到教學(xué)樓后面的體育館,進入一樓大廳,指著東北角一間房間說:“那就是體育器材室,竊案現(xiàn)場。”
菠蘿探長停好自行車,走過去。這是一間普通教室大小的房間,沿著走廊的一面墻上開了四扇窗戶,窗戶是那種推拉式的塑鋼窗,看上去比較新,可能是經(jīng)常擦拭的結(jié)果。
透過窗戶看進去,體育器材室里堆滿了東西,有籃球、羽毛球拍、跳馬、排球、蹦床、跳繩、舉重杠鈴、防護墊,等等??坎賵龅哪敲鎵ι弦灿兴纳却皯?,但大部分被一些架子和用品擋住了,所以室內(nèi)光線比較暗。
“能進去看看嗎?”菠蘿探長問,“這樣子什么也看不見啊?!?/p>
“被盜后,這里一直被鎖著。因為上周我們五年級(3)班上過體育課之后,就發(fā)現(xiàn)丟了三副貴重的乒乓球拍、一副滑輪鞋和一塊專業(yè)秒表,老師說暫時封閉體育室,如果查不出是誰干的,這筆賬就算在我們?nèi)嗤瑢W(xué)頭上,還要扣除班費賠償損失?!焙空f。
“你們老師真夠損的。連現(xiàn)場都封起來了,怎么查???很多線索都在里面呢?!辈ぬ}探長指指里面說。
“是啊,我們也奇怪,這里簡直就是密室嘛。除了保管鑰匙的老師,根本就沒人能進去,而且被盜后還是老樣子,門窗都沒有被撬,難道竊賊是嶗山道士,可以穿墻而入嗎?”劉召陽說。
“哪有什么嶗山道士?我倒是要看看這是一個什么密室!”菠蘿探長問,“這個房間的鑰匙只有一把嗎?會不會有人偷配了鑰匙?”
“保管鑰匙的是體育老師,他說鑰匙還有一把在總務(wù)處,但都鎖著呢,根本不可能有人為了偷這點東西去總務(wù)處的保險柜偷拿鑰匙。如果說偷配鑰匙也不可能,體育老師每天都帶著鑰匙,而且?guī)Я艘淮蟀谚€匙,從不離身,就連他自己開門有時候也會搞不清楚,別人怎么可能知道哪一把才是體育室的鑰匙呢?”柏麗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