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條偉大的時間河流
流到上古倉頡這里拐彎,
就像在繩子打結(jié)記下;
流到鐫刻者這里,
就把它深刻在龜甲獸骨;
再流到大秦帝國這里,
李斯統(tǒng)一它為標準的篆體。
這樣一條偉大的時間河流
流到歐陽詢這里,
他用歐體在九成宮
抒寫下一封醴泉銘。
這大唐氣象的書信
就是這樣一個漂流瓶。
當它漂流到了鄔惕予這里,
又從鄔惕予這條支流,
奔向湘江,造就了另一條
雋秀平實的支流,我們稱之為曹江。
當曹江融入這樣一條偉大的時間河流,
雋平這條支流,就融入了天眼之眼。
這是他和所有前驅(qū)者彼此穿越的通話:
“寄蜉蝣于天地,渺滄海之一粟?!?/p>
也是一個牧夢人放牧日月星辰的夢想:
“有華人的地方,就有我的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