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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體意識、地域書寫與時代責任
——訪黃毅與他的散文寫作

2023-01-20 12:21黃毅馬也王敏
綠洲 2022年6期
關鍵詞:文體散文新疆

◎黃毅 馬也 王敏

馬也:從寫作者文體自學的角度而言,您寫過詩,寫過畫論,寫了大量的新聞報道,也做過多部影視作品的撰稿,最后選擇了散文作為表達您人生經驗的文體形式,一如《新疆時間》的序言部分有論者評價您,認為您在很長時間被認作是一位雜家,可以說您對生活經驗文體表達的自覺意識是很強的。文學的創(chuàng)作動因與文體選擇對每位作家而言,都是值得探究并且無可回避的問題,有學者就把創(chuàng)作同人的生命歷程對等起來,認為構思好比生命的孕育階段,寫作好比生命的養(yǎng)育階段,而發(fā)表則是生命走向成熟與被認可的標志。而創(chuàng)作動因與文體選擇同作家的生活經歷幾乎密切相關,比如學界認為阿來的小說的創(chuàng)作動因之一,來自他對童年和少年時期的故鄉(xiāng)生活形態(tài)以及對自身生活體驗的“模糊記憶”。您的生活經驗以及對它的感受或多或少為您的創(chuàng)作帶來一定影響,在您的創(chuàng)作歷程中是否遇到過“分水嶺”,即讓您從一種文體轉向了另一種文體,或者說從對一類問題轉向了對另一類問題的寫作聚焦?您還記得是在什么樣的情況下出現(xiàn)了這種創(chuàng)作轉變的沖動和意愿,當時的生活狀態(tài)和心理狀態(tài)是怎樣的嗎?

黃毅:不是我選擇了散文,而是散文選擇了我。20世紀80年代我開始文學寫作,確切地說應該是70年代上中學時就開始寫一些東西。和大多數文學青年一樣從詩歌入手,雖說詩歌是青春的產物,但那時覺得詩歌就那么幾行,容易上手,而且能很好地滿足我的虛榮心,那時候全社會都熱捧文學,當一個詩人絕對是一件令一個青年著迷的事。我瘋狂地寫詩,一年下來,寫了厚厚的十幾大本,1980年,我的詩歌開始在一些報刊上發(fā)表,這對身處遙遠昆侖山下的我無疑是自信心巨大的確立。那時我在一所石油技校任教,而大量的時間卻用于詩歌寫作,每天最大的期盼就是等待收發(fā)室的阿姨喊我去取信,牛皮紙信封里可能是退稿,也有可能是用稿通知,更有可能是某本雜志的樣刊,那種對詩歌近乎病態(tài)的熱愛,現(xiàn)在想來仍令自己感動。

后來憑著詩歌不斷獲獎帶來的榮譽,我也調入《新疆日報》,成了《新疆日報》周末版的一名編輯,為了生存,也因為工作性質的改變,沒有更多的閑暇時間用于詩歌的沉思與寫作,每天都很忙碌,跑不完的新聞,詩歌寫作自然就停頓了下來。

上天關上了一扇門,卻為我打開了一扇窗。由于干記者,我得以漫游全疆各地,在大地上行走,我的文學之心再次勃發(fā),開始用散文延續(xù)我的文學之夢。

王敏:您早期從事詩歌創(chuàng)作,后來又轉向了散文創(chuàng)作,新疆其他作家中也有早年進行詩歌創(chuàng)作的經歷,如劉亮程,他在進行散文創(chuàng)作時仍覺自己首先是個詩人,他說:“經過詩歌訓練的作家與別的作家截然不同——他有一種對語言的高貴尺度。我努力讓自己像寫詩一樣寫每篇散文,覺得自己還是個詩人?!痹缒甑脑姼鑴?chuàng)作經歷對您散文寫作的語言修辭肯定是有一定影響的,無論是《骨頭的妙響》《地皮酒》,還是《新疆時間》和《疼痛史》,從這些散文中均能看出,您的散文語言透露著一種詩化修辭的傾向,文中多用排比,常作鋪陳;有不少論者在閱讀您的作品后曾評價您“像一個熱情四溢、豪氣盈懷的游吟詩人,率性而為,不失本真,在歲月催生的智慧之外,仍有一份簡單或樸實”。我們也總說通過一位作家作品的語言風格,可以看出這位作家的修養(yǎng)、個性和獨創(chuàng)性。您如何看待您散文創(chuàng)作中“詩性”語言的運用?除了在語言風格上有所延續(xù)之外,詩歌的創(chuàng)作經歷是否也對您的散文創(chuàng)作有所影響?您認為這種影響對文學創(chuàng)作的獨特價值表現(xiàn)在哪些方面?

黃毅:我始終認為,我的散文的精神內核是詩性的。在我看來,我的散文只不過是將分行排列的文字解散了,更加自由地發(fā)揮而已。如果稍加注意就會發(fā)現(xiàn),曾經受過詩歌訓練的作家,他的語言總是精準的——只有精準的語言,才有可能傳達出作者最深層的思想;而所謂文學風格的確立則是建立在語言的基礎之上,一個作家的語言或典雅、或優(yōu)美、或厚重、或奇崛,無不與他文學經歷息息相關。

馬也:現(xiàn)在看來,您在各類作品中都提及自己的祖輩是廣西人,而自己是“被人稱為疆二代的那一類人”。您的最新作品《疼痛史》中有一篇《生為新疆人》的散文,其中,您說您的父母是優(yōu)秀的廣西壯族兒女,放于平時,不會有人將一個廣西人同新疆聯(lián)系在一起,但您生在新疆,長在新疆,這種“來自父輩的漂泊感”讓您“在故鄉(xiāng)的問題上苦苦糾結”。通過這些敘述,不難看出地域身份對您創(chuàng)作所產生的影響,新疆和廣西的雙重地域經驗于您的創(chuàng)作而言有何獨特意義?其實早在《新疆時間》中我們就發(fā)現(xiàn),新疆在您筆下是作為一種“你者”的話語言說對象而存在的,您在新疆所經歷的“生活時長”在文本中與您完成了一種對話性的身份建構,可否說您在其中把新疆當成了一種與主體相持平或對等的對象來觀察,通過把新疆當作包含了敘述主體經驗在內的“你”的存在而交流審視,進而確認自我的言說身份呢?廣西于您而言,是否仍有可被視作文學故鄉(xiāng)的“根性”歸屬感,是否也存在一種可被命名為“你者”的話語結構關系?它對您文學創(chuàng)作的影響和新疆相比不同之處主要表現(xiàn)在何處呢?

黃毅:在新疆這個地方,我會經常忘記我的族別,如果不是被誰刻意地提及。我認為即使是新疆的漢族人和內地的漢族人也已有著極大的區(qū)別,倒不是生活習俗受到影響的不同,而是這片地域賦予了人不同的地域心理。每一個選擇在新疆生活的人,只要有三五年的時間,他就基本被這片土地“同化”了,原先的故土已經將你除名,而于這里你始終又是過客,哪里都不是你的故鄉(xiāng),來自先輩的漂泊感,會一直傳遞下去。因此廣西也好,新疆也好,都不會有真正意義上的文學故鄉(xiāng)的“根性”,我倒是經常想,或許這種“漂泊感”是新疆未來一大文學母題。因此,不管是“你者”還是“他者”,地域對一個人的排除,往往會動用你最不易覺察的方式來進行。

王敏:當下,有不少新疆作家聚焦于動物書寫,如王族便一直對邊地生活中的動物敘事情有獨鐘。在您的《新疆時間》中,同樣存在一定篇幅對動物的描寫,如《不可確定的羊》這篇散文便被多家刊物轉載。在這篇散文中,您對羊與人之間的命運進行了“同構性”的比擬,如文中對“羊的行為”進行了人類視角的聚焦,并賦予其似乎有類于“人”的品格期待,并比擬性地在“羊的命運”中安置了悲劇性命運的伏筆,由此構成對“人的命運”的諷喻。這種寫作的藝術效果就像在該書序言部分有的論者所評價的那樣:“《不可確定的羊》為中國文學貢獻了一個獨特的文學形象,創(chuàng)造了一個新鮮的文學世界。在這個世界里,人的命運改變著羊的命運,羊的生命昭示著人的生命,一些最樸素的道理被重新認識,一些是非錯置的世相被一一點破,閱讀的美感相伴著智慧的快感,情感的力量催生著理智的力量……”您怎么看這段評價?能談談這篇散文的寫作緣起嗎?

黃毅:新疆很特別,被綿延上千公里的天山分為南疆和北疆,南疆以綠洲農耕文化為主,而北疆則以草原游牧文化為主。草原文化中有一個非常重要的世俗之物——羊。羊的存在,其實也是構成新疆人民最不可或缺的生活鏈的一環(huán),羊的普遍性遠遠大于它的特殊性,選擇羊作為寫作目標,其實有一定的風險,弄不好就會落入前人的窠臼。在這里,寫羊就是寫人,寫人即寫羊,羊與人是命運共同體,這是適于任何年齡段的大寓言,從羊的身上發(fā)現(xiàn)蘊含的深刻的體驗,進而挖掘突破常規(guī)的內在思考,看著每天被我們漫不經心吃掉的羊,難道我們不應該反思動物世界中的人性嗎?

馬也:您的新書名為《疼痛史》,這讓我們不禁想到,在中國現(xiàn)當代文學史上,也有幾部以“史”命名的文學作品,如柳青的《創(chuàng)業(yè)史》,它展現(xiàn)的是時代變遷中中國農業(yè)社會主義改造進程中的歷史風貌和農民思想情感的轉變。羅偉章也有以“史”命名的三部曲:《聲音史》《寂靜史》和《隱秘史》。它們或寫鄉(xiāng)村變遷,在城鄉(xiāng)建設發(fā)展中反思社會文化之變給人帶來的生活差異與思想裂變,或借助現(xiàn)代化建設進程中隱含的利益糾紛與人地矛盾反映人性的復雜。以上作品的共同特點在于:一則,它們在文體選擇上都是小說;二則,這些作品中的情節(jié)都反映了較長一段時間的歷史變遷和人的生存狀態(tài)的變化。這其中包含的時空跨度和敘事性是否構成了作品可稱為“史”的理由呢?這兩種敘事特性對一部作品以“史”冠之,是必要的嗎?而您最新的散文集作品也以“史”命名,在您看來,《疼痛史》中的時空跨度與敘事性是如何展現(xiàn)的,您可以說說“史”字賦予了散文怎樣的深度和厚度嗎?

黃毅:《疼痛史》是一部獨特的作品。它與我之前的散文有著較大的不同,以《新疆時間》為代表的散文,基本上屬于地域的寫作,是我數十年新疆生活的回響,而《疼痛史》則是回歸內心是對自身開掘的產物。之所以用“史”來命名,并不是想嘩眾取寵,稱“史”必以時間為軸長,缺少時間的必要條件,就難以構成“史”。我寫了我的大半生的疼痛,同時寫作又耗時十年,這些必要的時間,都具備了成為“史”的條件,而作為“史料”的那些故事該如何調度,確實是需要精心安排的。由肉體擴展到精神甚至靈魂的疼痛,是數十年的生活投射到心壁上的影像,唯有對這些故事進行悉心處理,方能使其上升至哲學的層面,同時擁有“史”的價值。

王敏:您的最新作品《疼痛史》中記錄了諸多“疼痛”,如疾病帶來的身體之痛,親友離世、回憶苦難歲月的情感之痛以及反思社會歷史發(fā)展下人性掙扎所帶來的精神之痛等。您在其中以“我之痛”寫“人人之痛”,文字觸及每位個體都會經歷的體驗卻又容易讓人忽略的生活或曰生命話題,我們也感受到了您對人的生存和精神狀態(tài)的關懷。您在文中說道:“在我看來,誰的疼痛都是我的疼痛,因此,我也希望我的疼痛是所有人的疼痛?!边@讓我們看到了您作為一名作家所懷有的社會責任感。每位作家對“疼痛”及自己所肩負的責任感都有不同的理解,像閻連科在《關于疼痛的隨想》中認為,面對疼痛,寫作者應持有一種激情和憤怒,即“寫作者面對歷史、社會和現(xiàn)實的一種因疼痛而獨立、尖銳的叫聲,是一種承擔的膽識”,“是寫作者在面對責任與逃離時的一種極為清醒的選擇”。而您也說過,“把彼此的疼痛視為自己的疼痛,是需要大胸襟和大氣魄的”,這種胸襟氣魄更是一種使命感的體現(xiàn)。在您看來,當下作家應如何保持“痛感的清醒和共情”,在文字書寫中體現(xiàn)出責任感和使命感呢?

黃毅:記不清誰說的,當人類為疼痛所困擾,藝術理應如約而至,人類面對疼痛的無為,恰恰構成了藝術存在的一個潛在條件。這也許說明了我為何要選擇疼痛作為我的寫作目標。當一個作家把純屬于自己的經歷寫下來并公之于眾的時候,你的那些經歷就不屬于你自己了,你所傳導出的一切都會影響到受眾,疼痛不會生出責任感和使命感,面對疼痛的勇氣,對待疼痛的態(tài)度,才會引發(fā)責任感和使命感。

馬也:《疼痛史》中記述的不論是身體的疼痛,還是精神的疼痛,實際都是對人生常態(tài)的反映。如今,網絡上流行這樣一個跟帖較多的話題:苦痛到底值不值得歌頌?有些人認為苦痛應該被歌頌,因為苦痛就像是一塊試金石,能讓生命爆發(fā)出抗爭的偉大力量,就像苦痛之于司馬遷,之于蘇軾,之于近代史上救亡圖存的先輩們。同時,苦痛也讓人們與受難者共情,促使我們關注受難者的生存狀態(tài),希冀通過諸多努力盡力將他們從苦痛中解救出來,以悲憫之心保護人性。另一些人認為不應該去贊揚苦痛,因為苦痛就是苦痛,它只會給人帶來折磨和痛苦。所謂“苦痛是財富”的說法,只是看到人可以在苦痛中鍛煉意志并提升精神境界,人因為與苦痛對抗才會展現(xiàn)出一種崇高感,所以應該肯定的是人的生命力量,而非苦痛本身。關于苦痛的這兩種觀點,您是如何看待的呢?苦痛書寫于當下及未來而言的價值何在?您可否結合您的生活經歷與《疼痛史》的創(chuàng)作,談一談您對這個問題的看法?

黃毅:首先,我們不能簡單地從身體的層面去理解疼痛,肉體的疼痛其實是一個幌子,更深層的則是包裹其中的精神與社會的意義。疼痛一旦被書寫下來后,它就具有了社會價值。文學之所以成為文學,就是它能夠包羅世間萬象,人間苦痛難道不是這萬象中的一象嗎?苦痛不是值不值得歌頌,而是看這個苦痛有無社會價值,只要不是刻意地迎合去販賣苦痛,就應該受到尊重。能讓人警醒奮起的因素很多,這也是當下影視作品中經常出現(xiàn)的橋段,苦痛便是其中最常見的一種,人性中最煽情的地方,正是苦痛的部分。著名評論家謝有順對《疼痛史》的評斷也許有助我們理解您提出的第二個觀點:當我們日益習慣平庸與麻木,也許,唯有疼痛才讓人警醒,痛著的人可以更好地體驗存在的極限狀態(tài),《疼痛史》告訴我們,那些來自肉體和精神的痛感,或許才是人生的最大意義,借著疼痛的教育,我們學會了如何更好地活著。

王敏:在您的一些散文作品中,如《和田敘事》《和布克賽爾走筆》《酒殤》《大哥》等,不難發(fā)現(xiàn)您所獨有的敘事風格,您的文字扎實厚重,對人物的刻畫也十分生動、引人入勝。在《新疆時間》中,我們也看到您對各種歷史人物與事件、地域環(huán)境及民俗文化等內容的記述,這展現(xiàn)出您的文化知識積累和對歷史事件的獨到見解。無論是創(chuàng)作素材的擇取還是創(chuàng)作經驗的積累,在文體選擇上,您都可以開始考慮長篇小說了。近些年,劉亮程也從散文創(chuàng)作轉向小說創(chuàng)作,已出版長篇小說《虛土》《鑿空》《捎話》,今年又出版了《本巴》。今后,您是否也會考慮更換文體?在您看來,文體變化對一位作家言說自身所經歷的生活而言意味著什么?

黃毅:周濤先生曾就文學體裁有過精彩的比喻,他說,在文學的十八般武藝中,詩歌是匕首,犀利而精巧,散文是劍,隨意而灑脫,只有長篇小說是丈八蛇矛和青龍偃月,大氣渾然,大殺四方。

您可能發(fā)現(xiàn)了,我在《疼痛史》寫作中,敘事的抒情性在減弱,故事性在增強,其實就是一種嘗試,也就是常說的散文的小說化傾向。多年來我也一直有心于小說創(chuàng)作,只不過我覺得我的散文尚未最后完成,我不善于同時去干幾件事,完成一件事再干下一件,可能是屬于我的寫作方式。

馬也:最近幾年新疆旅游業(yè)所展現(xiàn)出來的熱度,為作家宣傳新地域文化、“講好新疆故事”的創(chuàng)作提供了身份屬性為游客的讀者群體。讀者群的擴大,對作家更好地展示新疆也提出了更高的要求。近幾年,一部部呈現(xiàn)新時代新疆風貌的多文體文學作品為主流文學界所了解,比如您的《新疆時間》榮獲全國少數民族文學創(chuàng)作駿馬獎,董夏青青的《在阿吾斯奇》榮獲第八屆魯迅文學獎短篇小說獎,李娟的散文集《遙遠的向日葵地》和豐收的長篇報告文學《西長城》榮獲第七屆魯迅文學獎。然而在有關于新疆的文學創(chuàng)作中,部分以商業(yè)利益為營銷目的的文學作品時常囿于對地域文化的狹隘理解,將文學創(chuàng)作變成一種概念化的地域符號,無形中迎合了“游客讀者”對新疆的“格式化”想象,而忽略了對本土的真實感受。那么從您的創(chuàng)作經歷來看,您認為該如何更好地“講好新疆故事”?以商業(yè)利益為營銷目的的文學作品,表現(xiàn)出了對一定類型的讀者某些既成觀念的刻意迎合,這反過來對作家來說也會有一定的影響,您認為作家該如何避免這種影響呢?

黃毅:我曾批評新疆的畫家,不少人還在畫風情類的東西,造成大量的審美疲勞,毫無藝術價值。同樣,新疆的作家里也有相當一部分人對新疆風俗人情僅停留在表面的、膚淺的解讀,對地方文化歷史知識的濫觴缺乏獨到的發(fā)現(xiàn)和思考,這些出版物也許迎合了新疆文旅發(fā)展的需要,但我擔心會造成外地游客對新疆的誤讀,因為這些缺少新疆氣質和新疆精神的書籍,會把一個膚淺而平庸的新疆定格在他們的心中。

作為新疆作家,每一個人都有責任和義務,用我們的潛心寫作,呈現(xiàn)千般樣貌的新疆大地,切忌寫出人云亦云的追風之作,形成新疆散文的“新八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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