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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信詐騙中幫助信息網絡犯罪活動罪與掩飾犯罪所得罪的區(qū)分問題研究

2022-09-24 03:04王泠潔
法制博覽 2022年28期
關鍵詞:錢款羅某信息網絡

王泠潔

四川若厲律師事務所,四川 綿陽 621000

一、問題提出

在電信詐騙之中,常出現(xiàn)提供電信詐騙的支付結算幫助行為,這類行為與轉移犯罪所得較為相似。但是掩飾、隱瞞犯罪所得罪被司法適用的時間更長,其上游犯罪種類較多,在電信詐騙高發(fā)的背景下,網絡犯罪會衍生出掩飾、隱瞞犯罪所得的行為,檢察機關在對電信詐騙中起到幫助轉移詐騙所得的犯罪嫌疑人時多以掩飾、隱瞞犯罪所得罪提起公訴。隨著司法實務中適用幫助信息網絡犯罪活動罪后,有些幫助信息網絡犯罪活動的行為在犯罪構成上與掩飾、隱瞞犯罪所得罪界限較為模糊,導致法院會不采納檢察院所起訴的罪名,也出現(xiàn)了案件上訴后,二審法院對罪名進行變更的情形。可見區(qū)分幫助信息網絡犯罪活動罪與掩飾、隱瞞犯罪所得罪有助于司法實務對幫助信息網絡犯罪活動罪更好地適用;在理論研究領域,已有很多學者對該罪體現(xiàn)的幫助行為正犯化進行研究,也對該罪與其他罪的界限進行了研究[1],但是對電信詐騙中該罪與掩飾、隱瞞犯罪所得罪的界限研究很少。電信詐騙發(fā)生率較高,若不能明晰兩罪的界限,也會影響到對電信詐騙活動的規(guī)制。明確兩個罪名之間的區(qū)別,也有助于進一步了解構成要件上的區(qū)別,具有積極意義。

二、司法認定標準模糊

本文從收集到的圍繞電信詐騙的判決書中發(fā)現(xiàn),行為人提供自己的支付賬號用于接收詐騙款項的行為裁判結果既有犯掩飾隱瞞犯罪所得罪,也有幫助信息網絡犯罪活動罪。如表1所示,案例一中羅某在明知錢款是他人犯罪所得后幫助轉移錢款,因此被法院認定為構成掩飾、隱瞞犯罪所得罪,并且該判決書認為羅某明知他人利用信息網絡實施犯罪而提供支付結算幫助與羅某明知錢款是他人犯罪所得后幫助轉移錢款屬于兩個行為,從而認定羅某構成掩飾、隱瞞犯罪所得罪、幫助信息網絡犯罪活動罪,數(shù)罪并罰。然而裁判理由中認定的兩個行為的界限并不明晰,行為人在知錢款是他人犯罪所得而予以轉移的行為可以包含明知他人利用信息網絡實施犯罪而提供支付結算幫助。在案例二中,法院對被告人陳某某的行為認定為接收并轉移犯罪所得,構成掩飾、隱瞞犯罪所得罪,案例一與案例二中行為人的行為相似,然而判決結果卻并不相同。根據《刑法》第二百八十七條第三款的規(guī)定,行為人即構成掩飾、隱瞞犯罪所得罪與幫助信息網絡犯罪活動罪,應當依照處罰較重的規(guī)定處罰,可見《刑法》對幫助信息網絡犯罪與其他罪的想象競合情形作出了注意規(guī)定。實務中對行為人主觀故意進行拆分,忽略概括故意,從而認定被告構成掩飾、隱瞞犯罪所得罪、幫助信息網絡犯罪活動罪,進行數(shù)罪并罰的做法不符合罪責刑相適應的原則。

在司法實務中對電信詐騙案件中幫助信息網絡罪活動罪與掩飾隱瞞犯罪所得罪的區(qū)分除了有相似案件不同裁判結果的現(xiàn)狀,還有同一案件在二審中裁判結果不同的情形,雖然二審進行改判較為常見。并且在對相關判決文書收集整理的過程中發(fā)現(xiàn),該類案件既有被告人上訴又有檢察院抗訴,檢察院多以原審法院適用法律錯誤為抗訴理由,二審法院對原審判決往往以原審法院適用法律錯誤而進行改判,可見司法實務中檢察院與法院對電信詐騙中幫助信息網絡罪與掩飾、隱瞞犯罪所得罪的界限認定較為模糊,尚未統(tǒng)一。如表2所示,案例三中的李某某、林某某、邊某某與案例四中的羅某某都是在明知款項是他人詐騙所得時,仍然提供自己的銀行卡用于轉移詐騙所得款項,雖然兩個案例在終審判決中都被定為被告人犯掩飾、隱瞞犯罪所得罪,但是裁判理由卻不相同,因為案例三中,李某某、林某某、邊某某的轉移錢款行為發(fā)生在詐騙既遂以后,三人并未對電信詐騙提供支付結算幫助;案例四中,羅某某在明知他人利用網絡實施詐騙后,不僅用自己的銀行卡、支付寶賬號作為轉移電信詐騙所得錢款,而且用自己的銀行卡直接接受電信詐騙贓款;因此案例三與案例四的犯罪行為不完全相同。

表2 同一案件二審改判案件對比

續(xù)表2

雖然案例五中劉某某、王某某、殷某某的行為與案例四中羅某某的行為相似,都是在電信詐騙案中提供本人銀行卡用于接收與轉移詐騙所得,但是案例五與案例四的裁判結果不一樣,案例五中劉某某、王某某、殷某某的行為被二審法院認定為幫助信息網絡犯罪活動罪。既是相似案件裁判結果不一致,也是同案不同審及裁判結果不一致。

三、構成要件之區(qū)分

由于電信詐騙案件具有特殊性[2],多利用網絡完成系列詐騙活動,在電信詐騙案件中存在職業(yè)取款人[3],這類人員的行為既包括只在詐騙既遂后轉移詐騙所得錢款,也包括提供自己的賬戶用于接受被害人被詐騙的錢款后進行轉移。在適用幫助信息網絡犯罪活動罪之前,對于電信詐騙案件中非事前通謀而負責取款或明知是詐騙所得而提供自己賬戶幫助轉移資金的人員以掩飾、隱瞞犯罪所得收益罪定罪處罰并無爭議①2016年12月19日最高人民法院、最高人民檢察院、公安部發(fā)布的《關于辦理電信網絡詐騙等刑事案件適用法律若干問題的意見》第三部分“全面懲治關聯(lián)犯罪”第五條規(guī)定,明知是電信網絡詐騙犯罪所得及其產生的收益,予以轉賬、套現(xiàn)、取現(xiàn)的,依照《刑法》第三百一十二條第一款的規(guī)定,以掩飾、隱瞞犯罪所得、犯罪所得收益罪追究刑事責任。但是,事前通謀的,以共同犯罪論處。,但是隨著實務中對幫助信息網絡犯罪活動罪的適用,發(fā)現(xiàn)在電信詐騙中,一旦涉及職業(yè)取款人提供支付結算幫助時,就容易出現(xiàn)該罪與掩飾犯罪所得罪之間的界分困難。在電信詐騙中,行為人主觀構成要件的區(qū)分較為模糊,自然人與單位都可以構成幫助信息網絡犯罪活動罪與掩飾犯罪所得罪,通過裁判文書網上的統(tǒng)計,實務中一方面通過行為人主觀上對明知內容清楚程度來判斷滿足何罪的主觀構成要件,另一方面,通過分析行為人的行為來判斷滿足何罪的客觀構成要件。主觀上明知內容具有難以準確把握的特性,因此在電信詐騙中幫助信息網絡犯罪活動罪、掩飾犯罪所得收益罪最大的界限在于客觀構成要件。

首先需明確,幫助信息網絡犯罪活動罪與掩飾犯罪所得罪并不是任何時候都要進行區(qū)分,因為幫助信息網絡罪的客觀行為較多,當行為人實施支付結算以外的幫助信息網絡犯罪活動時,應當按照幫助信息網絡犯罪活動罪的構成要件對上述行為進行認定。[4]

其次,行為人在只提供支付結算幫助而未提供轉移詐騙錢款時應當按照幫助信息網絡犯罪活動罪的構成要件進行認定。是否屬于只提供結算幫助應當借助行為人行為時間、對電信詐騙活動提供的幫助效果、行為對象進行判斷,行為人提供幫助的時間在詐騙活動既遂前,并且行為人的行為僅幫助電信詐騙完成結算支付活動時屬于只提供結算幫助。如案例一中羅某為電信詐騙活動提供銀行賬戶時,電信詐騙活動仍在進行中,并用羅某的賬戶作為電信詐騙活動的結算賬戶,用于接受被害人的支付。羅某的行為發(fā)生在該起電信詐騙活動既遂之前,且羅某提供的賬戶對該起電信詐騙起到了結算支付作用,因此羅某行為符合幫助信息網絡犯罪活動罪的客觀構成要件。行為人在只提供轉移電信詐騙所得錢款的行為時,應當按照掩飾犯罪所得罪的構成要件進行認定。該行為與只提供結算、支付幫助行為的行為時間相反,應當是在電信詐騙活動既遂后提供轉移電信詐騙所得錢款幫助,并且該幫助行為僅限于轉移該筆錢款;行為人在電信詐騙活動既遂前就提供后續(xù)轉移犯罪所得款項,并且主觀上明知在對電信詐騙活動提供幫助時,屬于電信詐騙的通謀,則應當按照詐騙罪進行認定。行為人在明知的情況下既對電信詐騙提供支付、結算幫助,也在電信詐騙既遂后對電信詐騙所得錢款進行轉移時,應當按照《刑法》第二百八十七條第二款的規(guī)定,按照“想象競合擇一重罪”論處①《刑法》第二百八十七條第二款:幫助信息網絡犯罪活動罪是指,明知他人利用信息網絡實施犯罪,為其犯罪提供互聯(lián)網接入、服務器托管、網絡存儲、通信傳輸?shù)燃夹g支持,或者提供廣告推廣、支付結算等幫助,情節(jié)嚴重的,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并處或者單處罰金。單位犯前款罪的,對單位判處罰金,并對其直接負責的主管人員和其他直接責任人員,依照第一款的規(guī)定處罰。有前兩款行為,同時構成其他犯罪的,依照處罰較重的規(guī)定定罪處罰。,不能只評價行為人提供支付、結算幫助,或者僅評價掩飾犯罪所得的行為。當行為人提供支付、結算幫助行為時,尚未達到情節(jié)嚴重時,則僅評價行為人掩飾犯罪所得的行為。

通過行為人的上述客觀行為,也可以輔助對行為人主觀故意內容的確定,行為人主觀故意內容不同也是幫助信息網絡犯罪與掩飾犯罪所得罪的區(qū)分。首先,若行為人明知程度更為具體,即對上游犯罪的具體犯罪活動更為清楚,其符合幫助信息網絡犯罪活動罪的主觀構成要件。而掩飾犯罪所得罪的主觀構成要件是指實施幫助行為時,行為人的明知程度既可以是知道是何種犯罪,也可以是只知道有犯罪行為的發(fā)生。掩飾犯罪所得罪的主觀故意內容范圍更大,可以包含幫助信息網絡犯罪的主觀故意內容。其次,行為人對上游犯罪的故意不同,幫助信息網絡犯罪活動罪的行為人對電信詐騙的既遂持有更主動的故意,即持有希望或放任態(tài)度,持有直接故意或間接故意。而掩飾犯罪所得罪的行為人不需要具有對上游犯罪的故意。

四、結語

電信詐騙中行為人在明知的情況下對詐騙提供支付結算幫助行為時,應當把握幫助信息網絡犯罪活動罪與掩飾犯罪所得罪的界限,由于行為人明知內容極易出現(xiàn)概括故意,因此應當注重對行為人客觀行為的分析[5],以主觀構成要件的區(qū)分為輔助,把握行為人提供幫助行為的時間是在詐騙活動既遂前還是既遂后,以及行為人的幫助行為是否僅限于支付結算,對上游犯罪是否起到促進上游犯罪既遂的作用。行為人的幫助行為是在詐騙活動既遂后提供賬戶用于轉移,應當按照掩飾犯罪所得罪的定罪量刑標準進行認定。行為人的幫助行為既包括提供支付結算幫助來獲取被害人錢款,又完成贓款轉移,則既符合幫助信息網絡犯罪活動罪的客觀構成要件,又構成掩飾犯罪所得罪的客觀構成要件,應當分別計算犯罪數(shù)額與量刑情節(jié),擇一重罪論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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