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沛

摘 要：政治建設是黨的根基性工程，決定著黨的建設的性質和方向，必須始終擺在首要位置。馬克思主義經典作家關于無產階級政黨政治建設的科學闡釋，中國共產黨百年來政治建設的輝煌奮進征程，為新時代深化黨的政治建設路徑，發(fā)揮黨建高質量優(yōu)勢引領民族復興，提供了科學邏輯和實踐碩果。

關鍵詞：中國共產黨;政治建設;科學邏輯;演進脈絡;深化路徑

中圖分類號：D26 ? 文獻標志碼：A ? 文章編號：1002-2589（2022）04-0058-04

在新時代黨的建設偉大工程中，發(fā)揮政治建設綱舉目張的引領作用，要深學馬克思主義經典作家關于政治建設的科學真理，感悟黨的政治建設的科學邏輯，要牢記中國共產黨篳路藍縷、加強黨的政治建設的崢嶸歷程，汲取實踐經驗，以黨建高質量引領民族復興和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

一、馬克思主義經典作家關于黨的政治建設的科學闡釋

在科學社會主義理論淵源中，馬克思、恩格斯雖未明確表述過“黨的政治建設”，但在領導參與工人運動、建設無產階級政黨時，科學論述了黨的政治建設的基本性質，指引著國際共產主義運動和中俄等國無產階級政黨政治建設的蓬勃發(fā)展。

其一，政治性。工人階級為什么要組建政黨和注重政治性、開展什么樣的政治、怎樣推進政治建設，是馬克思恩格斯思考工人階級政治性的重點所在。他們認為，自原始公社解體以來，“整個社會歷史就是一部階級斗爭史”[1]400，同時“階級運動必然是政治運動”[2]489。面對歐洲舊勢力聯合起來的“神圣圍剿”，工人也由最初的個人到某一工廠，再到某一地區(qū)、部門、國家民族，聯合成階級，用革命的力量反抗壓迫。當工人階級政黨成立后，政治就成為須臾不可分離、更不能拋棄的根本屬性。1871年，針對巴枯寧主義誘騙工人“放棄政治”的荒謬言論，恩格斯針鋒相對地指出，“放棄政治是不可能的?！蚬と斯拇捣艞壵?，等于把他們推向資產階級的政治陣營”[3]169。階級性是政治的基本性質，無產階級政黨“應當從事工人的政治”，“成為一個有政治目標的獨立政黨”[3]170。因此，要堅定無產階級的政治立場，樹立共產主義崇高信仰，開展無產階級革命，打破階級枷鎖，消滅階級剝削，實現人的自由全面發(fā)展。為增進工人參與政治的熱情和力量，馬恩認為，“要有準備革命和教育工人革命的政治行動”[3]169。無產階級政黨要加強政治鍛煉、提升政治能力，不斷強化自身的革命力量，同時，要深入工人群體，加強理論宣傳教育，提高其政治素養(yǎng)和革命力量。

其二，權威性。無產階級政黨作為堅強的革命堡壘，必須注重政治權威的建設，提高向心力和凝聚力，這是政治建設的基本環(huán)節(jié)。何為權威？恩格斯在《論權威》中講，“權威指別人把意志強行施加給我們;另一方面，權威又是以服從為前提的”[3]274。這表明，權威的基本特性是強制性與信服性，后者是前者的基礎，前者是后者的保障。在革命運動中，保證無產階級政黨的集中統(tǒng)一和革命的順利開展，就要堅決樹立并維護黨中央的領導權威。在這方面，由于巴黎公社未能建立起無產階級革命隊伍的權威，缺乏堅強的領導核心，致使革命優(yōu)勢轉瞬即逝，未能有效地鞏固革命成果。

其三，政治綱領。作為政黨的一面旗幟，政治綱領向世人宣示了該政黨的性質、宗旨、指導思想、基本路線、奮斗目標等基本內容。《共產黨宣言》作為馬克思主義政黨的政治綱領，表明了共產黨人“沒有任何不同于整個無產階級利益”[1]413的政治立場，“推翻資產階級的統(tǒng)治，奪取國家政權，建立無產階級專政”[1]413的政治目標，利用政治統(tǒng)治、集中生產工具、增加生產力總量的基本路線，建立“代替存在階級和階級對立的資本主義舊社會……每個人全面發(fā)展”[1]422的共產主義新社會。

其四，人民性。共產黨人是為“絕大多數人謀利益”的，其根本屬性是人民性，力量源自人民，造福于人民。因此，需要通過理論宣傳灌輸，讓人民接受先進的科學理論，掌握有力的批判武器，進而與社會實踐相結合，握緊武器的批判，以革命的物質力量擊敗反革命的物質力量，打破剝削階級國家機器，建立勞動人民當家做主的新社會。在社會主義階段，“扣除生產的基本費用后，勞動者領到手里的，正好相當于他付與社會的勞動量”[5]434，遵循“等量勞動相交換”的按勞分配原則。在共產主義階段，“人獲得全面發(fā)展，生產力高度發(fā)達，創(chuàng)造集體財富的源泉充分涌流，完全超出資產階級權利的狹隘眼界時，才能各盡所能，按需分配！”[5]436

其五，先鋒性。共產黨人的先鋒性包括政治立場、政治覺悟、政治能力、政治擔當等政治素養(yǎng)，從而在人民群眾中發(fā)揮模范的引領號召作用。在理論方面，共產黨人要樹立無產階級的世界觀，深入研究科學社會主義，打造過硬的理論本領，同時，要學用結合，加強對工人、農民等無產階級群體的理論宣傳，有效地指導無產階級革命的推進。在政治立場方面，共產黨人要堅定黨的無產階級性質，區(qū)分清楚空想社會主義與共產主義，堅決同各種打著社會主義旗號的偽社會主義劃清界限。黨員，特別是黨的領袖，要嚴格規(guī)范自身言行，嚴守黨的紀律和規(guī)矩，更不能拿“黨的原則做交易”。在致信倍倍爾時，恩格斯指出，黨的領導“為了更重要的事情，要有勇氣犧牲一時的成功”，而不能跨越“原則”的紅線，被拉薩爾主義擾亂步伐，否則將赴海牙國際工人運動因失去原則而失敗的后塵。

列寧繼承了馬恩關于黨的政治建設的科學思想，在俄國十月革命和社會主義建設的實踐中，形成了無產階級政黨政治建設的基本理論，為后來相繼走上社會主義道路的國家開展政治建設，提供了堅實的理論支撐和有益的實踐指南。

其一，政治信仰是政治建設的根本。在《怎么辦？》中，列寧強調，“只有保持對馬克思主義的堅定信仰，黨才能發(fā)揮好先進戰(zhàn)士的革命力量”[6]312。因此，要堅定共產主義理想信念，學懂弄通踐行馬克思主義科學真理，同時，要心口如一、知行合一，用真理指導實踐，在實踐中檢驗真理。其二，政治領導是政治建設的保障，為國家機器的有效運轉、各項工作的穩(wěn)步前進保駕護航。1921年，在全面推行新經濟政策過程中，列寧強調，“全俄的政治經濟工作，都由工人階級的先鋒隊共產黨來領導”[7]381。這也為布爾什維克黨戰(zhàn)勝國內外反革命分子的武裝反撲、取得社會主義探索的建設成果，提供了有力的保障。同時，列寧在《共產主義運動中的“左派”幼稚病》中指出，“沒有黨中央的決定，任何層級的國家機關都不得決定重大的政治或組織問題”[8]157。黨的領導是無產階級專政的基本要求，只有堅持黨對國家機關和各級組織的全面領導，才能確保政治方向一致、政治力量集中。其三，政治紀律是政治建設的護航紅線。列寧指出，“黨員在非黨的大會上，發(fā)表同黨的決議相抵觸的言論，是絕對不允許的”[9]265。在新經濟政策實施過程中，針對地方政府和部門有選擇性地執(zhí)行黨中央決策，列寧加以嚴厲斥責，指出“絕不容許各地未經中央部門同意，擅自發(fā)布改變中央包括糧食部門命令的決定”[10]514。其四，人民群眾的信任擁護是黨的力量根源。十月革命前，通過科學分析俄國社會各階級的力量情況，列寧指出，只有獲得人民群眾，特別是廣大勞動群眾的真心支持，無產階級政黨的政治建設才能根基牢固，共產主義革命才能獲得所向披靡的力量。共產黨的最大優(yōu)勢是與工農群眾建立保持牢固的關系，為此，需要通過工會、非黨工農代表會議、選派黨員到群眾中去的方式，“組織領導群眾，同群眾加強密切聯系”[11]228。07967618-0C9C-4AB8-91C6-53FC29E08A7F

二、中國共產黨加強黨的政治建設的百年奮進征程

中國共產黨承繼了馬克思主義經典作家關于無產階級政黨政治建設的科學原理，在革命、建設與改革的百年實踐中，始終高度重視政治建設，形成了一系列具備科學真理與民族特色的理論實踐成果，為新時代深化黨的政治建設、開啟下一個百年偉大征程，提供了基本指南。

在新民主主義革命時期，中國共產黨探索了黨的政治屬性、階級屬性、基本綱領、奮斗目標、組織架構、領導制度、政治紀律、黨員先鋒性等問題，取得了初步的理論成果。自誕生之日起，黨就莊重宣示了以馬克思主義為指導思想、代表工人階級和勞苦大眾的政治立場、實現共產主義的政治理想。黨的一大確立了開展無產階級革命，推翻資產階級專政，消滅私有制的革命綱領。黨的二大又根據軍閥割據混戰(zhàn)、列強虎視環(huán)伺的時局，提出了反帝反封建的民主革命綱領，明確了革命綱領的高低之別、遠近之分，為后來階段性綱領的制定，進行了有益探索。同時，提出“黨員皆須絕對服從全國代表大會與中央執(zhí)行委員會的決議”[12]96，堅持“少數服從多數”。黨的五大在《中國共產黨第三次修正章程決案》中，首次將“黨的建設”單設一章，明確民主集中制為黨部的指導原則，“設立黨在一定區(qū)域的最高機關，管理黨的部分組織”[13]141，搭建起了民主集中制的基本組織架構。黨在成立之初，雖然重視政治紀律建設，但明確提出“政治紀律”概念并加以實施，則是在黨的五大《組織問題議決案》，以突出政治紀律的重要地位。

隨著蔣汪叛變革命，大革命成果覆水東流，黨的革命重心從城市轉移到農村，黨的政治建設也在“左”右搖擺中艱難前進。1927年，黨中央首次以文件的形式，正式出臺了《政治紀律決議案》，強調遵守政治紀律是黨員的最低條件和增強戰(zhàn)斗力的必要因素，同時，也將能否堅定執(zhí)行黨中央的方針政策，視作是否遵守政治紀律的重要依據。政治巡視巡察是黨的政治建設的重要內容，黨自成立之初，就設立巡視員開展糾察，以正黨風，在1928年通過了《巡視條例》，規(guī)定了巡視人員、時間、任務等明細事項。從黨領導南昌武裝起義，到三灣改編“把支部建立在連隊上”，由此賡續(xù)下來的政治建軍原則，在1929年《古田會議決議》中得以明文確立，強調了紅軍作為革命的武裝力量，必須絕對服從黨的領導，為黨的革命綱領和政治路線而奮斗，是“黨指揮槍”，而非相反。同時，《決議》提出了黨內生活政治化、民主生活會、黨支部會議的政治化等內容，初步規(guī)范了黨內政治生活。

1935年遵義會議至新中國建立的這段時期，黨的政治建設取得的重大理論成果是結合中國革命的具體實踐和對中國各階級力量的切實把握，制定了符合國情的新民主主義革命總路線，領導人民推翻了“三座大山”，建立了新中國。由于之前對于革命領導權的舉棋不定，革命運動在曲折中前進，遵義會議后，特別是在1935年召開的瓦窯堡會議，申明了黨要緊緊掌握抗日民族統(tǒng)一戰(zhàn)線的革命領導權問題，在政治局面上由被動走向積極主動。1937年，毛澤東同志在分析抗日時期黨的政治任務時指出，要與同盟者保持友好關系，統(tǒng)一思想，嚴明組織紀律，提高政治領導力。在抗戰(zhàn)相持階段，為有效糾正根據地宗派主義、分割主義等錯誤傾向，統(tǒng)一全黨思想認識，提高黨的政治領導力和執(zhí)行力。1942年，黨中央發(fā)文指出，黨“應該領導軍隊、政府與民眾團體等一切其他組織”[14]427。這對于重申黨的領導地位，厘清黨與其他組織的領導與被領導的關系，匯聚各方智慧與力量，取得革命勝利，奠定了先鋒性的領導優(yōu)勢。經過長期摸索與鍛煉，到抗戰(zhàn)時期，民主集中制作為黨的領導制度，得到了全面闡釋和運用。鑒于張國燾分裂主義的直接誘因和革命斗爭的現實環(huán)境，為加強和發(fā)揮黨中央的領導效能，在1938年黨的六屆六中全會上，毛澤東同志首次提出“全黨服從中央”的要求，闡釋了“四個服從”的核心要義，嚴明政治紀律，充實了民主集中制的科學內涵。1945年，黨的七大將民主集中制正式確立為黨的組織領導原則，闡明了“民主基礎上的集中和集中指導下的民主”的辯證統(tǒng)一關系，規(guī)定了發(fā)展黨內民主與走群眾路線的基本要求，這對于高擎毛澤東思想偉大旗幟、團結統(tǒng)一全黨，發(fā)揮了重要的制度保證作用。

新中國建立后，隨著土地革命、“一化三改”等社會建設任務的開展，黨的政治建設也隨之加強與完善，提高黨在國家全局中的領導地位和能力。領導全國革命取得勝利，只是“萬里長征”的階段性勝利，面對一窮二白、百廢待興的局面，需要在新征程中加強黨的核心領導。1956年，黨的八大明確指出，“黨必須努力在國家各個層面，發(fā)揮正確的領導核心作用，反對任何削弱黨的領導的傾向”[15]319。1962年，毛澤東同志在七千人大會上強調，“工農商學兵政黨，黨是領導一切的”[16]305。1950年，針對少數領導干部存在官僚主義、命令主義等作風問題，黨中央在全黨開展了一次大規(guī)模整風運動，又在次年部署了為期三年的整黨運動，以整頓干部的黨性與作風。經過這兩次整飭，黨風政風和黨員思想素質大為改觀，成效顯著。1951年12月，為有效遏制貪污腐敗的苗頭，黨中央開展了一場以黨政機關的工作人員為靶向、群眾廣泛參與的“三反”運動，既鍛煉教育了人民，也密切了黨群干群關系。1954年，黨的七屆四中全會通過的《關于增強黨的團結的決議》強調，黨員要嚴格遵守黨的紀律和規(guī)矩，從一言一行上堅決反對各種非組織活動，始終不渝維護黨的團結統(tǒng)一。后來，隨著社會主義探索各種狀況的出現，民主集中制、政治紀律、黨風政風、干群關系等都受到重大挫折，為推進政治建設制度化提供了深刻教訓。

1978年以來，以鄧小平同志為代表的黨中央，深刻總結反思過往的經驗教訓，積極探尋馬克思主義科學真理與中國國情相結合，開啟了建設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新征程，翻開了黨的政治建設的全新篇章。在政治路線上，停止“以階級斗爭為綱”，撥亂反正，確立“一個中心、兩個基本點”的社會主義初級階段基本路線，為社會主義現代化和改革開放夯實了政治道路。為加強黨在改革開放全局中的核心領導地位，1982年，黨的十二大規(guī)定“黨主要是政治、思想和組織方面的領導”[17]72，要將領導優(yōu)勢體現在正確的政治路線、方針、政策和方向上。在領導方式上，黨的十二大明確了“黨必須在憲法和法律范圍內行動”，即通過全國人民代表大會，使黨的正確路線、方針、政策上升為國家意志，成為法律法規(guī)，同時，黨的一切活動必須遵守法律，保證黨的政治領導合法化。針對民主集中制在探索曲折時期遭受的破壞，鄧小平同志指出，“解放思想，開動腦筋，就要真正實行民主集中制。正確的集中的前提是必須保證有充分的民主”[18]144。江澤民同志提出，要深入推進民主集中制，健全黨內民主體制機制，推動人民民主發(fā)展。胡錦濤同志提出，要以執(zhí)政能力和先進性建設為主線，推進民主集中制法制化，激發(fā)黨內民主活力。1980年，鄧小平同志科學概述了黨的思想路線，即“實事求是，一切從實際出發(fā)，理論聯系實際，堅持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18]144。這打破了“兩個凡是”，重新樹立了實事求是的思想路線，為進一步解放思想、激發(fā)全黨改革開放的活力，厚植了思想根基。在政治紀律方面，1980年的《關于黨內政治生活的若干準則》規(guī)定了政治路線、集體領導、嚴守黨性、言行合一等政治生活的基本要素，同時，要求黨員忠誠組織、嚴守紀律、接受監(jiān)督，為嚴明黨的政治紀律指明了方向。為推進黨的政治紀律制度建設，于1997年試行、2003年正式出臺的《中國共產黨紀律處分條例》，細分了15條“違反政治紀律”的行為與處罰標準，劃清了黨的政治紀律的高壓紅線。07967618-0C9C-4AB8-91C6-53FC29E08A7F

三、新時代深化黨的政治建設的實踐路徑

黨的十八大以來，習近平總書記高度重視黨的建設，全面推進從嚴治黨，將講政治放在第一位，突出“兩個維護”，緊抓“關鍵少數”，開展專題學習教育，推進反腐倡廉，這一系列新思路新實踐，為新時代深化黨的政治建設、擔當民族復興歷史重任，提供了根本遵循。

第一，始終堅決做到“兩個維護”?！皟蓚€維護”是馬克思主義政黨的基本要求，是全黨團結統(tǒng)一的政治優(yōu)勢，也是實現民族復興的時代要求。黨波瀾壯闊的百年征程表明，只有加強黨中央權威和集中統(tǒng)一領導，才能帶領人民披荊斬棘開創(chuàng)發(fā)展新局面。2017年，黨的十九大將政治建設擺在黨的建設的首要地位，以“統(tǒng)領”全局的優(yōu)勢，要求“堅持黨中央權威和集中統(tǒng)一領導”[19]62。2018年，新修訂的《中國共產黨紀律處分條例》增添了“兩個維護”的相關條文。2019年，《關于加強黨的政治建設的意見》突出強調了“兩個維護”的政治核心地位，對于引領全面從嚴治黨整體布局和縱向發(fā)力，提供了堅實的政治保證。堅決做到“兩個維護”，要始終忠于信仰忠于黨，聽黨指揮跟黨走，站牢政治立場，嚴明黨紀國法，增強“四個意識”，堅決執(zhí)行黨的決策部署。

第二，嚴肅黨內政治生活。政治生活關涉黨風政風，影響著黨的凝聚力。黨的十八大以來，首次提出“黨內政治生態(tài)”的概念，高屋建瓴地將其融入黨的政治建設的總架構、全過程，對于新時代嚴肅黨內政治生活具有重要導向。在談及黨內政治、組織、思想、生活問題時，習近平總書記指出，這“與政治建設軟弱乏力、政治生活不嚴肅不健康有很大關系”[20]225，必須“增強政治定力，凈化政治生態(tài)，保證全黨團結統(tǒng)一”[20]226。營造風清氣正的政治生態(tài)，并非一朝一夕之力，必須久久為功、堅持不懈，要以正確選人用人為政治導向，要嚴格貫徹落實新形勢下黨內政治生活的準則要求，繃緊拒腐防變的政治紅線，要加強理想信念、優(yōu)良黨風教育，讓廣大黨員“日用而不覺”，要弘揚忠誠為民、公正廉潔的價值觀，營造積極向上的政治文化氛圍。

第三，抓好領導干部這個“關鍵少數”。在世界百年未有之大變局的歷史關口上，黨執(zhí)政面臨的“四大考驗”“四種危險”依然長期存在。因此，在黨的建設的偉大工程中，務必“全面從嚴”，全覆蓋、無死角，重在抓“關鍵少數”，起到震懾與引領效應。2021年，習近平總書記強調，“各級領導干部，特別是高級干部，要著重提高政治判斷力、政治領悟力、政治執(zhí)行力”[21]。領導干部作為“關鍵少數”，既要補足理想信仰的精神之鈣，也要講政治、守紀律、明規(guī)矩，一言一行率先垂范，發(fā)揮模范的先鋒引領作用。同時，要持之以恒正風肅紀，堅持反腐無禁區(qū)，加強反腐倡廉制度建設，抓好黨風廉政主體責任，著力打造不敢腐、不能腐、不想腐的政治高壓。

第四，堅持常態(tài)化學習教育。開展經常性和集中性的黨內學習教育，作為黨的優(yōu)良傳統(tǒng)，是強化黨員理想信念、提升理論素質和為民服務能力的重要抓手。新時代以來，黨中央高度重視并組織了一系列專題學習教育活動，如群眾路線教育、“兩學一做”學習教育等，以“關鍵少數”引領塑造全體黨員“我要學”“主動學”的積極態(tài)度和濃厚氛圍，集中性和常態(tài)化雙措并舉，促進黨的政治建設入心入腦，不斷向縱深發(fā)展。習近平總書記對專題教育活動，給予高度評價，例如，通過“不忘初心、牢記使命”主題教育，各級黨組織和黨員干部錘煉了使命擔當的政治自覺、提振了擔當作為的精神氣質、強化了宗旨意識和為民情懷、涵養(yǎng)了風清氣朗的政治生態(tài)。因此，大力開展專題學習教育政治活動，必須用馬克思主義中國化新時代成果武裝全黨、教育人民，以理論學習促進全黨全國思想統(tǒng)一、政治團結、行動一致，必須敢于正視問題，勇于刮骨療毒，通過自我革命，把黨鍛造得更加堅實有力，必須加強建章立制，推進專題學習教育常態(tài)化制度化，在全黨上下形成樂學善思的教育氛圍。

第五，反腐倡廉常抓不懈。黨風廉政建設和反腐敗斗爭，是深化黨的政治建設的重要抓手，必須防微杜漸、常抓不懈。習近平總書記強調，“要把握黨風廉政建設規(guī)律，一體推進不敢腐、不能腐、不想腐”[22]549。在這場反腐敗斗爭中，打鐵還需自身硬，也必須自身硬，因此，必須保持堅強政治定力，不懼千難萬險，不為紛亂所干擾，緊咬青山，保證反腐力度不減、節(jié)奏不變、尺度不松的高壓態(tài)勢。必須牽牢責任監(jiān)督的“牛鼻子”，突出“黨委負主體責任，紀委負監(jiān)督責任”的“兩個責任”核心，抓懲治與抓責任重拳組合，落實問責條例，層層傳導壓力、壓實責任。必須深化“三不”機制構建，以釘釘子精神穩(wěn)扎穩(wěn)打，形成懲治腐敗的高壓態(tài)勢，守牢不敢腐的基本目標，扎緊制度牢籠，依規(guī)從嚴治黨，標本兼治，發(fā)揮不能腐的制度效應，開展常態(tài)化思想政治教育，擰緊思想“總閥門”，夯實不想腐的思想堤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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