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志宏
寫作當然不容易。
有一個段子調(diào)侃愛爾蘭作者詹姆斯·喬伊斯,就是寫出皇皇巨著《尤利西斯》的那個家伙。
一天,朋友去看喬伊斯,發(fā)現(xiàn)他趴在書桌上,一籌莫展,滿是絕望。朋友關心地問:“喬伊斯,怎么啦,寫作不順利嗎?”喬伊斯點頭,都沒抬眼看一眼朋友。
原來,大作家也常常寫得不順??!
朋友追問:“今天寫了多少字?”
喬伊斯仍一臉絕望,趴在桌上有氣無力地回答:“7個。”
朋友安慰道:“7個?不過,這已經(jīng)很不錯了,反正對你來說不少啦!”
“沒錯,”喬伊斯說著,抬起頭來,“確實是這么回事??蓡栴}是,我不知道這7個字誰先誰后!”
大作家尚且如此,其他人提起筆來,感覺有千鈞重,就不難理解了。唐代詩人盧延讓曾感嘆:“吟安一個字,捻斷數(shù)莖須?!睘榍笠蛔?,折磨得人死去活來。
一個和七個,對于大作家來說,都是繞不過的山梁,平凡如我,寫得不順,寫得吃力,那就太尋常不過了。寫作怎么會這么難?美國“恐怖大師”斯蒂芬·金說:“什么是寫作?寫作就是心靈感應?!碑斝撵`失去感應,感覺出現(xiàn)短路,寫作,自然就成了令人生畏的苦旅。
(責任編輯/劉大偉 北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