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6月一個名叫“跳房子”的樂隊在武漢誕生。2002年,樂隊的首張全英文專輯《A Wishful Way》橫空出世,而主唱兼作詞的田原因其嗓音獨特、辨識度極高—下子被人記住。他們的歌曲獨特而小眾,沒有國籍的概念,是一種略帶香氣的嬌柔。這張10首單曲的音樂專輯,田原幾乎是在半夜的地下寫完這些唱起來頗有戲劇性的歌詞。田原回憶道:“當時寫歌的時候,其實并沒有現(xiàn)在這么發(fā)達的網(wǎng)絡(luò),和這么多的資訊,現(xiàn)在回頭看其實是一件很幸運的事情,就也沒有受誰誰誰的影響,也不會在制作的時候有這樣那樣的參考,大家都是就地取材,很純粹的自我和環(huán)境映射?!?/p>
當然,能寫出這樣精彩的歌詞也絕非偶然,畢竟除去樂隊主唱的身份,田原還是一位作家。17歲的她在高中時代就出版了自己的原創(chuàng)長篇小說《斑馬森林》,整個小說用她自己的話來說就是一個有關(guān)于“夢境”的故事。在這個夢里,有著很多的可能性隨時會發(fā)生。正如這些年經(jīng)歷無數(shù)大膽跨界的她,習慣無常的發(fā)生,勇敢地讓它們變成一種生活的常態(tài)。她想做的只是讓自己走過的路和即將踏入的征程符合自己的心意,這樣才會讓她義無反顧的追逐和突破。
20歲那年,田原開始淺嘗演員這個新職業(yè)。沒想到,當年與何超儀、陳逸寧、蔣祖曼合作主演的處女作《蝴蝶》,一下子讓她拿到了第“24屆香港金像獎最佳新人獎”。談及這部作品,田原調(diào)侃說:“當時的自己并不會演戲,遇到了合適的角色雖然會釋放感情,但還是沒開竅?!庇辛说谝淮窝輵虻慕?jīng)驗之后,這幾年的她接連參演了近30部影視作品,每一部都在不斷錘煉自己的演技,讓角色更加立體、細膩、鮮活。2011年,她將工作重心轉(zhuǎn)向?qū)а蓊I(lǐng)域,并執(zhí)導了《盲糖》等十幾部微電影作品。2014年,田原回歸演員,其主演的劇情片《黃金時代》在國內(nèi)院線全面上映,2021年主演的網(wǎng)劇《今天不是最后一天》在優(yōu)酷平臺熱播。這就是田原,她曾用清澈的聲線征服過各路少男少女,又讓他們陸續(xù)在熒幕上看到她清晰的樣貌,做音樂、寫書、演戲一刻不停,每一項都做得頗有聲色。
她一點點地做遍文青喜歡的事,再慢慢從中探索出自己真正想要的東西,開始學會專注。田原曾說,做導演是她從小的夢想?!澳贻p時我有很多想嘗試的事,最終發(fā)現(xiàn),所做的每件事情都是在為成為導演做準備。導演是很綜合的,可以將我對音樂、文字、影像的理解全都放進去。”以導演的眼光挑剔自己的演技,以演員的視角去配合導演對畫面的訴求,這一直是田原想要的,也是她不遺余力去做的。出道多年,她沒有迎合大眾,也不需要用大紅大紫或流量來證明自己,畢竟人生短短幾十載,活得像自己,才是對生命最好的饋贈。
BOSS對話田原
田原:從2019年開始,我放緩了制作工作,回來演戲,也重新開始寫歌唱歌,這個過程好像新生了一次,我終于能更多地做“自己”。做導演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曾經(jīng)覺得掌握了技術(shù)就成,但發(fā)現(xiàn)技術(shù)只是一個基礎(chǔ),我要怎么去理解人,怎樣找到人在環(huán)境中的位置,用怎樣的視角去洞悉,人物才是影視作品的核心。
田原:《親愛的生命》里,我演一個農(nóng)村來的姐姐,外形上和平時相去甚遠,就很好玩。《法醫(yī)秦明之讀心者》又是演一個壞人,演完牙癢癢的,很爽。其實每個角色都會帶給我很多東西,讓我透過這個角色看到不同的世界。我演戲的時候,不想過多用技巧,盡量是在把整個人調(diào)整到角色的狀態(tài),用角色本身來做出反應(yīng),但像是《夜色暗涌時》,是我參與的第一個偶像劇,會發(fā)現(xiàn)有一些不同的演法,也很有意思。
田原:我所做的事情永遠都在文字、音樂、影像中兜兜轉(zhuǎn)轉(zhuǎn),這就是我的生活本身。今年到明年,我還是想演更多角色,跟更多不同的劇組學習和感受。再之后,希望能導演自己的作品。但我覺得生活也很重要,比如說我喜歡做酒,也會在網(wǎng)絡(luò)上分享自己做酒,這對我來說是一個特別開心的事情。任何的創(chuàng)作也都來源于生活,否則就是沒有溫度的。我希望能好好生活,在生活中感受到意義,然后放入作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