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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內基于語料庫的翻譯顯化和隱化研究綜述

2020-12-19 15:02張瑞華郭桐杉
牡丹江大學學報 2020年6期
關鍵詞:共性代詞語料庫

張瑞華 郭桐杉

(天津科技大學外國語學院,天津 300222)

一、引言

“顯化”和“隱化”的概念最早是由Vinay &Darbelent在1958年提出的。顯化是“把源語言中暗含的,需從上下文中推導的信息在譯語中的予以明示”,而隱化是“由目標語語境確定在源語言中所明示的細節(jié)的過程”[1]。簡而言之,顯化就是將源語所隱含的想要表達的信息用譯語明示出來,而隱化是指將源語中的信息有意或無意的簡化或省略的過程。因此,顯化和隱化是相對的過程,但并不是簡單的對應,源語在轉向譯語的過程中出現(xiàn)了顯化的現(xiàn)象并不意味著在譯語作為源語時會出現(xiàn)隱化現(xiàn)象。實際上,“顯化”和“隱化”這對概念在最初是作為翻譯技巧與“增補”和“刪減”相提并論的(Klaudy 2004)[2]。Blum-Kulka最早對顯隱化進行系統(tǒng)研究,于20世紀80年代提出了著名的“顯化假說”,認為顯化是翻譯的固有特征,近年來國內有不少學者對此提出異議。[3]黃立波(2008)則提出了“語際顯化”和“語內顯化”的分類。[4]“語際顯化”指譯文中對原文隱含信息的明示;“語內顯化”則是翻譯文本比非翻譯文本的顯化程度提高。顯化也經常被看作是一種翻譯策略。

顯化和隱化作為翻譯共性中兩個重要的研究課題,在過去半個多世紀的研究中日益成熟。眾多學者從顯隱化現(xiàn)象的多個方面進行了探究和證實,其中包括顯隱化的定義、分類、研究方向、研究方法策略以及基于各種文本類型的探究。如胡顯耀(2009)[5]、王克非(2012)[6]等多以文學文本為語料針對翻譯漢語顯化現(xiàn)象進行研究;少數(shù)學者如肖忠華、戴光榮等關注翻譯漢語的語言特點,其中包含顯化現(xiàn)象;有學者基于不同類型文本探討顯隱化現(xiàn)象(陳艷新 2015);[7]還有學者探討顯隱化現(xiàn)象的不同表現(xiàn)形式,如英漢翻譯中人稱代詞主語的顯化、翻譯小說語法標記的顯化、翻譯漢語中連接詞的顯化與隱化。

二、基于語料庫的翻譯顯化隱化研究

從知網核心及外語類期刊檢索到基于語料庫的顯隱化研究的文章共有68篇。本文根據(jù)研究類型將這些論文大致分為實證(51)和理論、綜述及介紹(17)兩大類。其中實證類研究主要集中于驗證、考察或探究(解釋闡述)三個方面。下面將對這幾種類型的研究進行詳細論述。

(一)實證類

1.驗證類

在語料庫翻譯顯隱化實證研究中,不少研究是對以前提出的假說或理論進行驗證。這類文章有12篇。

胡開寶、陶慶(2009)基于漢英會議口譯平行語料庫對語篇意義顯化及其動因進行驗證,發(fā)現(xiàn)漢英會議中語篇意義顯化程度相當顯著。[8]石春讓等(2012)對中企簡介英譯文本進行了研究,得出了中企簡介在英譯文本中也存在顯化特征的結論。[9]任小華(2015)也驗證了翻譯漢語中人稱代詞的顯化特征。[10]胡顯耀、曾佳(2017)應用文體統(tǒng)計學手段探討翻譯英語中源語的干擾,討論了詞匯密度、語法功能詞、常用詞詞頻、句子和段落長度等方面的特點,驗證了包括法語、德語、俄語、日語、西班牙語、意大利語和漢語等來自10種語系的18種源語的翻譯英語都存在不同程度顯化和隱化的翻譯共性。[11]董敏(2018)提出語際顯化策略主要適用于英漢科技翻譯,側面證明在科技翻譯中顯化現(xiàn)象普遍存在。[12]

在文學文本的研究中,劉澤權、陳冬蕾(2010)在《查泰萊夫人的情人》三個中譯本中發(fā)現(xiàn)均存在顯化現(xiàn)象, 而且語內顯化趨勢比語際顯化趨勢明顯。[13]劉澤權、閆繼苗(2010)對《紅樓夢》前56回的報道動詞及3個英譯本的英譯文進行了研究,考察了3位譯者的翻譯策略和風格,也驗證了翻譯策略呈顯化趨勢的假設。[14]

其中不乏不同意的聲音,肖忠華、戴光榮(2010)不止一次對翻譯共性提出質疑,在研究漢語譯文中習語和詞簇的使用特征時,發(fā)現(xiàn)漢語母語文本傾向于多使用習語而詞簇則在漢語譯文中更為普遍,這為翻譯共性中的“規(guī)范化”提供了反證;[15]李德超、王克非(2012)在漢英同傳的詞匯模式的語料庫考察一文中也對“隱化”翻譯共性提出了異議,提出漢英口譯中雖然存在“簡化”的翻譯共性,但在平均詞長、平均句長及名詞化方面均比原生英語高,這與口譯譯文中的“簡化”翻譯共性理論相左。[16]王青(2013)在研究《尤利西斯》兩個漢譯本簡化特征時發(fā)現(xiàn)兩個翻譯文本使用的詞匯均比原創(chuàng)文本富于多樣性變化,Baker的“詞匯簡化共性”在本個案中也未被證實。[17]這一不同的聲音在不同類型文本的研究中也有體現(xiàn)。如陳愛兵(2012)在英譯政論文本研究中發(fā)現(xiàn)與原創(chuàng)政論文相比, 英譯政論文詞匯密度較高、平均詞長較長、平均句長也較長, 這與簡化假設的翻譯共性理論相悖,文章指出這可能是由于在翻譯時采用了不同翻譯策略的組合;[18]陳建生、王琪(2017)對科幻小說的英譯文本進行了考察,發(fā)現(xiàn)翻譯顯化特征并不是全部出現(xiàn)在這一文本類型中。[19]針對翻譯共性假說的不同聲音,除了在微觀層面進行探討驗證外,有學者從宏觀層面也進行了探討,比如王克非、秦洪武(2009)在探討英譯漢語言特征時發(fā)現(xiàn)同漢語原創(chuàng)文本相比,漢語翻譯語言擴大了漢語某些結構式的容量。所以翻譯共性假說受到了一定程度的挑戰(zhàn)。[20]

2.考察類

考察類研究在顯隱化翻譯共性研究中占主要部分,與驗證類研究不同的是,這類研究是從不同角度,對不同類型文本進行多方面的考察,探究文本中是否有翻譯共性的體現(xiàn)。這類文章有22篇。

王克非、胡顯耀(2008)在探究翻譯漢語詞匯特征研究時中指出無論是文學還是非文學語料, 翻譯漢語與原創(chuàng)漢語相比, 具有詞語變化度偏低、詞匯密度偏低, 虛詞顯化, 指代方式顯化,常用詞頻率增加等特征。徐秀玲、許家金(2016)發(fā)現(xiàn)翻譯英語中有多項語法和詞匯銜接特征與原創(chuàng)英語存在顯著差異,呈現(xiàn)出銜接顯化的特點。[21]徐秀玲(2018)基于復合語料庫,從翻譯漢語中具體某一詞的微觀層面出發(fā),發(fā)現(xiàn)翻譯漢語呈現(xiàn)出回指顯化的特點,但不同回指類型的顯化程度不同。[22]龐雙子、王克非(2018)從翻譯文本“顯化”的歷時性切入,考察了20世紀一百年間三個時間段翻譯文本顯化現(xiàn)象的歷時特征,考察發(fā)現(xiàn),詞匯豐富度逐漸增高,語篇銜接形式顯化程度有所下降,翻譯文本中詞匯顯化相對于語法顯化更為顯著。[23]

在文學文本考察方面,黃立波(2008)在對英漢翻譯中人稱代詞主語進行考察時發(fā)現(xiàn),人稱代詞語際顯化和隱化均不明顯,相對非翻譯漢語文本,漢語翻譯文本類比顯化突出;他(2011)基于《荷塘月色》及其五種譯文,從翻譯文體學視角考察譯出、譯入兩個翻譯方向以及合譯文本的語言特征,發(fā)現(xiàn)人稱代詞、主語轉換類型均顯著呈現(xiàn)為語際顯化。[24]王克非、胡顯耀(2010)通過對漢語翻譯文本和漢語原創(chuàng)文本進行對比分析,發(fā)現(xiàn)人稱代詞的語法顯化明顯。[25]姚琴(2013)基于《紅樓夢》平行語料,通過探究林黛玉人物特征,對源語和目標語進行語際對比分析發(fā)現(xiàn),霍譯本以釋意、增添等方式進行了意義顯化翻譯。[26]胡開寶、毛鵬飛(2015)在考察莎士比亞戲劇中“l(fā)ord”的人際意義時,發(fā)現(xiàn)莎劇梁譯本和朱譯本均在人際意義再現(xiàn)方面呈現(xiàn)較為顯著的顯化趨勢。[27]此外,韓紅建、蔣躍(2016)對比了《傲慢與偏見》三個中譯本,從詞法和句法層面對比了16個語言計量特征及風格特征,結果表明,在代詞、助詞和連詞上“顯化”特征明顯,在標準類型比和詞匯密度方面“簡化”不足,而句法層面無“明晰化”傾向。[28]龐雙子(2018)通過考察物稱代詞 it的使用,發(fā)現(xiàn)it 在譯文中顯化程度增高,共指歧義降低,隱化現(xiàn)象呈下降趨勢,進而對文學翻譯文本中影響顯化現(xiàn)象的變化機制進行了分析。[29]趙征軍、陳述軍(2018)考察了《牡丹亭》符號意象詞英譯的操作規(guī)范,結果表明該譯本中存在顯化和隱化。[30]

在其他類型的文本中,學者們也有類似的發(fā)現(xiàn)。石秀文、管新潮(2015)還發(fā)現(xiàn)了在政治類文本中也有顯隱化等翻譯共性特征出現(xiàn),作者基于江澤民的著作《中國能源問題研究》中文原著和英文譯著語料庫,對漢至英對應的詞語翻譯特色進行了考察,表明顯隱化翻譯共性的存在。[31]

口譯方面,不少學者也進行了研究。胡開寶、陶慶(2012)分析了漢英記者招待會口譯的句法操作規(guī)范性,發(fā)現(xiàn)顯化和隱化、簡化和復雜化以及強化和弱化等句法操作規(guī)范在不同程度上影響了記者招待會漢英口譯。[32]李鑫、胡開寶(2013)考察了記者招待會漢英口譯中情態(tài)動詞的使用,指出“零對應”現(xiàn)象主要體現(xiàn)了口譯中義務情態(tài)意義的顯化。[33]王麗、嚴莎莎(2015)考察了職業(yè)口譯員對漢語因果連詞的使用,結果顯示,他們最常使用顯化策略,保留策略次之,最少使用隱化策略。[34]謝麗欣、胡開寶(2015)對比分析了記者招待會漢英口譯語料和政府工作報告英譯語料中主要不定量詞使用的頻率及其特征,得出前者的“顯化”“強化”和“弱化”趨勢均比后者顯著。[35]張易凡、許明武、張其帆(2015)考察了記者招待會中的15種人稱指示語的使用頻率,得出人稱指示語適當顯化的結論。[36]

在考察類研究中鮮有不同的聲音出現(xiàn),但仍有學者對翻譯中的顯隱化現(xiàn)象提出了質疑。王克非、秦洪武(2009)在對漢英雙向對應語料庫的詞匯特征考察時得出的結論對翻譯共性說構成質疑,指出漢語翻譯語言的整體特征雖然與漢語原創(chuàng)語言一致, 但前者結構容量擴增,句子偏長,因此不完全支持規(guī)范化假說;再者, 翻譯語言中高頻詞用詞豐富,句段較原創(chuàng)語言長, 與翻譯共性里所謂簡化特征不大相符。肖忠華、戴光榮(2010)在尋求“第三語碼”時自建了漢語譯文平衡語料庫,與蘭卡斯特漢語語料庫進行對比考察,發(fā)現(xiàn)雖然證實了在詞匯層面上有部分簡化特征出現(xiàn),但在考察句子結構時對翻譯共性假設進行了質疑。[37]近期龐雙子、王克非(2018)通過應用新研制的歷時復合語料庫,動態(tài)考察 了1930 年前后、1960年前后和 1990 年前后這三個時期的英漢翻譯文本的顯化特征,發(fā)現(xiàn)語際顯化和語際隱化在這三個時期呈現(xiàn)出逐漸下降的趨勢,此外,語際顯化并非總是大于語際隱化,在某些時期,二者頻次接近。[38]因此,將顯化作為翻譯研究的共性這種說法有其局限性。

3.探究類

探究類研究在翻譯顯隱化研究中多用于探索已經存在的翻譯共性的成因、程度或影響因素,因而此類研究多為對已經明確出現(xiàn)的翻譯共性現(xiàn)象進行深層次研究。這類文章有16篇。

在文學文本的探究中,多名學者從不同的角度和出發(fā)點對翻譯文本進行了全方位和深層次的探究,如探究主語位置名詞化、人稱代詞主語和敘事角度轉換以及其成因、程度或影響因素等。胡開寶、朱一凡(2008)在探究《哈姆雷特》漢譯文本中顯化現(xiàn)象及其動因時,發(fā)現(xiàn)由于兩個譯本關注的讀者層次、所采用的翻譯策略和方法不同, 和梁譯本相比, 朱譯本的顯化程度更高。[39]胡開寶、鄒頌(2009)基于語料庫分析了莎士比亞戲劇語言特征,證實了異化、歸化的存在,并研究了其形成動因。[40]黃立波(2011)從人稱代詞主語和敘事視角轉換的角度,對《駱駝祥子》兩個英譯本進行探究,發(fā)現(xiàn)其在轉換類型上均表現(xiàn)出明顯的語際顯化。[41]侯羽、劉澤權(2012)基于《紅樓夢》三個英譯本探究了漢譯英文學翻譯中主語位置名詞化的使用和成因,名詞化即為范化的一個體現(xiàn)。[42]另外,李敏杰、朱薇(2012)同樣在對《紅樓夢》兩個譯本進行對比探究時,發(fā)現(xiàn)較之楊譯本,霍譯本顯化特征更明顯。[43]張丹丹、劉澤權(2016)對《紅樓夢》前56回的四個譯本的報道動詞進行探究,發(fā)現(xiàn)報道動詞的翻譯選擇結果呈現(xiàn)不同程度的顯化趨勢,并分析說明話語內容以及說話人之間的關系會影響譯者對報道動詞的選擇。[44]

在非文學文本方面也有多名學者進行探究。胡顯耀(2010)利用多維分析法區(qū)分了漢語翻譯和原創(chuàng)語料, 發(fā)現(xiàn)漢語翻譯語體語法顯化程度要高。[45]潘峰、胡開寶(2013)在對漢英會議口譯中“some”一詞的研究中發(fā)現(xiàn),漢英會議口譯中頻繁應用 some 來顯化原文隱含意義及弱化原文意義,其動因具體表現(xiàn)為在一定情況下規(guī)避歧義。[46]佟玉平(2014)對《鄧小平文選》(第三卷)漢英翻譯過程中人稱代詞的顯化策略運用情況進行了語際對比研究,發(fā)現(xiàn)顯化策略運用非常普遍,并進一步分析發(fā)現(xiàn)決定顯化策略使用的根本原因在于文本因素、語言的形式化程度以及譯者因素。[47]董敏、馮德正(2015)解釋了科技翻譯文本的“句法顯化”的“語內顯化”的驗證過程,并闡釋了譯文采用顯化策略的語言學動因。[48]陳艷新(2015)基于自建經濟類文獻翻譯文本語料庫對第一人稱和第二人稱代詞的轉換問題做了觀察統(tǒng)計,發(fā)現(xiàn)其顯性標記趨勢明顯增強,并對其中隱藏的動機和效果做出了分析。許家金(2016)在基于可比語料庫的英語譯文詞義泛化的研究中,從實詞的熟悉度、具體化程度、意象性、多義性四個語義維度,揭示出英語譯文用詞抽象、概括的顯著特點,側面證明存在隱化翻譯共性。[49]唐芳、李德超(2016)對漢譯旅游文本 “翻譯固有型”詞匯特征進行研究時,探究了添加連接詞以顯化句間的條件關系。[50]李紅英、肖明慧、王永祥(2017)探究了政治文本中連詞顯化現(xiàn)象,對不同體裁中連詞的顯化及其歸因進行探索。[51]馬建軍、朱穆朗瑪、劉文宇(2018)基于自建的英漢雙語商務平行語料庫,以人稱代詞和介詞為例,探討英漢商務翻譯中的語際顯化,發(fā)現(xiàn)在商務文本中無論是人稱代詞還是介詞的英漢翻譯,顯化策略運用得都較為普遍。[52]

雖然在探究類的研究中大多數(shù)都對翻譯共性的存在持肯定意見,但仍有一小部分不同的聲音。李濤、陳勇(2015)在探究學習者翻譯語料庫的源語透射效應時,發(fā)現(xiàn)研究結果與 Baker ( 1993:244)[53]關于譯文存在 “夸大譯入語語言特征的傾向”的范化共性假說相左。[54]

(二)理論、綜述及介紹類

有關理論、綜述及介紹類的文獻共計18篇,其中4篇是綜述,主要包括:王克非、黃立波(2008)的“語料庫翻譯學十五年”[55],胡開寶、毛鵬飛(2012)的“國外語料庫翻譯學研究述評”,[56]宋慶偉、匡華、吳建平(2013)梳理的“國內語料庫翻譯學20年”[57]以及秦洪武、李嬋、王玉(2014)“基于語料庫的漢語翻譯語言研究十年回顧”[58]。這些綜述梳理了語料庫翻譯共性研究的脈絡和現(xiàn)狀,總結了語料庫翻譯學研究的成就、問題與趨勢,為該領域研究提供了全景式的概況。6篇是介紹類的文獻,對語料庫翻譯、語料庫研究范式及翻譯共性等進行了介紹。最早王克非、黃立波(2007)闡述了語料庫翻譯學關于翻譯共性研究的幾個術語,并評介相關論點。[59]劉澤權、侯羽(2008)從顯化定義、顯化假說、顯化類別以及國內外顯化研究最新成果等多個視角對顯化研究現(xiàn)狀進行了全面介紹。[60]黃立波、朱志瑜(2012)對語料庫翻譯學近20年研究對象和方法的發(fā)展歷程進行了介紹。[61]胡開寶、李曉倩(2016)描述了語料庫翻譯學與翻譯認知研究之間的共性及其相互關系。[62]閆如武(2017)介紹了語言研究在傳統(tǒng)語言學向語料庫語言學轉換的過程,主要體現(xiàn)在實證研究方法、描寫研究方法、數(shù)據(jù)驅動方法、翻譯共性研究方法等。[63]許家金(2018)指出Baker 借鑒了Blum-Kulka (1986)的 “明晰化假說”、Blum & Levenston (1978) 的 “簡化假說” 和 Toury (1978)的 “翻譯規(guī)范”等理論,提出Gellestam (1986) 對瑞典語翻譯文本的研究,稱得上語料庫翻譯研究的先聲。[64]8篇是理論探討,其中柯飛(2005)分析認為翻譯中顯化和隱化現(xiàn)象的產生是由語言、譯者、社會文化等多種因素造成的。[65]黃立波、王克非(2006)探討了翻譯共性的界定方法。[66]胡顯耀、曾佳(2011)探討了翻譯共性未來的發(fā)展趨勢,指出最初的共性假設有些得以證實和強化, 有些則被否定和修正, 而新的翻譯共性假說正不斷出現(xiàn),所以翻譯共性研究呈現(xiàn)出理論、概念和方法等方面的新趨勢。胡開寶、吳勇、陶慶(2007)探討了基于語料庫的譯學研究趨勢,提出譯學研究應與譯學的跨學科特性有機地結合起來,著力探討翻譯語言特征和翻譯風格的內在動因和機制。[67]吳昂、黃立波(2006)和侯羽、王林海 (2016) 對現(xiàn)有翻譯共性假設提出了質疑,分歧的主要原因在于對研究對象的界定,如局部共性與整體共性、語際共性與語內共性(或源語型共性與目標語型共性)的劃分等。[68]龐雙子、胡開寶(2019)[69]及王克非(2011)[70]以顯化研究及其概念的歷時發(fā)展為軸,探析顯化研究的語言學路徑和翻譯學路徑及其形成根源、發(fā)展歷程和存在問題,并探討如何推進翻譯共性中的顯化問題研究。這些理論性的研究都不同程度地推動了語料庫翻譯顯隱化及翻譯共性的研究。

三、結語

綜上,國內基于語料庫的翻譯顯隱化研究數(shù)量不少,從介紹、綜述、理論到實證類研究都有,其中以實證類研究為主,理論探討類不多。研究的文本類型多以文學文本為語料,其他文本語料研究較少,缺乏對各類文本類型的全面探究。且國內研究多著眼于顯化或隱化的宏觀研究,對顯化或隱化的微觀層面關注不夠;研究多注重兩種語言間的語際顯化或隱化現(xiàn)象的探究,對翻譯文本和同一語言的非翻譯文本間的語內顯化或隱化現(xiàn)象研究探討尚較缺乏;研究多著眼于人稱代詞和連接詞等的顯隱化特征,對詞匯、語篇以及意義方面的顯隱化現(xiàn)象探究較少;在對顯隱化現(xiàn)象成因的分析探討上多為傳統(tǒng)的語言因素、社會文化因素、譯者因素和文本因素,對其他因素沒有深入分析。

今后,借助語料庫,對翻譯顯隱化現(xiàn)象的探究還將繼續(xù)進行下去,翻譯共性的假設將不斷被檢驗和修正。本綜述旨在為該領域提供一個橫斷面的研究,以期進一步推動基于語料庫的翻譯顯隱化及翻譯共性研究的發(fā)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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