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加深加強對五四運動歷史意義和時代價值認識研究，承揚愛國進步民主科學的“八字”五四精神，觀照當下時代，要走在時代前列勇做奮進者，要“永久奮斗”勇做革命開拓者，要踐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勇做奉獻者，要擔當民族復興大任勇做同行者，要光大優(yōu)秀中國傳統(tǒng)文化勇做弘揚者。

關鍵詞：弘揚;五四精神;新時代;奮斗者

100余年前有那么一群熱血青年，在那個風雨如晦、內外交困的歲月，為了挽救民族危亡，置個人榮辱得失于不顧，以對社會對國家對民族的責任和擔當，與舊勢力舊軍閥奮力抗爭。回望那段崢嶸歲月，撫今追惜，不禁使人心潮澎湃。承揚愛國進步民主科學的“八字”五四精神，堅持回到歷史本身，觀照當下時代;堅持以史為鑒，以史為師，要走在時代前列勇做奮進者，要“永久奮斗”勇做革命開拓者，要踐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勇做奉獻者，要擔當民族復興大任勇做同行者，要光大優(yōu)秀中國傳統(tǒng)文化勇做弘揚者。

一、五四運動的認識和意義解讀

（一）關于五四運動的認識和解讀

有學者認為五四運動實際上包含著既相區(qū)別又有著內在關聯(lián)的兩個運動，或者說是一個運動的兩個方面：一是1919年以學生和工商界為主體的五四愛國主義政治運動;二是1919年前后的思想解放和新文化運動。也有研究者持類似觀點。從狹義上看，它是1919年5月4日在北京爆發(fā)的中國人民反帝反封的愛國運動;從廣義上看，它也是反對舊文化舊禮教舊思想舊傳統(tǒng)的新文化運動。以1915年《新青年》創(chuàng)刊并豎起民主科學大旗為標志，反對舊道德舊文學提倡新道德新文學。[1]習近平從誰主導、誰參加、為什么爆發(fā)這場震驚中外的愛國運動等幾個方面，肯定了五四運動的性質定位、主力軍歷史意義等，肯定五四運動“是一場以先進青年知識分子為先鋒、廣大人民群眾參加的徹底反帝反封建的偉大愛國革命運動。”[2]

（二）關于五四運動歷史意義和時代價值的認識和解讀

對于五四運動的歷史意義問題，中外研究者都有不同看法和理解。有研究者認為“五四運動是現(xiàn)代中國思想、文化和社會政治歷史的分界線，標志著一個新時代的開始?！盵3]它把“民主的思想、民主的方法、民主的態(tài)度和科學的思想、科學的方法、科學的態(tài)度引進來了，并且得到比以前更加普遍的應用?！盵4]毛澤東指出：“中國從五四運動起，由舊民主主義革命轉到了新民主主義革命?！盵5]他對五四運動給予高度肯定，把它定位為新舊民主主義革命的分水嶺，具有斷代性和里程碑式的重大意義。他高度評價它取得偉大成就：“建立了強大的反帝統(tǒng)一戰(zhàn)線，推動了反叛舊道德、舊文學的反封建斗爭，為共產黨的成立及其以后的革命活動奠定了基礎?！盵6]同時站在辯證唯物主義認識論立場上一分為二分析評價了五四運動，認為“對五四運動既有肯定與繼承，又有反省與批評，且前者重于后者，具有強烈的現(xiàn)實感和厚重的歷史意識?！盵7]他肯定了五四運動的歷史作用，熱情謳歌這場運動，他認為，“大革命的思想、干部、群眾、青年知識分子都是這時開始準備的?！盵8]五四運動是現(xiàn)代中國思想、文化和社會政治歷史的分界線，標志著一個新時代的開始。習近平因循了毛澤東的歷史認知和觀察視角，高度贊賞“五四運動是中國舊民主主義革命的結束和新民主主義革命的開端，中國革命從此進入了一個新的歷史時期?！盵9]

二、評價五四運動的歷史意義和時代價值應樹立系統(tǒng)多維的歷史觀

長期以來對“五四運動”的定性定調幾乎總是一元性的，或者強調其政治性，強調其革命價值;或者強調其強烈反傳統(tǒng)性;或者強調其顯著啟蒙價值。有研究者認為“五四運動傳播了政治、思想、社會、經(jīng)濟等多種新因素。”一些研究者開始突破了這種單一理解模式，注意到“五四運動”的多層次性、多樣性和復雜性，這在很大程度上要歸功于這些年來知識界對五四時期史料的發(fā)掘與整理。習近平強調：“要加強對五四運動史料和文物收集、整理、保護，為后人繼承和發(fā)揚五四精神留下歷史記憶?！盵10]也正是因為五四運動這種多樣性復雜性，才使得任何以簡約化與概念化方式去理解“五四”都是片面和殘缺的。所有這些歷史流變構成和呈現(xiàn)了五四運動的整體圖景和系統(tǒng)版圖。

從學術研究角度來看，要評價五四運動的歷史意義和時代價值，應當樹立一個整體性系統(tǒng)性多維性歷史觀。研究五四運動“要堅持大歷史觀，把五四運動放到中華民族5000多年文明史、中國人民近代以來170多年斗爭史、中國共產黨90多年奮斗史中來認識和把握?！盵11]以一個整體系統(tǒng)多維的宏大視野審視發(fā)生在100年前的那場風雷激蕩的群眾運動：它既是一場愛國政治運動，又是一場思想解放運動，還是一場文化革新運動，更是一場社會改良運動。這場運動對中國政治思想文化社會變革進行全方位多側面反思，力圖把這種思想嘗試付諸行動。這場運動貫穿著幾個主題主線。

救亡——當時在巴黎和會上中國外交失敗，袁世凱政府以日本支持袁氏稱帝為條件，準備接受日本提出滅亡中國的“二十一條”，承認日本承續(xù)德國在中國山東的權益和特權，中國作為一戰(zhàn)戰(zhàn)勝國自己的命運都不能自我主宰。參與運動的學生提出“外爭主權、內懲國賊”著名口號，希冀拯救民族國家于危亡之中，拯救廣大民眾于水深火熱之中。毛澤東以一種辯證唯物主義認識論的——普遍聯(lián)系和永恒發(fā)展理念考察了五四運動對中國革命巨大影響，客觀評價了它的歷史價值，批駁了否定和輕視五四運動的論調，義正詞嚴指出：有些人以為學生運動沒有力量，但是事實如何呢？廣大學生群眾的五四運動，推動“六三”全國性的“三罷”的反帝和反賣國政府斗爭，發(fā)展成為全民族的運動。[12]

啟蒙——有研究者認為五四運動和歐洲的啟蒙運動相似，涉及到應用理性來批判傳統(tǒng)。如果把視野再延伸至五四運動之前的新文化運動，思想啟蒙的份量更重、性質更明顯。五四運動以思想啟蒙喚醒民眾政治覺醒，開啟中國民眾啟蒙之路載入中國現(xiàn)代史冊。當時知識分子很快意識到，如果要救國富民，必須喚醒民眾對民族危機和自身利益認識，并去宣傳他們、組織他們、領導他們。因此，群眾運動、宣傳組織、革命紀律，被年輕的知識分子看作是反對世界強權政治和軍閥主義斗爭意義重大、合適恰當?shù)氖侄?。在這場運動中中國當時兩大階級——民族資產階級和無產階級自發(fā)結成統(tǒng)一戰(zhàn)線，許多人贊成列寧領導的十月革命，主張走十月革命的路。在這個時期，一批新興知識分子反對文言文舊教條，提倡白話文與科學和民主。這場運動顯得生動活潑，比以往任何時候革命更彰顯其蕩滌舊思想舊文化的革命性批判性。

革新——有學者認為五四運動最重要成就，是當時在社會均勢內出現(xiàn)的思想觀念轉變和現(xiàn)實社會變革。相比之下，現(xiàn)實社會變革程度要比思想觀念轉變小得多。學生們?yōu)樽鎳杂蓮团d而奮斗的目標和理想，如愛國進步、民主科學等新思想新觀念都在這個時代確立。所以說中國人對自我價值、主體意識的認識在五四時期的確比以前任何時候都要深刻，而且也強調個人對社會和民族的責任感，成為一種學界共識。青年學生和知識分子向往和追求新穎的思想思潮，使“理想主義、自由主義、實用主義、理性主義、功利主義、現(xiàn)實主義、不可知論等等，都在青年知識分子思想中得到了廣泛的傳播?！盵13]五四時期成為一個思想活躍、百家爭鳴、政治對學術無涉的時期，而這些恰好是現(xiàn)代中國在一定程度上所欠缺的。

求變——隨著思想觀念變化和新思想發(fā)展，發(fā)生了系列性社會變革。五四運動在基本面上充分體現(xiàn)著“變”的性質和旋律。通過對運動前后中國的考察，人們不能不承認中國民族經(jīng)歷了一次根本的、全面的思想意識和社會政治變革。青年知識分子要求變革舊的思想意識和風俗習慣，不遵守傳統(tǒng)束縛，崇尚個性自由，他們向權威挑戰(zhàn)，懷疑現(xiàn)存社會秩序和道德原則，要求重新估價一切功利標準?！白C實一切”和“給我證據(jù)”是他們的口號，當然在實際行動中，他們并沒有總是做得盡善盡美。在這場運動中，傳統(tǒng)道德原則和倫理教條遭到了毀滅性破壞。最值得謳歌是這場運動做到了辛亥革命不曾做到的事——反帝反封并舉，而且具有徹底性不妥協(xié)性。

結合——五四運動開始時只是由少數(shù)覺悟的、先進的學生自發(fā)組織并積極參與，“六三”之后，上海市民、工人、商人聲援北京學生運動，廣大青年學生和知識分子從全國工人罷工、商人罷市、學生罷課形成波及全國范圍、波瀾壯闊的反帝愛國風潮中，感受和意識到了無產階級的斗爭風暴懾人聲威以及其中隱藏的偉大力量，同時俄國十月革命影響啟迪，經(jīng)受運動驟風暴雨洗禮，逐步走上與工農相結合道路，如在工人農民中開辦工會、夜校、識字班等，宣傳普及馬克思主義相關知識。所以毛澤東才說這場運動給第一次大革命準備了輿論和人心、思想和干部，同時還促成了中國共產主義小組以及后來中國共產黨成立。

否定——“五四時期出現(xiàn)了對傳統(tǒng)文化的全面不自信和全盤向西方學習的思潮。”[14]這場運動對舊文化舊道德舊禮教的批判和否定有些矯枉過正，對中國傳統(tǒng)文化傳統(tǒng)道德傳統(tǒng)禮教無論優(yōu)劣好壞新舊，一概否定全盤拋棄。一些知識分子率先攻擊中國傳統(tǒng)，重新估價中國思想，按照現(xiàn)代西方文明進行社會實踐。認為科學和民主是現(xiàn)代西方文明本質，拋棄傳統(tǒng)是運動基本精神，企圖創(chuàng)造出一種“救國”的新式現(xiàn)代文明。否定傳統(tǒng)污濁的道德原則和制度，否定建立在農業(yè)社會基礎上古老過時的家長制和宗族制，摧毀中國傳統(tǒng)，嘲弄抨擊中國習俗;攻擊傳統(tǒng)儒家學說，攻擊文言文和古典文學，揭露民族性格和風俗習慣的弊端，嘲笑東方文化的“精髓”，砸碎古代神話偶象以及青年反叛舊式婚姻和家庭生活等。正如馬克思批評費爾巴哈對待黑格爾哲學那樣，“倒洗腳水連同盆里的小孩一同倒掉了”。知識分子這種批判精神值得肯定，但張揚過頭了。在抨擊傳統(tǒng)過程中，“歷史悠久的中國經(jīng)受了一次誕生新民族國家和新社會的陣痛。從某種意義上說，運動在其重點和后果方面，看起來象是過去三、四個世紀中西方思想革命的重演。”[15]這場運動對中國影響十分深遠。有學者認為運動發(fā)展的這種趨勢幾乎決定了隨后幾十年中國思想、社會和政治發(fā)展。在五四思想沖突中嶄露頭角的深深的社會覺醒、民族覺醒堅持下來了，從此有了一個和過去不一樣的中國。其實，主張向西方看齊的人在全盤否認傳統(tǒng)文化的價值的同時，又抱著救亡圖存理念，體現(xiàn)了儒家以天下為己任的真精神。[16]

三、大力傳承和弘揚“八字”五四精神，勇做新時代的奮斗者

（一）要走在時代前列勇做奮進者

“每個時代都有每個時代的精神，每個時代都有每個時代的價值觀念?！盵17]要在新時代深入揭示發(fā)揚“八字”五四精神的意義和要求。[18]教育引導青年立鴻鵠志，做奮斗者。紀念這場運動，一是牢記祖國興衰榮辱關系每個人發(fā)展進步，為了推動民族前進，國家富強，必須結合當下時代條件，承揚我們的民族精神和優(yōu)秀文化，特別是包含其中的傳統(tǒng)美德。對這場運動最好紀念，“是在黨的領導下，勇做走在時代前列的奮進者、開拓者、奉獻者?！盵19]要研究“八字”五四精神“對實現(xiàn)中華民族偉大復興中國夢的重大意義?！倍抢斡涍@場運動彰顯的思想理念，不論時代如何變化，賦載其上的鮮明民族特色和時代價值永遠不會過時。這些不屈民族意志和民族精神，雖然會隨著時間變更和時代轉賦予其新的時代內容，但凝聚其間的精神基因和民族元素保護其連續(xù)性穩(wěn)定性。要把“八字”五四精神與民族的時代的精神勾連揉合起來考察研究，節(jié)風沐雨走過百年風華，歷經(jīng)如此風雷激蕩洗禮，要把這種愛國情懷融進育人過程，培育青年學生的家國情懷，塑造以愛國主義為核心的民族精神。三是要講好五四運動故事，弘揚好“八字”五四精神，以史鑒今，資教育人。要向今天的青年講述好五四運動的宏大敘事，把蘊含“八字”五四精神的思想理念創(chuàng)造性轉化創(chuàng)新性發(fā)展，把轉化發(fā)展成果內化為青年心念國家富強民族興旺人民幸福的家國心理，外化為青年為民族復興持續(xù)奮斗的具體行動。

（二）要“永久奮斗”勇做革命開拓者

1939年5月毛澤東肯定“在北京參加五四運動的青年，是真正的模范青年。”他強調我國青年運動有很好的“永久奮斗”革命傳統(tǒng)，要繼承好這個傳統(tǒng)。他批評當時一些歷史人物，他們都很英勇，但缺乏“永久奮斗”的精神。[20]有“永久奮斗”精神的青年是模范青年，如果“沒有這一條，什么都是空的?！薄耙獖^斗到死，沒有死就還沒有達到永久奮斗的目標?！盵21]我們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接近民族復興的偉大目標，但不能松勁懈怠要更加努力，動員廣大青年為之奮斗。包括全體青年在內的全體人民一起努力，夜以繼日持之以恒，爭取早日把我國建設成為社會主義現(xiàn)代化強國，讓我們民族以前所沒有的姿態(tài)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

（三）要踐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勇做奉獻者

毛澤東指出，模范青年要在永久奮斗這一條上做模范。真正模范青年要有“堅定正確的政治方向”并不可動搖，不論富貴貧賤都不能放棄，即使受到威逼也不能屈服，要以這樣的底氣骨氣來堅持這個方向。習近平把“八字”五四精神與當前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聯(lián)系起來考察。“八字”五四精神“體現(xiàn)了中國人民和中華民族近代以來追求的先進價值觀，”“是我們今天依然應該堅守和踐行的核心價值，”[22]廣大青年和全社會都要堅守踐行。當代青年要致力于為民族復興、國家富強、人民幸福的家國情懷，追求自由平等公正法治的社會理想，涵養(yǎng)愛國敬業(yè)誠信友善的人生操守?！鞍俗帧蔽逅木袼蔑@的愛國之情、報國之志，民主之作風、科學之精神，集中體現(xiàn)和彰顯了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價值目標取向準則的“時代表達”。廣大青年要把個人學習同民族復興貫徹起來，為之持續(xù)奮斗。只有把小我這一滴水融入大我這個大海，才會擁有海般的胸懷山般的崇高。只有實事求是腳踏實地，立足新的歷史方位，才能作出我們這一代人的歷史貢獻，成為愛國報國、時代奮進、奮力追夢的標桿典范和時代驕傲而不是時代過客。

（四）要擔當民族復興大任勇做同行者

“五四運動是廣泛的統(tǒng)一戰(zhàn)線。”[23]習近平指出：“大雁之所以能夠穿越風雨、行穩(wěn)致遠，關鍵在于其結伴成行，相互借力。”[24]當代青年在擔當民族復興大任的追夢路上，更要“結伴同行，相互借力?！币皇且獙崿F(xiàn)民族偉大復興，不可能輕松隨便就能實現(xiàn)，全黨全國人民必須準備付出更為艱巨艱苦艱難努力。二是這場偉大斗爭的長期復雜艱巨，必須發(fā)揚斗爭精神，提高斗爭本領。為了完成偉大事業(yè)，實現(xiàn)艱巨目標，必須奮發(fā)有為，增強干事創(chuàng)業(yè)的本領。習近平在黨的十九大報告中要求全黨必須增強執(zhí)政、政治領導、改革創(chuàng)新、科學發(fā)展、依法執(zhí)政、群眾工作、狠抓落實、駕馭風險等“八種本領”。三是要讓缺乏實踐經(jīng)歷的青年置于重大斗爭一線接受磨煉、經(jīng)受鍛煉、承受錘煉。惟其如此，才能在實踐中經(jīng)風雨、見世面、壯筋骨、得歷練、長才干。

（五）要光大中國優(yōu)秀傳統(tǒng)文化勇做弘揚者

有學者認為五四運動，一是提供了馬列主義在中國生根的適宜土壤;二是批判的理性是受西方啟發(fā)的而且是針對傳統(tǒng)的。五四運動參加者為什么急切反傳統(tǒng)呢？有學者將原因歸結于“五四”知識分子思維方式上的整體主義、認識模式上的一元論與簡約主義、價值觀上的功利主義以及歷史觀上的進步主義等幾個方面。其實“五四運動”一方面反傳統(tǒng)，另一方面又割不斷傳統(tǒng)。五四運動在客觀上也并沒有顛覆傳統(tǒng)文化。“五四”時期知識分子反傳統(tǒng)實際上更多的是口號式的，嘴上喊得兇而行動做得少。因為傳統(tǒng)本身具有歷史慣性，并不是隨便就能“反”掉的，我們今天的思維方式、價值取向與心理沉淀、民族情感，很多依舊與傳統(tǒng)割舍不斷。從后來實踐上看，五四運動后中國人的思維方式確實并沒有因為反傳統(tǒng)而得到根本改觀。思想啟蒙、文化革新工作成為一項未竟事業(yè)。同時五四運動參加者雖然從西方請來了德先生與賽先生兩位先生，但正如反傳統(tǒng)僅僅停留在口號上那樣，五四運動學習西方的民主與科學也從未超越過口號的階段，科學成了科學主義，民主則成了解決一切問題的靈丹妙藥。

參考文獻

[1] 習近平.談治國理政（第二卷）[M].北京：外文出版社，2017：176.176.176.168.167.168.

[2] 習近平主持中共中央政治局第十四次集體學習并講話[EB/OL].http：//www.gov.cn/xinwen/2019-04/20/content_5384742.htm

[3] 〔美〕周策縱著.劉雪明、凌偉中譯.評五四運動[J].黨史研究與教學，1991（2）。

[4] 〔美〕周策縱著.劉雪明、凌偉中譯.評五四運動[J].黨史研究與教學，1991（2）。

[5] 毛澤東文選[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6：3287.2399.2250.2189.2189.2399.

[6] 余艷紅.近三十年學術界反思“五四”述評[J].學術界（明刊），2011（4）。

[7] 轉引自董德福.80年來中共領導人的“五四”觀回放[J].江蘇理工大學學報（社科版），2001（2）。

[8] 毛澤東文選[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6：3287.2399.2250.2189.2189.2399.

[9] 習近平.談治國理政（第二卷）[M].北京：外文出版社，2017：176.176.176.168.167.168.

[10] 習近平.談治國理政（第二卷）[M].北京：外文出版社，2017：176.176.176.168.167.168.

[11] 習近平主持中共中央政治局第十四次集體學習并講話[EB/OL].http：//www.gov.cn/xinwen/2019-04/20/content_5384742.htm

[12] 毛澤東文選[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6：3287.2399.2250.2189.2189.2399.

[13] 〔美〕周策縱著.劉雪明、凌偉中譯.評五四運動[J].黨史研究與教學，1991（2）。

[14] 何中華.“馬魂、中體、西用”.方克立先生對中國文化發(fā)展方向的展望和沉思[J].理論與現(xiàn)代化，2017（2）。

[15] 〔美〕周策縱著.劉雪明、凌偉中譯.評五四運動[J].黨史研究與教學，1991（2）。

[16] 何中華.“馬魂、中體、西用”.方克立先生對中國文化發(fā)展方向的展望和沉思[J].理論與現(xiàn)代化，2017（2）。

[17] 習近平.談治國理政（第二卷）[M].北京：外文出版社，2017：176.176.176.168.167.168.

[18] 習近平主持中共中央政治局第十四次集體學習并講話[EB/OL].http：//www.gov.cn/xinwen/2019-04/20/content_5384742.htm

[19] 習近平.談治國理政（第二卷）[M].北京：外文出版社，2017：176.176.176.168.167.168.

[20] 毛澤東文選[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6：3287.2399.2250.2189.2189.2399.

[21] 毛澤東文選[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6：3287.2399.2250.2189.2189.2399.

[22] 習近平.談治國理政（第二卷）[M].北京：外文出版社，2017：176.176.176.168.167.168.

[23] 毛澤東文選[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6：3287.2399.2250.2189.2189.2399.

[24] 習近平在“一帶一路”國際合作高峰論壇圓桌峰會上的開幕辭[EB/OL].http：//www.gov.cn/xinwen/2017-05/15/content_5194130.htm.2017-05-15.

作者簡介：陳鋒，1965年6月，男，廣西浦北人，北部灣大學教授，碩士生導師，法學碩士，研究方向：高校黨建和思想政治教育、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理論與實踐。

項目基金：2019年高校思想政治理論課教育教學項目：“應用型高校思想政治理論課教師素質與能力提升的實踐探索”研究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