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圖824位人物,每個人都有名有姓,佯裝、埋伏在舟橋車轎、酒肆樓閣中??此铺绞⑹?,其實殺機四伏。翻開這本書,在小販的叫賣聲中,金、遼、西夏、高麗等國的間諜、刺客已經潛伏入畫,只待客船穿過虹橋,就一起拉開北宋帝國覆滅的序幕。
《清明上河圖》描繪人物824位,牲畜60多匹,木船20多只……5米多長的畫卷,畫盡了汴河上下十里繁華,乃至整個北宋近兩百年的文明與富饒。
然而,這幅歌頌太平盛世的傳世名畫,畫完不久金兵就大舉入侵,殺人焚城,汴京城內大火三日不熄,北宋繁華一夕掃盡。
畫面正中央,舟楫相連的汴河上,一艘看似普通的客船正要穿過虹橋,由于來不及降下桅桿,船似乎就要撞上虹橋,船上手忙腳亂,岸邊大呼小叫。一片混亂中,賊影閃過,一陣煙霧襲來。待到煙霧散去,客船上竟出現了24具尸體,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翻開這本書,一個曠世奇局徐徐展開,錯綜復雜,絲絲入扣,824個人物逐一復活,為你講述《清明上河圖》中埋藏的帝國秘密。
【選讀】
北宋宣和三年,清明。
一只船,如一枚重重的棋子,落向大宋的棋盤。
天下局勢隨之而變……
客船消失……
欲問大宋興衰,先數汴河船帆。
大宋貨運主要靠水路,若說汴京是天下的頭腦,汴河便是喉管。它斜貫京城,西接黃河,東連淮泗,向南直通長江,天下財貨十之五六都由汴河輸送至汴京。大宋定都于汴梁,正是為此。汴河上客貨船常年不絕,白帆如翼,船槳翔舞,每天輸送的財貨數以億計。尤其是開春以后,河水初漲,東風借力,往來船只時常擠滿河面,騰讓不開。但自從去年底方臘在東南造反,來汴京的船只大減,今天水面空出不少。
不過,片云難掩晴空。東南再亂,也止不住汴京人的賞春興頭。何況今天是清明,城里大半人家都出城掃墓踏青。汴河兩岸仍舊人頭如蟻,聲喧如蜂。加之一河春水漾漾東流,兩岸新柳淡淡籠煙,景致仍舊鮮明活暖。
汴河北岸有家章七郎酒棧,臨河欄邊坐著個微胖的中年男子,名叫古德信。他是樞密院北面房令史,在這里等人。由于心里有事,他無心觀賞河景,手指不住叩著木欄。
這時太陽升至頭頂,已到正午,古德信扭頭向外望去,見自己的親隨甘亮正在和店主攀談,便問道:“如何?”甘亮二十來歲,身穿青緞長袍,細眉細眼,簡練干凈。他雖在說話,卻不時望著西邊虹橋方向,聽到問話,忙答道:“仍不見人。要不要卑職過去看看?”古德信答道:“不必?!?/p>
甘亮仍繼續(xù)望著,卻見斜對岸人群中隱約一個矮胖身影,提著件東西正要上虹橋。再一看,是古德信老友顧震的親隨萬福,他忙道:“萬福倒是來了?!?/p>
古德信正要答言,虹橋那邊忽然傳來一陣叫嚷,聲氣似乎很緊急。他不由得站起身,探出半截身子向虹橋那邊望去,見橋上許多人都趴在橋欄上,全都望著橋下一只客船,紛紛揮臂叫嚷。再看那只客船,正要穿過虹橋,桅桿卻高過橋梁大半截,眼看就要撞到橋梁。古德信心里一驚,忍不住說了聲:“不好!”
對岸一只小篷船上,有一對船家夫妻。男的叫魯膀子,女的叫阿蔥。阿蔥正在淘米,聽到叫嚷,怕漏了米,并不理睬,自顧自繼續(xù)小心傾倒米盆里的水。魯膀子卻天生好事,一抬頭,看到那船的桅桿還不放下,甩開腿就往虹橋那邊奔去。前面岸邊泊著只長篷客船,魯膀子縱身跳上了船篷,揮著臂膀,大聲朝那只客船喊道:“桅桿!放倒桅桿!”
聽到四周叫喊,那只客船上的人才發(fā)覺,幾個船工先后跳上頂篷。那船的桅桿根部有軸,嵌套于桅座上,用插銷固定,可以拉起放倒,稱為“眠桅”。一個船夫慌忙拔開插銷,其他幾個抓住牽繩,一起拉倒桅桿。但春天水漲,水流很急,其他船工又慌了神,稍一耽擱,船頭便被水流沖偏,船身也跟著橫了過來。
魯膀子又在這邊繼續(xù)叫喊:“穩(wěn)住舵!快劃槳!”
其實四處人都在叫喊,只有他自己才聽得清自己在喊什么。魯膀子卻顧不得這些,平日小心伺候船客,難得大聲說話,這種時候,熱心出力,喊喊很痛快。
他見那只船上有個身穿褐色錦衣的人也爬上了頂篷,應該是船主。那船主揮臂大聲呼喝起來,下面的船工這才隨著他一齊喊起號子,拼力劃槳,“呼嗨呼嗨!呼嗨呼嗨!”船身漸漸穩(wěn)住,但船頭卻難以回轉。魯膀子又叫道:“纖夫!纖夫!”
那船上的人似乎聽到了他的喊聲,兩個漢子急忙跳下船,飛快奔上橋頭,從橋面拋下繩子,下面的船夫接住拽緊,橋上幾個路人也出手相助。上下一起用力,死命拉拽,船頭才終于調正。
虹橋上,萬福提著一壺酒,剛走到橋頂就聽見叫嚷,他忙趴到右邊橋欄去看,見下面一只客船遇險,也不由得替它憂急起來。船上二三十個人全都在拼力喊號子劃槳。萬福見一個婦人帶著一個五六歲大的孩童,竟也爬到頂篷上。婦人慌得失了張致,不停地望著四周叫喊,又不時搖著身邊孩童的手,后來竟將孩子抱起來,不住向橋上的人指著自己的孩子,似乎是在求救,但船篷頂距橋梁至少有兩人高,根本無法將那孩子接上來。萬福有些著惱:這個做娘的,這種時候帶孩子到頂篷上做什么,萬一跌倒摔進水里可怎么是好?就算那船被沖得倒轉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好好留在艙里,根本不會有什么危險。
幸而那船終于掉回船頭,緩緩駛進橋洞,萬福這才松了口氣,繼續(xù)向對岸走去。才走了幾步,卻聽見岸邊又有人嚷起來:“鹽!鹽!”再看岸邊的人,都指著橋底下驚喊。
他正納悶,鼻子里嗅到一股香氣,像是木樨之香。聽人們又在喊“著火啦!”隨后便看到橋東邊升起一陣煙霧,他這才明白人們喊的是“煙”。橋上的人又都奔到另一邊橋欄,他也擠進去向下望,那只客船半截已經駛出橋洞,船上竟然煙霧騰騰,漸漸將船身罩住,只能依稀看到頂篷有人影晃動。煙霧中并不見有火苗,再細看,那煙霧似乎并不是船板著火的煙氣,更像是水蒸的霧氣,而且并不是一處冒煙,船頭、船側、船頂、船尾,處處氣霧蒸騰,整艘船像是一只沸水上的大蒸籠。
氣霧漫上橋梁,香氣也越來越濃,直沖鼻竇,馥郁透腦。萬福覺著有些心神迷眩。他身邊的兩個人更是如同被酒熏醉,竟然閉起眼,咧嘴傻笑,一個甚至揮起臂膀,像是要舞蹈一般。
氣霧迎面飄過,萬福的眼睛有些酸刺,淚水隨即涌出。迷蒙中,只見那船已駛過虹橋,氣霧越蒸越多,船上的人與物全都隱跡不見。水面上,唯見一大團白霧,滾滾向前。
虹橋上游不遠處,北岸泊著兩只船。前面一只是新船,漆著鮮亮紅漆,船檐一圈掛著彩簾,下了錨停在水中,離岸有一段距離。后面一只則是客貨兩用的舊船,緊靠岸泊著。三個船工正躺坐在船頂涼棚下閑聊午休,聽到叫嚷,都向虹橋那邊望去,見一只船煙霧騰騰穿過橋洞,向自己這邊駛過來,三個人驚得都坐直了身子。
那船通體都被煙霧罩住,看不到船上人影,只聞到一股濃郁香氣。那船一路疾馳,不多久就駛到近前,卻仍不減速,竟直直沖向前邊那只新船!
三個人全都爬起身,朝前面那只新客船大聲叫嚷:“喂!要撞船啦!”
然而那新船的窗戶全都關著,方才還聽到里面男男女女在說笑唱歌,現在卻聽不到任何聲響,也不見有人出來。三人繼續(xù)大叫,新船上卻仍然毫無回應。這時,那只煙霧船已駛過三人面前,相距只有幾尺之遙,一陣煙霧撲面而來,濃香貫腦,眼淚頓時被激出,想咳嗽又咳不出,只覺得胸悶神眩。淚水混著煙霧,再看不清東西,只聽到木板擠撞的吱吱咯咯聲。
岸上有家老樂清茶坊,臨河的桌邊坐著兩個人,一個是年輕店主樂致和,另一個中年儒士叫簡莊。兩人聽到吵嚷聲,一齊向外望去,見河面上橫著一大團煙柱向這邊沖過來。滾滾煙霧中,只隱約露出一些船影。兩人眼睜睜看著它撞向新船,都忍不住低低驚呼了一聲。
然而——當兩船相撞,前面那只新船劇烈晃動,后面那只客船雖然停住,卻仍舊霧氣蒸騰,那霧氣將新船尾也一起罩住。而且,霧氣竟像是被新船吸食了一般,不斷收縮,霧中那客船卻始終未露出身影。
霧氣漸漸越縮越短,不多時,只剩新船尾部一團。
而霧中那只客船,竟憑空消失!
河面上只剩那只新船,它仍在不住晃動,船尾仍罩著一團煙霧。
兩人睜大了眼睛,啞了一樣。正在吃驚,那團霧中忽然飄出一個身影!
很快,那身影飄離白霧,在水面順流滑行,漂向虹橋。兩人這才看清,那身影似乎是位道士,白色道袍,白色道冠,一領白色大氅,迎風翻飛。他身后,竟有兩個小童并肩而立,也是小白冠,小白袍。
萬福一直擠在虹橋上驚望著,看到那只客船竟憑空消失,做夢一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等看到霧氣中飄出人影,更是驚得張大了嘴。
橋上、兩岸的人紛紛叫起來:“神仙!神仙降世啦!”
半晌,萬福才發(fā)覺,那“神仙”并不是漂在水上,他腳底下有一大張白氈布,氈布似是鋪在一張木筏上?!吧裣伞焙芸炱胶鐦蛳?,萬福睜大眼睛細看,只見那人身形豐腴,銀發(fā)銀髯,面色紅潤,頭戴銀蓮華冠,身穿素錦道袍,腰圍鑲銀玉帶,肩披雪白道氅,足蹬一雙繡銀云履。他挺身而立,大袖迎風鼓蕩,白氅飄舞翻飛,仙風絕俗,颯然出塵。
他身后那兩個小童,都穿銀白小道服,玉琢一樣,玲瓏可愛。每人提著一只銀絲花籃,籃里盛滿了花,紅如胭脂,異常醒目。兩個小童不停伸手抓起籃中花朵,隨行隨撒,水面上,紅瓣不斷飄飛。
萬福如同跌入夢境,恍恍惚惚,嘴角竟流下口涎。
很快,白氈漂過虹橋橋洞,順流向東而下。身邊眾人鬧嚷著又紛紛追到東邊橋欄,萬福這才回過神,忙擦掉嘴角的口水,轉身也趕了過去。但人太多,他身形矮胖,行動又慢,還得護著手里的酒壇,費勁扒拉踮腳,才勉強看到一點影子。過了片刻,靠里面的人喊起來:“天書!天書!”他卻什么都看不到,更是急得不得了。
甘亮剛才急急趕到虹橋邊,但橋上已經擠滿了人,他只能在橋根踮著腳張望,煙霧中飄出人影后,人們嚷成一團,有的竟跪倒在地上,叩拜祈禱起來。甘亮雖然不信神仙,也驚得眉毛直跳。
那白衣道士順流漂過虹橋,甘亮腿快,忙沿岸追了下去。只見那白衣道人在水面上張開雙臂,上下?lián)]動,如一只白鶴凌風而舞。白氈后忽然展開一匹銀帛,銀帛在水上越展越長,足有一丈多長,兩尺多寬,帛上似乎有幾個泥金大篆字。但甘亮離得遠,銀帛又在水面漂翻不定,只看到第一個字似乎是“天”字。
白衣道士越飄越遠,只留下那幅銀帛在水面上漂浮……
【書評】
隱于畫中的詭譎隱于人心的光芒與堅守
□黑森林泡芙醬
今人用心,在有筆墨處;古人用心,在無筆墨處。倘能于筆墨不到處觀古人用心,庶幾擬議神明,近乎技已。
筆墨本無情,不可使運筆墨者無情。作畫在攝情,不可使鑒畫者不生情?!濉翂燮?/p>
《清明上河圖》是北宋著名的風俗畫。北宋畫家張擇端通過超凡的記憶力還原了中國12世紀北宋都城東京(今河南開封)的社會各階層人民的生活狀況以及當時的風土人情,同時也體現了北宋都城汴京的繁榮。當時,張擇端想通過《清明上河圖》向宋徽宗展現一些社會暗疾。畫面上蕓蕓眾生的背后,實則暗藏著波譎云詭的秘密與玄機。張擇端以畫曲諫,表達了對當時諸多社會問題的憂慮。而本書,將為你解開名畫中隱藏的歷史謎團,以名畫為切入點,又從名畫中帶出故事。讓人驚嘆于作者將畫中824位人物做了有名有姓的介紹,賦予了他們嶄新的生命以及鮮活的靈魂,更讓人驚嘆于一本充滿古風的推理懸疑之作竟然能有如此之高的水準。作者冶文彪創(chuàng)作了一部冗長卻不單調,如史詩般恢弘且龐大的懸疑推理作品。在這之前,我只看過他的《人皮論語》。
不同于冶文彪上一部作品《人皮論語》透露出來的無限蒼涼與悲壯,這部《清明上河圖密碼》是一種大氣磅礴的滄桑,這滄桑中有歷史的倒影、繁華的盛世、蕓蕓眾生的酸甜苦辣,以及蛛網般密集的迷局。在這張巨大深邃的網下,所有人似乎都只是網中的獵物,被錯綜復雜的謎案包裹,緊密地聯(lián)系在了一起。在逐步揭開真相的同時,也將當時北宋的繁榮盛世,都城汴京的萬千盛況娓娓道來。如果說《人皮論語》是充滿歷史悲壯感的秦腔,那么《清明上河圖密碼》就是綿長而細膩并且充滿悲歡離合的古老昆曲。
據說這部作品是作者看著《清明上河圖》完成的。他歷經了整整五年的構思,也許我們看上去只是一個故事,卻是作者五年來的血與淚。畫中的824位人物,在這本書中都是有血有肉的真實人物,甚至有據可查。《清明上河圖》中有木船20多只、牲畜60多匹。5米多長的畫卷,道盡了浮生與人世的滄桑,也道盡了汴京的十里繁華。這幅恢弘的畫作完成不久,整個汴京就被金兵大舉入侵,北宋的繁華被一夜掃盡。有“天下第一奇畫”的殊榮加身,這幅畫的背后必定充滿可歌可泣的傳奇故事。整幅畫最精彩的部分——“畫眼”,也是本書開篇的一個引子,更是畫中隱藏的一條關鍵線索——船眼看著就要撞上虹橋,橋上與船上的人皆驚慌失措。此處,也是整幅畫最精彩且富有戲劇性的地方。虹橋四周的小商小販以及走卒馬夫,皆是潛入的亡命之徒,甚至還有金國與高麗派來的眼線與臥底。這是一幅帶有太平盛世風貌的覆滅之圖,就像黑暗到來前的一場暴風雨,將所有的人卷入其中,無一幸免。
本書的語言采用的是半文言半白話,讓我有種小時候看《水滸傳》的感覺,無比親切與熟悉。故事情節(jié)一環(huán)套一環(huán),可謂“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絲毫不會因此而影響閱讀。書中最值得稱贊的就是結構與布局,以開篇的客船消失為引子,牽扯出了木篇:八子案,火篇:香袋案,金篇:范樓案,水篇:變身案,土篇:梅船案。這些案子分別講述了五個懸疑故事,在最后時刻以繁為簡合而為一,客船消失的真相也昭然若揭。訟師趙不尤一心追查此案的真相,完全不為世人的鬼神之說所動搖。此時,真相就像一個傷口,被慢慢地揭開血流如注?;食堑男屡f法變革之爭將“東北八子”卷入其中,情同手足的人分崩離析。最終因各自的堅持與立場不同,走向了不同的人生結局。你能窺見他們的掙扎與彷徨,堅守與疑惑,夢想與執(zhí)著,勇于犧牲自己的大義凜然,甚至還有小人物的溫暖與豁達。幾乎所有人都在書評中寫訟師趙不尤,所以我在此不贅述。我只寫其中的一個小人物,因為他留給我的印象極為深刻,雖然不是主旋律,卻依然活得慷慨激昂——他就是軍巡使顧震。
書中的北宋——一個表面繁華的朝代,早已被蛀蟲蛀得千瘡百孔。朝廷風氣大壞,很難再見到司馬光、王安石、蘇軾、范仲淹那般耿直而清廉的朝廷官員。雖然并非全部是奸邪貪虐,但大多數是因循守舊、庸碌自保之人。顧震身為軍巡使,有一天,他和趙不尤爭論孔子說的“古之學者為己,今之學者為人”。之后,他經常思索自己的本心?!安还軇e人如何說,自家先仔細思量,體認得確實真切了,再去做,這便是為己。為己之人,不管別人見與不見,贊與不贊,自己知道這是好,便去做,做了便覺得心安、心樂。這便是孔子所言的‘不改其樂?!?/p>
拋開一切世俗的雜念和善惡成見,摒棄得失,人的本心自會呈現。從那以后,顧震試著尋找本心——他參悟到了做官并不是為誰,只是為自己的本心:安寧,敞亮,和暖;清廉,公正,造福于民。
當今社會依舊有很多為了錢財與自己的欲望貪贓枉法的人,他們喪失了自己真正的本心,瘋狂地追逐自己的溝壑般填不滿的欲望。然而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他們最終迷失在了罪惡的深淵。
堅守自己的本心,不改初衷,是我們這個充滿誘惑的時代不可多得的優(yōu)秀品質。我相信在這個世界上總有那么一群人,就像書中的顧震一樣,即使不斷地被世界傷害、被眾人排擠,依然不驕不躁、不爭不搶。雖然他們并不大富大貴,但是他們的生命美麗而完美,足以照亮人生任何陰暗的溝壑。
在歷史的洪流中,我們也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就像一粒微塵。只有堅守本心,才能抵御一切罪惡與誘惑?!安黄萜萦谪氋v,不汲汲于富貴?!甭犌宄刃恼嬲穆曇?,不忘初心,方得始終。顧震在船頭抬頭望天,忽見天上一只蒼鷹,獨自在蒼穹中振翅盤旋,威武雄健,讓人心生敬畏。他不由得笑了,這是他的本心!也是我看完這部作品后,需要堅守的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