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章
礦山爆破工小吳祖上三代都是煤礦工人,和陜北活躍的小煤窯不同,在國營礦山,工作雖苦,但身份地位、福利待遇卻很高。
“20世紀(jì)70年代,我父親每月下井若超13天,就能得13斤細(xì)糧票,比一般城市居民高出一大截……”在父輩的旗幟下,技校畢業(yè)的小吳義無反顧地進(jìn)了礦山。
現(xiàn)實卻與記憶中不同,除了依舊臟累苦的工作特性外。
小吳并不失落,覺得這是命,就像“有人出走,就得有人堅守一樣,要是廠子一停轉(zhuǎn),家就沒了?!毙且灿须y處——找不到對象,即便在當(dāng)上最年輕的班組長之后。“工友家屬多是飯店服務(wù)員、售貨員,這行的姑娘看不上我?!毙窍M乒つ芟袷凸と四菢訕s耀,不僅僅是為了好找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