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桂萍,段瑞欣
(1包頭市中心醫(yī)院 內蒙古 包頭 014040)
(2溫州醫(yī)科大學第一臨床醫(yī)學院 浙江 溫州 325000)
對于胎兒腹部囊性包塊而言,其會出現(xiàn)在腹部的各個臟器中,在對其進行診斷期間,會被有關的聲像所影響,使得其來源位置、種類、病變總時間等均無法被明確診斷[1]。近幾年,在各項新興的醫(yī)療技術得到十分迅猛地發(fā)展后,MRI、產前超聲在臨床中都得到了十分普遍地應用,其不會被孕婦腹部所具有的脂肪、胎位、羊水總量等所影響,還可以多個平面、多個方位地進行成像,但是,兩類方法診斷最終的結果間具有許多差別,所以,臨床中需要對其實施相應的分析與研究,以更為準確地對胎兒類疾病實施診斷[2]。本研究特選取本院62例產前超聲診斷孕婦,分別采取兩種不同的診斷方案,探究產前超聲、MRI對孕婦各項診斷指標、胎兒腹腔囊性包塊來源位置的應用價值。
選取2016年4月—2020年2月在我院就診的62例產前超聲診斷病例,依據方法的不同,可以分為對照組(n=27)、觀察組(n=35),對照組使用MRI,而觀察組使用產前超聲。本次已經通過了醫(yī)院中倫理委員會的核實、批準;本次全部孕婦、孕婦親屬都已經知情且同意,還簽署了“知情同意書”。在對照組中,年齡:22歲~36歲,均值在(29.17±4.61)歲;孕周:19周~31周,均值在(25.66±6.74)周;產次:1次~2次,均值在(1.50±0.22)次;初產婦、經產婦依次是25例(40.32%)、37例(59.68%)。在觀察組中,年齡:23歲~35歲,均值在(29.77±3.54)歲;孕周:20周~30周,均值在(25.93±5.52)周;產次:2次~3次,均值在(2.11±0.42)次;初產婦、經產婦依次是26例(41.94%)、36例(58.06%)。兩組孕婦資料數據無統(tǒng)計學差異,可以比較。
1.2.1 對照組 施予MRI:輔助孕婦處在側臥位或是仰臥位下,接著,對胎兒的腹部就矢位、軸位、冠狀位實施全方位地掃描;對明確診斷成胎兒腹腔囊性包塊的孕婦而言,對其開展MRI,對有關的圖像實施研究與分析,并把這類圖像與產前超聲間加以比較。
1.2.2 觀察組 施予產前超聲:應用彩色多普勒超聲診斷儀(型號即VOluson E10、VOluson E8),在進行檢測期間,把探頭頻率設定3.5MHz,對胎兒實施超聲檢測,借助超聲儀對胎兒腹部囊性包塊所處的位置、種類、大小等進行檢測、觀察。
診斷后,評估并記錄下2組孕婦各項診斷指標,而其中,各項診斷指標主要包括了特異性、敏感度、總準確率。
診斷后,評估并記錄下2組孕婦胎兒腹腔囊性包塊來源位置。
數據采用SPSS20.0統(tǒng)計學軟件分析處理,計數資料采用率(%)表示,行χ2檢驗,計量資料用均數±標準差()表示,行t檢驗,P<0.05為差異有統(tǒng)計學意義。
診斷后,對于肝膽、消化系統(tǒng)、腎臟腎上腺、泌尿系梗阻、胎兒卵巢囊腫、腸系膜囊腫、腸重復畸形,觀察組依次是9例(25.71%)、11例(31.43%)、7例(20.00%)、4例(11.43%)、1例(2.86%)、2例(5.71%)、1例(2.86%),對于肝膽、消化系統(tǒng)、腎臟腎上腺、泌尿系梗阻、胎兒卵巢囊腫、腸系膜囊腫、腸重復畸形,對照組依次是6例(22.22%)、8例(29.63%)、3例(11.11%)、2例(7.41%)、1例(3.70%)、4例(14.82%)、3例(11.11%);對于肝膽、消化系統(tǒng)、腎臟腎上腺、泌尿系梗阻,觀察組較對照組均更高(P<0.05),而對于其他方面,觀察組較對照組更低(P<0.05);對于生殖系統(tǒng),觀察組對比對照組,沒有顯著性的差異(P>0.05);對于胎兒腹部囊性包塊的各個來源,肝膽、消化系統(tǒng)最多,腎臟腎上腺、泌尿系梗阻、胎兒卵巢囊腫、腸系膜囊腫、腸重復畸形均較少。
診斷后,對于敏感度、特異性、總準確率,觀察組依次是31例(88.57%)、32例(91.43%)、33例(94.29%),較對照組依次是20例(74.07%)、22例(81.48%)、21例(77.78%)均更高(P<0.05)。
對于胎兒腹部囊性包塊而言,其就是出現(xiàn)在胎兒腹部中的囊性病變之一,同時,其會出現(xiàn)在胎兒腹部的所有臟器中[3]。有研究人員指出,對于胎兒腹部囊性包塊的各類來源、位置、大小、出現(xiàn)時間、種類等許多方面,其對胎兒所帶來的影響具有許多差別,同時,對其實施治療、處理的有關方式間也具有許多差別[4]。怎樣提升胎兒腹部囊性包塊最終的治療效果,與這一疾病的各項診斷間緊密相連[5]。在臨床中,在胎兒出現(xiàn)腹部囊性包塊后,這極有可能是由于:梗阻使得胎兒的各個腹部臟器發(fā)生了異常性擴張,而胎兒出現(xiàn)梗阻大多都是與閉鎖、腫塊壓迫間緊密相連,而其中,臟器所出現(xiàn)的異常性擴張主要包括了十二指腸、胃,其均會使得胎兒的十二指腸、胃出現(xiàn)異常性擴張[6-7]。
對胎兒腹部囊性包塊實施檢測,臨床中大多都是應用B超、MRI等。近年來,在各類超聲儀器得到十分迅猛地發(fā)展后,產前超聲憑借十分便捷、更為迅速、更為準確等方面的優(yōu)點,已經被十分普遍地應用到了臨床中。有研究人員指出了,引發(fā)胎兒腹部囊性包塊的有關來源、位置大多都是在肝膽、消化系統(tǒng)、腎臟腎上腺、泌尿系梗阻、胎兒卵巢囊腫、腸系膜囊腫、腸重復畸形。在本次研究中,在應用產前超聲實施檢測期間,對于肝膽、消化系統(tǒng)、腎臟腎上腺、泌尿系梗阻、胎兒卵巢囊腫、腸系膜囊腫、腸重復畸形,觀察組依次是9例(25.71%)、11例(31.43%)、7例(20.00%)、4例(11.43%)、1例(2.86%)、2例(5.71%)、1例(2.86%);而在應用MRI實施檢測期間,對于肝膽、消化系統(tǒng)、腎臟腎上腺、泌尿系梗阻、胎兒卵巢囊腫、腸系膜囊腫、腸重復畸形,對照組依次是6例(22.22%)、8例(29.63%)、3例(11.11%)、2例(7.41%)、1例(3.70%)、4例(14.82%)、3例(11.11%);同時,在診斷后,對于各項診斷指標,觀察組較對照組均更高(P<0.05);由此證實了,對胎兒腹部囊性包塊有關的來源位置實施檢測,產前超聲較MRI更優(yōu)。
綜上,在胎兒腹部囊性包塊診斷中予以產前超聲,對比MRI,能夠明顯改善各項診斷指標。